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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可是我忍耐了四年啦,我一直在受苦!……像我们这样的爱情应该对着上天向大家公开!他们在折磨我。我再也受不了啦!救救我吧!”

她紧紧地偎在罗多尔夫的怀里。她的眼睛满含着泪水,闪闪发光,好像波浪底下的火焰。她的胸部急速地起伏。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爱她,一时他也不知所措。他对她说:“应该怎么办呢?你要我怎么办呢?”

“把我带走吧!”她喊道。“把我抢走吧!……啊!我求求你!”

她突然去吻他的嘴,仿佛从一个吻里会出现出乎意料的同意,她要抓住它不放。

“可是……”罗多尔夫说。

“怎么样?”

“你的女儿呢?”

她考虑了几分钟后回答道:“我们只好带她走,没法子!”

“什么样的女人啊!”他看着她离开,心里想。她溜进花园里,因为有人喊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包法利大妈对她的儿媳妇态度的变化感到十分惊奇。的确爱玛显得温顺多了,甚至恭恭敬敬地向她请教做腌渍小黄瓜的方法。这是不是为了更好地蒙骗他们母子俩?还是她想采取一种能带来快感的坚忍态度,更深刻地感受一下她即将抛弃的生活的苦味?可是正是相反,她并没有在这方面留意,她好像每天都在提前品尝即将临近的幸福一样。这也是她和罗多尔夫在一起一直不变的话题。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哎!等我们上了邮车(当时的邮车兼载旅客。)!……你想过吗?这可能吗?我觉得在我感到车子向前奔的那一刻,那就像我们坐上了气球,向云彩飞去。我总在计算日子,你知道吗?……你呢?”

包法利夫人从来没有像这段时期里这样漂亮。她的美真是难以形容。这是喜悦、兴奋、成功带来的结果,它不仅仅是她的气质和环境协调的产物。她的贪婪,她的忧伤,取乐方面的经验,和她的永远新鲜的幻想,好像肥料、雨、风和太阳使花朵成长开放那样,使她逐渐地成熟,最后她整个的天性好似鲜花一样怒放了。她的眼皮仿佛是特意为她的远望的、含情的目光修剪成的。她的眼珠隐没在这样的目光里。她呼吸一急促,薄薄的鼻孔就会张开,丰满的嘴唇向两边翘起,一点点黑色的寒毛略微盖住了嘴唇。人们会认为是一个风月场中灵巧的老手在她的颈背将长发盘成螺旋形,头发随便地卷得又粗又沉,天天和情人幽会,那时候又要解开来。她的嗓音声调现在更加柔和,她的身材也更加袅娜。甚至她的裙袍的褶裥和她小脚弓形的线条都散发出某种微妙的吸引力,使你着迷。夏尔就像新婚期间一样,觉得她是这样妩媚,无法抗拒。他半夜回来,不敢惊醒她。点着过夜的瓷灯在天花板上照出一圈颤抖的光。小摇篮放下了帐子,看上去像是在大床旁边暗影里鼓得高高的白色草屋。夏尔望着她们。

他好像听见他的孩子的轻微的呼吸声。她现在正越长越大,一个季节一个季节都会很快地带来变化。他已经看到她傍晚笑嘻嘻地从学校回家来,罩衫上沾着墨水迹,胳膊上挎着她的篮子。以后,应该让她上寄宿学校,这要很多钱,怎么办呢?他沉思起来。他想在附近租一小块田地,每天早上他出去给人看病的时候,可以亲自料理一下。他要把收入积攒下来,存进储蓄银行,然后在某个地方,不论什么地方,买进一些股票。此外,找他看病的人会多起来。他计算着,因为他希望贝尔特能受到良好的教育,有才能,学弹钢琴。啊!等到她将来十五岁的时候,会长得像她的母亲,在夏天,也跟她的母亲那样戴一顶大草帽,那该有多漂亮呀!远远望去,别人还以为她们是姐妹俩呢。他想象女儿晚上在灯光下在他们身边做活,她给他绣拖鞋,她照管家务,她的天真可爱和终日快快乐乐的样子使全家都充满了生气和乐趣。最后,他们要考虑到她的婚事。他们要替她找一个地位可靠、为人正派的小伙子。他要使女儿幸福,永远幸福下去。爱玛没有睡着,她是装作睡着了。当夏尔在她身边慢慢入睡的时候,她却醒着做别的好梦。

四匹马奔跑了一个星期,她给带往一个陌生的国土,再也不回来。他们互相紧挽着胳膊,一句话不说,向前走,向前走。他们常常在一座山顶上突然望见一个壮丽的城市,那里有圆屋顶,桥,船,柠檬树林,还有白色大理石的教堂,大教堂的尖顶钟楼上有鹳筑的巢。马缓缓地走着,因为地上铺的是大石板,上面还有许多穿红色短上衣的妇女扔给他们的一束束鲜花。他们听见钟声,骡子叫,六弦琴的低低的琴声,喷泉的水声。喷水池上有几座白色雕像,它们的脚下是一堆金字塔形的水果,四散的水汽使这些水果长久保持新鲜。白色雕像在喷出的水柱上微笑。后来,有天傍晚,他们到了一个渔村里,这里沿着悬崖和简陋的小屋在风里晾着棕色的鱼网。

他们就要在这个地方住下来。他们住在一所平顶的矮房子里,在海边,海湾的深处,一棵棕榈遮盖着房子。他们坐上一叶轻舟漫游。他们躺在吊床上摇晃。他们的生活像身上穿的丝绸衣服一样轻巧宽松,同时又温暖,又闪烁着星光,好似他们凝视着的柔和的夜空。然而,她所想象的这个无边无际的未来里却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每天都过得非常好,这样的日子像波浪一样,它们在无限遥远的天边晃动,满照着阳光,一片蔚蓝,一片和谐。可是,孩子在摇篮里咳嗽起来,或者是包法利响起如雷的鼾声,爱玛只是到了清晨方才睡着,这时曙光已经照亮了窗玻璃,在广场上小朱斯坦也打开了药房的挡雨窗板。她把勒乐先生叫来,对他说:“我要一件斗篷,一件长翻领、加衬里的大斗篷。”

“你要出门去?”他问道。

“不是!可是……这有什么关系,我信得过你,是不是?要快!”

他弯了弯腰。

“我还要一只箱子……”她接着说,“不要太重……要轻便些。”

“好的,好的,我明白,大约九十二公分长,五十公分宽,现在都是这样大小。”

“再要一个旅行袋。”

“肯定夫妻吵架了。”勒乐心里想。

“喏,”包法利夫人从腰带上取下她的表,说道,“你拿去,用它来付帐。”

但是这个商人嚷起来,说她这样做不对。他们是熟人,他会不相信她?真是孩子气!不过她坚持要他拿,至少也要收下表链,勒乐接过表链,放进口袋,正要离开,她又叫住了他。

“这些东西都放在你那里,至于斗篷,”她好像在考虑什么,“也不要拿来,你只要告诉我裁缝的地址,通知他我会安排去取的。”

他们打算在下个月逃跑。她从雍维尔动身,装成到卢昂去买东西。罗多尔夫预订好驿车座位,拿到护照,甚至写了信给巴黎,要包租一辆邮车去马赛,在马赛他们买一辆敞篷四轮马车,然后从那里起程,一路不停,向热那亚(热那亚,意大利城市,离法国较近。)直奔而去。她会小心地把她的行李先送到勒乐那里,再直接装上“燕子”,这样就没有人会猜疑了。在筹划这一切的时候,从来没有提到孩子的事。罗多尔夫总是避而不谈,可能她也没有想到她。他说他还需要两个星期好料理完最后一些事情,接着,在一星期以后,他又提出再要两个星期,后来他又自称生病了,随后他又出了一次门,这样,八月过去了,经过一再拖延,他们确定九月四日,过一个星期就出走,不再改变了。终于到了出走的日子的前两天,那是个星期六。晚上罗多尔夫来了,比平常来得早。

“都准备好了吗?”她问他。

“准备好了。”

他们绕着花坛走了一圈,走到平台旁边,在墙的石井栏上坐下。

“你有些忧伤。”爱玛说。

“没有,为什么会呢?”

但是他望着她,虽然眼神很温柔,可是又显得很古怪。

“是因为要走了?”她又说,“要离开你心爱的东西,你原来的生活?啊!我明白……可是我,我在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你就是我的一切,所以我也将是你的一切,我将是你的家庭,你的国家,我会照料你,我会始终爱你。”

“你真可爱!”他说着把她搂到了怀里。

“真的吗?”她得意地笑起来,说。“你爱我吗?你发誓爱我!”

“我多么爱你!我多么爱你!我热爱你,我的宝贝!”

在草原的深处,圆圆的、紫红色的月亮从地面上升起。它在杨树的枝叶之间迅速地向上升起,那些枝叶好像一块满是窟窿的黑色的帘子,一处一处地把它遮住。后来它在万里无云的天空出现了,月光皎洁,照亮长空。这时它升得慢了,在河面上落下一个大的斑点,形成无数的星星。它的那道银光像一条全身披着发光的鳞片的无头的蛇,扭动着身子,直游到河底,又像一个巨大的枝形烛台,从上面淌下一滴一滴溶化了的钻石。温柔的夜晚包围着他们,叶丛中全是一大片一大片黑影。爱玛半闭着眼睛,随着大声地叹气,吸进了吹过的凉风。他们都不说话,沉溺在侵入他们头脑的空想中。往昔的柔情又回到他们的心头,是那么丰富,那么静谧,像一条流淌的河流,缓缓的,还带着山梅花的香气。它在他们的回忆里投下了影子,比在草地上伸得长长的一动不动的柳树的影子更大,更凄凉。常常有夜间出没的动物,像刺猥或者鼬,出来捕捉猎物,弄得树叶沙沙响起来,有时又可以听到一只熟透了的桃子独自从贴墙的树上落下来。

“啊!多么美的夜晚!”罗多尔夫说。

“我们以后还有的是呢!”爱玛说。接着,她仿佛在自言自语:“是呀,旅行是多好的事啊……可是,为什么我心里要伤感呢?是害怕陌生的……是因为要抛弃本来的生活习惯产生的……或者是……?不,是过于幸福造成的!我多么脆弱,对不对?请原谅我!”

“还来得及!”他在大声说。“好好考虑考虑,也许以后你会后悔的。”

“永远也不会!”她激动地说。

她更靠近了他,说:“我会突然遇到什么不幸呢?和你在一起,沙漠,悬崖,海洋,我都能过得去。我们在一起生活,就像相互拥抱着一样,一天比一天搂得更紧,一天比一天感到更美满!没有任何事情会打扰我们,没有忧虑,没有困难!只有我们两个人,一切都属于我们,永远这样……你说话呀,回答我的话呀。”

他每隔一会儿就回答:“是……是!……”相隔时间都同样长短,她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大颗的泪珠向下流,可是她还是用孩子一样的声音重复地说:“罗多尔夫!罗多尔夫!……啊!罗多尔夫,亲爱的小罗多尔夫!”

午夜的钟声响了。

“十二点了!”她说。“好啊,就是明天啦!还有一天!”

他站起来要走,他做的这个动作,就像是他们逃走的信号似的。爱玛突然露出了快活的神情。她问:“你拿到护照了?”

“拿到了。”

“你没有忘记什么吧?”

“没有。”

“肯定没有吗?”

“那是自然。”

“你是在普罗旺斯旅馆等我,对不对?……时间是中午?”

他点了点头。“好,明天见!”爱玛说,最后又拥抱了他一下。她望着他走远了。他没有回过头来。她追了上去,到了河边,在荆棘丛中弯下腰去,大声喊道:“明天见!”

他已经到了河对岸,在草原上快步走着。几分钟后,罗多尔夫站住了。他看到她穿着白色衣服像一个幽灵一样渐渐消失在黑暗中,他的心激烈地跳起来,他赶紧靠住一棵树,这才没有跌倒。

“我多么蠢!”他说,并且狠狠地骂了一声。“没有关系,她曾经是一个漂亮的情妇!”

于是,爱玛的美貌,还有这种相爱带来的种种欢乐,都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开始,他心有些软了,接着他又对她反感起来了。

“因为,不管怎样,”他连连挥手,喊道,“我不能住到国外去,还要负担一个小女孩。”

他对自己说这些话,是想进一步坚定他已经下的决心。

“此外,有许多麻烦,费用……啊!不行,不行,一千个不行!真要那样做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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