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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他漆黑的目,被银潋月色刷上一层淡淡的清辉,似乎勾起太多不可得知的意绪,在光影间沉浮不定。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那般目不转睛地注视她,仿佛她才是那难得一见的风景。

苏拾花似被风吹的身抖,一颗心亦在他的目视下颤个不停,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莫名地发慌紧张。

受不住那人眼处隐带的灼意,她细长的羽睫垂下来:“今天,是你的生辰……”

“我知道。”他面色如常,答得十分平静。

不知是他答的太快,还是脸上的表情太过淡静,苏拾花微微犯愣,如被噎住。

他又重新问了一遍:“你还没回答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

是啊,天色已经入幕,这里又是深山密林,他本该留在客房好好休息,毕竟明日还需起程赶路,可偏偏,她硬是强行拉着他来到这里,他是……不高兴了吗?

倏然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做了错事,两手绞紧衣袖,却又控制不住心底涌上来的难过,一时眼眶发热,在瞳底渐渐蒸出雾气,小小声地嗫嚅着:“因为、因为我想让你开心……我以为,你不记得今天是你的生辰了……我想为你庆祝,我以为……你看到这里的风景……会开心……对不起,我……”

终是哽咽,泪水也跟着摇摇欲坠,下一刻,整个人却是被他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她脑壳一震,错愕瞠目,两颗雨点大的泪珠受到了惊吓般,濡溅上他白洁的衣肩,她被他搂得好紧,快被嵌进去似的,面颊牢贴着那因体热而升烫的胸膛,窒感渐浓,开始头晕目眩。

“阿阴……”在他怀中,迷迷糊糊,不知所措了。

“干嘛说对不起……”脑顶上传来他的声音,飘忽轻迷,浮着云意一样。

苏拾花闻言,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以为你会不高兴……”话落,腰际一下子被环得更紧,快要折掉了。

“小笨蛋、小傻瓜……”他骂她,一遍遍的,不间断的,却又好似亲昵的细语,吻着她软软的青丝,总给人一种小动物绒毛般的温暖,久久不愿离去,“我怎么会不高兴?”

她今天鬼鬼祟祟的瞒着自己行事,原来只是为了给他庆祝生辰,只是为了换他笑颜。这般煞费苦心,一心在他身上,叫他岂能不高兴?岂会不高兴?明明、明明欣喜得都快发狂了,哪怕她现在要星星,要月亮,他也会不遗余力地给她。

苏拾花听傻了眼,当他拉开距离,还在不可置信地问:“真的?”

他刮下她雪白秀丽的俏鼻,目蓄浓浓宠意:“真的,二十年里,第一次那么高兴,以前……从来没人像你这样给我过过生辰。”

苏拾花仰头,明白了,原来他是高兴的,没有生自己的气,一不小心,笑得泪花流窜。

兰顾阴俯下身,腻腻吻着,好似她的泪,是暮春里的花露甜蜜,一滴都不肯错过:“你今个儿一天,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明明清楚她的一切行踪,但,还是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那双薄唇仍在颊肌间游走,缠绵揉磨着肌肤,苏拾花脸不自觉地红了红:“我……我想送礼物给你的,可又不知道该送什么好,去了很多的店铺,可是,看着那些鞋子衣服,我就想着,要是自己能亲手做一件给你该有多好,可惜……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其它的,又没有相中的。”

她声音渐低渐弱,兰顾阴紧接着笑:“真的没有相中的?”

一对漂亮的凤眸里仿佛潜藏着魔性,凝视之下,足能夺人魂魄,苏拾花觉得自己不知不觉的就说了出口:“我本来,相中了一支白玉簪子,想着你戴上,一定很好看……可是,好贵的,我手头上没有那么多的银钱……等以后攒够了,我再买给你。”

兰顾阴居然被她逗得轻笑两声,极为珍爱地把娇小的她揽入怀中:“我才不要什么白玉簪子。”

苏拾花疑惑着抬抬眼皮,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我就要小花一个。”

天那么大,那么黑,可那一刻,她看到的唯有他的眼,视线之内,唯有那深邃如渊的目光将她全全笼罩,望见的唯有他。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心:“其实,何必想着送什么礼物,我只要你,只要你就足够了……”

苏拾花呆呆睁着乌滢大眼,不遑回答,唇瓣就被他一根修长的食指抵住,来回的,勾勒着,描绘着,摩挲着,轻柔低语:“我要你的心,你的身,你整个儿的人,你,给不给我?”

要她的心、她的身、她整个儿的人……苏拾花听得脸红耳热,完全答不上话来。

偏偏下巴被扣住,抬高,紧接着,樱红檀口竟被他突如其来的侵入,男性的唇霸道强悍,吮缠住那片柔软,搅着她,搅得她翻天覆地,使那纤细娇躯,亦在怀中左挪右移。

“快说……快说……”吻了又吻,吻够了,他又胡乱啃咬她的唇,逼她,折磨她。

“嗯……”苏拾花有些情迷意乱,如只被擒获的小羊羔,轻呼般发出嘤咛。

“‘嗯’是什么意思……”他追问,非要弄清,行动却始终未停,在她颈侧烙下一块块红淤暧痕。

抵挡不住他火热的攻击,苏拾花偏过脸,深吸了一口气,几乎艰难地逸出几个字:“就是给你,都给你……”

那人终于满足,一边吻着她,一边开始乱摸乱动。

“阿阴……”苏拾花晕头转向地就被他半褪了衣衫。

“咱们在一起……”兰顾阴气息再难持平,说话间已是急急喘息,把她抱起放在草地上,随即欺上,两躯相并。

他,他怎么可以……

她有些惊吓,却又无力抗拒,听着那魔音般的嗓音在耳畔勾魂:“小花,咱们在一起……我……等不及了……”

吐纳再被吞噬,苏拾花阖上眼,被他呷着睫毛,两手展开在地上,与他十指交缠。

“别……阿阴、我……嗯……唔哼……”

她仿佛叫那人下了迷魂药,竟就糊里糊涂地依了。

星辰之下,彼此贴附亲缠,满满的旖旎春意。

一切都变得恍惚迷离,她几乎什么都不记得,身体像是一次次发烧,又一次次瘫软,偶尔睁开眼,那张绝色的容颜在面前晃动,他目光邃中透亮,凝她之深,好似,飘拂着一抹她从未见过的浓挚爱意……

事后,她才意识过来他们做了什么,娇靥红到不能再红,真真羞极。

然而折腾下来,身子虚脱无力,连衣裳都是叫他给穿上系好的,被抱在怀中,彼此裹着同一件披风,在崖边欣赏着水潭月景。

“可惜,现在这个时节的萤火虫已经很少见了,否则一定会更美、更美的。”她颇为遗憾地叹息。

兰顾阴听入耳中,凤眸不易察觉地挑动眯起,趁她不注意间,右手夹着一张灵符,慢慢掩到背后。

苏拾花脑袋瓜正倚着他削瘦的肩膀,忽觉眼角闪过亮晶晶的东西,而且不止一个,是两个、三个、四个……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她、她看到了什么,竟然是萤火虫!

就像月华里撒下的一粒粒金光,它们落在草丛、树叶间,慢慢飞起,由四面八方地向他们围拢聚集,这些山林里的小妖精,宛如提着玲珑小巧的灯笼,在暗夜里编织出一场绮丽迷离的幻境。

苏拾花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迅速起身跑过去,熠熠闪烁的萤火虫,在她周身上下浮动,好似是她自身发出的璀璨华辉,苏拾花举手轻轻一捞,像是抓住一把金砂,几只没逃走的小精灵,就在她的指缝间萦绕发光,待慢慢松开手,它们又轻灵地腾空飞走,点点密密,始终围绕身畔,不离不散。

“阿阴,你瞧,是萤火虫,真的是萤火虫!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这么多的萤火虫!”

她惊喜的大叫,撒欢,原地转圈圈,像个玩疯的小孩子,裙摆飞扬,来回追逐着萤火虫。

兰顾阴始终静伫在另一端,看着他的宝,眼神含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

没多久,苏拾花脸蛋红扑扑地跑至他跟前,两眸笑成小拱桥,神秘兮兮地道:“阿阴,你看——”

猛地放开拢紧的衣摆,刹那间,无数萤火虫争先恐后地飞起来,在他们中间形成一道美丽的流星屏障,流萤漫天,胜似迷梦,而他清雅如画的容颜,在这刻被映得几乎化为虚幻,月光下,流淌着无边美意。

本是一番玩闹,但苏拾花看着那张脸,竟是渐渐的看呆了,兰顾阴则俯下身,趁虚而入地朝那樱唇缠缠绵绵地落下一吻。

“小花,我现在,还有力……”他话语隐晦,目中的渴求之意却不加掩饰。

苏拾花一惊,继而小脸儿烧得火热,略偏过去:“可是之前明明才……而且这里……”

“这里多好,既无人,又安静,上有月夜,下有清潭,哦,还有你喜欢的萤火虫。”他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半哄半诱,居然没有半点脸红心跳,也不知这人是脸皮厚,还是真的不知羞,偏偏他还凑过来,附耳低语:“而且方才,我感觉很好……”

羞死,羞死,明明做了难以启齿的事,他还敢明目张胆地说出口,莫非在这种地方,他竟上了瘾?

她摇头,使劲摇头,像一只柔弱幼猫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兰顾阴最喜她这副样子,着急又娇羞,可爱又堪怜,让人忍不住想霸道的占据,却又舍不得一口气吞下去,跟她讲道理:“今日是我的生辰,你本该事事都依着我对不对?”

苏拾花想了想,点头。

“这种事食髓知味,戒不掉,忘不了,尝过一次还想尝,现在你的夫君想跟你亲昵,你便该听他的话,顺他的意,是不是?”

他讲的似乎头头是道,条条有理,今日他是寿星,她自该听他、让他、顺他,苏拾花驳不上话,又或许想说什么,可惜已经没机会了,衣带松开,再一次被那人压在了地上……

他送她飘上九霄云外,激动之处,苏拾花眼角情不自禁地迸出晶莹的泪花……好吧,她被他带坏了,就像他说的,这种事食髓知味,尝过一次还想尝,今后,她怕是也戒不掉了,彻彻底底的被他带坏,随欲而行,没有顾忌,然而、然而……好温暖,也好甜蜜……无数的萤火虫,围绕在他们身边,美得仿佛飘置于另一重天地……她的意识一点点朦胧迷糊,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紧紧的抓住……

次日起程,苏拾花可是没有精神头骑马了,老老实实陪着兰顾阴歇在车厢里,对于昨晚的事,每每一想,她都羞到无地自容,怎奈她的夫君越来越上瘾,连马车里还要来一次,事后她又恼又悔,掐他,拧他,偏偏他一喊疼,她又舍不得了。

连续赶了五日的路程,尽管大多时候是在车上,但苏拾花肢乏体虚,倒比自己第一次下山时还要累,有苦说不出的累。

不久后他们终于来到潍城——是距离玉牙峰最近的一处小城,以前苏拾花会定期下山,到这里帮师姐们买所需的日常用品,如今回到熟悉的地方,苏拾花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如果继续出潍城,再行一个多时辰的路,便可抵达玉牙峰了,因为尚有时间,苏拾花便拉着兰顾阴在城里逛逛,每逢赶上春秋两季,各地村民都会四面八方的涌到城里摆开集市,熙熙攘攘,卖什么的都有,十分热闹。

“这家的烫面角特别好吃,味道独特,尤其冬日里吃,浑身都觉得热气腾腾的,还有李阿婆家开的糕饼店,那里卖的红枣糕松软绵甜,逢年过节总要排很长很长的队才能买到,那家是飞鹤楼,属于潍城内最好的酒楼了,不过很贵,我从来都没去过……”

她一边走,一边滔滔不绝地给兰顾阴作介绍,稍后,跑到对面的街道买来四串糖葫芦,递给他以及无痕无霜,她自己也拿了一串,嚼的津津有味。

无痕与无霜面面相看,平日里拿剑拿惯了,突然变成一串糖葫芦,总觉得……有些怪异,而且,他们的确都没吃过这东西,觑觑眼,再瞅兰顾阴……

“吧嗒”,糖葫芦掉在地上,他一脸惋惜。

“啊,要不我再去买一串。”苏拾花刚要走,却被他拉住手,“没关系,反正一串我也吃不了,咱们……就吃一个就好了。”

苏拾花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举着糖葫芦,让他咬下一小口,结果二人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完全感受不到旁人的目光,甜甜蜜蜜,剩下无痕与无霜在后面抽搐着脸,对自家主子的演技,着实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爷,买把扇子吧!”

“滚开,现下冷了个天的,买什么扇子。”

“大爷您行行好,就买一把吧,我爹去了,就剩下娘跟弟弟,家穷的没钱过冬,您施恩救济,将来必定好人有好报!”

大汉被女娃缠得甚是不耐,呼啦一抬掌,便要朝她的脑袋瓜掴去。

恰好这一幕被苏拾花瞧见,眼疾手快,飞身上前阻止,怎料对面出现一位蓝衣公子,比她抢先搦住大汉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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