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
两天前,我和友聊起你,我对他说我想放弃你,他问我都追两年了怎么要放弃了?我没有给他任何言语。我不知道该用怎么的语言来表达我对你的情感,是一种忽明忽暗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我真的不知道。
他没有强求我的理由,只是把茨威格的《一个陌生的女人的来信》借给我看,就在刚才我看完了整本书,还摘抄了一些语段,但我没有留下来,我将这些语段抄在一张信纸上,将纸折成纸飞机飞向了窗外。我没有去看它在风中跌落的轨迹,也不知道它终是落在何处。
我可怜那个“陌生”的女人,爱情卑微的如此陋贱,我又多么敬佩那个女人,一生一世的爱全部毫无保留的掬着献给他。可是我怎么也对那个男人恨不起来,恨他对我来说就是在恨我自己,虽然我和他是对立极端的人,因为我从他的身上找到了我可悲的影子。
是否人在爱情面对都是自私,对爱人注定了某一刻的背叛?有的人在这一背叛中永远的离开了,那个男人如是;有的人却还恋恋不忘那片刻的温存,那个女人如是。
我重新问起了爱情到底是什么?我困在这座忽小忽大的牢笼里不能自解。
我在这写信的时刻回想起这两年来关于我们的种种,早应该承认你不爱我,我却如痴如醉的爱了你两年六个月零四天。可是我到现在还不清楚,什么是爱?你说你爱你的那个他,那请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我猜你被问的哑口无言了。
第一次给你写信的时候我就问过你爱和喜欢的区别,我隐约记得原话是:你知道吗?我对你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我不能确定是喜欢还是爱还是其他?你能告诉我喜欢和爱的区别吗?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亦没有给我任何回信。
友让我再给你写信,我没有,我只是每天都去你的空间逛。每天早晨起床的时候我进你空间给你留言“早安”,每天晚上睡觉前进你空间给你留言“晚安”,你那时候还不知道我是谁,时间久了你便好奇的问我是谁,我原本不想告诉你,因为我怕你会觉得我无聊。你却用“不告诉我就删了你”来要挟我,我战战兢兢的打出了我的名字,又删掉,打出“友”一个字,踌躇许久,还是删掉打下“简单”两个字,出乎意料的是你竟然回了一句:原来是你啊!
我受宠若惊的摇了摇头,又仔细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一遍。快速的打下“你怎么知道是我?”这几个字,犹豫了一下,又将“是”字去掉改为“你怎么知道我?”,这句话和那句话韵味完全变了,变的更接近你了——我自以为是的以为。刚要发送的时候我又犹豫了,删除句子后强装自然的打下三个字:嗯是我。原本我在“嗯”后面打了个逗号在“我”后面打了个句号,被我无缘无故的删掉了。我就这样小心翼翼的给你发了两条信息。
后来你问我的名字真的是“简单”,我煞有介事的慎重回答“是”。你说感觉这个名字好怪,我傻笑两声,喜出望外的买了一瓶饮料送给友,因为是他帮我要到你的QQ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