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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悸动

到最后,关于顾帆的去留,还是二叔拍板:“他还太小,先留在这里,等养好身体再说。”原本想着要不要送去寺里,毕竟寺里最近正在准备灾民施粥事宜,转念一想,小孩子瘦成皮包骨,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僧人食素恐养不好身体,况且他也确实在关键时候救了雪儿,虽然身份尚不明确,但不论是否有问题,放在身边都是更稳妥的方法,只是这几天,自己就不方便再外出了。

在场没有人反对,当然大家也不可能像二叔考虑得那么细致,穆风心里明镜一样,猜到几分二叔的打算,自不多言。

小顾帆听完二叔的话后眼睛顿时亮了,只眼神怯怯往穆风那边看了一眼,又转来沐雪这里,见她笑了,他才安下心,起身行谢礼。

到晚上,沐雪扶穆风上床,腰弯下去,竟一时没有直起来,她赶紧在床沿找到支点撑住身体,这才后知后觉浑身酸痛,腿上也没有什么力气,只好就着床沿坐下。

穆风敏锐察觉到她的动作,反手扶住她的胳膊,身子往里挪了挪,将她扶靠在自己刚刚腾出来的半个床位上靠着,听得她声音渐缓,这才低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白天上山累着了,这会儿放松下来,就感觉腰和腿有些使不上劲。”沐雪侧过头看穆风,天色暗下来时,他已摘了白绸,此时眼神中又明显的担忧,遂抚了抚他的手:“真没事,我靠着歇会就好了。”

穆风听她语气还好,又见她靠着的姿势彻底放松下来,便放下心来,知道上午她背着那孩子爬山累坏了,拉过她一只胳膊帮忙按了按,余光注意到她诧异偏头,也不解释,只继续手上动作。

沐雪十分诧异,虽然他的手法很一般,但还是通过动作猜到他的意图,只是她一时有些不太敢相信,试探问:“夫君?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帮你缓解缓解,你从前不也经常帮我做吗?我感觉效果挺好的!”

沐雪一时说不出话来,动作也凝滞,完全任由他施为,双腿也已经全部移上床,等穆风将她四肢都差不多按揉过一遍,停下动作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她才晕晕乎乎地“嗯”了一声。

后来,她就这样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等第二天醒来,发觉浑身的骨头像被重塑过一遍,长时间来的精神和身体压力让她瞬间垮掉,这一觉竟睡到巳时中,而脑中模糊记得的是昨晚迷迷糊糊睡着前,穆风让她翻身趴在床上,帮她按揉腰背处的画面……她猛然一惊,睁开眼睛,见果然是在穆风床上,慢慢偏头看向里侧,只见他正合衣侧睡在一旁,随着自己的动作也睁开眼睛。

穆风见她醒了,微扬起一个笑来:“醒了?”其实他早前醒过一次,轻手轻脚爬起来,出门同二婶道明“沐雪累坏”的情况后,吃过早饭闲来无聊,便又轻手轻脚趴回原位,侧着身子看近在咫尺的人。沐雪睡觉很老实,基本整夜都没怎么动过,许是因为太累,身体感官陷入了深度睡眠,呼吸有些重,加之他们离得太近,穆风只感觉整个晚上,身边都躺着一个热源,更是在她的呼吸声中一夜未眠。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和女孩子同床共枕,这种感觉很奇特,不习惯但也没有排斥,他盯着近处的脸,似乎想从模糊的五官中看出朵花来,渐渐地也陷入了睡眠。

这个回笼觉很浅,沐雪一动他就醒了。

沐雪有些迷糊,骤然看见穆风清澈的眉眼,一时鬼使神差的伸手摸过去:“你眼睛好了?”

穆风顺势将手垫在右侧脸下,偏头移动间,脸恰好在她的手掌下擦过,这感觉不差,他也没躲,应道:“嗯,好一些了,能看见你,只是还不太清楚。”

沐雪刚刚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等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脸,一时是进不得也退不得,又听他说眼睛好一些了,可还是看不大清楚,欣慰中又有些不甘心,遂将脸凑得更近了:“这样呢?这样也看不清吗?”

穆风刚刚的话其实是一个缓冲,没想到她突然就将脸凑近许多,这下,他能完全看清她五官的轮廓,虽仍蒙着一层薄雾,但并不妨碍他认出她眼角上扬的弧度、鼻梁挺括、无需唇脂的红唇……其实早上刚醒那阵,他就已经近距离观察过她,得出的结论是:穆芷没有夸张,她的确是个美人。

沐雪见他半天没反应,料得是自己太心急,便准备安慰两句,还没开口,突然就被他扶住侧颈往下一带,紧接着视线里他的脸靠近,两人的唇准确地贴在一处,顿时她脑中一片空白,胸腔里的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只是被堵住,一时震惊得全无动作。

穆风也没想到自己会冲动之下会直接吻上去,只是看见视线里那殷红的小嘴唇张张合合,心里一阵悸动,动作已在思维之前出击,要说男人在这方面的无师自通,女人永远自愧不如。

沐雪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脸早就憋得通红,两人一分开就立刻大口呼气,感觉嘴唇还是麻麻的,稍微平静下来后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顿时脸更红了,挣扎着就要起床下地。

穆风猜到她会害羞,松开她侧颈的同时已经握住了她一只手腕,此时正好发挥作用,大尾巴狼似的问:“怎么了?”

沐雪一时挣脱不得,又不敢看他,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嗫嚅:“我……我还没洗漱。”

穆风这才反应过来,顿时笑容更开了,也不再执着她的手腕,一把搂过她的腰凑到她耳边:“没关系,是甜的。”

这下沐雪完全招架不住,挣脱的时候用了点力,穆风也没有太得寸进尺,适可而止循序渐进是他一贯的处事原则,因此,她很快跑下床,到屏风外整理好衣服,急匆匆就出门了。

穆风好整以暇地跟出去,就见她忙里忙慌地钻进洗漱间,没一会又懊恼地跟二婶道歉“起晚了”,简单收拾完自己就钻进厨房准备午饭。

她醒来时只觉一觉通畅,等出门看见日头才发现已经快午时,穆芷她们肯定是得了穆风的吩咐所以没叫她,一想起那人,脸上就泛起红,她也不敢再出去,怕被二婶看到了笑话。

外间,二婶见沐雪出门后跟逃难打仗一样,又见后面穆风仍绑了条白绸扶门而出,不解问道:“她这是怎么了?”话未完就对着厨房道:“雪儿,累了你就多休息会,这些事有我和芷儿呢!”

穆芷已经看见穆风站在走廊下,不敢出去,只能应声:“没事二婶,我已经休息好了。”

穆风也在一旁附和:“二婶,没事,我在一旁看着她呢!”不过好在他还知道给沐雪留点空间缓和情绪,只在外面和二婶闲聊。

沐雪独自在厨房备菜,刀磕在砧板上的声响不绝,担心切到手,她不敢分神,只能趁着烧火的间隙分析穆风的变化。似乎从他眼睛能视物开始,他们的角色就有些倒置,以前都是她时不时言语调戏一下穆风,然后看他晕红的耳廓,如今他却成了进攻的一方,且段位远胜自己,让她毫无还击之力!只是这剧情发展出乎她的意料,虽然成亲前,该学的知识二婶没少教,关于夫妻之事,压箱底的画册二婶也是放到位的,她虽没看过,托风月话本子的福,多少也知道一些,所以,既然自己选择嫁给他,有些事也早就做过心理准备,除了本能的羞涩,倒也并不排斥,只是,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猜测:在穆风心里,自己是什么位置?什么分量?他是不是开始有些喜欢自己了?

这样的念头转过一轮就打住,人可以偶尔抱有希望,但不能陷入奢望,世上的变故这么多,一个人能守好自己的本心就已足够艰难,哪里还能在别人身上寄予奢望,她以前一直是这么鞭策自己的,因此没想过能得到回应,如今突然有了这么一点点苗头,惹得她控制不住乱想,她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

吃过午饭,她将昨天下午绸缎店活计送上来的布料搬到穆芷房中,在较大的一张矮榻上铺陈开,准备给穆风做件新衣裳。

穆风平时便喜穿白色的长衫,天冷时,也只在外面套上一件质地厚实的黑灰色毛领大氅,他的身材很是匀称,标准的八尺有余身高,不胖,但也不算瘦,是那种练武人常有的精壮体型。而她自己则遗传了爹爹,身高约摸七尺,在女子当中并不算矮,但与他站在一起,便显出小鸟依人的落差来。

想到这里,沐雪不禁自失一笑,与一旁画线裁布的沐雪打趣道:“芷儿,你说,你哥哥以前真是个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边说边走至里间缝衣桌前,将一旁的银白素锦铺于其上,依着早已熟悉的尺寸按惯常制式开始裁剪起来。

穆芷闻言,立时替哥哥辩白:“才不是,嫂嫂,你莫听信了旁人的传言。哥哥他是不太爱说话,但那也是旁人不了解他,没他聪明……”说着说着,小姑娘也找不到论据证明,只好眼神求助,意思是:嫂嫂你和哥哥在一起这么久,肯定懂我在说什么对不对?

沐雪见她有些急了,很顺利接收到她的讯号,笑道:“傻姑娘,嫂子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还着急了?我当然知道你哥哥是什么样的人。”说着便低头量衣画线,没再继续。

穆芷却不放过这个话题,凑过去:“所以嫂嫂,你之前说你很早就喜欢哥哥,是什么时候啊?现在哥哥眼睛快好了,我上次还看见你和哥哥……哥哥也很喜欢你吧?”

沐雪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暗恼: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手上动作不停,想借此装作没听见混过去。

可刚开窍的小姑娘的好奇心绝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混过去的,穆芷缠着她问了好多遍:“嫂嫂,是不是嘛?”

最后,她没办法只好放下手中的东西,心里默念几遍“公公婆婆千万别怪罪我教坏小姑娘,是她自己非要问的啊!”才转向穆芷:“我呢,喜欢你哥哥的时候,你哥哥还不认识我,至于你哥哥对我是什么想法,我是真不知道。”

“那嫂嫂,究竟什么是喜欢?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欢我哥哥的?”

“这件事啊,因人而异,每个人的喜欢都不一样,我的喜欢呢,就是希望你哥哥能过的好,谁对他好我都开心,所以就算之前他不认识我,跟别的对他好的人在一起,也没关系。可是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祸兮福之所倚,后来就是你知道的,你哥哥遭难,我恰好有机会陪着他,对他好的人成了我自己,你说我是不是很幸运?”

“可是,嫂嫂你不辛苦吗?刚开始,连我都很害怕到哥哥身边的。”

“所以,这就是我的喜欢了,我之前觉得谁对他好我都很开心,等机会到了自己手上,自然是一百个甘愿的,辛苦一些又算什么?再说,我们都知道,你哥哥不是真的不通情理,等过了最苦的那段时间,不是一切都变好了吗?”

穆芷闻言,“哦”了一声似懂非懂地在一旁思索,也不知有没有思索出什么来。沐雪见状,不再继续,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半吊子师父,哪里真能起到“心灵导师”的作用。

忙活了将近一个时辰,沐雪才将那块布分料裁剪好,放在一旁的布篮子里,又指导穆芷那边的工作,准备先一起裁剪完,到时候再慢慢缝制成衣。

待到都裁剪好,沐雪抬头看了眼窗外,发现天已经开始黑了,脖颈和腰部的酸麻刚缓过来一些,这会儿又有伤回去的趋势!她伸腰缓了一会儿,又转了转长时间低着的脖子,这才往厨房去准备晚饭。

经过客厅时,能看见从书房门缝下透出微弱的烛光,她知道是穆风在里面,也没有多加打扰,只在门口提醒他要偶尔休息眼睛,得到他的回应后才离开。

穆风有个很好的习惯,不论自己看不看得见,待到估摸着天黑的时辰,总会到专门放有烛火的盛盘中拿起蜡烛点亮,插到旁边的烛台上。

他的这个习惯还是当年在穆府的时候养成的。

沐雪总记得那一日,承泰二年冬月十八,一年中最冷的一个日子!在她照顾了穆风七个月------嫁给他第四个月的一天。

在那之前,穆风总是暴躁咆哮抑或沉闷不语的状态,她时常担心他那些压抑得无处排解的愤懑与恐慌会一点点将他困住,直至某一天,磨灭掉他对生活的希望。那几个月里,沐雪每天除了亲自煎药、做饭的时间外,眼光就没有离开他超过一刻钟……然而,那天晚上,沐雪同往常一样在隐竹堂专配的小厨房里做好简易的饭菜,准备端到房间。刚走到门外,就发现房间里黑漆漆一片,伴随着重物摔倒的声响,情急之下,她忙将托盘换到左手,右手直接推开门,脚已经比手更快的跨进门里。

屋里漆黑一片,她的眼睛并不适应这样的黑暗,只习惯性地往内屋屏风处望去,却见屏风旁的地上正团着一团颜色更深的黑色,不及多想,甚至连托盘也忘了放,就急急朝那个方向跑去,没走出三步,就被脚边一个矮脚凳绊倒,伴随着托盘瓷器的“嘭”、“哔”坠地声响,毫无悬念地摔在了刚刚砸碎的盘碟碎片上。手掌处传来碎片入肉的刺痛感,但她挂心穆风是否有碍,连忙撑手站起,掌中的碎片入肉更深,等她走近那团黑影,才发现那不过是穆风床边惯常放书的矮柜,松了口气,这才觉得掌中的刺痛感更甚,便不由“嘶”出声来……

没有时间处理伤口,沐雪赶紧摸黑找到烛盘,将房中的蜡烛重新点燃插好,这才看见旁边烛台上燃完的蜡烛,而穆风正坐在床边,面朝门口,一副准备起身的态势,大概是感觉到她平稳下来的脚步,才又坐回去。

沐雪在“嘶嘶”吸气声中还不忘拿余光打量他,见他并没什么事儿,又看了眼一屋的狼藉,只好先招呼他一句:“夫君,你稍等一下,我再去给你端饭来,马上就可以吃了!”说完,将一路的障碍清开些,扶着他坐到桌边,返回厨房将备用的饭食端来服侍他吃了,等他吃完,才开始打扫房间。

穆风全程都静静地靠躺在窗前的矮榻上,等她打扫完过来扶自己进浴房沐浴时,才终于开口:“你……没事吧?”脸上甚至泛起羞赧愧疚的无措神态。

沐雪还是第一次听他关心自己,不敢迟疑:“我没事,只要夫君你没事就好!”

穆风此时还是坐着的,沐雪站着低头,正好能看见他全貌。只见那张脸上泛起微微薄红,耳朵也不受控的红了个透彻,大概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他竟有些着恼地偏开头,握住她的手准备坐起。

沐雪还在研究穆风脸上的表情,不意被他这突然的动作碰得手钻心的疼!

穆风也是一愣,察觉到手下黏腻的触感,便要抓起递到鼻端闻闻。

沐雪一惊,反射性地想从他掌中抽回手。却被他固执抓住,抬起,待确认那掌中的黏腻果然是鲜血,竟一时无措地撩起身上的白衫下摆就撕,但那白衫是用新夏朝顶级丝织品——烟锦所制,他毫无章法地费了好大劲也没有撕下来。而沐雪,也终于从他突然的动作中回过神来,立马止住他的动作,急声问道:“怎么了?衣裳没有弄脏啊!”问完这句却发现,刚刚被自己按住的那方衣角,已经染上了淡红粉晕,一时不敢说破。

穆风一愣,等了一会见她仍未起身去包扎,提醒道:“你……你赶紧将手包扎一下吧!”

见他这别扭的模样,沐雪这才明白他刚刚是想撕布帮自己包扎,心里不由一暖!

从那以后,她察觉到穆风对自己的态度开始慢慢好转,也是那以后,他养成了这点灯的习惯。

她知道,那是为自己点的。

一开始,穆风总是手忙脚乱,她不放心,便会在一旁看着他。慢慢的,他练习这一连串动作竟也和常人无甚区别。到了普陀山上,这习惯也没有改。此刻,看着那温暖的烛火,沐雪安心往厨房去。

到走廊时,她放眼往远处望去,越过院门,能看见普陀山苍翠深绿至青黑的山体,像厚重的岩石,护佑这一方远离纷扰的人们。远处蜿蜒层叠的坡地梯田,被秋冬季节生长的菜蔬覆住泥土的黄色,因山上气温偏低,生长的菜蔬都是些矮趴植类,叶片不够繁茂葱茏,是以仍从棵与棵之间露出星星点点的土壤,远远看去竟像是深幽的猫头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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