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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坛经十段品(2)

复两日,有一童子于碓坊过,唱诵其偈。惠能一闻,便知此偈未见本性,虽未蒙教授,早识大意。遂问童子曰:诵者何偈?童子曰:尔这獠不知。大师言,世人生死事大,欲得传付衣法,令门人作偈来看。若悟大意,即付衣法,为第六祖。神秀上座,于南廊壁上,书无相偈。大师令人皆诵,依此偈修,免堕恶道。依此偈修,有大利益。惠能曰:我亦要诵此,结来生缘。上人,我此踏碓,八个余月,未曾行到堂前。望上人引至偈前礼拜。童子引至偈前礼拜。惠能曰:惠能不识字,请上人为读。时有江州别驾,姓张,名日用,便高声读。惠能闻已,遂言:亦有一偈,望别驾为书。别驾言:汝亦作偈,其事希有!惠能向别驾言:欲学无上菩提,不得轻于初学。下下人有上上智,上上人有没意智。若轻人,即有无量无边罪。别驾言:汝但诵偈,吾为汝书。汝若得法,先须度吾,勿忘此言。惠能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书此偈已,徒众总惊,无不嗟讶,各相谓言:奇哉!不得以貌取人。何得多时使他肉身菩萨。祖见众人惊怪,恐人损害,遂将鞋擦了偈。曰:亦未见性。众以为然。

这段经文的首尾两个词是本段“文眼”。第一个词是“唱诵”,讲惠能在作坊干活的时候,听见一个小和尚又唱又跳地从他面前走过,嘴巴里唱诵的正是神秀作的那首偈子。既然叫“唱诵”,可见其喜悦;既然小和尚能“唱诵”,说明大和尚、老和尚也能“唱诵”,因为小和尚的“唱诵”,必然是别人教给他的,由此可见,神秀作的这首偈子,已经传遍了全寺,带来了一片欢腾。因这首偈子作得高明,大家视之为“无相偈”,意思是最上乘的佛法。小和尚的“唱诵”感染了惠能,其实正是弘忍、神秀二师使之闻之。这才有了接下来的惠能偈。中间又穿插了一个叫张日用的官员帮惠能把偈子写在墙上这一插曲,《坛经》书此节,意在说明惠能已经驾驭了“随缘作法”的佛法,能够根据需要随时驱使环境为他服务,可见已入化境,怪不得他敢说“本来无一物”了。本段经文最后有个词最耐人寻味,那就是弘忍见了惠能写在墙上的偈子,当时就作了一个行为艺术,那就是脱下鞋子把墙上的字擦了。这个“擦了”说明什么呢?说明墙上的不是字,是小孩胡闹的涂鸦,老头看见了,因此你涂我也涂,最后脚丫板最有发言权。用手写上去的,最后用脚来擦掉,这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弘忍忍住心中的巨大惊喜,故意说“亦未见性”,哄得众人以为然,显然这是对传法人的保护。

次日,祖潜至碓坊,见能腰石舂米,语曰:求道之人,为法忘躯,当如是乎?乃问曰:米熟也未?惠能曰:米熟久矣,犹欠筛也。祖以杖击碓三下而去。惠能即会祖意,三鼓入室。祖以袈裟遮围,不令人见。为说《金刚经》,至“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惠能言下大悟,一切万法,不离自性。遂启祖言:何期自性,本自清净;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祖知悟本性,谓惠能曰:不识本心,学法无益。若识自本心,见自本性,即名丈夫、天人师、佛。三更受法,人尽不知,便传顿教,及衣钵。云:汝为第六代祖,善自护念,广度有情,流布将来,无令断绝。听吾偈曰:有情来下种,因地果还生。无情亦无种,无性亦无生。

这段经文讲弘忍佛顺顺溜溜、稳稳当当、痛痛快快、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把佛法传给了惠能佛。这是第二次传法,这才结了“三更鼓”这段历史上最著名的禅宗公案。所谓“三更受法,人尽不知”是老和尚的障眼法,说不定当时神秀就在旁边。弘忍佛所传者何?《坛经》中惠能佛自述云:“便传顿教及衣钵”,指当时弘忍佛传了两样给他,一个是顿悟法门,一个是祖师爷的衣钵。这个衣钵谁不知道是个宝物啊,引出了以后的腥风血雨,大家都在夺这个衣钵,以为一旦拥有了就会怎么怎么样,殊不知这也是障眼法。这个障眼法,正是惠能佛从弘忍佛那里得到的“衣钵”。如果没有这个“衣钵”,杀戮更大。争物不争法,这样就把大家的注意力给转移了,保存了佛法。

这些道理今天我不讲出来没人知道,从唐朝到现在,大家闷了一千六百年,如今我要大家知道传法的艰难,传法者的苦心,传法之初的智慧,传法之后的险局。正是不险不传。《坛经》中惠能佛多次开示说并无衣钵,得法就是得衣钵,难道一定要有一件金光灿烂的袈裟才叫做“衣”吗?难道一定要一个要饭的盆才能叫“钵”吗?佛法被称为佛法,那可不是世上的宝贝。世上的宝贝可以愉悦世上的人,但它救不了世上的人。佛法之所以能救人,正因为它是非宝之宝、宝上之宝啊!衣钵、舍利子这些玩意都是佛门障眼法,如果当真,那就执著于相了。《红楼梦》里惜春作画,她说:“我何曾有这些画器?不过随手写字的笔画画罢了。”(《红楼梦》第四十二回《蘅芜君兰言解疑癖 潇湘子雅谑补余香》)以上说的传法方法,下面说传法内容。五祖传六祖云:“汝为第六代祖,善自护持,广度有情,流布将来,无令断绝。听吾偈曰:有情来下种,因地果还生。无情亦无种,无性亦无生。”这段话出现了两次“有情”,足见五祖在指示:传法的内容是存其性而觉其情。何谓佛法?是谓“觉有情”。觉悟有情众生,这是佛菩萨的工作,也是一切佛法、禅法的主要内容。因此上,我说佛法最是多情。一般来说,多情才能觉有情,无情必会灭有情。佛之度为灭度,禅之法为觉悟,“灭”“觉”之间,你就成佛了。

祖复曰:昔达摩大师,初来此土,人未之信。故传此衣,以为信体,代代相承。法则以心传心,皆令自悟自解。自古佛佛惟传本体,师师密付本心。衣为争端,止汝勿传。若传此衣,命如悬丝。汝须速去,恐人害汝。惠能启曰:向甚处去?祖云:逢怀则止,遇会则藏。惠能三更领得衣钵。云:能本是南中人。素不知此山路,如何出得江口?五祖言:汝不须忧,吾自送汝。祖相送直至九江驿。祖令上船,五祖把橹自摇。惠能言:请和尚坐,弟子合摇橹。祖云:合是吾渡汝。惠能曰:迷时师度,悟了自度;度名虽一,用处不同。惠能生在边方,语音不正,蒙师付法,今已得悟,只合自性自度。祖云:如是如是。以后佛法,由汝大行,汝去三年,吾方逝世。汝今好去,努力向南,不宜速说,佛法难起。

这段经文讲师徒送别,从此分离,相送在九江驿。五祖亲自为六祖摇船,足见师徒情深。五祖说:我来度你。六祖说:我当自度。这,就是佛法中的佛法:自己拯救自己,一切他力终需自力来成就。

惠能辞违祖已,发足南行。两月中间,至大庾岭(五祖归,数日不上堂,众疑。诣问曰:和尚少病少恼否?曰:病即无,衣法已南矣。问:谁人传授?曰:能者得之。众知焉。)逐后数百人来,欲夺衣钵。一僧俗姓陈,名惠明。先是四品将军,性行粗糙,极意参寻,为众人先,趁及惠能。惠能掷下衣钵于石上,曰:此衣表信,可力争耶。能隐草莽中,惠明至,提掇不动。乃唤云:行者!行者!我为法来,不为衣来。惠能遂出,盘坐石上。惠明作礼云:望行者为我说法。惠能云:汝既为法而来,可屏息诸缘,勿生一念,吾为汝说。明良久,惠能云:不思善,不思恶,正与么时,那个是明上座本来面目。惠明言下大悟。复问云:上来密语密意外,还更有密意否?惠能云:与汝说者,即非密也。汝若返照,密在汝边。明曰:惠明虽在黄梅,实未省自己面目。今蒙指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今行者即惠明师也。惠能曰:汝若如是,吾与汝同师黄梅。善自护持。明又问:惠明今后向甚处去?惠能曰:逢袁则止,遇蒙则居。明礼辞。明回至岭下,谓趁众曰:向陟崔嵬,竟无踪迹,当别道寻之。趁众咸以为然。惠明后改道明,避师上字。

这段经文讲六祖为惠明说法,重点是不要有善恶的观念。修佛虽然是修善,但绝不是除恶。越除恶越多,因为就在你除恶的过程中恶壮大了。它等着你去除它,它鼓励你去除它。不除不长大,一除就开花。故云:真修无善恶,只是知冷暖。这是惠明所悟。

惠能后至曹溪,又被恶人寻逐。乃于四会,避难猎人队中,凡经一十五载,时与猎人随宜说法。猎人常令守网。每见生命,尽放之。每至饭时,以菜寄煮肉锅。或问,则对曰:但吃肉边菜。一日思惟,时当弘法,不可终遁。遂出至广州法性寺。值印宗法师讲涅经。时有风吹幡动。一僧曰风动,一僧曰幡动,议论不已。惠能进曰: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一众骇然。印宗延至上席,征诘奥义。见惠能言简理当,不由文字。宗云:行者定非常人。久闻黄梅衣法南来,莫是行者否?惠能曰:不敢。宗于是作礼,告请传来衣钵,出示大众。宗复问曰:黄梅付嘱,如何指授?惠能曰:指授即无,惟论见性,不论禅定解脱。宗曰:何不论禅定解脱?能曰:为是二法,不是佛法。佛法是不二之法。宗又问:如何是佛法不二之法?惠能曰:法师讲涅经,明佛性是佛法不二之法。如高贵德王菩萨白佛言:犯四重禁,作五逆罪,及一阐提等,当断善根佛性否?佛言:善根有二,一者常,二者无常,佛性非常非无常,是故不断,名为不二。一者善,二者不善,佛性非善非不善,是名不二。蕴之与界,凡夫见二,智者了达,其性无二。无二之性,即是佛性。印宗闻说,欢喜合掌,言某甲讲经,犹如瓦砾;仁者论义,犹如真金。于是为惠能剃发,愿事为师。惠能遂于菩提树下,开东山法门。惠能于东山得法,辛苦受尽,命似悬丝。今日得与使君官僚僧尼道俗同此一会,莫非累劫之缘,亦是过去生中,供养诸佛,同种善根,方始得闻如上顿教,得法之因。教是先圣所传,不是惠能自智。愿闻先圣教者,各令净心。闻了,各自除疑,如先代圣人无别。一众闻法欢喜,作礼而退。

这段经文讲六祖到曹溪以后的弘法活动,这没什么可说的。当初三佛所立,即是今日万众所闻。欢喜过后“作礼而退”是不行的,必须要真刀真枪干一场,迈步上前去,“噼里啪啦”打出红尘,这才是好汉。

坛经第二品 般若品

此品讲彼岸智慧也。

次日,韦使君请益。师升座,告大众曰:总净心念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复云:善知识,菩提般若之智,世人本自有之,只缘心迷,不能自悟,须假大善知识,示导见性。当知愚人智人,佛性本无差别。只缘迷悟不同,所以有愚有智。吾今为说摩诃般若波罗蜜法,使汝等各得智慧。志心谛听,吾为汝说。善知识,世人终日口念般若,不识自性般若,犹如说食不饱。口但说空,万劫不得见性,终无有益。善知识,摩诃般若波罗蜜是梵语,此言大智慧到彼岸。此须心行,不在口念。口念心不行,如幻如化,如露如电。口念心行,则心口相应。本性是佛,离性无别佛。何名摩诃?摩诃是大。心量广大,犹如虚空,无有边畔,亦无方圆大小,亦非青黄赤白,亦无上下长短,亦无嗔无喜,无是无非,无善无恶,无有头尾。诸佛刹土,尽同虚空。世人妙性本空,无有一法可得。自性真空,亦复如是。

这段经文讲六祖升座,讲经说法,内容是讲《心经》,强调大众要净心念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六祖解释说:“摩诃般若波罗蜜是梵语,此言大智慧到彼岸。”关于《心经》,我已在专书中细讲,在这里就不重复劳动了,请君参看。我再跟大家透露一下,六祖讲《心经》,也是应大众之请讲大众所好,也就是说投其所好,满足一下大众心理,因为《心经》在《坛经》诞生之前是当时流行最广的佛经,几乎所有的法师讲佛法,都会被要求讲《心经》。六祖讲《心经》以愉悦大众,这也是禅法。同时我们也要知道,不同宗派不同法师,各有专攻,六祖并非讲《心经》的权威,大家读《心经》还是以玄奘法师所讲为是。特此说明。我们读《坛经》怎么读?此经虽以《金刚经》和《心经》为底子,但已经超脱,不落窠臼,自有创树。此中关系我已在《坛经偈》中细讲,明者自明。到底何谓彼岸智慧?请读林黛玉《桃花行》:“桃花帘外东风软,桃花帘内晨妆懒。帘外桃花帘内人,人与桃花隔不远。东风有意揭帘栊,花欲窥人帘不卷。桃花帘外开仍旧,帘中人比桃花瘦。花解怜人花也愁,隔帘消息风吹透。”(《红楼梦》第七十回《林黛玉重建桃花社 史湘云偶填柳絮词》)

善知识,莫闻吾说空,便即著空。第一莫著空,若空心静坐,即著无记空。善知识,世界虚空,能含万物色像。日月星宿、山河大地、泉源溪涧、草木丛林、恶人善人、恶法善法、天堂地狱、一切大海、须弥诸山,总在空中。世人性空,亦复如是。善知识,自性能含万法是大。万法在诸人性中,若见一切人恶之与善,尽皆不取不舍,亦不染著,心如虚空,名之为大。故曰摩诃。善知识,迷人口说,智者心行。又有迷人,空心静坐,百无所思,自称为大。此一辈人,不可与语,为邪见故。善知识,心量广大,遍周法界。用即了了分明,应用便知一切。一切即一,一即一切,去来自由,心体无滞,即是般若。善知识,一切般若智,皆从自性而生,不从外入,莫错用意,名为真性自用。一真一切真。心量大事,不行小道。口莫终日说空,心中不修此行。恰似凡人自称国王,终不可得,非吾弟子。

这段经文是六祖讲了《心经》讲《金刚经》。这段经文有两处重点:一处是六祖批评有一种“迷人”(迷失的人),一天到晚啥也不干,啥也不想,很能静坐,自以为就是佛了。这种人,六祖直斥为“不可与语”,通通是“邪见”。六祖的意思很明显,千万别傻坐、呆坐、闷坐,坐一百年不过是变成一堆尘土,岂能叫坐禅?要坐就要坐大的,菩提树下坐,你才知道“菩提本无树”的妙用。这些道道是当初两个六祖在五祖门下痛加参悟出来的,他们两个各自在三更鼓的时候奔走在夜路中,那时候有的人还坐在椅子上跷二郎腿。六祖怒斥的另一种人是整天说空门话,心里不干空门事,自己不懂装懂,往自己脸上贴金,就像百姓自称国王。皇帝的新装虽然可怕,到底还是个国王,百姓的新装最可怕,会掉脑袋。以上两种人,六祖拈出来示众。这个六祖脾气大,听他说法,披铠甲也没用。六祖门下无妄人,但凡有一点虚,即非禅门也。脚踏实地,不是修行也是修行。

善知识,何名般若?般若者,唐言智慧也。一切处所,一切时中,念念不愚,常行智慧,即是般若行。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世人愚迷,不见般若。口说般若,心中常愚,常自言我修般若,念念说空,不识真空。般若无形相,智慧心即是。若作如是解,即名般若智。何名波罗蜜?此是西国语,唐言到彼岸。解义离生灭。著境生灭起,如水有波浪,即名为此岸。离境无生灭,如水常通流,即名为彼岸,故号波罗蜜。善知识,迷人口念,当念之时,有妄有非。念念若行,是名真性。悟此法者,是般若法;修此行者,是般若行;不修即凡,一念修行,自身等佛。善知识,凡夫即佛。烦恼即菩提。前念迷,即凡夫;后念悟,即佛。前念著境,即烦恼;后念离境,即菩提。善知识,摩诃般若波罗蜜最尊最上最第一,无住无往亦无来,三世诸佛从中出。当用大智慧,打破五蕴烦恼尘劳。如此修行,定成佛道。变三毒为戒定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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