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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只求今朝

迷迷糊糊,梦中惊醒。

希桐心头一冷,这是何处?

耳边水声不断,身旁的暖炉还烤着火。她探身朝前头远望去,是无际的江面。

看这周遭的布景,自己现在应还在船上,没被带到别处去。

昨夜,江面大雾弥漫。

本就知此番进京之路凶险,方哲便提议此番行水路为宜。却不想,天罗地网早已为他们布下。

希桐正准备睡下,隐隐听见船舱外头抛钩锁的声响,像是有百十次的样子。她急急的去寻方哲,四下不见人,倒是被翻上船的匪徒逮个正着。

她拔剑挥倒了两个直扑上来的,江匪们听见了骚动,一个劲朝她涌过来。希桐一个机灵,翻身跳下栏杆去,躲在舱底的暗室里。

这艘船不大,舱内的暗道机关却四通八达,极为隐蔽。几个匪人不慎,都纳了命去。

匪兵拿不到人,便准备烧船泄愤。希桐正慌神,一双手捧住了她颤抖的肩膀。方哲眼神灼灼道:“别怕,有我在。”

匪兵正六神无主,忽听见船后的水声,急急的都奔了过去。见着摆在船尾的两双鞋,几个正欲下河去寻。带头的那个却暗道:“此乃调虎离山之计。”

一众贼寇遂返回中舱,见舱内灯火闪烁有人声,冲入隔间内一瞧,却只见着两具草人并着点燃的火药。他们来不及反应,熊熊火光便连船带人,一同送去了无间地狱。

“桐儿,身子可暖些了?”

希桐刚答应着,抬头看见方哲手里捧着杯茶徐徐而来,睁大眼睛狠狠瞪着他:“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

方哲并不理会她刚刚的抱怨:“你不识水性,呛了水还着了寒,该好好养一养。”

落水?对了,在船舱内置下了火药后,自己和方大侠便一同跃入江中,在震耳欲聋的炸裂声里失去了意识,如今……

希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早已换上了身干净的。她突然捂着胸口,才真正的是又气又恼:“你……你竟就这样轻薄……”气极处,双眸泪光闪闪,起身拔剑指着方哲。

见着希桐红透的脸、气急败坏的神情,方哲忍不住笑,越发觉得她可爱。

“很好笑吗?”希桐不依不饶。

“好了,”方哲安慰道,“上了岸,我请一户人家的闺秀替你换的。还讨来了好些生姜片,现在煮来替你驱寒。”

希桐终于收了剑,接过姜茶,喝了两口:“那这船……”

方哲挑挑眉:“我哭诉了我们兄妹二人无家可归的悲惨境遇,人家姑娘看我生的俊秀,心生怜悯,便把她家多年废弃不用的船赠予我了。”

真是城墙般厚的脸皮……,希桐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方哲敛了笑,话锋一转:“不过京城里的那位,对你可是恨之切啊。”

看昨日那些江匪的作派,明显就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就算当年和大哥存在一些隔阂,凭着同姐姐的关系,大哥也不应下此狠手。况且大哥行事向来磊落,此等暗杀的下作法子,不像是大哥作派,倒像是……

“桐儿,你怎么了?”

见希桐心事重重,方哲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以为她是昨夜落水着了风寒,一脸担心。

“还没谢谢你呢,不仅救了我,还这般体贴关心。”希桐抛开了思绪,看着方哲,嘴角漾起笑,软软的说道。

“我的一颗真心,你可瞧见了?”

方哲突然脉脉含情的望着自己,目光似秋水,希桐咬着唇,感觉有些不自在。

“说来你们方家后人还真是全才,不仅剑法精进,水下功夫也是了得。”她僵硬的转移着话题。

她眼见着方哲的目光黯淡了下,沉沉说道:“师父并未教过我游水,剑谱上也没写。”

这就说来奇怪,依自己刚刚见着的泅水功夫,当是个熟识水性的老手。可方哲却道他从未学习,难道,又是他一段忘怀的过往?

说来福公子也极善水性,当年还带着自己水间嬉戏……

又想那伤心的人和事做什么?

希桐自嘲着,擦了擦落的暗泪。

“那方大侠乃自学成才,佩服佩服。”

希桐嘴上塞责着,思绪却回到了那日。

不堪回首的那日……

瘆人的目光,冷冷的笑,带刺的言语,还有那雨雾迷离的阴霾天……

正是奉大哥旨去取福公子项上人头之时,自己只顾着悲伤欲绝,对盈盈骑马走来的那人失了警惕。

是少奕带来的那个谋士,连遗。阴阳怪气的面容,不可测其深的城府,隐秘的身世……

这个人不简单。

回头一想,若当时姐姐从京城出走来桑榆寻自己时,连遗就已然派了人手跟着,就如当年撞破自己同福公子的感情一般,那么石沫接信返京,自己一路追去的事,他必然也了如指掌。或者,一切本就是他安排的。

那么,昨夜江匪的偷袭,大可能与他脱不了干系……

脊背阵阵发凉,希桐裹紧了褥子。

“方大侠,我乏了。”她柔声细语。

“受了凉,是该多多休息。”方哲不知何时已经去了船头,小炉上煮着茶,他缓缓扇着扇子。

“京城,暂时不去了吧。我望这水道,一路向东,不如先去趟邺城吧。”希桐咳了几声,尴尬一笑。

方哲将茶斟到白釉瓷杯中,喝了一口:“桐儿你打定主意便好。那就需多花几日了,正好挨到你身子利索。”

“你都不问问缘由?”

“江湖人,四海为家,心往之,行往之。哪有那么多因果?”

方哲这番自适的心境,希桐深以为然。

江南的冬日就是这样,一连数天,阴雨霏霏,日月潜行,衣衫湿的仿佛能挤出水来。

应是当年大病一场落下的根,加上着水的寒气,希桐只觉得通身骨疼,手脚冰凉,整日躺在暖床上下不来。

船身周遭葱葱的芦苇荡渐渐稀落,远远的,出现了几座楼阁。

“邺城便要到了,可桐儿,如今你这身子……”方哲欲言又止。

“不打紧的,”希桐一听,费力的坐起来,“方哲,靠了岸赶紧备辆马车,我要立刻进城。”

这偌大邺城,如今是那荀丽国东将军连遗管辖下的地界。国君潘铭平定中原三载有余,却无心治国,致使吏治腐败,民不聊生,天下怨声载道。而连将军管理的这头,国泰民安,人民安居乐业,不说繁华盛世,也算相安无事。

有件事让方哲很在意,当夜他与那帮江匪周旋之际,无意间见着一个身段剑法与当日暗害师父、欲盗取剑谱的刺客如出一辙的身影。天黑雾重,江匪人数众多,又兼顾着希桐的安危,他自是没有余力再去捉拿……

究竟是巧合还是必然?

邺城的一切好似很熟悉,勾起了方哲有些模糊的少时记忆。

马车一路往城北的兵营行去。

“桐儿,这是要去哪儿?”他哑然问道。

“去见旧时的部下。”希桐轻描淡写,“在连遗之前,我是这里的统领。”

“看不出来,桐儿你还是英雄豪杰。”方哲幽幽道。

希桐怅然叹口气:“原本,这里是他的领地。”

方哲知道福公子在希桐心中的位置,收了笑,默默端坐着。

事情变的很棘手了。

回来的路上,希桐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

当年虽说只做了短短数月的邺城统领,但仁义、宽以待下的治军之道得到了多数官民的信服,也有了不少追随者。

希桐问了几个熟识的旧部,这件事连遗做的很是隐蔽,他们似是毫不知晓。倒是一个牢中的捕头,透露了些实情来。

不多久前,他奉命去将一个出城的婢女捉拿回来。照例一查,该婢女名叫绿茉,是石沫从前贴身伺候的侍女。后来也没见着关了几日,便来了人将她带走。他留心寻人问了问,该是送去大夏了。

姐姐贴身婢女被送与盘朔,言下之意姐姐怕是也在那里,希桐心头一颤一颤的。

大夏,蛮夷之族,游牧而生,生性狂妄野驯。如今他们携数十万铁蹄南下,意图吞并京城。姐姐,被当作和议的条件,像一件礼物一般,送了出去。当真是羊入虎口,往后种种,希桐不敢再想……

“停车!掉头出城!我要去北寒,我要去救姐姐……”希桐突然凄怆大哭,撕开车前帘帐,伸手抢夺着马夫手中的缰绳。她悲愤交加,眼前却模糊起来。

“桐儿,你冷静点……桐儿!”方哲刚想拉住伤心得有些失了神志的希桐,却见着她一头栽下马去。

“咳咳咳……”骤咳几声,梦中惊坐起,希桐直觉得满身大汗,通体锥刺难忍。

“小姐,你醒了。”

一碗汤药端到希桐面前,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希桐服了药,肺热好了些,靠着睡枕轻喘着气。

“你是……”希桐平了息,别过头来。

“奴婢名唤蔷帘,是外面那位大人请来照顾小姐的。”蔷帘用脆脆的声音朗声答道。

“他人呢?”希桐透过窗户,借着丝丝白光,细细瞧着门外那个焦急的身影。

“大人守了您三夜了,奴婢劝都劝不动,他说这里野畜多,怕惊扰你。他就在外面护着你。”蔷帘凿凿道。

“他还做了什么,都说来与我听。”希桐咬着自己苍白的唇,眼眶湿润。

方哲拦腰抱起了昏倒在地的她,送到这间微微有些透风,装居简陋的别房里,请了邺城最好的医者。邺城战事吃紧,这已是能找的最好的地方。开的药方,也是他亲自抓的引子,亲自在院内所熬。

“桐儿,你醒了,吃点东西吧。”听说希桐醒了,方哲兴冲冲,笑盈盈的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来,摆满了一桌子。

“这些……都是你做的?”希桐给他擦了擦满头的汗,嗫嚅着。

“嗯,”方哲刚想把饭菜喂给她,望着希桐消瘦却绝美的脸庞,手停在一半,倒是不自在起来,“尝尝味道可好?”

希桐接过碗筷,细嚼慢咽的吃着。方哲盯着她,一刻不放。

“你…厨艺真是极好,想是从前经常做给你师父和妹妹吃吧。”希桐享受着美味,心情也开阔了些。

“不,从前的饭食,都是灵儿准备的。我请蔷帘帮了忙,这是我第一次做饭,只做给了你。”方哲淡然道。

希桐愣了愣,点点头。

一晚上,希桐咬着手指,思虑着什么。

“方大人,定是思慕小姐吧?”蔷帘一边给她捏着腿,巧声问着。

“蔷帘,不知你年方几何?”希桐拉住她的手,柔声问着。

“奴婢,明年便要及笄嫁人了。”蔷帘答道。

这半大孩子都看的出来的事,已身为人母的希桐又怎么不懂?

月光皎洁,朔风中扬着笛声,几近苍凉,又带着倔强坚韧,对着浩荡乾坤无尽的诉说,吟唱着,歌颂着,吐露着一丝一毫的心声。

又要守一个不眠的夜,他会累,会冷吗?

“小姐,像方大人这样知冷暖,又真心疼惜您的,您怎的却不动心呢?”

方哲如此这般,连不过几面之缘的蔷帘,都为之动容。希桐又怎会真的有颗石头般的心?她心疼着,悸动着,却不知如何开口。

一连几日,汤药依旧,饭食依旧,笛声依旧。

这日,从疏窗里透进来风就感觉不一样,异常的冷。

“小姐,外头下雪了,湿冷湿冷的。”蔷帘打着伞从外头进来,脸颊、鼻子和手都冻的通红。

大雪覆城,平时叫嚷着的鸦鹊都安静下来,哪还会有什么野兽牲畜。可笛声,不曾停。

“蔷帘,扶我起来。”希桐呆了很久,憋出一句话来。

蔷帘捉摸着她的神色,欣喜道:“小姐,你终于想通了。”说着给希桐换了衣裳,将伞递给她。

推开门,漫天雪珠扑面而来,希桐打了个喷嚏。她抬步向院外跑去。

方哲正于一棵枯树下立着,雪铺满了他的肩,他的额。他微微跺着脚,极力抵御着寒风。

一双纤细的手拍了拍他的身子,一件外褂披到肩上,头顶的雪也不下了。方哲蓦然回首,恰遇着希桐垂泪欲滴的面孔。

“桐儿,你身子初愈,怎么就跑出来了?”关切中有些责怪,还带着重重的鼻音。

“别说话!”希桐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头靠在方哲厚实的肩膀上,紧闭双目。泪,被狠狠挤了出来。

一丝笑从方哲嘴边漾起,他冰冷的手轻触到了温热的玉指,握着她的腕,合抱到身前,眼中流露着欢欣和爱怜。

“桐儿,你,这是……”突如其来的热拥,方哲有些受宠若惊。

“我想清楚了,从前是我不对,把你一颗真心撂在一边。如今我把我的真心捧给你,你可愿意?”

希桐甜甜的偎着,乖巧如小猫一般,红唇微动,目柔似水。

“桐儿,你终于答应同我待在一处了。”方哲欢喜若狂,轻吻着她的眉心。

希桐微微颔首,道几句思君甚深的话,心中雀跃溢于言表。

“这儿冷,进去吧。”方哲刮了下她的鼻,“来,我背你。”说完蹲了下来。

“不,我身子已大好了。”希桐双臂围着他的脖,耳边轻语:“这几日困在房里闷得慌,你陪我在院内转转。”

骤雪肃风,处处有折竹断枝之声,池塘结了冻,鱼儿却依旧在冰下活灵活现的,洁白的泥土地上留下了一串串活泼的脚印。

铜铃般的说笑声从院内一路延续到房中。希桐好久都没这么快活过了,方哲的一颗心也放下了。

方哲细细关严了门窗,便巴巴的坐在希桐的床边,拉着她的一双玉手,难掩笑容。

希桐被盯着看,心里倒是不安起来。

“方哲,你……真的愿意跟我……”她抿着唇,竟生出些愧色,“我曾跟别的男子欢爱过,还有一个儿子,似我这般身体残缺的寡妇,不值得你……”

话音未落,嘴被大手严严实实捂住了,方哲皱着眉,将将责怪道:“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作贱自己。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完美的女子。过去如何,都已过去了,以后都不要提了,好吗?”

没想他竟毫不介怀,反而宽慰自己,有些在喉咙口的丧气话,希桐只好收了起来。

方哲把自己挪到床榻上,同她并排坐着。

“桐儿,我不过是个浪迹的剑客,不能向你保证什么。”他干干涩涩的说道。

保证?保证了就能做到了吗?希桐不禁暗暗苦笑。

姐姐初见自己,便说要做一世的姐妹,永不相离;福公子同自己拜了天地,说要护一世周全……

可是如今呢,不过还是苦身一人。

事事难料,谁又真的能兑现自己的所有诺言,希桐不想听,也不再相信。

“别说这些,我只求今朝。”她热切的索爱,明眸扑闪着。

好,只求今朝。

蔷帘刚端着新沏的茶从厨屋走来,未进门便听见了内房娇喘低吟。她偷笑了声,知趣将茶水摆着在外屋的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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