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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锦文被嘲

元国自开国以来,共发生过两件大事。

一事王后诞下长公主锦元,二事君王册封长公主锦元为元国圣女永驻神殿。

两件事就像一层黑面纱一样覆在这名年仅九岁的长公主的脸上,让人忍不住想看看这长公主究竟是个什么神仙,自古有传圣女都是神仙下凡,非仙子不可为也,饶是年仅七岁的小皇子忍不住趁着贤妃与宫女们不在殿内的时候穿过高墙拱门去寻她的大姐姐去。

莫非大姐姐真是神仙?

锦文一边跑一边想着,说起来他最近一次见到他大姐姐还是在去年父王的寿宴上远远见过一次,那时她便是圣女,远远看着,扎着一个高高的发髻,坐在父皇的怀里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直视前方,小小的脸上竟初具了几分威严的骄矜。

若是他也能像那样被自己的父亲抱着,面上定是藏不住的欢喜。

不过他的大姐姐生的那般好看,被万千宠爱着也是应该。自从那日后他便经常偷偷来神殿只为了能远远的瞅上她一眼。锦文将繁琐厚重的外褂一脱,将藏在衣里藏着的布绳系上树杈往上一扔,正好挂上神殿外那颗三人合抱粗的老树的枝丫,锦文用力的拉了拉,确定不会掉下来后身体悬空,脚踩树干轻轻松松往上爬去,爬到了窗杦前,锦文轻轻一推,偌大的神殿里面铺着三个蒲团,而他的大姐姐正双膝跪坐在真金神像面前——真金神像正坐紫鸾神座之上,身披金甲流光盔袍,面容造的更是俊美无双,眼神低敛,唇角微翘,笑容仁慈,好似含了对天下众生的怜悯。

而他的大姐姐,眉心一点朱砂,小小的人儿一身白袍跪在那好像一块奶豆腐,面容虔诚,自带神穆。

锦文半边身子悬在外面,半边身子坐在神殿的高窗上,今日不是初一也并非十五,照了规定大姐姐除了那两日外其余的日子必须一直守在殿内,锦文静静的看着锦元的脸,自从她成了圣女后,衣食住行皆在这偌大的神殿里,每日皆有侍女伺候着,吃穿用度用的也是极好的,譬如她娘——宫中风头无二的贤妃娘娘就酸唧唧的说过:那天山雪灵芝她还没瞧见什么样呢,就被君主送到了神殿,还千万叮嘱一定要亲眼见着圣女吃。锦文对这些事情懵懂,对雪灵芝也没生出什么兴趣,只听宫人说它是一种极为珍贵的药材。

可既是药材,大姐姐吃干什么呢?

莫不是大姐姐生病了?锦文挪了挪身子,揉眼去看锦元的脸,大姐姐长发尽束于脑后,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一身白色金线走边的道袍将她沉静如兰的气质衬托得正好,丝毫没有病气,看到这儿锦文摇晃着腿,静悄悄的看着她的面颊,心中像是吃了蜜,沉稳而平静。

殊不知,只听“咚”一声,原本跪在神像前的锦元竟像是毫无知觉,直挺挺的往后倒去脑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锦文瞬间慌了神,这时候为了防止打扰圣女清修神殿是没有宫女伺候的,若是他从树丫上跳下去再跑到神殿前门喊人,那也得半柱香的时辰了,锦文低头看自己的脚下,咬咬牙,闭着眼跳了下去。

伴随着钻心痛的还有脚脖子落到像是断掉的声音,这一声巨响彻底惊醒了躺在地上因为熟睡而倒下的人,锦元瞬时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有些狼狈的小人儿:“锦文?”

锦文是被贤妃抱在怀中去见君主的,在屋中贤妃故意不施粉黛,还将自己的头发弄散,搞得好像从窗杦上跌下来的人不是锦文而是她,贤妃三步一踉跄,弱柳扶风的姿态让人心惊胆战,生怕她那细弱的身体一摔再晕厥过去,锦文窝在母亲怀中小脸刷白,一是脚上的疼痛始终没有消停,二是她也怕母亲摔倒。

“王上,你可要为我和锦文做主啊!”君主下了殿来迎梨花带雨的贤妃,却见她将锦绣往身旁的宫女怀中一塞,“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君主的面前,声泪俱下道:“文儿今日本是想着去看看他的大姐姐,却又不敢越矩怕吵了长公主清修,只敢悄悄蹲在树上远远的看,殊不知长公主竟诱她进神殿,锦文年岁小,哪懂什么,爬过窗户就要进去,没想到这一失足竟是将骨头给跌断了,御医说着这辈子可能都要跛着走路了,我苦命的文儿啊,这辈子可怎么办呀!?”

君主眉头深皱,看了发抖的锦文一眼,锦文在宫女的怀里将脖子缩得更深了,不同于旁的皇子皇女,他生来便没见得过君主的笑脸,对于几个孩子,他的笑脸好像都给了锦元与锦城,于他,总是苛刻的。

太医所说的也远没有他娘口中那么严重,伤筋动骨一百天,小孩子骨头嫩,等过几个月又可以活泼乱跳。锦城因为宫人给他送鲜花饼迟了一刻,小人儿冲到了锦文的房中将东西摔砸了一地,珍贵的瓷瓶玉器仿若不值钱的破铜烂铁,竟无一宫人敢上前阻拦。贤妃只得蹲下了来劝解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别生气,等你日后成了这元国的太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砸这些玉器有什么撒气的,直接砍了那刁侍的头!”

锦文躺在床上口干舌燥痛的眼泪都流下来也不敢告诉贤妃她是怎么伤的,因为贤妃同她讲过,他与旁的皇子不同,贤妃本是勾栏青妓出生,他的父亲不过是一名烂赌嫖客,他三岁之前皆是住在勾栏院的,若非恰巧收留了当时被敌军追杀的君主救了这未来的元国君主一命,依她的身份此生都是与这高墙皇院无缘的。

他娘显然是个有胆识的,那一夜后便有了锦城,等到君主凯旋归来接元国第一位皇子时,他也沾了弟弟的光,低眉顺眼的喊了声:“父王。”

聪慧刁蛮如贤妃,听了宫人寥寥几句就瞬间勾勒出长公主枉顾亲情,哄骗弱小的形象,让君主的脸上不经意间蒙了一层阴影。

“大姐姐……”锦文虚弱的开口,想为锦元辩解几句,身体却被贤妃生拉硬拽的从宫人怀中抱了回去,她狠狠的掐了一下锦文的腰,声音直接盖过了锦文:“王上,文儿与城儿一样,都是妾身的心头肉,长公主今日敢诱绣儿,明日会不会去欺辱城儿,贤儿知道,论家世,王后为国公长女,我比不得,也论不上,可我只有这两个孩子,若是他们出了什么纰漏,那我……”贤妃单手捂脸,好似又嘤嘤的哭了起来。提到锦城君主面上一松,刚要开口就听见一声:“王上。”

来人眉眼温软,头上斜插一根通体纯净的青玉步摇簪,身披白色貂裘,好似冬日里的一捧美雪。而她身后半步则跟了一个同样眉眼低垂的少女,少女峨冠博带,朱颜乌发,光是站在那就好似千斛明珠耀眼。

“父王。”少女毕恭毕敬的作揖,过后正对上锦文的视线,便冲她微微一笑,锦文本想也回笑,却不想贤妃早将她的小动作看在了眼里,又往她的屁股蛋上扭了一把。

贤妃见了王后脸上先是一变,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王后来得正好,我正同王上说呢,长公主明知我家文儿年少无知还故意骗她从神殿窗杦上跳下,这不摆明了想害死我家文儿么?”

“哦?”王后转头看向锦元:“元儿,可真有此事?”

锦元答道:“文弟弟是爬上了神殿的窗杦不错,但元儿并不知他为何会突然跳下来,当时我也吓了一跳。”

王后笑语吟吟:“事情解决了,锦文顽皮,无视了神殿的规定故意爬上了神殿的窗边,还莫名其妙的跳了下来,若非元儿反应快,及时喊了宫人,怕是今日贤妃只得孤身一人来告状了吧?”

贤妃被气的半死:“你!”

一来二去君主也看的明白了,手心手背都是肉,错罚了谁他都于心不忍,更何况,他淡淡的扫了锦文一眼,如今这孩子看着也没什么大碍,他道:“行了,我会派人将神殿的窗户再加高几分,至于锦文,同太医说道一声,若是需要什么珍贵药材尽管从国库里拿,莫要让孩子落下病才是。”

“贤妃娘娘。”君主的话音刚落,锦元便从随行的宫女身上接过一个檀木盒,她将盒子送到贤妃面前:“这是前些日子父王送我的天山雪灵芝,可我身体安健,加上这又是稀奇之物,便一直没舍得吃,没曾想到文弟弟那日一摔竟这般严重,我今日便借花献佛将这雪灵芝送给文弟弟了,希望他能快些好起来。”锦文从未见过自己的娘亲脸色竟会如此难看,偏不巧君主又在旁笑道:“元儿这般善良,对待兄弟姐妹们又毫不吝啬,怎会去故意诱文儿呢?我瞧这里面定是有什么误会,贤儿你就莫要推阻了,收下吧。”

贤妃强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那我就代文儿谢过长公主了。”

锦文跌落神殿一事,就这样彻底被盖棺了过去。

春风一吹,锦文便将这件事压在了心里,那根天山雪灵芝被贤妃拿去煮给锦城喝了,除了偶然来他这边唉声叹气背地里咒骂一顿锦元之外便别无他事,对此他不能怪她,如今这一切来之不易,他娘走的每一步都是踩着泪的,他知道。

躺在床榻上的那些日子,锦文总忍不住拿了纸笔去绘那日在窗户上所见的锦元侧脸,却在笔提到一半时又草草将他揉了去。

只可惜,神殿的窗杦被加高了不少,恁是他爬高上树也无法再去推开那扇窗户,闲来时只能蹲在神殿的后面,似乎这样就能和大姐姐靠的近一些。

小孩愁生不愁长,春来秋去,锦文就长到了十二岁,约是有他大姐姐福至心灵的加持,他出落的好像比同龄的少年更快一些,更像是微微露角的小荷,透着少年瘦削的清亮,便是那时,锦元每日上午终于得了空闲可以与他们一块念书。

此前为了不扰锦元清修,君主特地请了夫子进神殿里面教书,说是如今锦元与神灵已经建立好联系,无需日日守在殿中了,君主又怕她独自一人闷了,特地让她去了官宦子弟的学堂,与众人一起学习。锦文此时已是心有浅薄城府的少年了,但是听到这个消息时内心依旧漾起涟漪,可脸上却不敢表现分毫,因为他娘,贤妃板着脸同他说道:“锦元锦元又是锦元,王上当真是将她捧到了心尖尖上了,锦城怎么能及她!”

她娘一向厌恶锦元,这并非什么稀罕事,可不关他的事,锦文次日便早早到了学堂,却发现与她大姐姐一同来的,还有一人——镇关大将军薛简的遗腹子,薛上。

学堂子弟皆为高官皇贵嫡子,其中非不曾见过出类拔萃之辈,尽管如此,也被少年人的气势也震到了。少年人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一身缎袍玄衣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一根鎏金发簪将长发悉数束于脑后,刀削似的眉眼睥睨众人,似毫不介意流露对在座各位的鄙夷,整个人利落俊朗的像一只翱翔在草原上的鹰,硬将自己与一众小屁孩拉开了距离。

哪怕他长得潘安在世,锦文也对他提不起兴趣,他昂首往学堂外看,四处寻摸着锦元的身影。夫子翻开书卷,正准备授课时,才看见亭子外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笑眯眯的人儿,锦元毫不为自己的迟到而感到愧疚,见夫子看见自己后径直进了学堂,一屁股坐到了薛上的旁边。

锦文脸上因为锦元的到来而浮现的笑容渐渐消融。

锦文坐在薛上的身后,稍微斜过身便能看见锦元的侧脸,夫子讲的课沉闷无聊,唾沫飞扬讲道治大国,若烹小鲜。锦文就被一声“咕噜”给扰了神,原来是她的大姐姐肚子在咕咕叫,这一叫将夫子的脸都叫的铁青,夫子是个不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之人,当即用书拍了桌子,气的山羊胡子迎风颤抖,痛斥道:“混……过分!”

千宠万娇的长公主就这样被老夫子拎着去罚站了。

夫子是个精明人,乃是当朝前任大学士,朝堂之上的常青树,除却读书人自带的桀骜气还留了半世的油滑肚肠,他深知锦元脾气好在她面前摆些架子无妨,可若是让偶然路过的君主与王后见了那便是往心里去的大事,于是将锦元堪堪放在了学堂的内侧的廊檐边,站在锦文与薛上的中间,一来方便君主和王后来时让她可以跑快些回去,二来也好让锦元不落下这堂课的课程。

锦文以书本掩了面,假意与众人一起跟着夫子摇头晃脑背诵诗文,一边偷偷斜眼瞧着她大姐姐,却见大姐姐不知从身上何处摸了一块糕点,看似假意低着头愧疚,实则正拼了命往嘴里塞,嘴巴塞得鼓了,就以两手捂面,好似在低低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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