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重出江湖,不但威慑武林,也同时引起了东厂的注意。
这日,东厂大头领前来禀报:“禀厂公,近日江湖上突然出现一个叫“极狱”的组织,其头目任天行的武功更是高深莫测,先后屠少林,丐帮,武当等名门大派,不知厂公如何看待此事?”
曾无极放下茶杯,很有兴趣的说:“我等乃皇家亲卫,本不应该插手这些江湖琐事,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呢,我倒是对此人非常有兴趣,如若能说服其为我所用,那我岂不是如虎添翼。”
“可是,此人武功如此之高,奴才担心他桀骜不驯,不甘为我东厂效命。”大头领又担心的说道。
曾无极思虑了片刻,又说道:“待本公亲自上门造访于他,定要说服他归顺,否则如果被公子蓝抢先一步,那就麻烦了。”
说出发就出发,曾无极带领东厂一干精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极狱”教大门口,但却发现空无一人,怎么回事,一行人走进院内,依然没人,顿时感觉不妙。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筝音,原来是卫轻歌,正端坐于屋顶之上,极具挑衅的望着这群不速之客。
东厂三头领立马大叫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还不下来跪迎我们厂公?!”
只见卫轻歌微微一笑,继续抚筝。
见此情形,三头领勃然大怒,一个飞爪扔过去,却被卫轻歌轻轻一弹给击了回去,三大头领遂一起动手,向卫轻歌发起攻击,只见大头领手使双钩,二头领手使一柄细长软剑,三人车轮大战卫轻歌的筝音。
双方战了几十个回合,突然,天空出现一道大铁链,横空一劈,将三人统统击倒在地,原来是任天行出场了。
正在此时,曾无极也终于出手,与任天行打斗起来,而此时卫轻歌方才看清,此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可他没有认出自己来,可能是因为这一阔别十年,自己早已不像年少的自己。
只见二人打得难解难分,不分伯仲,最后,以互相对掌,各自退回原地收场。
“足下好功夫,我乃东厂厂公曾无极,今日特来诚意相邀,以助我成就伟业,不知你意下如何?”
任天行亦对曾无极的功夫表示钦佩,反问道:“老夫不日将一统武林,天下武林唯我独尊,为何助你?助你我又有什么好处?”
曾无极顿了一下,立马回答道:“一统武林,无非也是为了权利,金钱与女人,而这三样,我都可以给你,况且你就不担心重蹈覆辙,再出什么意外吗,我二人如若结盟,互成犄角之势,岂不天下无敌?”
任天行听到此番话,亦觉很有道理,又想想所谓民不与官斗,招惹了官府,那可麻烦大了,且对方又是东厂,权势薰天,虽相互利用,但也未尝不可,于是便爽快的答应了,笑脸相迎,并唤出众弟子,热情款待了东厂一行人。
而后,在曾无极的带领下,任天行便将自己的老窝搬到了京城郊外的一处地下行宫内,并交于任天行及左右护法各一块令牌,可任意出入皇宫内外,无所阻拦。
这日,卫轻歌独自一人来到皇宫,她带着令牌,在里面肆意的穿行,熟悉着里面的地环境,以备再次刺杀太子。
皇宫太大,轻歌走来走去迷路了,而其行踪亦引起了御林军士兵们的注意,一个小头目便将此事禀报了沈越(白洛):“将军,末将发现一神秘女子在宫内鬼鬼祟祟的,但因其有特敕令牌,我等亦不敢上前询问,请将军定夺。”
沈越听后,打听了其最近位置,就勒令其退下,而后独自一人御剑飞行,前去一探究竟。
果然,远远的就看见了卫轻歌在一园内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找寻着。
趁其不备,沈越一道闪光跃至其身后,用剑架在肩膀上:“转过头来,你是谁,为何到此?!”
而当卫轻歌转过头来时,沈越惊呆了,这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轻歌吗,这么多年不久,长得更漂亮了,只不过这妆容怎么这么邪媚了呢,正准备叫出声来,却不曾想,卫轻歌反手就与之动起手来。
原来白洛易容成了沈越,轻歌当然不认识了,自己在这走得好好的,突然来个人在背后偷袭自己,肯定不能忍,于是,便抚筝狠狠的攻击着沈越,而沈越一边躲避着攻击,一边回想起来,原来是自己易容了,轻歌没认出自己来,赶紧解释道:“轻歌,是我啊,我是白洛呀,你不记得我了吗?”
听到此,轻歌停住了手,仔细瞅着眼前的人,声音很像,样子却一点也不像啊:“你是白洛,那为什么样子变了呢?”
沈越赶紧说:“我易容了,至于我为什么易容,就一言难尽了,总之你只要想信我就是白洛就行了,我现在是御林军将军的身份。”
“啊,你是替太子做事的?”卫轻歌有些惊愕。
“是的,但这不是我本意,这一切都说来话长,怎么了?你认识太子?”沈越解释道。
“没错,就是他杀死的我爷爷和娘!”卫轻歌愤愤的说道。
“什么?你不共戴天的仇人就是太子?那你现在为什么在这里,这些年你又在哪里呢?”沈越一时间有好多话要对轻歌说一样。
“我来这里就是要熟悉地形,准备伺机再刺杀太子。我现在是“极狱”的左护法。”
“什么?再刺杀太子?你之前刺杀过一次吗?这太不可思议了,你居然是“极狱”的人,还是左护法?你在开玩笑对吗,轻歌?”沈越嘻笑的望着轻歌。
“我现在没空跟你开玩笑,怎么?你这是要阻拦我报仇,还是要捉拿我去领赏啊?大将军!?”轻歌反而嘻笑的看着沈越。
“额,我怎么敢,轻歌,这么多年没见你,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放心,虽然我现在是大将军,但我的心永远在你这儿,我一定是帮你的。”沈越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这一席话都说得卫轻歌小脸红通通的了,稳定下情绪,又说道:“那行,我就相信你,以后就做我的卧底,咱们里应外合,杀了这恶贼。”
“嗯。!”沈越听到此番话亦是十分开心,并且说道:“那我们以后怎么联系,我要是想见你的话,在哪找你呢?”
轻歌介于自己的身份,不方便告知其地点,便约定以后定期在宫里见面,若有急事,可飞鸽传信。
而这时,一大巡逻军正向这边走来,沈越正准备上前驱赶,并叫轻歌先走。
而轻歌却一把拉住他的手,沈越还以为是轻歌舍不得自己,可乐坏了,回头坏坏的问道:“怎么了,舍不得我吗?”
可轻歌却说:“我,我迷路了,能带我出去吗?”
沈越尴尬了半秒,打趣道:“就你这样还刺杀呢?路都找不到?”
轻歌听后使劲的掐了他一下,然后就跟着沈越后面方才离去,临别前沈越还给了她一份宫里的图纸,以方便其日后出入。
沈越亦是非常开心啊,终于又见到日思夜想的轻歌了,他一边走一边回味着刚才与轻歌的一言一行,幸福满满的感觉,又想到太子就是轻歌的仇人,却满脸愁云,想到太子身边高手如云,其自身亦是奸诈无比,武艺不凡,前路坎坷,任重而道远啊。
不过没关系,能见着轻歌,并明确了她的仇人,还与之同心,这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