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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山坳伏兵起,内外同合击,妙计显神威,残余瓮中鳖

山洞里的山贼们听说今晚要劫官银,各个磨拳搽掌,心想这回可发大财了,山大王汪何海一声令下,山贼们在山洞外整装待命准备出发。出发前山大王高声说道:“兄弟们,眼色头放高点,速战速决,那帮押运官银的都是些草包,到时候围住他们大声一吆喝,就说放下财物绕您不死,抵抗者杀无赦,赶快逃命去吧,这样一震唬他们为了活命把腿就跑了,听清了没有?“山贼们一起喊道:“听清了。”山大王又说道:“谁卖劲抢回来重重有赏!出发!”

天高星稀,一轮明月挂在天空,明亮的月光照在山路上,在树荫的遮挡下山路时明时暗,山贼放下吊桥,六七十人的队伍浩浩荡荡过了吊桥,向山外的目的地出发了。山大王派先前的两个探子前头探路,后边右派两个探子接住前边探子的消息好回来报信,经过两个多时辰的赶路,他们终于来到了驻扎商队的那个山坳附近,山贼的探子回来报信说:“押官银的商人大部分都已睡去,只有五个站岗的流动哨。”山大王一听高兴地说:“好我知道了。”便小声说:“弟兄们咱们兵分两路来个两边包剿,等我的号令发出,大家齐声呐喊:’放下财物,饶你们不死,快逃命去吧‘。”又小声说道:”动作要轻,兵分两路现在行动。“山贼们兵分两路小心翼翼地向山坳两边走去。

商人打扮兄弟们早已做好了战斗准备,只听号令,各个钢刀在手,假装躺下睡觉,不时传出打呼噜的鼻声,偷袭的山贼不觉暗自高兴。早已埋伏在山岗的人马也慢慢向山贼迂回,埋伏在陈家顺家里的人马也把山贼的退路堵死了只留了一条难走的小路。“

山贼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把商人的住处围住了,山大王汪何海一看时机一到,打了个呼哨,山贼们一听头下了命令,便齐声喊道:“商人们听了,放下财物,绕你们不死,快逃命去吧!”假伴的商人假装惊醒喊道:“不好,有山贼,咋办呐。”有的说:“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咱们逃命吧。”有的说:“咱是混饭吃的,保命要紧,跑吧。“正在这时,右边身后一声呐喊:”弟兄们,冲啊,别让山贼跑了。“喊声刚落冲出一支队伍向山贼杀去,边冲边喊:“冲啊!杀山贼啊,山贼有些慌了手脚,正在时,左边身后高喊一声:“兄弟们冲啊,杀山贼啊,喊声一落,从左边又冲出一支队伍高声喊道:”兄弟们冲啊,别让山贼逃了呀,杀死他们呀。”杀声震天,四面楚歌,这时的山大王汪何海乱了阵脚,刚才那种抢劫财物的狂妄劲,高兴劲被突如其来的喊杀声下得不知所措,突如其来的天兵天将,山贼们被吓得魂飞天外,向无头的苍蝇到处乱串,山坳里只听刀枪剑戟噼里啪啦撞击声,杀呀打呀的吆喝声,还夹杂着被刀枪砍伤喊叫声,整个山坳厮杀的刀枪响成一片。梁廷栋先是来了个引蛇出洞,后又来了个布袋战,山贼们没成想伸手可得的官银一下子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首尾不顾,英雄们越战越勇,不及提防的山贼心战胆怯,死伤无数,迎战的山大王也不知来了多少人马,且战且退,一看自己的人马死的死伤的伤,眼看全军覆没,高喊一声:“弟兄们撤,冲出去,大刀一挥向山里杀了一条血路,便领山贼们冲了出去,刚跑不了半里地,迎面一声呐喊:”杀呀!别放山贼跑了呀!杀呀!“仓皇逃跑的山贼刚逃出险境又被当头一棒,一下子蒙了,有一阵厮杀,杀得山贼只有招架之力,无有还手之功,这一阵厮杀又撇下了一片尸首,山大王慌不择路,领着残余向山里落荒而逃,英雄们在后追赶了一阵,梁廷栋高声说道:“穷寇莫追,鸣金收兵。”

山大王领着残兵败将直向山里奔去,跑了一阵子向后看了看,没有追兵逃跑的脚步慢了下来,稍作了停顿,山大王汪何海高声喝到:“弟兄,起来赶快走,万一追兵上来,咱们就吃不消了,提住劲再跑一阵子就到山洞里了,吊桥高挂,咱们就安全了。山贼们又跑了一段路,来到了驻地附近,看看四下瞭望了一下,没有什么可以的动静,汪何海吹了个呼哨,守候吊桥的山贼马上摇动辘轳向对岸放吊桥,吊吊桥的棕绳‘叽哇、叽哇的直作响,吊桥刚落下,山贼们蜂拥而过,只听辘轳的叽哇声又响了起来,一会功夫吊桥高悬了起来。他们来到山洞,山大王让人清点,一个山贼报道说:“报,大王,兄弟们死伤大半,现在连受伤的算上总共三十一人。”汪何海听后打个冷战恼怒地骂道:“奶奶熊!官银没有抢到,还打上了几十名兄弟,我经营这么多年也没像今天吃这么大的亏,奶奶地!”话锋一转恼怒地说道:“带探子!”几个手下把两个探子带到汪何海的面前,一个手下报告道:“禀!大王,人已带到,请大王发落。”汪何海用凶暴的眼光扫了一下面前的二人怒道:“说!你们是怎样探的消息,让我险些丢了性命,弟兄们死伤大半,说不清今天老子活剥了你们两个,说!”两个探子听了此话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哀求道:“大王,饶命啊,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大王!”汪何海喝道:“快说,说清了饶你们俩不死!”一个探子说道:“大王情况是这样的,那天我们俩个下山去打探消息,来到山下的一个村庄上,看到看到茶馆里的人出出进进的,屋里喝茶的人也比较多,我俩也进去要了一壶茶坐下喝茶,喝茶的人说东说西,我俩静心的听着,突然听到靠窗户的桌子有两个人在嘀咕什么,看穿戴一个是官府的打扮,一个是商人的打扮,相互交头接耳,有点鬼鬼祟祟的,说话的声音时大时小,我俩侧耳细听,隐隐约约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我们俩个听到的就是向您回报的那个消息,就是官府里的人勾结商人想瓜分官银,约在茶馆密谈行走路线,故意把行走路线放出风,他们提前把官银劫了,好嫁祸给我们,不料我们中了他们的埋伏,大王,我说的都是实情啊,还请大王明查秋毫,大王饶命啊!”一旁的山贼门也赶紧上前求情:“大王,请饶了他们吧!”“大王,他们俩可没少为咱们立功啊。”“是啊,他们俩可没少立功啊,请大王开恩,饶了他们俩吧,好让他们俩戴罪立功。”“大王,咱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饶了他们俩吧!”山大王一看大家都为他们俩个求情,心想如果真要把他们两个杀了恐怕寒了大家的心,的确他们俩个也没少立功,一个是为了稳住大家的心,在一个是用人之际,就来个顺水人情吧,想到此高声说道:“好!既然众兄弟都为你求情,暂且绕你们俩不死,各大二十大板,众兄弟们都起来吧。”众山贼谢道:“谢大王!”两个探子磕头谢道:“谢大王不杀之恩,我们俩个肝脑涂地,永远追随大王。”

汪何海的手下把两个探子推出山洞,来到刑台,把二人按到刑床之上,刑法之人举起法杖各打了二十杖棍,把他两个打的皮开肉绽,打后执法的手下向山洞里交令去了,来到大王面前:“禀大王,行刑已毕,小的交令。”汪何海应道:“知道了,下去吧。”行刑的两个手下刚要下去,汪何海拦到说:“你两个慢着。”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葫芦瓶子递给手下说道:“把这瓶金创药交给他们两个,帮他们上一下伤口能好的快一些,好了,你们下去照办吧。”两个手下赶忙应道:“得令!”两个手下拿着金创药来到山洞外小声说道:“大王也真是,下令把人的屁股打烂了,再让人拿药给他们上一上,这是何必那。”另一个手下接着说道:“哎,你这就不懂了,这是军法,兵不斩不齐,这就叫着恩威并施,网络人心,你不懂。”说着来到两个探子身边说道:“大王说了,让我们拿来金创药给你们上一上,好让你们早点复。”两个探子听说大王叫他们拿来金创药给他们上药,感激不尽,趴在刑床上忍者疼痛说道:“谢大王赏药,为大王扑汤蹈火,在所不辞。”上罢药二人告别打手,一瘸一拐的山洞里自己的住处走去。

汪何海吩咐手下传令下去:“近一段时间任何人不经批准不得私自下山,违者斩首示众。另外山前山后多增加岗哨,不得有误。”吩咐罢起身去看被杖二十杖棍的探子去了。

山外的英雄好汉在梁廷栋的用计下打了个打胜仗,把山贼杀得丢奎撇家,胆战心惊,剩下的山贼夺路而逃。这一仗打出了队伍的威风,提高了大家的信心,大家兴高彩烈,欢欣鼓舞。梁廷栋和大哥陈强兴、二哥田广达为这次胜仗为大家摆了庆功宴,和大家欢聚一堂,和大家一起尽情的饮酒作乐。梁廷栋和大家一直喝道夜深才各自散去。

三月的天气风和日丽,气象万千,远处的村庄传来公鸡的叫声,嘹亮清脆,不时从村庄上也传出几声狗叫,打破了黎明前的宁静,熙熙攘攘村民扛着工具从村里走了出来,看样子是下地干农活的。走在前头的农民走着说着话:“听说从外地来了几十号英雄好汉,把山贼引出山下,把他们打的死伤过半,元气大伤。”一个农民接着说道:“打得好,可为咱们老百姓出口恶气,要是把他们杀光杀净才好那。”又一个农民说道:“听说这几十号英雄专门为老百姓做好事那,打富济贫,专杀贪官污吏,行侠仗义,不图报酬。”这些话刚好叫出外打探消息的燕青、展飞听进了心里,他二人听后美滋滋的。

刚吃过早饭,梁廷栋叫上大哥陈强兴、二哥田广达来到自己的帐篷坐下,让手下倒上茶水,哥仨喝着茶,茶碗里的热茶冒着热气扭着劲儿缕缕上升。梁廷栋刚喝了两口茶,大哥陈强兴问道:“三弟,今天把我俩叫到你的帐篷有什么事商量吗?”二哥接着大哥的话茬也问道:“是啊三弟,要商量事吗?”梁廷栋不紧不慢地又端起茶碗吹了两下,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碗说道:“大哥、二哥是有事和你俩商量,是这样的,咱们刚打了胜仗,山贼受到重创,肯定闭门不出,咱们的也没少卖力气,咱要急着去打他们跟定体力不支,不妨咱们的人马也整休一下,让弟兄们休息几天再作打算不迟。大哥、二哥你们看行不行。”陈强兴说道:“三弟,我也是这样想的。”田广达也说到:“听大哥、三弟的,不过,下一步怎样做打算,还请三弟明示。”梁廷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接住话茬说道:“大哥、二哥我是这样计划的,这次山贼伤亡不轻,元气已经大伤,我们修养两天,趁他们还没有回复元气,来个瓮中捉鳖,杀他个片甲不留。这不燕青、展飞已进山打探消息去了,等他们回来再做定夺。”陈强兴说道:“三弟,这次瓮中捉鳖可不好捉啊,这股山贼缩在洞里不出,又有天险做保障,易守难攻,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赶急打不着他们,有劲无处使。”二哥田广达补充着说道:“是啊,三弟,这山贼是易守难攻啊,虽说后山有一条山路,路旁是悬崖陡壁,万丈深渊,他有独特的天险,有着一夫当道万夫莫开之说,官府就拿他们没办法,何况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更那他们没办法。三弟,你看此计能行吗?”梁廷栋听了两个哥哥看法后,哈哈大笑后,不免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然后笑而不答。两个哥哥被笑得心里发慌,性急的大哥再也憋不住了,急切地问道:“三弟,你别卖关子了,有啥好计策你就说呀,急死我了!”二哥也急切地追问道:“三弟,你说呀,我都急出汗了。”梁廷栋一看不说不行了,赶忙说道:“二位哥哥,真想知道?”“是啊,三弟,我俩真想知道!”“好!大哥、二哥你们俩附耳过来。”两个哥哥赶紧放下茶碗附耳过去,梁廷栋在他们耳边这般怎么,怎么这般地说了一遍,二位哥哥听了高兴地直蹦脚。梁廷栋严肃地对他俩说道:“大哥、二哥,此计只有你们两个知道,不准告诉任何弟兄,君无戏言!好了,大哥、二哥你们忙去吧。”梁廷栋等二位哥哥下去后自己在帐篷里喝着茶来回的踱步,一个人在思考着什么。......

平顶山的山间路上飞奔着四大匹马,马后扬起风尘,四匹马一前一后向山里奔去。西去的太阳慢慢地向山后落去,眼看天要黑了下来,骑在马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梁廷栋派的探子,前头两头马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燕青和展飞二人,后边马上的二人是两个随从,燕青和展飞打了个招呼,勒住马缰:“吁!吁!吁!”马匹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刻收住马蹄前蹄跃起打了个立站随后又落了下来,停了下来,燕青说道:“展飞,你看天色要黑了,不如还到韩家顺的家里做些饭吃,歇息一晚,明一早在向山里打探消息,你看如何?”展飞应道:“听你的,大家也行了几天路了,也正好让大家歇息歇息,养养精神,等明天起早向山里打探敌情。”燕青接着说道:“那好吧,弟兄们,在扬几马鞭,趁天黑前赶到韩大伯家,做些饭吃,好好歇息一晚,养足精神,明天好打探敌情,走!”说吧,手起鞭落“啪!啪!啪!”向马屁股上打去,那马儿“咴咴咴”一声长鸣,翻开四蹄向前奔去,后边的坐骑也手起鞭落,马匹翻开四蹄向前追遂而去。约有一个时辰来到了山里农户韩家顺家的门前下了马,燕青向前扣门,“啪啪啪”在门上拍了三下喊道:“韩大伯!在家吗?”上房里的韩家顺和老伴刚吃过晚饭坐在屋里说话那,韩家顺说道:“这回燕青和他领的侠士们可给我们报了仇,出了口恶气。”老伴说道:“是啊,这回可报仇了,解了我们的心头之恨,不过,山贼还没杀完,要杀完了多心净啊,也不知侠士们还来杀他们不。”韩家顺说道:“这些山贼作恶多端,侠士们不会放过他们,昨天我去山里打探,他们现在元气大伤,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山洞里不敢出来。就是站岗的增多了。”老伴接着恼恨地说道:“是啊,这些可恶的山贼一天不杀完我一天不安心。”老两口正在上房屋里说话,突然听到院外有人拍门,老两口赶紧停止了说话,赶到有些害怕,不敢应声,屏住呼吸静听着外面的动静。又听到院外的拍门声和喊叫声:“啪啪啪,韩大伯,在屋里吗,我是燕青啊,请大伯开一下门。”屋里的韩家顺夫妇听到叫门的是燕青,喜出望外,老伴说:“老东西,快去开门,我听着是燕青在叫门,是恩人来了。”“是啊,我也听着是燕青叫的门,好,我去开门,”说着,韩家顺起身开门来到院中问道:“是谁在叫门啊?”大门外的燕青回答道:“韩大伯,我是燕青啊,请你开开门,我们有事找您。”院里的韩家顺一听真是燕青叫门,赶忙向前急走几步把大门开开,透着夜晚的月光一看就是燕青和展飞他们,赶忙向家里让:“燕青、展飞真是你们啊,走走,屋里请,稀客稀客。”燕青、展飞说道:“韩大伯,深更半夜又打扰恁二位老人家了,真是不好意识了。”说着牵着马匹来到院里把马匹拴好,跟大伯来到上房,韩家顺让道:“燕青你们坐下先喝口茶。”说着就掂起茶罐给他们倒茶,在一旁坐的韩大娘赶忙问道:“燕青、展飞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做饭。”燕青赶紧谦虚地说道:“我们吃过饭了,大娘您不要忙了。”韩大伯说道:“就是吃过饭了,跑了这么远的山路也该饥了,老伴快去给他们做饭去。”老伴应道:“好,我看燕青他们是作假,他们根本没有吃饭,你们是俺家的大恩人,可不能客气,该吃就吃,不说了,我给你们做饭去。”韩大娘说吧就去下厨房做饭,燕青不好意思地用手挠着头说道:“大伯、大娘我们就是没有吃饭。”说着有对两个随从说道:“你们两个去帮大娘做饭。”随从应道:“是!”两个随从就去帮韩大娘烧火做饭去了。

韩家顺问道:“燕青,这回可给我报了仇了,感谢你们啊,我可出了气了,不过要是把他们杀完才解气。”韩家顺说到这话锋一转问道:“燕青,你们这次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燕青笑着答道:“大伯,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彻底铲除这帮山贼,好为你们消除隐患,报仇雪恨。”燕青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白开水然后继续说道:“我们按头领的吩咐再次来山里打探山贼的消息,看山贼这次受戳后在山里的布防,回去后研究怎样消灭这股山贼,为当地百姓除害。”韩家顺一听可高兴坏了,连忙说道:“这可太好了,燕青,这次行动要我帮你们什么,尽管开口。”燕青说道:“韩大伯,这次我们只是在你家住一晚,打探消息就不劳您老人家了。”韩家顺说:“不行,你们给我报了那么大的仇,这里的地形我比你们熟,我一定领你们打探消息,尽快杀掉这帮山贼。”“好,既然韩大伯愿意帮我们带路,再好不过了。”他们正在谈话,老伴喊道:“饭做好了,大家吃饭吧,可把你们饿坏了。”大伙吃罢晚饭就休息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韩大娘就早早地做好了饭,大伙起来洗把脸就端起热腾腾的饭吃了起来,吃罢饭后在韩家顺的安排下各带了干粮,在燕青、展飞的带领下向山里出发了。韩家顺老人前头带路,他们经过三个多时辰的隐蔽赶路,终于来到了山贼窝藏的地点,他们在山石草丛的掩护下,隔着山涧向对面观望,只见山涧对面的吊桥两侧的岗楼里,各有四人站岗,其中有四人在两岗楼之间来回走动,放流动哨,其他四人各岗楼里二人,这四人在岗楼里通过瞭望窗在向对面观看着,目不转睛地向对面望着,看能不能发现可疑的人经过。燕青看后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展飞看后对此景也束手无策,燕青对展飞说:“这个山涧天险,太深了,也太宽了,吊桥出大约也有十丈有余,我看还是道后山打探一下,看有没有可以突破的地方。”展飞说道:“别急这走,咱们在观察一会儿,看山洞那边有啥情况没有?”韩家顺说道:燕青、展飞走,咱们顺小路向那边去,绕道山洞的正对面去,那面山洞离山涧比较近,能看清山洞口周围的情况。“燕青道:”行,大家先等我一会,我把这里的地形画一下再走不迟。“燕青说着从怀里掏出纸和毛笔,把纸铺在一块比较平整的石头上,抬眼仔细看了一会吊桥周围的地形,提笔在纸上画了起来,根据眼睛的目测,把画好的地图标上了尺寸,半袋烟功夫把地图画好了,用嘴吹了一下不干的墨迹,叠好揣在怀里说道:”好了,咱们跟韩大伯走吧,小心点,别让岗哨发现了。“他们来到了韩家顺指引的地方向山洞看去,燕青他们知悉地观察了一阵子看到山洞周围岗哨布置的很稠密,双队交叉对头巡逻,一队又数十人左右,离山洞两边较远的地方埋伏有暗哨,流动哨半个时辰一换。燕青他们看后感觉山贼防守严密,从前面进攻是不可能的了。这时燕青对展飞、韩家顺他们说:”我看咱们还是到后山打探一下吧,看哪里有没有可以突破的地方。“展飞应道:”好,那咱们走吧,转脸有对韩家顺说道:“韩大伯,从这去后山有没有最近的路?”韩家顺答道:“有是有,不过这条山路实在不好走,能近几十路那。”燕青问道:“韩大伯,您说的这条山路你能不能走啊?”韩家顺说道:“我能走,这条山路还是我上山采药时走过的路。”展飞急忙说道:“韩大伯,既然您能走,我们也能走,那你带路,咱们走吧。

一行几人沿着陈家顺指引的路攀爬向后山走去,一路上大家很是小心,崎岖的山路也实在太难走了,他们一方面观察敌情,一方面小心脚下的路,一不小心就有掉下去的可能。经过四个多时辰的山路行走,终于来到了后山,燕青在韩家顺指引下,来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时天色已到了夜里戌时时分,夜深天黑,什么也看不到,也无法侦查山洞的情况,现在只有休息。燕青对展飞和韩家顺说道:“现在天太黑了,也无法打探消息,咱们在山里折腾一天了,咱们吃些干粮,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歇歇脚,我和展飞休息一个时辰后,先去打探一下山贼夜里在后山安排岗哨的情况。”他们就地掏出干粮吃了起来。展飞说道:“韩大伯,这深更半夜还让您老在山上过夜,实在是太委屈你了。”韩家顺说道:“展飞,你说哪去了,你们替我家报了那么大的仇,在山上过夜算什么。”韩家顺听了一下说道:“你们也不为自己,为当地百姓还饥风露餐,不图名不图利,再说也是为了给我报仇,值了。”

燕青和展飞在韩家顺找的隐身的地方大约休息了一个时辰,便起身向山洞摸去,他们两个来到山洞不远处一个石头后面隐蔽了起来,趁着刚从东方升起的残月发出不十分明的光线,向山洞方向望去,隐约看到有人影来回晃动,燕青和展飞在此观察了一个多时辰,发现站岗的流动哨隔一袋烟功夫相互碰头一回,每队流动岗哨隐约有十人左右,相互交替换岗,燕青他二人看后赶到戒备慎严,好守不好攻。燕青对展飞说道:“展飞,晚上的情况我们也看了,具体山洞周围有没有埋伏咱晚上也看不清,咱先回去休息,等天明了再来侦查情况。”展飞应道:“那好吧,咱现在就回去休息。”他二人慢慢地向后退去,来到隐蔽的地方就休息了。

第二天,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春天的早晨天气还是有点凉意,燕青他们伸了伸懒腰,走了一天的山路休息了一晚上他们感觉还是有点困乏,经过活动了一阵子困乏的样子立时消失了,他们吃了一些干粮后,打点好行装就开始向山洞的方向小心翼翼走去,大约半个时辰就来到了山洞附近,各自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慢慢地从山石后面伸出头来向山洞方向窥探,燕青和展飞从山后伸头向山洞方向望去:只见两队流动哨不停地循环换岗,他们仔细定睛一看山洞的周围挖的有掩体,掩体内埋伏了暗哨,山洞三面是山涧深沟,后面是悬崖峭壁,人不可攀,山贼依靠天锝独厚的天险,看起来易守难攻,难怪官府就那他们没办法。燕青看后在没有别的变化,又从怀里掏出纸笔来,略加思考后就在纸上画起了后山的地形图,把山洞周围看到的情况一一都画在了纸上,两袋烟功夫就把后山的地形图画好了。燕青招呼大家说:“兄弟们走,向后撤。”大家在韩家顺的带领下小心地向后退去。

梁廷栋和陈强兴、田广达正在帐篷里议事,突听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骑马人不是别人,正是燕青、展飞他们四人打探消息回来了。燕青、展飞他们催马来到驻地飞身下马,来到帐篷前对卫兵说:“向里禀报,燕青、展飞求见。”卫兵来到帐篷禀报道:“报,探马燕青、展飞求见。”梁廷栋说道:“快清他们进来。”“是。”卫兵转身来都帐篷外说道:“头领有请你二位进去。”燕青、展飞撩帐篷门帘来到帐篷里面齐声说道:“报,燕青、展飞回来了。”梁廷栋问道:”回来就好,你们累不累。“二人齐声回答道:“不累。”“好,把你们打探的消息说来听听。”燕青回到:“是!”燕青、展飞把打探来的消息一说了一遍,梁廷栋、陈强兴、田广达他们听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感到易守难攻,要想消灭这股山贼比登天还难,陈强兴听后问道:“三弟,我看这股山贼不好消灭,咋办啊?”田广达说道:“是啊,又有天险,防守有森严,三弟,你可有妙策?”梁廷栋说道:“大哥、二哥不要着急,用我考虑考虑,再作对策。”转脸问燕青道:“燕青,你这次打探情况可画有地形图?”燕青答道:“禀头领,我在现场画了地形图,不十分准。”说吧赶忙从怀里掏出地图递给梁廷栋:“头领,请您过目。”梁廷栋接过地图仔细看了一遍,对着燕青画的地图问道:“这地图上的数字准吧。”燕青答道:“凭我的眼里基本上准确。”“好,你们两个先下去休息吧。”燕青和展飞应道:“是。”他们两个转身除了帐篷就去休息了。帐篷里就剩下他们三个了,梁廷栋对着地图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把地图摊开放在桌子上便招呼二位哥哥:“大哥、二哥你们看一下哪里有突破口。”二位哥哥看后脸犯难色地说道:“三弟,我俩看不出来,还是看你有什么妙策,大家都听你的指挥便是。”梁廷栋又在地图上细心看了一遍,眉头皱了几皱,在心里考虑了一会儿,在帐篷里来回的度着步,两个哥哥在一旁焦急的望着他,心里急的直搓手,大气不敢出,梁廷栋来回度了几个来回来到桌子旁用手急忙点着地图上的吊桥处说道:“大哥、二哥你们来看。”急得就要发疯的两个哥哥赶忙像地图上手指的地方看去,“你们看,这是吊桥,山涧宽十丈有余,猛一看,易守难攻,其实不然,依我看这是敌人最薄弱的地方,这里加上流动岗不过二十几人,咱们在对面埋伏五十人,挑三十名弓箭手,其中挑四名好弓箭手专射吊桥绳,箭上带火把,其余弓箭手专射岗哨,不等他们反映过来,就把他们射死了,吊桥绳已着火被烧断,这时我们的人趁势蜂拥而上越过吊桥,迅速向山洞方向进攻,同样弓箭手向山洞处的岗哨射击,其余人抱着”已准备好的干柴堵住洞口,散上硫磺点燃干柴,来个火烧山洞,瓮中捉鳖。”梁廷栋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另外派剩下的人埋伏后山的山洞顶上,准备些石头块,等吊桥已打响,如果发现有人向山洞处跑,就立即向山洞口扔石头向下猛砸,不管山洞周围的岗哨还是有埋伏的一起砸,阻止岗哨向山洞里报信,这时从吊桥攻击的人就冲到了山洞前,同时从后山顺山路向山洞口猛攻,打他个”措手不及。”两位哥哥听后无不赞同。

梁廷栋把计策说给二位哥哥后,最后吩咐道:“二位哥哥听了,从今天起开始练兵,三日后出发。”大哥陈强兴说道:“三弟,咱的兵天天练,还需要练吗?”梁廷栋接话说道:“是啊大哥,要天天练,不过这三天的练兵主要练习主要是练习怎样夺桥,强占山洞,进攻的速度,拉弓射箭的准头,挑出好的弓箭手加强训练,大哥、二哥叮着点,不可姑息,一定要‘狠、准、稳’,好了,下去安排吧。”二位哥哥应道:“是!”

三天过后的一天早晨队伍整装待发,梁廷栋作了出发前的动员报告说道:“兄弟们,今天去打山贼,为老百姓除害,有没有信心打胜这一仗?”众兄弟齐声喊道“有信心打胜!消灭山贼为民除害!”下午后半晌队伍来到了山贼老巢的对面,梁廷栋、陈强兴、田广达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了山贼的老窝不远的山对面隐蔽了起来,梁廷栋查看了地形,确实赶到难攻易守,不再说官府几次进山围剿都以失败而告终。看后吩咐道:“大哥,燕青你二人领二十人绕后山,占领有利地形隐蔽好,听我号令,我和二哥、展飞另一队人马正面,用火箭打断吊桥绳后放烟花为号,后山开始进攻,用箭射杀岗哨,向山洞猛冲,夺回山洞口,同时被干柴堆于山洞口,迅速放火。”陈强兴应道:“是!”梁廷栋下令道“出发!”

天黑慢慢地了下来,陈强兴领着人马来到了后山山贼居住的背面隐蔽了下来,信号员向对面发出了信号,对面的梁廷栋接过纸条一看知道他们已到后山做好了战斗准备,立即布置了进攻的任务,一切布置好后,有作了战斗动员,鼓舞了士气,一声令下:“弓箭手引火把打吊绳。”“是!”声音刚落,一只只带火的利箭瘦瘦的飞向吊桥,霎时吊桥绳着起了火,守吊桥的岗哨立时慌了手脚,火从天降,乱成一片,有一个山贼迷瞪了过来,连忙喊道:“不要慌,赶紧灭火,”又向几个山贼喊道:“你们赶紧向头领报信!”山贼听到吩咐赶紧向山洞方向跑去。梁廷栋命令道:“向山后放烟花。”话音刚落,几束烟花飞向了天空,后山的人马看到烟花后,陈强兴一声令下:“放箭,杀呀!”一阵射杀,山贼的岗哨不知头像死伤一片,乱箭过后便带领兄弟们向山洞方向冲杀去。

吊桥绳被射来的火箭燃着了,几处都着着火,一会功夫吊桥落了下来,救火的山贼被乱箭射死,几个向山洞报信的山贼跑到半路一一被乱箭射死,梁廷栋一看吊桥落了下来,喊了声:“兄弟们冲!杀呀!”冲过吊桥,一部分人把护吊桥的山贼一一杀死,一部分人在梁廷栋的带领下向山洞口冲去。这时山后的兄弟在陈强兴的带领下一杀向山洞口,把山洞外的山贼逼在了山洞外正在弑杀,一部分人正抱柴火向山洞口里堆,撒硫磺点火,梁廷栋带领的兄弟早已把点着的干柴扔向山洞。这时山洞里的一个山贼听到洞外有动静,隐约听到喊杀声,赶紧向头领报告说:“头领,大事不好,我听到洞外有喊杀声,恐怕是洞外出事了。”山贼头目说道:“不可能,你是被上次打怕了。”正说着有一个山贼满身是伤,身上还着着火,朗朗苍苍的跑到头领面前说道:“官...兵...打...打...来...了。”说吧就没气了,山贼头目惊讶地:“啊!”连忙大声命令道:“兄弟们,抄家伙给我向外冲!”话音刚落一股带硫磺的浓烟向山洞深处扑来,把山贼们呛得出不来气,咳嗽连天,赶紧用手巾来住鼻口向外冲,不冲就没命了,说吧用湿手巾勒住鼻口一声令下:“向外冲!”咳...咳...咳...咳......山洞里这时浓烟滚滚,一片漆黑,山贼汪何海冒着呛人的浓烟领着山贼门拼命往外冲,有的已经倒在山洞里,在山洞里冲出来的已经变成了火人,那真是鬼哭狼嚎,滚的滚爬的爬,哭爹叫娘,嚎啕连天,连喊救命,众兄弟们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上去手起刀落,银枪封侯,把所有的山贼净数歼灭。梁廷栋指挥众兄弟们捣毁了山贼的老巢,打扫了战场,举着胜利旗,打着得胜鼓浩浩荡荡的向驻地进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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