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滚。”沈长清怒斥道,晏容与的话太多了,如果他继续留在这里,沈长清保不准自己会不会揍他一顿。
晏容与离开后,病房里安静了许多,沈长清坐在一旁望着吊着点滴的江浮月。晏容与说,那些都是止痛药,怪不得现在她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那份难得的寂静,沈长清见来电是沈父,便接了电话。
“长清啊,你和月月相处的怎么样啊?”
“在医院。”
“医院??你对月月做了什么事,我可告诉你,你江伯父在我身边,等他回去肯定揍死你。”
“……”沈长清保持沉默。
“快说!”
“她肚子疼,我带她来医院做了检查。”
“你在家里好好照顾月月,要是等我回去,看见月月有个什么差池,我非得削死你。”
被挂掉电话后的沈长清盯着躺在病床上的江浮月,又联想到刚才自己父亲的一番话,他正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唔…”江浮月试图动了动身子,结果发现浑身痛得像被车碾压过的一般,一个翻身就直接摔在了地上,冰凉的触感让江浮月立马清醒过来,她揉了揉摔疼的腰,刚抬眸就看到了神情冷漠的沈长清,她颤颤巍巍地自己站了起来,她环顾四周,发现有些不对劲,这才开口说话,“这…这是什么地方?”
刚开口就发现她声音沙哑的不行,吓得她连忙住了口。
沈长清冷漠地吐出两个字,“医院。”
“医院?我…”
沈长清按了床头的铃,没多一会儿,晏容与便再次过来了。
“哟,小美人醒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晏容与,你可以叫我容与哥哥,不过如果你叫我容与,我也不介意哦。”晏容与笑眯眯的伸出自己的手和江浮月示好。
“你好,我是江浮月。”
还没等两人握手,沈长清就拍开了晏容与的手,“把你手拿开,做完手术后消毒了吗?”
“啧,怕我传染给你的小娇妻,我这就去消毒。”
“怕麻烦。”
江浮月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一边听着晏容与说的“小娇妻”,这边又听到沈长清说怕麻烦,难道她在沈长清心中真的这么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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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还疼吗?”沈长清从抽屉里拿出两盒药,“这是晏容与给你开的止痛药,你有宫寒,以后疼的时候就吃一粒,不过药都会有副作用,尽量少说。”
江浮月手里抓着那盒药,她突然有种想法,这辈子她就把自己捆在沈长清身边了,哪怕他厌恶她,嫌弃她麻烦,她也不会离开他,虽然她知道这样太自私了,但是为了爱情,她还能怎么做。
“就让我自私这一回…”江浮月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
江浮月连忙摇了摇头,“我没事了,我们可以出院了吗?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好难闻。”
“走。”
怎么来的再怎么回去。
回到沈家,沈长清把江浮月抱到了卧室里休息,拿了止痛药摆在她床头,“晏容与说,生完孩子就不会痛了。”
江浮月那只揪着被子的手狠狠一颤,她大脑迅速飞转,最后只说了一个哦字,继续若无其事的玩弄自己的手机,表面上她在看手机,其实她一样在思考沈长清说这句话的深意。
“张妈会再给你买止痛药,别忘记吃。”沈长清嘱咐几句便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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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音,你别生气,不要走好不好。”顾锦书在马路上追着林嗣音,满脸都是焦急的神情。
林嗣音气冲冲地走在前面,今天林嗣音打扮的格外淑女范,为的就是和顾锦书来见他的父母,结果呢?她反而被他父母赶了出来。
林嗣音有些不耐烦,突然停了下来,“顾锦书,我告诉你,虽然我家里条件不好,但我是真心爱你的,既然你父母不同意,那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林嗣音咬着牙说出了这些话,“顾锦书,谢谢你这么久以来对我的偏爱,我受不起,我父母也受不起,以后别再见面了。”
林嗣音说完这些便转身离开,眼泪也不争气的如同洪水一般决堤而出,可她的背影那么坚强,让人看了更觉得心疼。
顾锦书颓废地点了点头,嘴角噙着一弯苦笑,“行啊,那我们以后就别再见面了,就当你我是今生没有缘分,只好来生再见了…”
顾锦书和沈长清一起来到了酒吧,顾锦书像是借酒消愁一样,一瓶瓶的白酒进了胃里。
“沈长清,你说她凭什么跟我提分手,我…我父母虽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但她就这么不相信我们的感情,觉得我们挺不过来?我其实可以为了她跟我家里闹掰的,可是她都不愿意听我解释。”顾锦书有些微醺,浑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几巡下来,顾锦书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直接瘫倒在桌子上,沈长清拿了他的手机给林嗣音打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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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嗣音赶到的时候,沈长清才刚走没多久,林嗣音看到顾锦书这副模样,突然心疼起来。
“顾锦书,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你是想喝死自己吗?”
“嗣音…嗣音,我错了,不要…不要走,好…好不好。”顾锦书醉的彻底,自己自言自语道,但却都被林嗣音听到了。
“别说了,我带你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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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酒店里,林嗣音把顾锦书扔在了大床上,思量了半天才拿起他的手机把通话记录删除,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了。
“顾锦书,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吗?那我现在来告诉你好不好。”林嗣音轻笑着抚摸过他的眉头,“我家里条件一直不是很富裕,但我爸妈他们人穷志不短,你父母却拿他们给我开玩笑,对不起,我不能忍受,就算我有朝一日嫁给你了,我会忍受多少公婆的白眼,我也不能让我爸妈受苦,更何况你们家还要那么多嫁妆,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林嗣音声音逐渐颤抖起来,她躺在顾锦书怀里,心想,这是最后一次了,让我这么肆无忌惮的依赖你。
还没等林嗣音平复下心情,顾锦书突然猛地转身把她压在身下,但显然他还是醉着的。
“嗣音,我想要你。”顾锦书的大衣掀开了林嗣音的衬衣,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奈何顾锦书力气太大,林嗣音根本挣脱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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