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胜神洲,出自西游记,和西牛贺州、南瞻部洲、北俱芦洲,共为神话起源中的四大洲,西游记中记载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这里,可以说是每一个华夏小孩从小都想象的地方。
但是,那也只是传说啊。
赵荣却是被震撼的不轻,甚至已经忘记自己经历了什么离奇的事情。
老道看了一眼因为震惊而走神的赵荣,咳嗽一声,接着说道:“书中写道,荒古时期,有至神打破混沌,混沌初分,便形成了三界,分别为东胜神洲、谓之神界,九洲大陆、谓之灵界、地星大陆、谓之人界。三界被混沌所隔,每一界都有混沌中酝酿的本源之气,谓之三界万物之母气,一旦母气消散,则大地无色,汪洋无灵,这一界也会逐渐化为死寂,重归混沌,后来有不少奇人异士,眼见周遭无数天灾泛滥,江河颠倒,人类饱受其中之苦,便投入毕生精力,以找到其中的破解之法,经过不断的尝试,有些人竟参透了这天地间的秘密,以凡人之躯修得神灵之力,后来,逐渐演化成了今日的修行界,本源之气逐渐溃散,而这些人却发现,这种天地之初便蕴含的母气,竟与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之术有关,于是有些人便开始想方设法的去寻找这种母气,但有些地方,本源之气已经极其稀少,这时候就有人将注意打到了其他的两界之中,欲望使人强大,最后,竟真的被这些人发现了,三界间其实有界壁存在,经过无数大能的破解,最后有一部分法力通天之辈,成功去到了其他两界,但他们发现其他两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于是就爆发出了无数场大战,也就是神战。”
“千年之前九洲大陆上的那场神战,也是如此?”赵荣打断了邋遢道人的话,好奇的问到。
“不错,但那场神战真正的引子是什么,至今无人知道,神战过后,九洲大陆满目疮痍,那些传说中的人物也都神秘消失了。”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不是这一界的人?噬灵魔体真正的秘密又是什么?”见老道说到这里停下了,赵荣忍不住接着问到,因为这与他有着无与伦比的重要性。
老道看了他一眼,无奈的继续说道:“我们这一界因为神战,无数灵脉被毁,导致灵气匮乏,这么多年来高手日渐凋零,再无人能飞升,仙界到底是什么,至今也只是个传说,根本没有丝毫线索,唯一一位有记载的了便是千年前的李太白,传说他一剑出,便可断巨山,截大河,所以也有不少知情人猜测他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一界的人,据说他曾经游历四海,在五断山说过,三界通,祸乱起,轮回现,天地变。这句话我也是从麒麟山脉回来之时才听人说的,起初我见你之际,便发现了你体内那一丝微弱的本源之气,所以才收你为徒,至于噬灵魔体的秘密,恐怕那些实力传承大如姜家之人,早已知晓,只是未曾流传出来而已,我也是在这本书上推测出来的,噬灵魔体恐怕是上古时代,某些法力通天之人为了更好的演化本源之气的秘密,所培育出来的一种体质,他们身具无上灵根,却被人以无上法力闭塞,这些人的体内会被人打入一道本源之气,用来吞噬灵气,最后到极致时,看看能否发生某些变化,之所以会封住他们灵根,是为了防止他们修为达到无法控制的地步。而你的身上,这两种条件都符合,所以我推测,你不是我们这一界之人”老道说到这里,好像有些疲惫,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语。
而赵荣的心里,早已翻起了惊涛骇浪。
自己是某些人的实验工具?这根本不可能啊,且地球上早就没了修行之人,起码他没有听说过,再说,自己从小到大,就只是在村里和学校之间往来,根本就没见过或者经历过....秦岭?想到这里,赵荣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在秦岭中坠崖之时了。
老道休息了一会儿,见赵荣还在屋里,对他说道:“原本我是想多观察你两年,可我回程上却碰上了轮回者,苦战之下,也只能以重伤之躯侥幸逃得一命,如今我必须坐生死关了,看看能否再更进一步,否则最多一年,就会有性命之忧,今日起,你若想留在逍遥谷,我会让他们以礼相待,你若是想离开,我也不会强求,不过你最好不要轻易的显露自己的修为,这世上高人无数,一旦让人发觉你体内有本源之气,恐怕会有无数人打你的主意,不过你放心,此事我不会和任何人透露,只希望你如果修为有成,能够多多庇佑我逍遥谷。”
赵荣想了想问道:“那些神秘的轮回者到底有什么身份?目的又是什么?你这一闭关,得多长时间才能出来?”
邋遢道人听完赵荣又是一连串的问题,笑骂到:“你的问题还真不少,那些轮回者的身份根本无从知晓,目的也不知道,至于我..”说到这里,邋遢道人看着某个方向,叹了口气说道:“我此次闭关,如果不能更进一步,恐怕就再无出关之日了,可叹我修道一百多年,今日方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修行之路对于我们,又是何其之漫长,而又飘渺。可惜,我还想过两年去插天峰走一遭呢。。”
赵荣知道他的意思,没想到这老家伙还是个情种,到现在还对灵儿姑娘念念不忘。
他对着邋遢道人深深施了一礼,不管怎么样,这一年多老道对他还算不错,现在还答应保守他的秘密,这个老头,虽说有时候和那个老瘸子一样没个正形,但却没有害他之心。
“你放心,如果我真的能够修炼有成,一定会照顾逍遥谷。”这是赵荣的承诺。
赵荣离开之后,老道的茅屋连同他自己,光华一闪,在林中消失不见,原来的地方,在光华过后,化成了一片树林,与其他的树木连成一片,仿佛天生就长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