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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念书乾明寺,石蛋土地管,值日佛殿内,神像自归位。

只从梁廷栋兄弟二人拜师学艺乾明寺,他们地父亲梁克从给他们立下了规矩:进城念书不准骑马不准坐轿;不准惹是生非,勾心斗角;不准贪玩荒废学业,按老师布置的作业准时完成,不得偷懒;不能违反寺院的各条寺规。他们唯命是从,不敢怠慢。不过,他们的师傅慧空大师对他们更严,各项功课丝毫不让他们含糊。慧空为了让他们认真学习,单独设了三间学堂,由寺院的小曾管着和监视着,时刻也不让他们偷懒。他兄弟二人跟着师傅起早贪黑,苦练本领。早晨起来练功扎步,上午读书背课文,把老师教的《千字文》、《论语》轮换着读,读的滚瓜烂熟,合书背诵。下午读《四书》、《五经》,他们把书读的合书能背,见字不忘。吃罢晚饭,稍作休息后就到练武场跟老师习武,一直练到深夜才去睡觉。就这样梁廷栋、梁廷翰兄弟二人吃住在乾明寺,五天一小回家,十天一大回家,小回家是一天,大回家是三天。他们在上学的路上,梁廷栋脚踢半头砖,走一步踢一步,一直踢到城南土地爷庙前,放在那里,他对土地爷和土地奶奶说:“我的半头砖放在你这里了,你们给我看着,别叫丢了。五天后梁廷栋从城南土地庙前把半头砖又踢回到家杜朗西村西头的土地庙前放下,就招呼土地爷、土地奶奶恁给俺看着,不能叫丢了。踢着半头砖五天一小回家,十天一大回家,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踢着,从家乡的杜朗西村的土地庙踢到县城的土地庙去,又从县城土地庙前踢到杜朗西村的土地庙前,就这样从家乡踢到县城,又从县城踢到家乡,不间断的来回踢着,半头砖竟被踢的磨成了园石蛋。说也奇怪,梁廷栋踢的石蛋园不溜球的,在土地庙前的地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无人敢拿无人无人敢踢。

三年过去了,也就是明神宗三十九年梁廷栋也长到了一十七岁,弟弟梁廷翰小他两岁也年满一十五岁了。三年来在乾明寺读书习武他二人可吃了不少苦头,学业也有了进一步的造诣,武术也提高了不少。三年过后,慧空大师教他们读《诗经》、《大学》、《孟子》、《中庸》、《春秋》等书籍,他兄弟二人在慧空大师的促导下,刻苦专研,起五更打黄昏死记硬背,不懂的就问老师,他二人把书读得滚瓜烂熟,把书的内容吃的烂透。武学方面慧空大师看后感到长进不少,就让他们和寺院的武曾开始慢慢接触,一同练习拳法、棍棒、刀枪剑戟,在慧空大师的指点下,他兄弟二人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夏天练的汗流浃背,冬天练的头上结冰,慧空大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想这两个孩子是可造之才,他二人中梁廷栋更有奇才,造诣更深,有过人之处。我要格外好好调教,将来好成为成就国家的栋梁之才。想到此更加对他们的要求严格了,俗话说:“一年竖树,十年竖人。”栽一棵树好栽,育一个人不好培育。

有一天的夜里,慧空大师夜观天象,看到天上的东方有一颗星星格外明亮,星星的光线直照寺院梁廷栋住的房间,他掐指一算,此星乃是天上的二十八宿星之一亢宿星,其宿星为龙,下到凡间就是真龙天子,坐朝当皇帝。上天看大明王朝的江山气数将尽,让亢宿星下凡投胎治理天下,不料它乱与天宫,迟迟不肯下凡,它和百花仙子白牡丹纠缠不清,眉来眼去,触犯天规。被摘去了左眼,削了龙体贬下凡来,投胎做人保大明朝的江山在支撑几年,好改朝换代。慧空大师就知道梁廷栋不是凡人,将来不可小觑,从今以后要重视他的变化,加强对他的引导和武术擒拿格斗的本领,补充课外的使用知识,造就乱世的救国之才。慧空大师观罢天象后不由回想起三年前收徒弟的情形,当时他的父亲梁克从把梁廷栋领到了大殿之上,慧空大师观看他的面相骨骼,看出他与常人有不同的地方,他两眉浓黑横对,眉梢上撩,眉宇间鼓起,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眼梢向上挑着,面目严峻紧收,一副龙相,你能感觉到从他骨子眼里透露出一股豪气,能威聂群雄,唯一不雅的是没有了左眼,虽有帝王之相,但五官不全,如果在朝中只能是保驾大臣,为国效力之将的角色。慧空大师回想到此,感觉到很荣幸收到了两个高徒,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责任重大,但也不枉费我一生所学的满腹经纶和高深莫测的武学功夫。我一生要把我所学之精华传承给他们,让他们发扬光大,为国效力,为民除害,平定天下,想到此不由地笑了。慧空大师观罢天象就回卧室休息去了。

次日早晨梁廷栋兄弟二人刚练罢武回到殿堂,就看到师傅在殿堂等候多时了,见到师傅兄弟二人弯腰施礼道:“师傅早晨好,徒儿有礼了。”慧空大师单手立与胸前应到说:“免礼,善哉!”又说道:“廷栋、廷翰你们两个听着,你们今后要经常和寺院的师兄们多练练拳招,要认真对练,一招一式都不能马虎大意,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认真学习,苦练本领。”转脸有对梁廷翰说:“廷翰啊,你以后要多攻些文墨,你的练舞天分不如你的哥哥,所以你多学点文理知识,你兄弟二人一文一武,等你们长大了必有用武之地,这也不需要我多说了,要看你们自己的努力了,好了你们吃早饭去吧。”吃罢早饭慧空大师叫小曾唤来他的大徒弟智云来到大殿,智云来到面前单手举于胸前施礼说道:“师傅您找我。”慧空大师说道:“智云,这是三年前我收的徒弟,你也知道的,你们也很熟悉了,不过没交给你管,最近为师有点忙暂时顾不上管他们了,为师现在把他们两个交给你好好调教他们,他兄弟二人是可造之才,你一定要把他们的武术教好,别辜负了为师的一片意呀!”智云答应道:“是师傅,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我这两个师弟。”慧空大师说道:“廷栋、廷翰过来拜见大师兄。”梁廷栋、梁廷翰听老师的召唤赶紧上前拜见大师兄智云,兄弟二人向智云大师兄弯腰施礼道:“大师兄在上师弟有礼了,还望大师兄多多关照。“智云大师兄立掌举于胸前说道:“免礼,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不必多礼,阿弥佛。“慧空大师说道:“廷栋、廷翰你们兄弟二人要听大师兄的话,认真跟他练习武术,不得偷懒,老师受邀请到少林寺坐坛讲经,要去一段时间,等为师回来再给你们讲孙子兵法,摆兵布阵的阵法。“又对智云说道:”这一两天我要出去云游造访,先到少林寺坐坛讲经,寺院你要管理好不能出一点差错。“智云应道:”师傅请您放心,我绝不辜负师傅的厚望。“慧空大师用信赖的眼光看了一眼智云说道:”好,为师没有看错人,你们下去吧。“单手举于胸前念道:”阿弥陀佛,善哉!“他们师兄弟三人告别师傅到练武场练舞去了。

慧空大师云游已有半年多了,寺院的很多事情都落到了智云的头上,每天的晨练和佛堂颂经照常不误,寺院的日常烧火劈柴,担水种菜,寺院的卫生,殿堂的卫生都需要去打扫。在智云的指挥下寺院的卫生、殿堂的卫生打扫的都很干净,各方面整理的也有条不紊。寺曾们每天各有分工,有的在寺院的菜园里翻土种菜,有的摇辘轳提水浇菜,有的给伙房担水劈柴,有的打扫寺院的卫生,有的打扫佛殿的卫生。在慧空大师云游的这段日子里,梁廷栋、梁廷翰兄弟二人在大师兄智云的操练下,晨练刀枪剑戟,晚练拳脚,白天读书练字,没有让他们兄弟二人打扫过卫生,时间一长寺曾们有意见了。寺曾们就跟大师兄说:“大师兄,咱这寺院的活你不能派偏了,你整天让我们干这干那,你为什么不派咱那两个小师弟,整天让他们坐在屋里读书写字,他们俩还得吃饭那,这不公平。“有一个寺曾对大师兄说:”大师兄,从明天起也给他们兄弟二人派打扫卫生的活。“智云大师兄说:“师傅走时有交代,说他们兄弟二人还小,不让他们干活,只叫他们读书习武。“又有一个寺曾说:”大师兄,师傅也不在家,你说了算,要不给他们兄弟二人点轻活干干,比如叫他们一个人打扫殿堂,一个人打扫院子,这样他们两个就不吃闲饭了,你说那大师兄。“智云师兄一听也是个办法,这样做也不叫师兄弟们有意见了,就说道:”好,听师兄弟的,从明天我叫他们一个打扫殿堂,一个打扫寺院,大家忙去吧。“

次日清晨,天气格外晴朗,天高云淡,也正是阳春三月,几缕春风擦身而过,感觉舒舒服服的。兄弟二人刚练罢武来到佛殿前,大师兄智云叫住他们说道:“廷栋、廷翰师弟来我给你们说,寺院这几天特别忙,师兄弟们忙不过来,吃罢早饭你兄弟二人帮忙干点活,廷栋师弟打扫佛殿的卫生,廷翰师弟打扫寺院的卫生,殿内的隔了封道要打扫干净,好了,师弟快去吃饭吧。“梁廷栋、梁廷翰一起应道:”是,大师兄。“他兄弟二人告别大师兄就回伙房吃早饭去了。兄弟二人吃罢饭按照大师兄的安排各自去打扫卫生。这天上午梁廷栋拿着扫把来到大殿以内一看周围都是神像,要打扫好卫生很困难,拿起扫把刚要打扫,看看无处下手,这可急坏了梁廷栋,在他情急之下不由地脱口而出说道:“诸位大神今天我值日打扫卫生,你们碍事,都先请出去吧。“话音刚落,神胎们一个一个都离开了自己的位置来到大殿以外,梁廷栋拿起扫把开始打扫卫生,把整个大殿打扫得干干净净,就去书房读书了。

慧空大师云游回来,刚进大门就看到大殿外摆着十几尊神像,不知道是谁把神像搬到大殿以外的空地上,赶忙找到徒弟智云问是怎么回事,是谁值日,智云一听师傅这么一说先是一愣,有点不相信,来到大殿一看头就蒙了。心想,今天是梁廷栋值日,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把神像搬了出来?这不可能啊,一尊神像四个人也抬不动啊,我得给师傅说明白。想到这,赶忙去见过师傅,把今天叫梁廷栋打扫卫生的经过给师傅讲了一遍,慧空大师听后半信半疑地说:“智云,你去把梁廷栋给我叫来,我要亲自问他。”智云应道:“是,师傅。”智云来到书房把正在念书的梁廷栋叫到了师傅面前说道:“师傅,廷栋师弟带到,请师傅问话。”梁廷栋一看师傅回来了赶忙跪下磕头:“师傅在上,徒儿给您磕头了。”慧空大师说道:“廷栋起来吧,我来问你,今天佛殿是谁值日扫地,如实讲来。”梁廷栋应道:“是,师傅,今天佛殿使我值日扫地。”慧空大师又问道:“那大殿的神像是谁搬出来的?”梁廷栋答道:“没人搬呀,就是扫地碍事,我就说你们先请出去吧,就这样他们一个一个就出来了。”慧空大师一听不仅打了个寒战说道:“那好,你把他们都回去吧。”梁廷栋答应道:“是师傅。”他对着神像说道:“大殿的卫生打扫完了,你们就各自复位吧。”说也怪,神像听到梁廷栋叫他们回去各自就位吧,神像一个一个都回到大殿各回各位了。慧空大师说道:“廷栋你先回去念书吧。”“是,师傅。”就转身向书房走去。又对智云说道:“你也忙去吧。”智云应道:“是,师傅。”就转身走了。

他们走后,慧空大师看到了这一切,心想:’将来廷栋可不是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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