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是一种寄托,尤其是在晚秋。
我总想着,有一天她能够捡起一片随风飘下的枫叶,送给我作为深爱彼此的证物,可惜在这个贫瘠的土地上生长不出枫树。枫叶被寄托在我心里更加弥足珍贵了。
凄风苦雨,莺飞草长。
我进了教室写下了这首诗:
看这风吹走季节的物语
泥墙上萎枯的爬山虎
最后一页
在秋的尘土里
长眠——
枫叶带走思念
不喜欢写长诗,感觉诗过于长就失去了诗想表达的情感。但丁的《神曲》那么长,总不相信他开始写时的情感和写完时的情感一样,我想连他自己都会惊愕,最初的灵感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我写诗就只想表达即时的感情,简单又那么不简单。
将这首诗递给笑阳看,他给了我一个红叉叉,我苦笑一番揉捏成团三分球姿势,进了。
中午去医院看了小逸,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挣扎着要起来走两步,我和伯母拗不过他,搀扶着他在走廊里散步。除了右腿打石膏右手轻微骨折轻微脑震荡以外,他别的没有什么问题。我和伯母小逸一起吃的饭,笑阳吃完饭后也来了医院。提的一些水果被我解决了一大半,回去了是被他狠狠的鄙视了。
给玥打电话没人接,一个人在住舍里琢磨着文章的事。又想起了袁袁的事,给玥又去了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挠挠头不知不觉睡觉了。谁都没想到有趣的事情在我睡觉的时候正酝酿着,我中午从来不会做梦。
“这风吹散了月色,却吹不散心头的人儿……”笑阳将这句话写在一张纸条上,夹在学欢的英语课本里。悄无声息的出了教室。
下午第一节课英语课笑阳给我递来纸条,“今天晚上去吃宵夜?”我笑了一声,回复,“你请?”他看到后并没有回复我,朝着我一笑,然后用左手摆了OK的手势。我又递纸条给他,“买了东西去小逸那吃吧,再叫上玥。”他回复我说随便,反正玥是不会去的。我跟他打赌玥一定会去,又可以免费喝旺仔了。
到了晚上玥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去她教室找她同学说她请假了,好像人不舒服什么的。买了东西去医院,小逸早已熟睡。我买了两瓶旺仔和笑阳去了操场,我们盘着腿席地而坐。
“你觉得学欢……”他没说完我手机铃声响了,是玥打来的。
“打那么多电话干嘛,有事吗?”她问。
“哦!没事。你怎么了?请假。”
“没事。”她说完挂了电话。
“知道你喜欢学欢,你还想说什么?”我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对笑阳说。
“这你都知道!”他没有感到惊讶。
“那是!用屁股想都想的到。”我依然很得意,“去追啊!要不要我帮你?”
“谢谢!不用了,我要自己去追。”他自信满满。
“我又没说我去追,是我帮你追。”我纠正他错误的观点。
“也不用了。”他斩钉截铁的说。
“是不是兄弟?算了,我的事已经够烦了,没心情管你的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