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怎么回事呢?
这是存心来戏弄我的?
还是来戏弄我的?
不是确定了吗?
我真的搞不懂这当下的年轻女生怎么回事呢?刚刚说好的,还没有过7一秒就变卦了。
我还傻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喷嚏都忘记了打。
“我真的是‘老了’?”我不由苦笑,打开微信,正要在朋友圈发一条试试。
结果才打开,一直憋着的就没有憋住,连打了好几个响亮的喷嚏,甚至有清鼻涕落在了键盘上和书桌上,不过我感到很舒服,于是歇了一会儿之后,才慢慢的用纸巾把清鼻涕吸掉,又歇息了一回儿,心想这下可以舒服好一会儿。
“嗯,早上来还没有喝口水,”我起身先把杯子接好开水,坐回位置上,总感觉这不对,我这个人感冒了一般还是要迟点药的,比如就是两颗感康也好。
可我昨晚吃了一颗,今天没有怎么好转呢,不说说吃了感冒药睡一觉起来就没有事情了吗?
按照我以前的经验来看,应该是这样。
莫非我真的是老了?
我真的在怀疑我老了。
喝了一口开水,真舒服,不由得轻轻说了一句,“爽”!
然后发现我刚刚打喷嚏的时候有清鼻涕落在键盘和书桌上,于是又抽了几张纸巾就开始擦拭……
可能我做这些的事情的时候比较全神贯注,所以有个人走进我办公室都没有发现。
“何哥,你在干什么?”
我听到是方琳的声音,可我的手却习惯性像做了某种事情后有点慌乱,而那纸巾,我居然没有甩掉,还捏在手上的。
“我,没什么事情啊,”我抬起头从比表慌乱到镇定还是很快的,我心里隐隐约约记得我好想没有做什么事情啊。
我在慌乱什么?
这马小玲出去的时候居然忘记了关门,回头一定好好教教她。
“哦,”方琳跟马小玲刚刚一样,嘴角一扬,很大大方方的坐下,那坐姿也一样那么端正和优雅。
我有点郁闷了,今早上来了个两个穿职业装的,都这样了?
好吧,我承认,她们都很漂亮,可漂亮也不是什么特权都是有的啊?
她们就这样坐在我的面前,我们的距离就剩下一张书桌了,我真能清楚的看到她们每一个粗细的面部毛孔,还有可以轻微的感觉到她们的某种心跳。
要是我的是个俗人或者我是个单身汉的话,保不齐有什么比较浪漫的事情发生,可我不在这个行列内。
然而她们一个两个都这样,这是在考验我的定力还是认为我不是个男人?
我发现我快被她们挑逗的有点火苗了。
不过我尽量的把小火苗给熄灭的优点小星星,因此我努力的挤出点笑容,“有事?”
我记得回来好几天了,她就问我要过一张身份证复印件,跟着就没有下文了;我也问过她为什么要,我记得我之前给过,她说那份丢了,如今要一份备案,她还笑着说,光复印件没有用,没有按我的大拇指头(签字按手印),作用不大。
好吧,我还是很和气的按她的要求给她了。
可那之后她就和马小玲就开始“厮混”了,我好几天没有见过她了。
可看她现在手上也没有拿什么公文袋之类的,即使她随时挎的小包也没有在,所以也不想是来谈工作的呀!
好吧,她一向是这样。
所以我挺和气的问。
“我刚刚开车过来,还没有上楼就看到小玲脸红透透的跑下来,”方琳嘴角的弧度还是蛮大的,即使我再粗心大意我也注意到了,可我得耐心听她说完,“所以我也忘记了拿公文袋就立马关好车们上来看看……”
她进来就是看到我刚刚的那一幕,我张了张嘴,这必须得解释了,我怎么解释呢?
我完完全全明白她的意思了,这是个美丽的误会,我刚刚不就是用纸巾擦了一下键盘和书桌上的清鼻涕么?我招谁惹谁呢?
即使被她惊扰后有点慌张的表现,那也是正常的反应,我又不是电影里的那些排练好的特工,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有很出人意料的反应。
还有,那句马小玲脸红透透的,我大约也明白了马小玲刚刚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和很奇特的表现,可笑我还一直假装自己像个绅士很有内涵的样子,最后我证明了什么?
可话到嘴边,我却不知道解释些什么,越描越黑的道理我是懂的。
于是我用一句很简单的话,“这是个天大的误会,你信吗?”
“我信。”
出乎意料,我都可以预见她什么反应了,然而她却一本正经的点头,没有半点怀疑的细微动作。
天啦,这信任简直无敌了;我第一次觉得,信任是多么的美好!
其实,她在进来办公室之前,已经在走廊里听到我打喷嚏的声音了,她故意晚进来一两分钟当然也是看趣趣……
人生,没有趣怎么行?
“我来,就是通知你一声,”方琳故意停留了一下,“你现在是公司法人了!”
“我……”
我还没有说出来后面的话,方琳就起身离开了。
一直到我听到脚步声已经很远的我听不到了,才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
“这姑娘,怎么也不记得关门了?”
我刚刚想说什么来着,我记得不是这句话来着?
我忽然想起了应聘的时候说的那句话,“说不定过段时间法人就是你了……”
我还以为是方琳开玩笑的一句话,我还真当是玩笑话听了,现在想来这不是开玩笑的。
只不过我开心不起来,思考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这算不算得上是在行贿监督人呢?”
转眼一想,我轻轻摇了摇头,即使是方琳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还不说她;看来这件事应该是早安排好了的,不过我出于谨慎还是要汇报一下,于是我拿起手机给莫律师汇发送了一条信息。
莫律师的工作效率很快的,也或者说他给我特殊标签,可他就简单的回到了,“已知,不违法条约守则!”
看来是早计划好了的,我长吁了一口气,心里还是很忧伤的,为我的伯乐……
“何哥,”我刚刚长吁了一口气,肖薇就到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也跟着刚刚两位穿着职业装的美女们一样,很优雅的不端庄的坐了下来。
我鼻子又开始发痒了,可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清鼻涕还是上火呢?
虽然肖薇对我有很渗透的杀伤力(对我如此了,对其它人那就不知道了;可她的杀伤力那是相当的惊人,即使身经百战的也会被吸引),但我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毕竟我目前还是个“有妇之夫”!
每次在单独面对肖薇的时候我都在每分每秒提醒自己的“身份”!
因为我害怕我没能控制住自己。
就像精神跑出了身体。
“有事?”我强行按下心里的小火苗,即使它现在越来越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
“刚刚还有,不过我现在,”肖薇的眼神在我的右手停留了十秒钟(我在心里计时的)之后,才看着我的眼镜(眼睛在眼镜后面)认真的说到,“现在是你有事了!”
我听到这句话很茫然,可我想起她的眼神在我的右手停留了十秒钟之后,立时发现我右手的纸巾还忘记了扔!
我“急急火火”的把它扔到脚下的垃圾桶,还使劲的提了一下,然后很快就镇静下来,做了一个很自我安慰的微笑认真的回到,“这误会大了,你信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