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礼等人正准备离去,忽然一阵烟雾飞来,瞬间众人身软无力,站立不稳“不好十香软筋散,屏住呼吸?”封不礼大喊。
还不给他们反应时间,突然封不礼身旁众人已然倒下,待迷雾过后,封不礼才查看到众人身重数枚暗器,口角流出污血,看着要钱如此场景,封不礼打了个楞颤,心想不好,想飞身上山头,奈何浑身无力,只得以剑为拐,挪步前行,但是越走越气,既然连来人身影都看不清,又想武林能有如此身法的,只有杨清儿一人,想着想着,直朝黄石寨而去。
话说杨清儿轻功快走,只用了三刻便赶上了马车,半日到了黄石寨前,黄石寨在一山腰之上,马车只能到山脚下,山下有寨中的小型牧场,一般寨中人出行,必先行至山脚再由此骑马或是坐车出行。据柯塞敏说山脚走到寨中需要半注香的时间,柯塞敏准备把马车放在这个小牧场,顺便吃点东西再上去。待来到了山下的小牧场,不见了昔日的人和牲畜,只有七八个身着皮革的士兵在看守,见有人来了,急忙有人过来问:“你们从哪儿来到哪里去。”
“兵大哥,这是什么情况!”柯塞敏问道“这里原来的人呢?”
“你们是要去黄石寨吧?”当兵的问道。
“兵大哥,怎么这里不让活了吗?”柯塞敏问道。
“我们在这里征税,黄石寨今年税粮未交,现在只能进不能出,要进去可想好了。”当兵的回道。
“我们可以进去?”
“可以你们进去吧,但是不能出来。”
“你这是哪门子的规律。”柯塞敏反问兵士。
“我们也是奉命,还请几位勿要见怪。”
杨清儿看着这一群兵士也是无法说通的,毕竟人家头儿不在这里。于是拉着柯塞敏就往山上去了,由于有缘儿的因素,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寨前,只见寨门紧闭,门头上有几个放哨的在上面,看见柯塞敏带着几个人过来,大声喝道:“来人请止步,寨主有令,非本寨人员禁止靠近!”
“你可看清楚我是谁?”柯塞敏站到少年厉声呵斥。
“寨主说了,非本寨人员一律不准靠近。”楼上人员还是这句话,有点惹哭了柯塞敏,嘴巴咧咧骂到:“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本小姐你居然说是外人?”
“大小姐。小人一早就认出来了,只是寨主一再吩咐,大小姐已经不是本寨的人了。”楼上的哨人回道。
柯塞敏这小脾气说来就来,忍不住挽起袖子骂咧咧的,被杨清儿拉住:“你干什么,这都是你的家人。”
“你别拉着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拦着我路,看着不收拾他。”
“别急,先让他去通报一下,我们在做打算。”
“好,我听你的。”柯塞敏终于找到一个台阶下,说出了违心话。
杨清儿双手做辑对寨门上面的人说:“还请上面的兄弟通报一声寨主,我们一家四口前来拜访。”
“你们等着,我刚刚已经让人去通报寨主了。”上面的人回道。
虽然下午了,但是天气还是异常的炎热,寨门口没有任何可以遮阴处,好在一刻刚过,寨门就开了,柯基北带着两个亲信就出来了,看着柯塞敏也是异常高兴,已有好几年了,虽然嘴上天天骂骂咧咧的,反倒是心里越来越想女儿了,当初也后悔让柯塞敏流落他乡,只是今日不同往昔了,年岁不好,数月大旱,颗粒无收,朝廷还要征粮,真是不把老百姓放在心里,交不起皇粮,已经兵临山下了,不能让他们进来送死,已经准备死的人太多了,于是半哭半笑的走出来拉住柯塞敏的手:“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爹,山下的官兵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柯塞敏第一句就是担心寨中出现变故。
“没事,寨中一切都安好!安好!没事!”柯基北害怕把真实情况说出来连累到柯塞敏。
“没事就好。”柯塞敏拉过华锦对华锦说到:“快来拜见外公。”
华锦是个很听话的还在,立马跪在地上,双手做辑,有礼有貌的说:“华锦拜见外公。”
柯基北以前不待见的小孩子长得如此可爱乖巧,也更是心中一大喜事,立马上前抱着孩子别提有多开心了:“来外公抱抱。”
杨清儿正准备拜见岳父的时候,突然看见山下走上两三个个身着军官甲胄的人上来,柯基北看着来人,开心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放下华锦反身又进了寨门,还没等杨清儿和柯塞敏搞清楚状况,柯基北已经让人关上了寨门,来人看着杨清儿柯塞敏等人,让其转达说今年的皇粮国税该交了,限期三天内把该交的粮食凑齐,不然全部法办,这可吓坏了柯塞敏,这可是都是他的家人,本来看着山下面的当兵的,心中就有不祥的预感,如今有听到这几个身穿甲胄的人的话,瞬间乱了心思,急忙问道:“兵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身穿甲胄的三人中带头的说:“去年秋至今,黄石寨已经拖欠皇粮三百多石,上面有令,着令我等将皇粮全部清收,违令不交者,按律便宜行事。”
杨清儿问道:“敢问几位怎么称呼。”
“在下姓陈,是南潭卫守备,奉指挥使指令配合粮长清收皇粮。”随后又指着其中一名肥头大耳的人说到:“这是王粮长。”又指着另一名身着甲胄的人说:“这是本县县衙的县丞李大人。”
杨清儿双手做辑拱手说道:“几位大人有礼了,请问黄石寨为何会拖欠那么多皇粮,是不是有什么天灾人祸,交不起了?”
李县丞接过话茬:“看兄台是实在人,也不防跟你说说,南潭去年大旱,五月滴水未下,地里颗粒无收,但官府也有官府的难处,收不上粮食跟朝廷交不了差,还望兄台去好好说说,免得兵戎相见而至生灵涂炭。”
杨清儿听县丞这样说是这样一个情况就放心多了:“几位大人放心吧!这点小事我帮你们解决。”
来人听杨清儿说出这话,瞬间笑容灿烂起来,李县丞更是双手做辑做出尊重的样子:“兄台若是帮我等解决此等难题,以后帮的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杨清儿沉思了一会问李县丞:“李大人,如果我要运粮过来得有个把月时间,是否可以折成现银来交。”
“这也可以,折成银子好,只要你们在三天内凑出三百两银子,让我们带回去也好交差。”李县丞说道。
“三百两而已,多大点事。”杨清儿有点不屑的说,然后转身跟柯塞敏说:“娘子,把包里的银两拿给李大人。”
柯塞敏从包袱几拿出三百两白银交给李县丞,李县丞接过银子嘴都合不拢了,陈守备看着柯塞敏包袱一下能拿出来那么多银两,瞬间动了歪念,笑眯眯的说到:“还有我们拔军的军费五十两。”
杨清儿突然讨厌起陈守备来,掏出牙牌,直接扔在陈守备的手里,陈守备一看,“哐”随着金属落地发出的一声声音,陈守备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李县丞和王粮长不解,走上前去看到陈守备手里的牙牌,顿时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李县丞像下级见到上级一般行礼参拜:“拜见将军。”
杨清儿正准备挥手让他们都免了,突然从后方一剑刺来,正中杨清儿的右胸,这一剑打破了原本的一本正经,寨门也打开了,柯基北带着人飞奔而来,杨清儿也因为流血不止而坐到在地,在坐倒一瞬间,看到了刺剑之人封不礼,刺玩这一剑,封不礼也晕厥倒地,这是他使劲所有气力拼命一击。
随之赶来的柯基北带人拿下了封不礼,陈守备和李县丞也站起来查看杨清儿,李县丞招呼王粮长:“快去喊人,要是杨将军死在我们这里,麻烦大了。”王粮长转身往山下跑去。杨清儿被抬着进了寨子里面,陈守备和李县丞在门口被拦了下来,等的二人大热天的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