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傅君眉还没解决肚子的问题,麻烦就找上门了。
“姑娘可是喜悛主公?”面对眼前的白衣姑娘突然闯入,喜悛不慌不忙的塞下一口馒头,拍拍身上的馒头屑,故作正经。“没错在下正是,不知姑娘有何贵干?”
“那就没错了,”那白衣姑娘嘴角上扬,轻拍双手:“进来吧。”
面对涌进来的人群,发生了什么?一旁的辛菝决定塞一口包子压压惊。
“大家可是为前几日梅梅的事来找我麻烦了?”傅君眉在人群中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嘴角不知觉的勾起。
呵呵可真是麻烦呢。
那白衣女子紧锁眉头不解的问道:“请问梅梅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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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又是谁呢,又为何而来?”傅君眉疑惑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们是芜司宫的,来找您是确认一件事情。”那姑娘从怀中掏出一枚翡翠玉佩,摇了摇:“我记得不错的话,天帝大人在给喜悛主公赐名时,天帝大人还附赠了一枚玉佩,我说的不错吧。”
傅君眉走进白衣姑娘,把玉佩握在手中,把玩了一会,确认无误后说:“正是如此。”
“那么请喜悛主公和您旁边的姑娘和我们走一趟吧。”那白衣姑娘微微弯腰以表歉意,而后挥挥手示意身后的人群把傅君眉和辛菝带走。
傅君眉眉头一皱,不耐烦的拨开触碰她俩的人群。
“姑娘无缘无故便要带走我们,起码让当事人知晓发生了什么吧?”
“哦?喜悛主公做了错事还未有一点醒悟,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喜悛主公可真是爱惹事,几天前滥用咒法滥伤庶仙,然后喜悛主公又损坏芜司宫殿的屋脊。这能耐在下表示佩服,所以——”白衣姑娘轻笑道:“麻烦了?”
这种情况下,傅君眉也就只能乖乖地配合白衣姑娘的行为了。
然而祸不单行啊,傅君眉还收到了来自梅梅的趁乱报复。
那一下可不轻,傅君眉疼得脚直接在地上拖行。
白衣姑娘有些不耐烦了:“快点了别磨蹭。”于是直接上手将傅君眉以两倍的速度拖向目的地。
以至于傅君眉到芜司宫时,脸色泛白没有一丝血色。
“唔……”傅君眉觉得自己的骨头脱臼了,脚无法控制,靠在芜司宫大厅前梁柱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料,紧紧的粘在背后,难受得不得了。
“呵,真是矫情……”白衣姑娘呢喃道。
傅君眉只能无力的瞟一眼她,唧哝道:“所以我们人到了,贵府应协商该怎么赔偿了吧……”声音小到最后快没音了,一般人都能看出傅君眉现在很虚弱,可白衣姑娘似乎故意无视的模样,匆匆离开让她们在这儿稍等片刻。
主人无待客之道,傅君眉也只能靠在辛菝的肩上虚弱的歇息。辛菝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也只能很沉默地配合着。
从芜司宫的正殿跑出两位姑娘,她俩大约是因为某些事发什么了争执,但锦衣女子态度十分恶劣,使同伴夺门而出。
傅君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问道:“小萝卜,这余闫是什么来头?”
辛菝也围观了这场闹剧,想了想说:“余闫和您一样也是由天帝赐名。”“赐名?有厉害吗,还要提出说明?”“自然,宫娥宛也就您、现任宫主和余闫姑娘。况且,由天帝赐名很可能成为下一任宫主呢。”
“也难怪呢,那为什么余闫的待遇与我完全不同呢,之前还……”余闫纤瘦的背影看起来就让人心疼,完全看得出遭受的待遇与自己之前到宫娥宛的不同。
“因为余闫姑娘算是‘祸患’的存在,因为她曾让几位仙君大人染上不详,所以她不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