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少恒看着如此耀眼的宫初宁,心中不禁苦涩。
原来他在她的心中真的一文不值,她宁愿暴露自己与温曦爵的婚约都不愿与他定下婚约。
“圣上,太子殿下,长公主殿下,微臣与臣妹天资平平,又为下臣之家,实在是高攀不起天家,还请圣上恕罪!”
宫初泽生怕天战将怒火发在宫初宁的身上,立刻起身将妹妹护在身后。
此时的大殿寂静无声。
宫氏一族世代为天家征战沙场安定朝堂,如果仅仅为了赐婚一事而降罪的话,恐怕会得罪了这满朝的忠义之臣,得不偿失啊。
“宫少将军何出此言呢?宫家为天家所做的一切朕全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哪有什么高攀不起这一说法。宫少将军和宫大小姐都是少年英才天赋异禀。俱是宫家的未来当然也是天司皇朝的未来。朕此次意赐婚也不过是为了让宫家与天家更亲近一些罢了。既然宫爱卿,宫少将军宫大小姐都认为此行不妥,那便只当朕开了个玩笑吧,何须认真。日后天司皇朝还得仰仗宫氏一族,来,大家举杯!这杯酒就当是朕给宫氏一族的赔罪酒!”
宫长影,宫初泽和宫初宁立刻上前跪下。
“圣上,臣等惶恐,圣上心中挂记着宫氏一族,臣等心中感激不尽,这杯酒只当是宫氏一族全族上下多谢圣上多年来的提携之恩,老臣带小儿小女先干为敬了!”
天战听着如此,心中再有多少不舒服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宫氏一族根深叶茂,于天司皇朝建立有着莫大的功劳。
现在只因为赐婚一事便降罪于宫氏一族难免会得罪朝中的肱骨之臣。
这一场闹剧也因为宫初宁的一番绝妙之话而结束。
片刻之后。宫初宁以不甚酒力为由出殿,随即宫初泽也以陪伴妹妹为由离开宴席。
“宁儿,你对方才大殿之事有何看法吗?”
宫初泽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从小就是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人物,虽然有五年未曾相见,但是她刚才在大殿上的言语也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看来这五年里不止他成长了,他的妹妹也长大了。
宫初宁微微一笑说道。
“哥,从小父亲告诉我们宫氏一族欠天氏一族的债,所以我们宫氏一族全族上下都要为了天氏一族抛头颅洒热血,为他们驰骋疆场,安定朝堂,但是到了最后他们天氏一族呢?他们对我们怎么样?世人皆道他们给我们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和那无上的荣耀,可是世人却忘了我们宫氏一族的族人凭着自己的本事也可以拿到这些,又何须去祈求他们天氏一族对我们的施舍?这样的日子太久了!”
“是啊,这一次是天氏一族做的太过分了,想当初我十二岁便为了他们天氏一族的大好江山去拼杀,他们以为我们是为了什么,为了他们给予的那些荣耀?简直是可笑至极!老子在疆场上奋勇杀敌,可他们却想办法给我下套?”
宫初泽从小就长在军营,深受军营的耳濡目染,军人的血性和狂傲在他的骨子里流淌,这样的屈辱,他宫初泽,不愿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