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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避嫌

浮生坐在那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理所然出来回答颜渊,反倒是颜渊说了句:“罢了。”她那颗悸动不已的心才稍微平静一些。

“锦元殿住的喜欢吗?”颜渊猝不及防的开口,浮生反而有些紧张了起来,磕磕绊绊答道:“喜欢,喜欢。”

“喜欢便好。”大豪不知何时默默带着十安退了去,锦元殿只剩下了浮生与颜渊,尴尬莫名其妙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时浮生坐如针毡,像是误入了不熟的人的家里。察觉到了身边人的异样,颜渊开口:“在人间时浮生仙子还同我亲密无间,为何到了仙宫就如此生分?莫不是我做了什么讨仙子嫌的事情?”

“哪会、哪会?”

若再让他说下去,浮生觉得自己简直是蛮横无理了,索性干脆答道:“并非上神的原因,上神低调避世,小神刚飞升不久见少识寡仙友也少从未听过仙主的名讳,在人间时见梁浅仙子与上神熟络便误以为上神与吾等小辈一般,殊不知今日一闻,上神竟是与辛广仙君齐名,小神真心惶恐。”

浮生做凡人时便未将辛广放在眼中,他在她面前显灵时,她还爬上他的肩头拽他的耳朵,要说惶恐这二字,天下怕是只有她不知道怎么写。

可饶是她再怎么喜欢颜渊这类的男子也好,他龙威燕颔,他睥睨三界,他颠倒众生……浮生始终有一个原则,她不喜欢年岁太大的男子,更何况还有梁浅那句:你也可以唤他表叔。

既是表叔,又怎能有非分之想?!

颜渊也听懂了,这小丫头一口一个尊敬上神,看似就要跪地伏拜了,可话中带话:你年纪太大了,我们年轻人不想和你玩。想到这颜渊内心不禁苦笑,若是让旁人知道他一个三界宗主被一个刚飞升的小丫头片子嫌弃年纪大,真真是要笑掉大牙去。

可又能怎么办?颜渊只得假意没听懂她的话中话,将话题一转,提到了十安身上,她莫名其妙带了一个人上了仙宫,如今见过了十安的人之间已经有了窃窃私语,有人传是浮生仙子的亲弟弟,元国最后一位王储,有人说是浮生仙子在人间的心上人,还有最过分的,说是浮生的私生子。

关于这些话题,浮生也听过一些,十安已过了十五年华,而浮生不过二十出头,大约是那些人天生异能,生来就能养育。她身上的流言蜚语实在太多,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气愤,关起门同大豪议论一番,可如今她情愿关起门睡大觉也不想理会。

“以后若是你再听到这些话尽管来和我说便是。”颜渊喝了口茶,白皙细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茶杯:“大概是神仙做久了,忘记人间七苦是什么滋味了。”

浮生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笑道:“无妨无妨,不过是一些风言碎语罢了,我左耳听了右耳就出了,只是……不瞒仙主说,我最担心的是十安,她的母亲于我有恩,既是已逝的故人所托,我定不能辜负她的期望,可是事情只会越闹越大,仙君那边知道了也会为难……”

只有她欠耿容的恩情,而非别人,浮生知道,凭借她对辛广的了解,若是她将前因后果通通和他说道,再耍些无赖,十安这事兴许就让她糊弄过去了,可如果真她开了这个头,那下面很有可能就是哪位神仙喝多了酒看上了凡间的某位小娘子,一时涂个刺激就带了上来,而那个时候就怕是覆水难收,只会让辛广难做罢了。

幸好十安还算听话,每日也不过在锦元殿附近走动,无论如何她都得趁着这件事还没变大之前将十安安置下来。

颜渊:“仙子不要担心,辛广他一定自有对策,不过此话在理,我也不建议十安一直住在这锦元殿。”

浮生侧首,下意识的将身体靠近:“莫非仙主有办法?”

对于浮生的突然靠近颜渊是欣悦,答道:“十安是耿容之子,自古能做圣女之人都是带了仙根才被选中的,耿容亦是如此,虽不知十安的父亲是谁,但我见十安天资不凡,灵光长盛,若是潜心修炼多积功德的话,日后定能飞升。”

日后?

浮生问:“是我这样的年岁吗?”

颜渊道:“你的天资世间罕有,千百年或许才能出现一个,乃是命中注定,十安的修行之路必定要比你坎坷的多。”

浮生想起三重天那些鹤发鸡皮的老头,内心恶寒,她实在想不出十安变成那样,当下不禁有些苦索:“仙主,还有别的法子缩短他的修行吗?”

“有,多积功德。”

如果帮跌倒的老太太扶起来是小功德,那救人一命就是大功德。但是这人也不能乱救,好比人间处刑场正处刑一个背负七八条人命的杀人犯,她却冒冒失失将他救了,那不仅不会为自己积功德,反而会减功德,帮倒忙。

虽说她是仙宫闲人,但也不能让她天天下凡蹲点看着凡间那些人哪些是江洋大盗哪些是良善百姓吧?

颜渊弯唇一笑:“并非帮凡人除恶扬善才可以积功德,救一人是大功德,那倘若救一村呢?十安是未及弱冠的少年,三界万物属人最奸诈狡猾,若是十安真入了凶恶之徒的手里恐怕是难以脱身,不如去到那些妖邪作乱的地方,你既可以在一旁帮衬,他也可以积大功德。”

颜渊说这话的确有道理,有些看似十恶不赦的坏人往往善恶难分,而且神仙不可插手凡人的恩怨。可若是妖怪邪祟那就不一样了,妖邪皆因执念不化,怨气太重,才化身厉鬼作恶,若是十安拿他们开刀,何愁没有功德?

浮生一拍大腿,喜气洋洋:“我这就去和仙君说一声,实在太感谢仙主了!”浮生拱手道谢后,真把此处当成了旁人家,直接忘了自己家还坐着一个人门都没关一溜小跑往翠仙宫去了。

只留下颜渊摇头轻笑了一声,开始把玩手中茶盏,等了约莫半柱香的时辰,一直藏在锦元殿里面的人才信步走出来。

他本是听闻最近浮生带了一个男子来了天宫,想着前来一探事情的真伪,却不想遇上了颜渊,干脆身形一隐,藏在了屋里。

辛广脚踩步云履,一身金甲流光盔袍,明玉冠高束,俊美无双的面容略带疲惫,他径直的坐到了颜渊的身边,静静的看着他良久后才开口道:“你不是说再也不会见她吗?为何如今出尔反尔,莫非你想让她再尝一次那样的痛苦?”

颜渊手中动作一滞。

因为与她隔了近百年没有相见,那日日钻心的相思苦见了她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显些将他淹没。他没有告诉她,若是他不想去接那盏河灯也没关系,这世上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他?可她知道她要去女戈后,便也跟了下去,在街上那惊鸿一瞥,无人知他蓄谋已久,他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反复蹂蹑,揉到骨子里,可是他不能。

隔了半晌,颜渊才低低的一声叹息:“知道了。”

天光暮霭,日渐衰陈,浮生站在翠仙宫等得小腿都发麻了才将仙君大人给等了过来。辛广永远一副日理万机的模样,他坐上他的紫金鸾座,很是头疼的模样看着浮生:“何事前来?”

辛广其实看见她就头痛也是有缘由的,小时候浮生闲来无事,又一人被关在空荡荡的神殿里,闲的发慌了,就拿出请神香来烧,香点神到,刚开始几次辛广还信了她的邪,在她面前显灵,等到后来她越发无聊,一日齐点了三炷香硬将他从堆满折子的案桌上唤来元国神殿,他干脆隐了身,让她满神殿寻他,那天她点香时已是半夜,元国地大物博,宫殿耸立,偏巧那日的月光迷蒙暗钝,辛广到神殿时偌大的神殿只有她一个半大的孩子,就连为她贴身侍寝的宫女都不知哪去了,她寻不到他好像真的有些急了,扬着满脸泪痕的小脸哭喊着去拍那对她而言高如巍山的门,辛广本想逗逗她,却不想她又开始拿自己的身体去撞门,每一下都像是使了全身的力气,撞得辛广触目惊心。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逗她,每次都正儿八经的显身出现在她的面前。

也约是那次后,她再也没有无事点请神香,也越发有了圣女的样子起来。

浮生直接忽视了辛广的神情,现在并非议事的时辰,翠仙宫空无一人,她也懒得做哪些繁琐礼节,直接几大步跳着站到了辛广的面前,两眼冒光兴冲冲的说道:“仙君今日可有烦心事?比如凡间有妖邪作乱之类?”

明知她是为何而来,却忍不住想要逗她一次。

“有啊。”辛广拿起案桌上的折子:“东海广袤之域有一蛟龙妖,日夜兴风作浪,扰得龙王不安生,今日刚上了折子求增兵派援,怎么?圣女有兴趣去一趟?”

东海广袤之域?那地方廖无人烟,除了一些成了精的虾兵蟹将之外找不到半个人,去那地方纯粹是给龙王当救兵。

浮生脑袋转的飞快,陪着笑道:“仙君,我的法力你知道的,蛟龙妖这类一听就是法力高强,我去不是送死么?有没有普通一点的,为祸人间的?”

辛广又翻起一本:“天山之巅有雪妖祸世,那一带的百姓已经受了连续两年雪灾……我看这个倒是挺符合圣女的标准。”

两年雪灾……浮生思考片刻,虽说没有闹出人命收了它也只能算是个小功德,但是一则雪妖听着不是很强大,二来浮生深知,积功德这类事不能急于一时,刚要应答,腰间的拂尘柄不经意扫到了案桌的一角,将一本略显破旧的布折子扫到了地上。

仙宫所用物尽其美,哪怕是折子都恨不得镶个金边,浮生弯腰捡了折子,疑惑的打开,却不禁眼前一亮。

浮生次日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叫醒的,一开门便是昴日星君那张笑眯眯的老头脸——来抓她去浸轮回盘了。

上次若非是去女戈她估计连轮回盘是什么都不知道,浮生当下免不了一阵心悸,有些为难的问道:“怎么个浸法?疼不疼?”她这一问倒把昴日星君为难住了,他操持轮回盘千年,轮回盘包含三界,合阴阳二类,六道轮回。哪怕仙者早已超脱五行,摆脱七情六欲,曾经也会有过飞升渡劫极度脆弱的时候,哪怕心中旧伤埋藏多时早已淡忘麻木,只要一浸轮回盘,那便是重温一遍那些伤痛旧事,将心上那早已长好的伤口重新撕扯剥开,掏出里面更深的血肉给人看。有时一次轮回浸过,人上来时,已是心神俱碎,消极多日了。

虽然如此,与有些神仙来说,浸轮回盘反而成了抒发自己的一种方式。有些情根深重的神仙失去了自己所爱之人,便会央求昴日星君将自己投放轮回盘中,只求重温一遍昔日的美好,再抚摸一次爱人的脸,哪怕梦醒时还要再经历一遍丧爱之痛。

“这也太变态了……”浮生跟在昴日星君后面忍不住嘀咕道,相思入骨的绵绵情意让人发癫,也让神仙痴狂。若是可以,真想将这次浸轮回的机会让给那些深情的神仙。大豪也在旁小声说道:“那你岂不是会遇到薛上?”

薛上……

听到这个名字浮生心里一沉,若是可以,她与他还是不要相遇的好。心中薛上那张脸渐渐明朗,换上了一套墨蓝的袍子,明朗俊秀,她竟想起了秣陵宫的那位表叔。

表叔眉眼生的风流,一举一动皆是扣人心弦。

“圣女,到了。”昴日星君见浮生发呆便好意提醒,果然,眼前云雾散尽后,正是那空明似镜的百星罗盘。

“圣女还有何要交代的么?”昴日星君毕恭毕敬,大豪一听立马正襟危坐,狗脸上少见的严肃,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去浸罗盘,而是去送死,浮生想了想,先同大豪说道:“昨日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与十安先去午门等我,等我结束了变去寻你们,记住,安全为上。”那日她在翠仙宫与辛广磨了半天,才让她得到这个机会,午门之地有一红衣女鬼,所到之处尸骨遍地引得千名民众以血书祭祀,太元星君为她起六爻卦,得出此鬼乃是凶煞极恶,辛广本想派出武将,却不想被浮生眼疾手快截了胡。

千人血书啊!得是多大的功德?

被功德迷失双眼的浮生直接忽视了太元星君的六爻卦象,夹着折子就走了。

“还要麻烦昴日星君了,待我浸完轮回盘后直接将我送去午门。”浮生冲昴日星君拱了拱手,只觉眼前一花,就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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