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在场的诸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目前整个国家金絮其外,败絮其中,体质架构就有很大问题。
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改变的。
他目前已经把第一不做了,兵权收了回来。
说到兵权,这是他布的一个局。
以这场戏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他的目的便是收回兵权。
他演戏的目的有两个,第一神话自己,为自己的出现找个借口。
第二就是趁李辅国不备,收回兵权。
在他发现分身问题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想怎样才能合理合规的出现。
兵权也是个大问题,在和分身交流的过程中他知道了兵权已经旁落,分身几乎已经被李辅国架空了。
所以他就开始布局一最小的代价,抢回兵权与政权。
他让分身派人去将忠诚与他,或者说忠诚与分身的禁军统领郭英乂招来。
然后不给他一丝喘息机会,直接收了李辅国的权利。
如果李辅国当时反抗,不予放行,或者有其他行为,那么他会直接让逍遥嫣然进行血洗。
将李辅国以及李辅国的以及各层将领血洗。
不过这样很多无辜的人便会受牵连,他也不知道禁军到底有多少忠诚的人。
不过为了确保不留后患,他也只能血洗。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在看见逍遥嫣然展现绝对实力之后,李辅国立马明哲保身,怂了。
逍遥辰心让他跪,他就跪了。
再加上郭英乂的到来,他耶只能无奈放手了。
他看着天空,现在收兵权就差最后一步了。
他转头看着逍遥嫣然平静地道:“嫣然,你陪着郭将军走一趟,该杀的杀,该办的办,但有功必赏。”
他转头看着眼前的郭英乂:“郭卿忠肝义胆,救驾有功,赏。”
听到逍遥凌天的话,他脸色微微一喜。
他喜的是皇帝记了他的工。
他在皇帝的心里的地位会直线上身。
自从皇帝卧床不起之后,所有的朝臣都被李辅国打压,只要是不愿意臣服与他的淫威的白官全部都被排斥,打压。
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现在逍遥凌天掌权,他们这些人自然十分高兴。
不过自然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了。
等逍遥凌天腾出手来,第一个收拾的就是这些人。
逍遥嫣然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逍遥凌天也发现了她的变化。
微微一笑,他手一扬,将手中的打开摇了摇。
然后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示意她放心。
他知道逍遥嫣然是担心他的安全。
不过他不惧任何人,他虽然不能亲自出手,但是他的手段也不少。
而且就在他融合那滴血的时候,那就已经发现他虽然不能动用他真正的实力,但是他却可以动用国运。
而且他的修为也有所波动。
他明白这是国运。
其实他的称号也不是胡编乱造的,而是确有其事。
在他闭关的五年中,他隐姓埋名去了一个地方,在哪里他成为了一个国家的皇主也就是皇帝。
他在那个国家的帝号便是逍遥帝尊,大道少尊的称号是逍遥家族逍遥少尊。
在逍遥家族家主地位和大道齐平,而他地位不必家主差。
所以大道少尊由此而来。
不过因为那个国家并不是纯粹的运朝,所以结果也不尽其意。
而像目前他所在在这个朝廷虽然这里不懂运朝,不懂帝道。
但都是最纯粹的的,虽然没有达到运朝的标准,但是却也是雏形。
所以虽然现在很弱,但是他相信在他手里一定能发扬光大。
只要国运够强,他的修炼就越快,实力也就越强。
若是按照动乱之前的国运,已经足够成为运朝,但是由于动乱的产生。
整个帝国风雨飘摇,国运也就锐减。
经过分身几年不懈的努力,虽然恢复了一些,但是依旧比之前先差甚远。
不过他相信他迟早能成功的。
现在兵权已经要掌握在手里了。
他要思考第二步了。
整治吏治。
吏治本是治国之本。
结党营私,争权夺利,朝廷早已混乱不堪。
金絮其中,败絮其外。
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朝廷在买官卖官,以此来充盈国库。
长此以往,一个国家从骨子里就会腐烂掉。
这是他最不想见的。
以这种方式选拔的官员,官员素质也参差不齐,根本不能保证质量。
官员不能为民做主,贪官污吏趋之若鹜安。
朝廷政令不通,政策必然不达标,命令也不能及时有效的执行。
冤假错案飙升,民生苦不堪言。
所以要想国家强大,吏治必须要兴。
而且国库也空虚不已。
必须充盈国库。
国库有钱了,那便无虚担忧战争。
不过充盈国库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得徐徐图之。
而想要过库充盈,吏治就得整治。
充盈国库需要长远布局。
目前唯一能充盈国库的方法就是抄家。
朝廷现在贪官污吏非常之多。
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搜刮民脂民膏,贪赃枉法,这些都屡见不鲜了。
这些人不除,江山不稳。
而第三步,也便是最关键的一步。
若是这一步走不好,国家强大不过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
节度使。
节度使可以说是朝廷的毒瘤,这些毒瘤已经危害国家。
如果在不拔出,那么将地动山摇。
之前动乱便是由节度使引起。
节度使一个个拥兵自重,无视天子。
调令不尊,召唤不从。
俨然都成了国中国。
由是祸乱继起,兵革不息,民坠涂炭,无所控诉
所以节度使必须除。
他看了看眼前跪在地上的李辅国及其平静地道:“交出权力,用钱可以买命,你可不死。
价钱你出,不二价,不过你的生死掌握在我手上,你可要考虑清楚。”
目前他也极其缺人,李辅国能走到如今这个位置,能力也必然出众。
再打压打压,便可堪用。
但也不会重用。
他转头看着现在哪里面面相觑的另外几人淡淡开口道:“几位爱卿可有什么想说的?”
他也不看几人,自顾自的朝里面走去。
走到门口,他停停了下来:“你继续跪着,好好想想,其他人都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