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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乱贼几猖獗,运筹出妙策;诱引蛇出洞,设伏山坳中。

去平顶山的路上有一对人马正在赶路,这一对人马正是梁廷栋、陈强兴、田广达率领的一支队伍,众兄弟刚打了一个仗,缴获了二十几匹战马,各个精神振奋,士高气杨的向前走着。一匹探马飞驰而来,来到梁廷栋面前飞身下马禀道:“报!前边五十里就是平顶山,听当地来百姓说,山里土匪猖獗,隔三差五的出山来到乡下抢劫,骚扰百姓强抢民女,百姓们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梁廷栋说道:“知道了,再探再报。”探子飞身上马,掉转马头,手扬鞭落“啪”的一声打在马屁股上,那马“咴咴咴”的扬起四蹄向前飞奔而去。等探子跑远,梁廷栋来到陈强兴和田广达面前说道:“大哥二哥,刚才恁也听见了,山上有一股山贼,时常出来抢劫民财,欺男霸女,现在不知他们有多少人马,通知下去,吩咐兄弟们离山二十里暗影扎在,生火做饭,放出警戒,注意隐蔽观察。”有补充说道:“要找隐蔽的地方安营扎寨,晚上让兄弟们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整顿一下,等探马打探来的消息再作打算下一步的行动。”陈强兴接着说道:“三弟说得有理,这就安排下去。”田广达说道:“大哥,三弟想的周到,兵书上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不怠’。”田广达下令给王永轩说道:“王永轩,听令,让兄弟们加紧干一段路,离山二十里找隐蔽的地方安营扎寨,起灶做饭,放出流动哨,不得有误。”王永轩应道:“得令!”他马上传达命令:“兄弟们听令,向西急行军三十里隐蔽处安营扎寨不得有误!”众兄弟齐声应到:“得令!”“出发!”众人翻身上马,马鞭一扬‘啪’的一声打在马屁股上,坐骑一声长鸣‘咴咴咴’飞驰向西而去。

人马来到了平顶山腹地,离山二十余里安下了营寨,开始造灶做饭,王永轩派出岗哨,另加流动哨。梁廷栋、陈强兴、田广达等人来到帐篷坐定,稍作休息。梁廷栋问道:“大哥、二哥,这一仗打的怎样。”陈强兴感叹道:“三弟,这一仗打得漂亮,收获也不小。”“是呀,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大哥,自从咱们出征以来,就没有这样的结果。”二哥田广达回到,大哥陈强兴又补充说道:“这都是三弟的计谋好,战法运用的得当。”田广达说:“咱三弟的几套阵法连环运用,贼寇们就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力。”三弟梁廷栋谦虚道:“大哥二哥,话不能这么说,这还是二位哥哥和众兄弟配合的好,才取得了初战大胜。”接着又说道:“打仗不能光靠勇敢和武艺,最主要靠智谋,当然了,武艺和智谋二者合一最能胜算。”刚停住说话,王永轩来到帐篷禀道:“禀三为头领,饭已做好,请用饭。”梁廷栋应道:“好,知道啦。另外通知梁俊才、梁大林、陈旺、陈春亮、田基民、韩春堂、梁开春、王文青、梁长君等骨干吃过晚饭来帐篷议事。”王永轩应道:“是。”就出了帐篷。

晚饭过后,所有的大小头目来到了帐篷,等候议事。梁廷栋向大家扫了一眼,一看人都到齐了,说道:“大哥、二哥,你和大家议一下吧,看下一步怎样行动。”陈强兴说道:”三弟,还是你来说吧。“梁廷栋说道:“大哥、二哥对这次剿匪还是叫大家议论一下吧,听一听大家的想法,我根据大家的想法再做结论。”田广达应道:“还是三弟说的有道理,就听三弟的,咱们大家议论一下吧,发挥一下的才能。“陈强兴接着说道:”是呀,看大家有啥想法说一说。“话音一落,大伙们就开始议论开了,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有的说:”摸进山里直接抄了他们。“有的说:”派人下战书和他们打一仗,灭了他们。“也有的说:”看他们到哪里抢劫堵住他们,把他们一个个杀光杀净。“一个叫梁俊才的说道:”不如按兵书上说的引蛇出洞,在诱敌深入,一网打尽。“一个叫韩春堂的说道:”不如还按上次的办法,来个十面埋伏,步步为营消灭他们。“”这办法不错。“陈强兴补充说:“三弟,他们说的办法都不错,你看用哪个办法好。”田广达也附和说:“三弟,还是你总结一下吧,看用什么计策好,大家都听你的。”梁廷栋接着话茬说道:“好,我根据大家的想法总结一下,我听了大家的计策都很不错,不过得有前提,怎样个用法,怎样引蛇出洞,怎样诱敌深入,这是个最重要的环节,更重要的是首先摸清敌人的情况,有多少人马,住在山里哪一地方,他们出来抢劫的时间规律,现在只有充分了解和掌握敌人情况,才能布局,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好了,我问大家剿灭这股山贼有没有信心?“”有信心!“梁廷栋接着又说:”从现在起大家主要的任务是休息,稳住军心,等候探子摸清了敌人的情况,伺机出征,大家休息吧。“

去平顶山的路上有七匹坐骑向前奔去,后边扬起尘土。马上这七人不是别人,正是梁廷栋派出的探子,他们正催马向山里深处赶去,来到深山一个山坳处看到有几间房子,打马来到房子不远处下马,找隐蔽处把马拴好,他们六人观看了一下四周无人,警惕地想房子的地方摸去。房前用木棍密密麻麻地圈了一个围墙,约有六尺高左右,隔墙封看到正房门开着,院里有两位老人似乎在忙做什么,走进墙边隔墙封仔细一看,一位老大爷在院里正在扫地,老大娘在房前洗衣服,再看也无其他人了。探子燕青吩咐其他探子四处放哨,和展飞来到门前扣门叫到:“家里有人吗?”“有人。”正在扫地的老人停下了手中的扫帚应道,洗衣服的老太太也停下了洗衣服,探着身子向外张望,燕青、展飞推门来到院里向二位桃仁问好:“大爷、大娘身体好吧。”老人说道:“好,都好。”展飞问道:“老大爷扫地那。““是啊,”老人看了一下他们有些敌意的问道:“客官,请问你们是?...”燕青赶忙解释道:“我们是过路的,借碗水喝,歇歇脚。”“哦。”老人听了对方的来意后,这才打消了对对方的敌意,放下手中的扫帚,向屋里走去。老人从屋里端出两碗白开水来到院中,他二人上前赶忙接住水碗说道:“谢谢大爷。”“不用谢。”老人问道:“你们来到山里干啥。“”哦,我们俩是过路的,渇了,看到这里有房子就过来寻口水喝。“老者赶忙说道:”年轻人,再往里走就危险了,里山住着一帮土匪山贼,喝了水还是回去绕道走吧。”燕青看着老人面带泪伤,说话很诚恳,这二位老人看上去今年有六十五岁左右,这位老人名叫韩家顺,老大爷中等个子,有些驼背,满头白发,可能因常年居住在山里的缘故满脸黑黝黝的,脸上带着世间的凄凉和沧桑,两眼也失去了年轻时的光芒,显得有些无神,老大娘个子不高,头发已经白了,黑黝黝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仇恨般的眼神带着泪伤。燕青喝了一口茶水应道:“听大爷的。”接着问道:“大爷,您说山里边有山贼你们二老不害怕吗?”老人愤怒地回答道:“不害怕,俺老两口就这把年纪了,要,就把俺俩的老骨头拿去,遗憾的是我们俩无法报仇了,死也不能瞑目!“展飞疑惑地问道:”大爷,家里还有谁呀,要为谁报仇啊?“在一旁洗衣服的老大娘听到问话停下了洗衣服不由放声大哭:”啊......啊......啊!我的苦命的儿呀!闺女呀!啊......啊......啊!你们死的冤枉啊!娘想你们呀!我的儿呀、闺女呀,你命苦啊!......该死的山贼呀!挨千刀的山贼呀,你们害死了我的两个孩子啊,早晚老天爷打雷轰了你们!劈了你们!叫你们不得好死啊......啊!......啊!......啊!......“一旁的老大爷也在一边掉眼泪,只是没有哭出声,两眼怒瞪着直冒火星,胳膊微曲双捶紧掿,牙咬得咯嘣嘣的作响,愤怒地吼道:“老天不公,为啥不替我儿我女报仇啊,为啥不劈了天煞的山贼啊!我死不瞑目啊!......我...我恨死他们了!......“燕青赶忙劝说道:“大爷、大娘你们别哭了,都怨我们了不应该问你的家事,惹恁二老想起往事伤心了,对不起。”这时二位老人息了怒气,也停止了哭泣,老人用袖子擦一下眼睛说道:“三年前的一天,山里来了一群山贼,领头的脚汪何海,隔三差五到山外打家抢劫,欺男霸女,祸害百姓,无恶不作,百姓们恨之入骨,官府也无计可施,报仇报不了,后来百姓给他起了个初号‘汪祸害’,汪祸害领着一群山贼来到我家说:‘王老头,我要把你闺女接到山上做压寨夫人,快把你女儿叫出来跟我们走,不从我把你家烧了。’我一听火冒三丈,破口大骂,这时我儿子从屋里冲出说道:我和他们拼了!‘说吧抄起?头就冲了上去和他们拼打,寡不敌众,被他们活活打死,另外几个山贼回屋就去抢我女儿,女儿不受屈辱一头撞在我墙上寻了短见命伤黄泉,俺两口一看儿女被他们打死就上去和他们拼了,被他们一脚踢翻在地,众山贼扬长而去,求天天不应,告官官不理,就这样不了了之,孩子他妈整天哭死哭活的,就等有一天来了英雄豪杰杀了他们,好替我儿女报仇雪恨,也不枉我夫妻活到现在。”燕青同情地说道:“大爷、大娘的遭遇甚是伤心,我们深感悲痛,可恁二老可要保重身体,好看到替您儿女报仇的那一天。“老大娘悲愤地说道:”这群挨千刀的不光害死了我的儿女,还到山下祸害百姓,大闺女小媳妇没少叫他们欺辱,不从就杀死他们,苍天呐啥时候能看到替我们报仇啊。“展飞同情地问道:”大爷,这群山贼有多少人呀,他们居住在什么地方呀?山外到处都是打富济贫的英雄好汉队伍,等我们回去的路上也许能碰上这样的队伍,七八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也兴许能替您的儿女报仇那。“老人家一听眼前一亮说道:”这群山贼大约有六七十人左右,居住在内山一个山洞里,我为了给儿女报仇曾多次偷偷地摸到他们盘踞的地方窥看,试机拼他一个,只因地势险要不好接近,不过有一条路能接近山洞,那就是从后山沿一条小山路攀到山顶,再从山顶沿小山路靠近山洞下来,这条山路很隐蔽,知道的不多。还有他们出山有规律,提前一天派探子先探路踩点,每月逢三六九出山抢劫。“说吧又用一种渴望的眼神问道:”年轻人,你们说能替我们报仇能不能啊!“燕青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老人家答应道:”大爷,能啊,绝对能替你们报仇,放心吧!“老人家感到了能为儿女报仇有了希望不由来了精神,兴奋的说:“年轻人,能把山贼的消息报给山外的英雄好汉,老汉我还有一把劲,好给他们带路,杀了这群坏蛋报了我心头之恨。“

燕青听后感到老人家对山贼的痛恨,感到老人家说的都是真话,燕青用试探的口气说:“大爷您既然想为儿女报仇,能不能为山外的英雄豪杰多提供一些新线索,为除掉他们更有把握些。“韩家顺老人赶忙问道:”年轻人你说要我干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行,你说吧。“燕青接着又以试探的话说道:”大爷,是这样的,为了给山外的英雄提供准确的消息,我们俩既然来到山里了,也不急着回去,不妨您给我们俩领路再往山里走一趟,摸一摸山贼的窝点情况,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韩家顺老人听后拍着胸脯说道:”好,我就跟你们俩向山里再走一趟。“燕青心里暗自高兴,心想‘我作为一个探子应该做到谨慎,周密细致,现在看是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地方了‘。燕青正想着,老大娘放下衣服关切地说道:“年轻人你们稍等一会再走,路程很远,山里边没有吃的,我给你们备些干粮路上吃。”“不用了,大娘。”燕青接着说道:“我们身上带的有干粮。”展飞也附和着说:“是呀,大娘,我们都带的有干粮。”老大娘急道说:“年轻人,你们只要能为我的儿女报仇雪恨,我为你们做什么都行。”老大爷韩家顺也说道:“年轻人就让你大娘备干粮吧。”燕青一看拗不过老人家,只好让他们准备了些干粮带上,就由老大爷带路向山里走去,其余四人由展飞安排,留二人看马,其余三人由展飞带着远远的跟在后边盯梢。他们一行向山里大约走了三个时辰左右,来到了山贼居住的地方。燕青展飞他们以隐蔽的身份在离山洞不远的地方,观看山洞周围的情况,韩家顺老人用手指着对面的山说:“这就是山贼居住的地方。”燕青、展飞顺着手指的方方向看去,山洞比较隐蔽,如果无人指引恐怕无人能够找到,前边是一片开阔地,方圆由二十丈左右开阔地外边是一道山涧深沟,涧宽约有六七丈宽,上打一道悬桥,桥的里面有吊桥,吊桥的两边有两个辘轳是专门起降吊桥的,辘轳旁边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子,里边有各有四个岗哨,平时吊桥吊起,就是会飞檐走壁也难过去,此处相当危险,易守难攻,也有着‘一夫挡道万夫莫开’之说。燕青、展飞看后感到此地毛骨悚然,看起来正面攻击是行不通的。燕青想老人家问道:“大爷,要想消灭山贼从正面是不行的,你说后山有一条通往山洞的路,该从哪里走。”韩家顺应道:“有啊,我们先离开这里,再等一会他们会派流动哨到吊桥外巡逻查看的,现在我们再找个有水的地方隐蔽起来,歇歇脚,吃点干粮,再向后山赶去不迟。“燕青说道:”听大爷的,你说哪里隐蔽咱就到哪里。“又对展飞说道:”展飞,你去吩咐兄弟们注意隐蔽,四下观望着,和我们保持距离跟着。“”好!“展飞应了一声就向后走去。

燕青在韩家顺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去后山不易被发现的小路旁听了下来,哪里有一条从后山流出的小溪,潺潺流水顺山涧小溪而下,哗啦啦的流水声是那么的动听,小溪里不时也有小鱼儿游来游去,水清见底,小溪里的砾石经不起水流的冲动,顺着水流翻着个儿也往下游游去,小石头的撞击声和小溪的流水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弹琴合奏发出的乐声,使人听地美极了。燕青、展飞他们在这里休息了一阵,吃了些干粮,捧着泉水喝了个痛快。太阳慢慢地向西滑去,韩家顺一看大家吃好了,就跟燕青打招呼:“年轻人,吃好了吧。”燕青一看大家都吃好了,应声说:“我们大家吃好了,咱们出发吧吧。”“好。”韩家顺接着问道:“年轻人,咱们认识快一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那,可否告知与我,今后好有个称呼。”燕青有些歉意地说道:“大爷,对不起,是我的疏忽忘了告诉你了。”接着介绍说:“我叫燕青。”然后伸手指着展飞介绍到:“他叫展飞。”展飞向大爷施礼道:“大爷,展飞就是我,不好意思。”韩家顺可起到说:“没什么,是我忘问了,燕青、展飞你们看太阳西斜,后山路不好走,咱们得尽早赶路,趁太阳落山前赶到山后。”燕青应道:“那好吧,大爷,我们全听您的。”说吧向众兄弟一招手说道:“兄弟们出发,大家走路要小心,路不好走,脚步放轻点。”展飞补充说道:“走路时大家要拉开距离,走着随时观察前后左右的情况,发现有情况要立即相互小声传话给我们,不要声张,就地观察情况的变化,听候命令,不得惊慌和私自做主,违者斩,好了大家行动吧。“一行人跟着韩家顺向后山走去。

阳光已经西斜,夕阳的红霞从树缝里射了进来,满山的树木被染红了,一行人的脸也被映红了,阳光照在身上感到暖融融的。这一行人不是别人,正是燕青、展飞、韩家顺他们,经过下午几个时辰的爬山行走,终于来到了后山。韩家顺用手指着后山的一条隐约小山路说:“燕青、展飞你们看这就是从后山去山洞的小路,除此之外在没有去山洞的路了,如果这里派上十个人左右他们扎翅难逃。“燕青、展飞二人顺着韩家顺手指的方向看去,山坡的树林之间隐隐有一条蚰蜒小路,地势险要,路的右边山势峻陡,处处悬崖峭壁不可攀爬,山的左边,数丈深沟深不可测,乌烟瘴气。燕青‘展飞二人看后不觉心里打了个寒战,此路太险了,真是一夫当到万夫莫开,然后向韩家顺问道:“老大爷,是不是我们再向里面走一段路,摸摸情况。”韩家顺应道:“可以呀,不过不能去人多了,多了容易暴露,山贼派的有站岗的,发现了不好脱身,他们会派人从山后绕过去包剿我们。“他二人听后感到老人家说的很有道理,就满意地点了点头,燕青然后吩咐道:”兄弟们,你们大家在理隐蔽放哨,有老人家领路,我和展飞一起去探路。“说吧三人向山洞摸去。大约走路有一个多时辰,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山洞附近找隐蔽的地方进行观察,透着月光向山洞方向看去,隐隐约约看到有人站流动岗,二人一组,隔一会过去一组。突然听到一个山贼嘟囔道:“天天晚上叫轮流站岗,烦死了,这深山老林哪里回来人。”有一个山贼接话道:“是呀,我们在这里站这几年岗了也没发现一个人。”“是呀,这几年连一个瞎鬼也没见着。”这个山贼接着又说道:“再等几天又该下山了,趁这次机会抢几瓶酒好在站岗时喝,也好解解乏。”又一个山贼附和说道:“是呀,好主意,反正头儿也不查岗,咱们哥几个喝个痛快,一醉方休。”燕青透着月光把山洞周围看了个透清,掏出纸张画了个地图,就招呼他二人向后慢慢向后退去,来到众人隐蔽的地方便招呼大家后山外走去,走到后山外的小溪旁燕飞招呼大家稍作休息,吃些干粮,连夜赶出山外。吃吧干粮在韩家顺的引路下连夜赶到了老人家,燕青对老人家说了几句客套话,告别老人家说道:“大爷,后会有期!”招呼众兄弟上马向山外飞奔而去。

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霞光普面大地,显起春天的阳光格外明媚,小草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绿油油的,垂在小草上的露水珠清零剔透,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在山外安营扎寨的英雄豪杰等的火急火燎,几天过去了尚无音信。梁廷栋、陈强兴、田广达他们几人心里也是作急,他们坐在帐篷里喝茶议事,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在一个是等着探马回来上报探来的情况。他们敏捷的耳朵突然听到从远处传来了马蹄声,由远而近直向营地而来。突听门岗禀报:“报!探马回来了。”梁廷栋闻听此言说道:“快传他们进来。”门岗应道:“是!”门岗退出帐篷来到燕青、展飞面前说道:“头领请你们俩进去。”燕青、展飞一同来到帐篷禀报:“报,大头领,我们回来了。”梁廷栋问道:“你们吃饭了吗,辛苦了。”二人回答道:“吃过饭了,我们不辛苦。”燕青接着汇报到:“大头领,这次回山里探到了山贼的住处,他们的布防,他们的驻地山势险要,难攻易守,看起来只有智取。“燕青把进山的经过细说了一边。“展飞把怎么进山遇到的一位老人,他的儿女怎样叫山贼杀害的经过,带领我们去后山探路的经过细说了一遍。梁廷栋、陈强兴、田广达听后非常满意,梁廷栋说道:“你们俩先下去和兄弟们去休息一下。”“是!”他们二人就退出了帐篷和兄弟们休息去了。梁廷栋然后说道:“大哥、二哥来我们坐下来研究一下,定一个作战计划,力求全歼他们,烧了他们的老窝,为民除害。“陈强兴应道:“好,二弟来听三弟的,咱们坐下来研究一下山贼的活动情况和规律,作出周密的杀敌计划。“田广达应了一声就坐了下来说道:”三弟,咱们开始吧。“梁廷栋说道:”大哥、二哥,根据燕青、展飞探来的情况您看有什么妙策,讲出来听听。“大哥陈强兴说道:”三弟,还是你说吧,你比俺俩读的书多,兵书阵法我们俩一窍不通,你说咋打就咋打,听你的。“二哥也附和着说:”是呀三弟,我们大家都听你的,你出计策吧。“梁廷栋接着话茬说道:”好,既然二位哥哥抬举我,我就说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这伙山贼人多,居住深山出没神秘,就连官府就没办法他们,咱们要一次性消灭他们还没有把握,只有先引蛇出洞打他个措手不及,先伤其元气,挫其锐气,然后来个围剿不打,瓮中捉鳖。“然后梁廷栋对他两个又怎办这么的周密地走路安排,要求他俩不准向任何人透露消息。

三月初的一天,离平顶山不远的一个集镇上,茶馆里坐了不少人,他们有老有少在那里喝茶谈天,正窗户的一张桌子旁坐着四人喝着茶谈着什么,看样子说话的神情有些神秘,离他不远的一张桌子旁也坐了二人,看上去也有些神秘,鬼鬼祟祟东张西望,侧耳听着人们的谈话。坐在窗户旁的几个人谈话一会儿声高一会儿声低,一会儿伸头左右看看,然后小声地说些什么,离他们不远的桌子旁的二人侧耳细听,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靠窗户的一个人说道:听说有一队二十几人组成的商队,都是商人打扮,往京里送官银,为了安全起见,官府的兵卒办成商人,拉些粮食布匹草药什么的,要路过平顶山。’对面一个年长的人问道:‘他们啥时间路过平顶山?刚才说话的人说:我听官府内线的朋友说三天以后路过这里,准确的说也就是三月初六晚上要偷过平顶山。’桌对面一个年轻人说道:‘大哥这可是一块大肥肉啊,要是报给咱的头那他可是高兴极了,要是得手了那不得重重奖励我们。’又一个人说:‘他们不是官兵吗?好打不好打呀?’先前的一个人说:‘好打,他们都是混饭吃的,家有老有小,都是光顾自己的小命,谁肯卖力呀,只有一个领头的会个三角毛,咱们围住他们高声一吓唬,他们为了顾命就包头溜了,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块大肥肉得到手了,到时候咱们就肥了。’另一个人说:‘小声点,这是官银,打主意的多得是,隔墙有耳,别叫走漏了风声。’对面茶桌的两个人侧耳听得一清二楚,就是有意无意让他们俩听的。靠窗的四人喝了一会茶,说道:“咱们走吧,赶紧回去告诉咱的头提前做准备,道口的肥肉不能叫丢了。”付罢茶钱,他们扬长而去。另一个桌上的两个人相互嘀咕了几句也出茶馆走了。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平顶山里的山贼派的探子,山贼在出山抢劫时先提前派出探子收索消息,踩点找目标,找好目标后再出来作案。山贼二人出了茶馆骑上马匹向山里的方向飞奔而去,后边扬起一溜尘土。

从茶馆回来的两个山贼来到山洞里,把今天听到的消息向他的山大王汪何海报告。报:“大王,今天我们再山外的一个集市的茶馆里偷听到了一个重要好消息。”山大王急忙问道:“什么好消息,快讲。”山贼探子禀道:“听一个和官府有瓜葛的人说‘南方官府向京城送官银,数量不小,派有二十几人押送,都是些官府的兵卒,办成商人,就一个领头的多少会些三脚毛,三月初六晚上路过此山。’大王,您看是不是咱们在此劫了他们。“另一个山贼探子急忙说道:”大王,这可是到嘴的一块肥肉啊,可不能放他们跑了,百年不遇呀大王。“山大王汪何海用手捋着胡子在山洞里来回度步,心想’这可是官银啊,抢官银是犯大法的,是死罪。‘想到此说道:“不行,这是皇上的官银,弄不好要掉脑袋的,这可比不打家劫舍,强抢民女,这是小法,官府拿咱没办法,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还是不抢的好。“一个山贼探子急道说:”大王,现在大明江山到处起火,暴动的农民遍地都是,现在大明皇上顾不了那么多了,区区一点官银算不了什么,不抢白不抢。“另一个山贼探子劝说道:”是呀,大王,送到嘴边的肉不能不吃,再说了,这深山老林,鸟都飞不出去何况人那,咱们把他们全都杀了,扔在深渊,就连狼虫虎豹也够不着吃,官府找来也没有证据,就是有点风声光靠咱们的天险官府也没有办法咱们,在一个大明江山到处动荡,朝廷也顾不来咱们。“”大王,还是抢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大王!“山大王一听他们说的在理,心想‘山里过官银百年不遇,抢都抢吧。’心一横说道:”消息确真。“两个探子答道:”这个消息是官府的内线透露的,是他们勾结外人想抢这批官银的,在茶馆传消息让我们偷偷听到的,千真万确,我们两个可以那头来担保。“山大王一听来了劲说道:”抢了他!“又说道:”你们先下去休息,不要声张,不准告诉任何人,初六晚上出发。“两个探子应道:”是!“他们俩高兴地去做美梦去了。

三月初六这天上午,有一队商人打扮的车队赶着马车向山里走去,有二十几个人,走着不时向前后左右张望着,车轴的磨擦声‘叽哇,叽哇’的在山里回荡,太阳西斜,车队走到了一个山洼处停了下来,领队的骑着马在此处来回盘旋了一会说道:“今天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早起程。”领头的用马鞭一指说道:“你,你,你,你们三个一起向前边探一探路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回来速报。”有用马鞭一指就说道:“你,你,你,你,你,你们五个放哨不得有误。”是!“山坡后有两个人影在晃动,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山大王放出的暗探,他们在山后鬼鬼祟祟地向山坳里张望着,看到有一对人马停在了山坳里,大约有二十几人,商人打扮,有十几辆马车停在那里,车上装满了麻袋箱子,箱子上盖了些稻草,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要在山坳里休息,明早赶路等等,他们一看和探马报的一样,就小心翼翼的向后撤去,回山洞报信去了。梁廷栋在山上早已埋伏好了,山贼的探子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故意放他们回去报信去了。梁廷栋不但在山上埋伏了人马,还在陈家顺家布置了人马,但等山贼出洞上钩,一声号令来个里应外合杀他个人仰马翻。

山贼汪何海得到密探的汇报后,立即召集人马出洞下山抢劫官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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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Philosophical Enquiry ht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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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墨,本着想在医学上有作为的心态毕业的名校博士毕业生,在踏入临床工作的第四个年头,就挂了,并遇到了某江湖上盛名已久的外挂,从此开始了一段医学奇缘修炼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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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在21世纪是早恋的年纪,在古代却已经是大龄剩女了。叶冬阳只是个小老百姓却忽然有一天被皇上赐婚给了安阳王府的世子爷。原以为这是场彼此将就的婚姻,却不想双方都动了真心。“祖母想抱重孙!”“王府需要小世子!”“……”明明说好各过各的,他却不答应了。叶冬阳无奈,他不守承诺在先,那她也没必要恪守约定了。什么公主、乔家小姐、尚书府小姐……有她在一日任何人都别想觊觎她的夫君!公主声泪俱下地说:“我喜欢言哥哥,哪怕做妾我也愿意!”叶冬阳脸色硬如铁,摇头,语气坚决道:“我不愿意,有我在一日,世子爷的后院只能有我一人!”公主哭得昏天黑地跑去告御状,皇上一边听着公主控诉叶冬阳的种种不是,一边提笔写了道圣旨让人送去了安阳王府。圣旨云:“安阳王府世子妃叶冬阳端庄贤淑,蕙质兰心,世子当一心一意待之!”世子爷看着圣旨失笑不已,看到叶冬阳进来,忙收敛了一脸的笑意,语气悲伤地叹息:“圣旨压身,看来这辈子是没机会三妻四妾了!”叶冬阳笑笑道:“你若想,我去请皇上收回成命?”世子爷忙道:“别,圣旨岂能朝令夕改,皇上政务繁忙,咱们还是别去烦他了。”(一对一,简介无能请看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