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的薛公子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起身挡住了叶姜盯着门口吃惊的两人非常潇洒的把自己的长发甩到了身后讽刺道“打情骂俏都不挑地方的吗?”
周文序推开挡在门口的吕茶,眼睛微微眯起盯着薛公子厉声问道“你怎会在此,净做这些恬不知耻的勾当!”
“什么鸟如此括噪啊。”薛公子懒洋洋的伸了懒腰,“哎呦,这不是周公子吗?”
吕茶伸手拽了气的脸色铁青的周文序“文序,我们走吧,多说无益。”也不知道叶姜有没有遇到薛公子。
周文序冷哼一声甩了衣袖随吕茶转身离开,他隐约记得薛公子身后那身粉红色的衣裙他在那里见过,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来,还是先找到叶姜在说。叶姜?对了,他们第一次见,叶姜落水时就穿了同色的衣裙。
周文序突然一阵头皮发麻,连唤一声走在前面的吕茶都来不及扭头往刚才那个房子跑去。
薛公子递了手帕给一直坐在地上哭的叶姜,抿了抿唇还是开口道“阿姜,对不起啊!”刚才他只是气不过周文序一边和叶姜在一起还和吕家那个丑丫头打情骂俏。“你不必担心,往后我会离你远一点的。”
见叶姜止住了哭色,泪眼婆娑的望着他,薛公子憨厚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笑兮兮道“不管你信是不信我是真心悦阿姜,往后啊!不会再喜欢阿姜了”他瞅着叶姜眼睛里有闪闪的亮光仿佛说完这些他真个人都轻松很多“阿爹替我寻了门亲事,她不同阿姜小姐貌美有才华,但是心地善良啊。我不会让她像阿姜现在这样伤心的。”
叶姜突然有些看不清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人。
“说句实话,叶姜小姐还是擦亮眼睛别所托非人了,薛某告辞。”
哗,门再次被推开。周文序看着坐在地上哭的满面泪痕的叶姜立马气冲云霄怒骂道“薛南星,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周公子确定说的不是你自己而是我吗?”慢吞吞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我与叶姜小姐清清白白,若是不信,大可去嵇玉坊问琯琯姑娘。”
抬腿走到僵直的周文序面前倾身对他耳语道“周公子是真配不上叶姜小姐。”说完就离开了。
随后赶来的吕茶正好同离开的薛南星打了个照面。薛南星十分不爽的嘟嚷道“出门真该看看黄历,怎么遇到这个丑丫头”
吕茶没理他,走到门口。叶姜坐在地上,眼睛通红,衣服发型到是板板正正的没有一丝凌乱。
空气安静的可怕,叶姜望着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她的人感觉莫名的陌生,他什么也没问便给她定了罪。“所以,你一直都这么认为吗?”
脸色不好的周文序皱着眉头,眼睛盯着叶姜身边的地板道“阿姜,其实我是信你的,但是我想听你解释清楚。”
吕茶忍不下去了冷静对周文序道“都说清清白白了,要解释什么?”,连忙跑到叶姜身边“阿姜,咱们回去吧”
叶姜推开了吕茶,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笑道“阿茶又何必假惺惺的,是我痴心妄想。你们才是璧人啊!”许是在地上坐久了只能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走去。
“阿姜,我是真的信你”
叶姜在周文序身边停下来,扭头笑盈盈的看着他“周公子也不必勉强信我”她深深吸了口气“这样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说完打算离开。
“阿姜你何必做的这么绝情,我只是要你解释而已。”周文序想不通以前善解人意的叶姜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死脑筋。
叶姜还是又见了吕茶一次,托她将周文序送的画全还给他。
周文序很平静的道“苏大人不觉得薛南星嫌疑更大些吗?他一直对阿姜纠缠不清。”
苏牧歪着脑袋安抚道“叶姜之死,本官是一定会查清的。”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召薛南星。
“吕二小姐,是否可以告知家兄待何时归来?”苏牧漂亮的凤目俯视吕茶。
“报大人,我们在花园的矮墙上抓住了欲逃的马夫。”一个侍卫禀报道。
“带上来好了。”
一切都很突然,就像雨突然就停了,叶姜突然不喜欢周文序了,吕茶突然觉得不值当了,这个案子也突然水落石出了。
溺死叶姜的是她的马夫,那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只是垂涎叶姜的颜色欲行不轨,不料叶姜拼死不从才被很心杀害。
苏牧撤了对吕府的控制,吕家好像也重获了新生。
一场突如其来的夏雨仿佛要为吕家洗去尘埃。
一切哪有那么简单。
躺在床上的吕茶脸色苍白,一口气喝完了一碗浓稠刺鼻的中药。听着细细碎碎的雨滴声“沙棠,这雨下了许久了吧?”
“都五天了,小姐你这病怎么还不见好?”沙棠把吕茶的药碗放在了托盘上,回到床边替她掖了被子。
吕茶吃吃的笑了“这样也好。”
沙棠听她这话十分不开心“好什么好,少了公子这个左膀右臂老爷可累的够呛!”又絮絮叨叨的说“听说南城都发了洪灾,好些百姓流离失所。哎,天可见怜啊!”
吕茶若有所思的样子“洪灾吗?那他们可有得忙了。”
“谁管他们忙不忙,我现在就希望我家小姐快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