看了半天的戏,在场的警官也是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向婆婆询问,婆婆艰难的说,这只手表是吴忧的。
啊?...警官们表示很惊讶,吴忧的手表?可韩琼说手表是任向南拿回家的,那不就是说...他们两个接触过?可是吴忧说完全不认识任向南这个人啊?.....
“您怎么能确定这只表是吴忧的?”
“这是何棋当初找人定制的情侣表,男款上刻的是吴忧名字的缩写WY,女款上则是何棋的缩写HQ。”
在场的人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反应,韩琼,何棋,拼音同样都是HQ的缩写。
人们默不作声,警局里一片寂静,还是韩琼的一通吵闹打破了僵局,“原来你们认识绑架我老公的罪犯,警察包庇罪犯啊,还有没有公理王法了!”
警察被她吵的头疼,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人劝走,否则都不好办案了。这边刚把人请走,那边就让人去找吴忧协助调查。
吴忧的同事说她去警局那边送材料了,还没有回来,电话也打不通。警官只好到监控室调录像,看看她是什么时候离开警局的,然而监控里只有吴忧进来的画面,却没有离开的画面。这说明什么,人还在警局啊,于是大家伙发动全局的同事找人。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怎么可能呢?
这时候有人灵机一动说,会不会在天台,就剩下那里还没有找过,于是大家一股脑的赶紧往天台冲。
打开天台的门就看到吴忧正站在围墙上,警官们尝试着靠近。
“不要过来!”吴忧吼到。
“好好好,你冷静,我们不过来。”警官说着就往后退了两步。
“麻烦你,我想见见高老师。”吴忧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毅。
当婆婆来到天台时,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她着急着想把吴忧拉下来。
“别过来!”吴忧再次吼道,与前一次不同,这一次她的吼声中掺杂着一丝哀求。
“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婆婆边哭边吼着。
看到婆婆哭的伤心,吴忧也跟着哭起来:“解决不了,有些事情就是解决不了。”她的神情是那么的绝望。
“当我刚才在办公室外,听到你说手表是我的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是说清楚真相的时候了,其实我并不想逃,也不想躲,我只是觉得,为了他们这样的恶魔而接受法律的审判不值得,他们不配!”恨意与委屈融化在吴忧的声音和面容里。
“高老师,你还记得我和你讲过的那个的故事么?其实,那不是教授讲的故事,故事里的小女孩就是我。”
婆婆的心像被电击一样,颤动了一下。
吴忧接着说:“我的父亲叫吴良,他真的很无良;我虽然叫吴忧,却并不是无忧无虑。
那时候,我爸把我卖给了那个叫任向东的男人,他那张丑恶的嘴脸,我永远都忘记不了。后来,父亲死了,任向东因为做生意失败,躲避债主的追讨,逃跑了。我的世界终于清静了,学习,工作,甚至是爱情,一切都很顺利,我感谢老天终于眷顾到我了。
然而就在我人生最幸福的时候,那个恶魔又出现了。那次和二丫姐从商场出来,我突然看到了任向东。那一瞬间所有耻辱的回忆瞬间涌出侵略着我的大脑,这辈子,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很快他就不见了,我还庆幸他没有看到我,却没想到,他原本就是在跟踪我。有一次我下班走进一条空荡的小巷,突然被一支胳膊从背后架住,拖拽到墙边,当看到是他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宁愿是遇到一个十恶不赦的抢&劫犯,他那诡黠的声音到现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之后他不断的纠缠我,知道我要结婚,竟然开始勒索我,我害怕何棋知道我的过去,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却不想引起了何棋的误会,我真的很害怕,这个我此生最爱的男人会因为他离我而去,所以当何棋说我们可以从新开始的时候,我便下定决心,不能再让任向东毁了我的生活,那时候,我只想速战速决,所以偷偷把任向东约了出来,给他注射了镇静剂,带到一个偏远的废工厂,就在我准备下手的时候,何棋抢下了我手中的刀。这时候我们听到警车的警笛声。
警笛声越来越近,我还来不及辩解,何棋便将我的手脚捆住,封住嘴,不让我说话。因为他看到我神色慌张的开车离开,放心不下于是就跟了过来。后来就是警察看到的那幕,但警察没看到的是,在刀刺&向任向东前,他看着我的放向说‘对不起...我爱你...’,他是为了保护我!”吴忧的手紧紧窜在胸口,神情痛苦而忧伤。
婆婆想开口劝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何棋他牺牲了自己的命来保护我,可是任向东,那个人&渣那个恶魔,他却还活着,是我!提炼了乌头的毒素,让他看起来像生命体征衰竭而亡。
我知道自己的手已然洗不白了,但请你相信我,我绝没想过变成一个sha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