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仿佛只剩风声,就连躲在棠梨树下吃点心的铜都都是捂着嘴悄悄地嚼上两口,可能觉得太压抑便索性坐在地上吃,时不时的递一些给江海和蝉衣,后者见他这幅样不由觉得有些可爱。
“淮瑜,你有何想法?”江平远放下手中的点心接过白虹琳的帕子擦了擦手。江淮瑜显然没想到江平远会问他的意见“孩儿觉得,以晚歌的聪明才情倒是配的上慕白,况且也算是自小就有了情分”江慕白听他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随即投去感激的眼神。江平远点了点头看向晚歌“我江家从未将你看作仆人,但,也不代表少庄主夫人的位子就可以让你随意攀登,你可知晓?”
江慕白望着晚歌在自己面前跪下,就要出声阻止“爹!”
江平远抬手示意他禁言,紧接着又说“早些年你去菩提寺时,沧浪就跟我求娶过你,当时我见你机灵聪慧有意亲自培养,如今你不安分,此事也就作罢。不过我徒沧浪待你真心实意,将你许配于他,你可愿意?”此话一出众人皆惊,铜都与蝉衣一脸惊愕的看着靠在树前的沧浪,只有江海轻轻咬下点心慢慢咀嚼之后轻微挑眉,仿佛在说味道还不错。
白虹琳满脸担忧的望向自己的儿子;江淮瑜复杂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晚歌;江慕白不置信,不死心还欲说些什么“爹..”
这时,从林内跃起一人,噌噌三两下近身跪倒在晚歌身边“望师傅师娘成全”
“藏剑沧浪!君子不夺人所好,你佩的是我藏剑庄,我江家名。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与那畜生有何区别??”沧浪向江慕白行了礼“少庄主,您与晚歌未有过定情及婚约,不知沧浪此举如何下作?”
“够了,晚歌,我只问你,愿是不愿?”江平远出声制止,晚歌盯着坠于腰间的剑穗心思百转不过转瞬便有了主意“晚歌..谢过庄主”
“嗯,那么婚期就定在风水涧会武之后,就这样吧,慕白随我来。”
“谢庄主”
“谢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