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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玛丽亚——猩红女士

罗瑞尔拉着玛丽亚来到了车尾。

罗瑞尔放开了玛丽亚的手。

紧接着,罗瑞尔挥动合金棍,猛然砸向玛丽亚的头。

罗瑞尔的合金棍在玛丽亚的面前停留,并没有砸下去。玛丽亚却翻身一躲,躲开了攻击。车尾车厢内的乘客都惊恐地看着他们。

“根据你刚才的发言来说,你不应该毫无防备吗?”

女士望后缩了缩说:“你是什么人。”

“我说过,特工‘劳拉’。”

“为什么抓我?”

罗瑞尔的心中似乎有一股怒火,就要爆发而出:“因为你伪造了丹尼尔?丹佛斯的罪证,一个有他的指纹的火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没关系,先把你锁在这里,到时候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罗瑞尔掏出了手铐。周围几个想来劝架的人,看见手铐,似乎以为那是便服警察,于是又缩回了座位。

“玛丽亚女士,你的证件呢?”

“我不是玛丽亚!我甚至都不认识她。”罗瑞尔没有停玛丽亚的,而是开始搜查她的手提包。

“你之前的言行,已经使我的直觉察觉到了你的问题。更何况,你的包里还有玛丽亚的证件!”

伴随着玛丽亚惊恐的神色,罗瑞尔把两张证件放在玛丽亚的面前晃了晃。

罗瑞尔向内微曲双膝、身体侧向一边、头转向玛丽亚,一手扶住不知何时已经别在腰间的合金棍,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指着玛丽亚的上颈。她的眼神死死盯着玛丽亚的脑门说:

“玛丽亚,你身上有很多谜题还没有解开呢!你的化装能力十分完美,甚至于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仅如此,似乎你对此十分自信,根本不担心被认出来。另外,你的反追踪能力却像一个新手,更本没有和你的化装能力相符的反追踪能力。

“虽然你随机应变地,趁我还没有来到卫生间,利用换装变脸逃离了我的队友。但是,你却忘记了丢掉你的证件,说明你并没有受过类似的训练,当时很慌张,于是在慌乱之中乱了阵脚。

“另外,你似乎有备而来,你好像认识我,所以你才能提前对我的追踪展开反追踪行动?”

玛丽亚慌乱地笑着摇头:“别开玩笑了。”

罗瑞尔盯着玛丽亚的额头,使得玛丽亚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适感。

“嘘!”罗瑞尔做出一个静音的手势,玛丽亚停住了嘴。

罗瑞尔继续着之前推理的兴奋说道:“我从小就可以拥有一些其他人不具有的能力,强烈的直觉、强大的体质和体魄、极快的反应和强大的学习能力。我一直都知道,这一定是我主的恩赐。

看了看周围的人,有几个人在胸口划了个十字。看来他们都以为罗瑞尔说的是创世主。

罗瑞尔继续说:“我觉得,你的变脸,恐怕也是你主的恩赐吧!”

罗瑞尔看了看周围的人说:“想必,你就是摩菲斯特的仆人吧!”

周围的创世徒发出了一阵惊恐的叫声。

“凭什么?我的主可比你的主位格高一百万个档次。”玛丽亚一点也不夸张地低声说。

罗瑞尔眉头一皱,心中不知想起了什么。她低声对着玛丽亚说:“你别忘了,我主的本体在地球,祂给予地球信徒的力量,也是在诸多的旧日支配者当中最多的。除非……你是奈亚拉托提普的仆人!”

玛丽亚做出了一个“没错”的冷笑表情。

罗瑞尔却紧接着否定了这一说法:“不,我从来没有惹过奈亚拉托提普,奈亚拉托提普从不记仇,也从不无缘无故地去伤害哪怕一只虫子!

“你的表情告诉了我相反的答案,你不是祂的手下!你一定是别的神明的手下,我想想,祂一定是外神。祂究竟是规则制定者、宇宙统治者、还是宇宙监视者、或者是时间的与空间的操控者(注一)?”

“让我想想,我似乎知道你是谁,在我的潜意识之中,答案已定!”

玛丽亚笑了笑:“你倒是说啊?”

罗瑞尔伸出食指,摇了摇说:“我现在就联系其他超自然事物调查局的特工,无论你是谁,你都很快就会露馅的。然后,丹佛斯就有救了呢。”最后一句话似乎被她吞进了肚子里。

罗瑞尔无声冷笑着摇了摇头,像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她命令列车员看住玛丽亚,在她的面前坐下,进入了梦乡。

玛丽亚眯着眼睛看着罗瑞尔,露出了笑容,转头看向了那几名创世徒。

“你们的神是假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祂从不显灵。我想让你们看看真正的神明,看看祂的恩赐。”

创世徒们终于忍受不住,和其他人一起慌张地跑到了门前。

“ye!Shub-Niggurath(耶!莎布~尼古拉斯!)”从玛丽亚口中所流出的那不似人声,也绝非人类器官所能发出的古怪音调,使得几位狂热的创世徒直接尿了裤子,甚至失去了逃跑的欲望,有一个甚至昏倒在地,一个地瘫在地上。

看守他的列车员,竟因为恐惧向后逃去,踩到了那名倒下的狂热创世徒他也浑然不觉,他迅速爬起,嘴里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声,向列车前端跑去。

几名创世徒,就像是变成没有思维的雕像,木楞楞地看着玛丽亚。就在那张光滑的脸上,有一条血痕裂开,肉芽、血珠在伤口的阴影之中隐约可见。

玛丽亚的“脸”忽然炸裂开来,在她的脸皮底下,难以言喻的事物正在疯狂地蠕动着,挥舞着。在那人皮底下的的的确确是血肉之躯,只不过在那些肉条的挥舞之下,那张早已不能称之为脸的事物,已经不可以被称之为怪物!它是万物的恐惧、生与死的界限、不可名状之血肉魔法。它就像是一把定音之锤,用最为冷酷的事实告诉了每一个创世徒魔王的真实、以及创世主的虚无。

一张玛丽亚的脸从而成型。那张脸,就是在酒店中罗瑞尔看见的那一张。

玛丽亚吹着口哨,轻松地挣开手铐,从手中伸出了一根带刺软管,一步一步地走向了罗瑞尔。

一种不知名的液体从她的手中流出,进入了软管。

“罗瑞尔,你一定不知道,是谁在伤害你吧!”玛丽亚狞笑着说。

注一?这些角色和权柄的对应者依次是:无形吹奏者(例如绿色焰魔图尔兹查Tulzscha、狂音之主Xa'ligha、乐天使Tru'nembra等等等等),诺登斯(Nodens),奈奥格?索希普(Nyog'Sothep),廷达罗斯之主(Mh'ithrha)。

图尔兹查的力量类似于星体运行之力(常被误解为死亡之力),狂音之主的力量可能是熵变之力,再加上祂们是混沌的阿撒托斯之庭之中的无形吹奏者,我们可以大胆地猜想,吹奏者与宇宙规则有很大的关系。

诺登斯被称为深渊之王,所以应该是当前宇宙的主宰。(但是祂是古神而不是外神)

奈奥格?索希普,无名之雾,所有时空和平行宇宙的注视者,可以算是监视者。

廷达罗斯之主,根据祂无视时空的能力估计,祂是和优格?索托斯一样,存在于所有时空连续体以外的神。

至于阿撒托斯,奈亚拉托提普,优格?索托斯,莎布?尼古拉斯等等的位格过高,即使是宇宙、现实乃至存在本身都有一些不足以称之为他们的权柄。(不过他们的化身是就不一样了,有些是真的接地气,说的就是你,奈亚拉托提普。)

ps·罗瑞尔随口说的,不是因为她知道那些神祗,所以请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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