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丁绪伸,杨金花一行人在相聚之后,彼此之间的感情又加深了,现在的他们就像钢铁一般的坚硬。而杨金花与丁绪伸的感情基础也由此打牢,风雨同舟,无坚不摧。从此,三人便如同插上了理想的翅膀,乘梦飞翔。
这时,他们正向罗汉寺行去。
这罗汉寺的香火在当地极负盛名,十分受当地和远方的客人欢迎。罗汉寺不仅有千年的建寺历史,而且寺院里面的美景丰富多彩,数不胜数,让游客流连忘返!
他们牵着马儿,缓慢的走进了寺院。一个小和尚说,阿弥陀佛,施主从哪里来要向哪里去?
丁绪伸说:“这位大师,我们从远方来,要到善才门去,途经贵宝刹,想要在此借宿一宿,不知可否答应。”
“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施主远道而来,就是与本事有缘,我们焉有不待客之礼,施主请随我来,我这就去请示方丈。”小和尚有礼的说。
不一会儿,他们三个分别到了各自的禅房中。当他们若经大雄宝殿前方的一个香炉顶边时,只见里面的香烟,浓浓的升起,又白又蓝。来往的香客,进出的当地百姓络绎不绝,只见大雄宝殿一片热闹非凡。
夜晚时分,吃过斋饭过后,杨金花和张全,等一行人想要到后院中去散步,以缓解一下心中的心情。
刚到月中,便看见一男子倚在一红木柱子上。向前走去,只见他,满目神伤,面生忧愁,心里面似乎有什么难以完成的事情。
丁绪伸问道:“这位兄台,我看你满脸忧愁,不知是什么事干扰了兄台里,可否说出来,让我等为你一解忧愁。”
这男子眼看自己现在的表情已被他们看到。于是就急忙的收拾了心情,转过身来,微笑着对他们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有点想家罢了。谢谢这位兄台的关心,我真的没什么事!”
丁绪伸看着他有难言之隐,于是便止住了问得脚步。上前说道:“你看我们从不远千里赶来,到这寺中,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不如交个朋友,你看如何?”
这个年轻男子平静的说道,既然兄台都有此意,我一个漂泊之人又怎能够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呢?好吧,我们交个朋友。
随后他们便一同坐下,喝着石桌上的清茶,畅谈着心事。
“嗨,你看都过了这么久了,我也还都没有做个自我介绍似的。在下姓方名木,红州人士!不知兄台怎么称呼?”方木拱手问道。
丁绪伸介绍着说:“鄙人名姓丁,字绪伸。这位是我的兄弟,张全。这位是我的妻子,杨金花。”
方木说到:“我看各位身怀绝技,绝对不是一般的游人墨客,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吧。”
丁绪伸微笑着说:“方兄真是快人快语,一语道破。既然如此,我等也不好再做隐瞒。的确,我兄弟二人,是要前往善才门向追月大师学艺,以光复我河山。不知方兄有何贵干?”
“呃!丁兄说笑了,我孑然一身独自前行,岂能有什么大作为。如今家道中落,窘迫至此,说起来真是惭愧呀!不像丁兄你们那样胸怀大志,有远大的梦想。”方木感叹而又谦让的说道。
这时张全突然慷慨激昂的说:“方兄此言差矣,如今山河破碎,风音四起,老百姓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像方兄你这样的遭遇,真是多不胜数,如今我们只有自强其力,团结友爱,方能够光复河山。”
听到张群这样理直气壮的说道,方木不禁觉得自己更加的羞愧难当。于是便说道:“张兄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啊,我堂堂七尺男儿镜,流落至此,意志全无,真是难堪苟活于世!”
丁绪伸再次说到,俗话说:“千金散尽还复来,天生我才必有用。”
方兄不必气馁,只要男儿心怀大志,又敢做敢行,成功就近在咫尺了。如若方兄不嫌弃,我倒有一个主意,不知方兄愿意采纳否?
丁兄不必过谦,有话请直说。
是这样的,刚才方兄你听到了,我们三人要前往善才门拜师学艺,待学成归来之后便可以建设家乡,光复我河山。如若方兄不嫌弃,可以与我等同行一起去学得一手艺或技巧。
方木听到这里感激万分,泪流而下,迅速向丁绪伸等人行礼拜谢。
今宵过后,四人不胜欢喜,结伴同行,共赴善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