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01500000023

第23章

苏拾花大吃一惊,不禁投目望去,但见那蓝衣公子,年约二十上下,头戴嵌玉华冠,一身浅蓝锦纹长袍,剑眉如峦,黑瞳似墨,既有春风拂面的雅韵,又有英气摄人的神采,真可谓灵容秀骨,气宇轩昂。

轰隆……

好似平地惊雷,贯彻耳膜,这一望不要紧,惊得苏拾花几乎神魂离体,气息大乱,差一点点,就要站立不稳。

那样熟悉的眉眼,那样熟悉的轮廓……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料到,眼前的蓝衣公子,他、他竟是……

简公子……

苏拾花瞠圆乌眸,那一刹如遭雷击,不能动弹,不能言语,完全化成了风中石柱……

简应辰握住对方手腕,紧接着施力反扣,大汉吃痛地嚎叫两声,随他运劲一推,一下子跌退五六步远的距离。

“想你一介七尺男儿,当众欺负个弱小女童,心中不觉羞愧吗?”他目光正亮,带着旭阳般的炫耀明辉。

周围路人纷纷聚拢过来,听少年公子一说,明白到实情,开始对着大汉指手画脚。

面对四周的议论指责,大汉脸燥生热,又瞧那位公子衣饰不俗,背后还跟着几名家仆,嚣张气焰顿时消弭无踪,起身冲开人群,灰头土脸地逃了。

在简应辰的示意下,家仆将一袋绸囊交给卖扇女娃。

女娃之前受惊,显得不知所措,听他安抚道:“别怕了,这些银钱你好生收着,届时买些所需之物,跟你的家人好好过冬。”

女娃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等回过神,脸上涌现感激之情:“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她跪地连拜三下,将绸囊十分宝贝地塞进衣袖,又朝简应辰扯开一抹大大的笑颜,才欢喜地离开。

人群陆续散开,简应辰忽然想起方才也要出手相救的女子,待抬头寻望,却发现她呆呆立在原地,眸子凝着他瞬也不瞬,仿佛他脸上有着什么特别的东西。

那时四目相对,简应辰竟是身体一震,莫名的熟悉感泛上心头,仔细审视,不太确定地问:“你是……苏姑娘?”

咦?苏拾花终于从石化的状态中一点一点恢复知觉,眨眨眼,又眨眨眼,唇瓣启阖两下:“简公子……”

“原来真是你。”简应辰只觉诧异不已,笑了笑,朝她走近。

苏拾花却手足无措地倒退两步,仿佛他的脚步压在她的心尖上,每踏一步,那颗心便跟着砰砰乱跳。

“简公子……”她依旧如往昔那般,看见他便不由自主地赧红脸,接着更加一惊,他认识她,他刚刚说她是苏姑娘,他怎么会认识她?

扩大的星目中映着那临近的少年公子,表情错愕间,还混合着一种迷惑不解:“你、你知道我……”

简应辰似被她问得一怔,尔后忍俊不禁:“当然,你是紫荆派门下的弟子,名唤苏拾花,对不对?”

他知道,他竟然连她的名字都知道,可是为什么,以前在师门,他们明明连话都没讲过一句,总是她偷偷躲在暗处张望,他、他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她怔仲同时,简应辰忍不住打量她,穿着粉白相衬的软底裙裳,腰系朱红绦带,被打成一朵精致的祥云,因她骨架瘦小,衬得四肢也更为纤细,黛眉长睫,粉唇俏鼻,脸蛋小小的,像初开的白桃花,髻上插着唯一一支蝶形簪饰,在阳光烘托下,好似真是一只蝴蝶寻香而来,栖于鸦鬓,使她整个人看去愈发的娇憨可爱,比春季里的蝴蝶……还可爱。

忆起刚刚说出她的名字时,她似乎分外吃惊,简应辰不禁哂笑,是了,她当然不知道,以前他到紫荆派做客,动辄会在诸弟子中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忙着打水,忙着擦地,忙着被师姐们唤来唤去,即使这样,那张小脸上依是笑得明媚灿烂,不惹眼都不行。

“我听紫鹃提过你。”记忆里还有一次,他刚坐下,她就为他端茶倒水,脑袋瓜垂得低低的,小手一直抖,险些没把茶水洒出来,害得他当时,还以为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哪料一问话,她抖的更加厉害,居然连茶也不倒,一溜烟逃走了,令他更加印象深刻。

紫鹃是二师姐的名字,那会儿,他们就出双入对,相互切磋剑法,如今,二师姐的闺名被他自然而然的说出口,似也暗含了无限的亲昵情怀。

换做以前,她的心情一定会十分失落吧,然而此刻,苏拾花只是从与他相遇的震惊中渐渐恢复平静,疑惑一消,不由得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简应辰笑道:“对了,后来我听闻你离开师门,出外历练,想想现在也过了半年光景,今日你……”

“嗯,我完成历练,正准备赶回师门,没想到、没想到会在城里看到你……”她一副小女儿情态,半低着头,睫毛像大蝴蝶似的忽闪忽闪,这是她的小毛病,一紧张,睫毛就会扇个不停。

简应辰视线也为此停留在她的羽睫上,觉得那一眨一眨的样子颇为可爱,正欲说什么,却是若有所觉,目光投后。

他默不作声,苏拾花也抬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兰顾阴高挑的身影就伫立在他们几步开外,神态寻常,面无表情,唯那黑幽幽的瞳仁儿紧盯着他们,像是看着一场荒唐可笑的闹剧。

“阿阴。”因与对方意外相逢,苏拾花差点把他给忘了,匆匆几步跑过去,拉着他的胳膊笑道,“阿阴,说来真巧,我在这里碰到了一位朋友。”

朋友?

他心里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冷笑。

真当他是瞎子么?还是耳背?没有听到他们适才的对话?

明明、明明有听见她喊他——

三个字。禁忌。

“苏姑娘?”简应辰跟了上来。

苏拾花突然夹在二人中间,没来由的有点尴尬,开口解释:“阿阴,这位就是简公子,我、我以前跟你提过的……南流山庄的少主人。”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仿佛心虚似的。

兰顾阴不说话,细长漂亮的凤眸一挑,直勾勾盯向对方。

两个男人,相互打量彼此。

简应辰作为南流山庄的少主人,生的英俊温雅,金相玉质,没少被人称作一代骄子,但今日他看见兰顾阴,却觉其姿容甚美,更胜一筹,只是面色偏于苍白,薄唇冷抿,美中显得毫无生气,阳光底下,白衣轻衫近乎虚透,浑身透着一股子阴柔病态的妖异。

恰好简应辰抬头,发觉那人也正盯着他,极黑极黑的眸子尽处,分明无半分情绪,但就是那种静、那种黑、那种一瞬不瞬,仿佛带着强烈的冲击,让他蓦生出暗然惊悚之感,好似此刻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孤魄幽魂……

他被看的一阵不自在,这些年他虽遇过许多厉害的对手,却从未像现在这般过,浑身犹如被一股庞大无形的压力压制逼迫,叫他几乎喘不上气,而对方,却不过是一个弱不胜衣之人……

“苏姑娘,这位公子是与你随行的同伴吗?”眼前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怪。

苏拾花脸蛋一红,不知该怎么介绍,孰料小手被旁人用力握住,本是面庞无波的兰顾阴,居然朝着对方微微一笑:“我是她相公。”

简应辰怔了两怔,还当是自己听错了,看看他,又看看苏拾花:“苏姑娘,这是……”

苏拾花没料到兰顾阴就这样当众说出口,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神态尽显娇羞,像只垂项小猫,轻轻颔首:“嗯,简公子,他、他说的没错,阿阴他……是我的相公……”

她亲口承认,委实出乎简应辰的意料:“你不是出外历练了,怎么已经……”

“是我与小花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决定从此相濡以沫在一起,这才拜过天地成了亲。”兰顾阴抢话替她回答,末了,还柔情款款地替苏拾花拨过鬓侧一绺小头发,不忘问一句,“是吧,娘子?”

苏拾花闻言,赶紧傻傻地一点头:“嗯……”

简应辰先是意外,继而笑道:“实在突然,苏姑娘,那真是恭喜你了。”

苏拾花笑颜腼腆,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

简应辰随即想到:“对了,既然你们要赶往玉牙峰,不如咱们一道同行吧。”

“咦,简公子你也要去师门吗?”苏拾花马上问。

他颔首:“嗯,近年内家父身体抱恙,幸得贵派掌门将炼制的金仙丹赠送,每月都需上山一取。”

“是这样。”苏拾花没留意到旁人正黑着一张脸,想也不想,含笑答应,“好啊,反正咱们顺路,正好一起同行!”

她眉目清灵,笑容甚是甜灿,芙蓉般白皙的脸蛋好似罩在灵气之间,叫人不知不觉忘却一切烦杂忧扰,只感到,哪怕发生天大的事,似乎也不要紧了。

简应辰目光不自主在那娇靥上停留几瞬,接着吩咐随从:“去牵马来。”

苏拾花顺势望向后方,但见四人里的其中一名男子,个头瘦瘦矮矮,服侍与其他三人略微不同,黑衣便装,头顶羊皮小帽,帽檐压得低低的,看不清面目。

“苏姑娘,你也骑马吗?”简应辰似待那黑衣男子颇为客气,交谈几句后,回首问她。

“嗯,我……”苏拾花收回眸子,刚准备答应,柔荑却被兰顾阴使劲一拉,他凶狠狠地瞪着她,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替其回答,“她坐马车。”

“那个……简公……我……”苏拾花无措地望望简应辰,连句完整话都来不及说,就像只小鸡似的被丈夫强行拽走了。

回到马车上,苏拾花告诉无痕方位,驶到刚刚的小巷口,简应辰几人皆已上马,整装待发,苏拾花把脑袋探出窗外,跟他打招呼,简应辰笑了笑,点头示意,调转马头在他们车前行进,但见马背之上,他蓝袍招展,英姿飒爽,阳光在他身上跳跃着闪闪金辉,当真叫人着迷。

“还没看够呢?”兰顾阴阴恻恻地窝在角落里,皮笑肉不笑地道。

“……”苏拾花被他一唤,从窗外缩回脑袋,她心境简单坦然,以往偷偷暗恋的情愫,如今早已不知不觉间转化为一种单纯情谊,并没往深处寻思,是以笑道,“阿阴,我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简公子,而且,他竟然知道我是谁。”

兰顾阴脸更黑了。

左一句简公子,右一句简公子,她不知道这个人对他而言,究竟有多讨厌呢么!

好、好,她还在他面前提,兰顾阴耸肩直颤,胸腔里一个劲地犯酸,犯酸,醋坛子翻了一地,绞得胃疼,抽搐紧缩,偏偏如此,更要带笑:“是啊,终于遇见你心心念念的简公子,你现在是相当开心了吧?”

苏拾花一下被他的话噎住:“什么……”

“怎么,难道不是么。”死死瞪着她,阴阳怪气地冷笑,“否则现在你紧张个什么劲?”

苏拾花下意识答:“我没紧张……”

“没有,那你眼睫毛为什么一直眨巴?”这就是铁证。

听他一说,苏拾花眼睫毛果然又开始忽闪个不停。

“你、你……”他气得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你一瞧见他,便只顾着跟他笑,只顾着跟他讲话,当我不存在了是不是?”

“不是!”他急,她也开始急,使劲摇头,可惜刚一张口,就被他抓着手腕,狠狠咬上一口。

啊……他、他怎么咬起人来!苏拾花疼得倒吸口冷气,目底泪花朦胧闪现,焦急又难过:“我没当你不存在,也没有对他心心念念。”

他不信,把她抱到大腿上,按在怀里,发狠似的揉着、蹭着,仿佛要把她弄成一团烂泥,再塞进身体里,以这种尽情蹂躏的方式,来发泄他的不满与爱意:“你没心心念念,那为何他一出现,你就不理会我,全然不把我放在了眼里?”

他切齿般地逸出一字一句,略微挑高的尾音,冷傲中却又透露着委屈幽怨,像个失宠的小孩子,闹着脾气。

此刻苏拾花再傻也明白了,她的夫君,不高兴,生气了。

她从怀中仰起头,伸手摸他的脸扳正过来,他却把脸扭到一边,她再扳过来,他又偏到另一边,就是不看她。然而环住她腰际的一对手臂,力道却是越来越紧,不准她脱离开那结实的胸膛,不给她半点活动的空间,苏拾花只好重新贴靠着他的胸骨,隔着衣衫,听到他内处的心跳与她不过近在咫尺,鼓鼓撞入耳中,亦如听着他此刻恨恼躁动的意绪。

“阿阴、阿阴……”她轻唤,隐隐约约明白到他生气的原因,“你别乱想,我……我岂会不把你放在心眼里?”

兰顾阴睫毛轻微颤了颤,目光终于垂视,凝着臂弯里的女子——拥有着那样一双亮如碧潭般清澈的眼睛:“你如实说,你喜欢的人究竟是他……还是我……”

他嗓音略带一丝不稳,头一回,竟流露着担忧与不自信,苏拾花毫不迟疑地回答:“当然是你。”

“可你说过喜欢他。”薄唇抿动,仍显执拗倔固。

苏拾花叹息似的:“那是以前,现在,我心心念念的只有你。”

只有你!

她的话比利剑还猛,让他着了道,失了魂,胸膛剧烈起伏,绷得紧紧的也依旧好看无比的下颌,终于终于变得柔缓了几分:“对他……一点也没有?”

点头。

“一点点都没有?”

继续点头。

“真的一点一点也没有?”

……

好,他问一遍,她就答一遍,不嫌烦,不怕累,只要他能踏实、安心,答上多少遍都没问题。

“小花……”

她抬头,却被他捧着脸蛋,深情吻着。

车厢里的空间局促起来,好似他们装在一个容器里,将全部的氧气一点点吸尽,然后窒息。

他盯着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把方寸中小小的她容纳在整个心房里,说着老生常谈一样的话:“咱们是夫妻,我……可就是你的了,今后决不许丢下我。”

“嗯……”

“还有……不许想别的男人,不许看别的男人,更不许为了别的男人……欺我。”

唉,说到底,他还是芥蒂难解,就差点名道姓了。苏拾花有些想笑,但面对他罕有的认真表情,不由得敛住笑,拥住他的腰。

兰顾阴这才颇为得意地勾动唇角,趾高气扬的神态又复现了:“其实,他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呃?”苏拾花刚一问,就听某人宛如藏着深仇大恨一般,咬牙切齿地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样,那个简公子,长得那么讨厌,说话也招人生厌,尤其他当时看你的眼神,讲话的表情,还有动作,简直讨厌讨厌极了……”

一路上,他都在对着简公子发牢骚。

苏拾花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一个说错话,又惹他不高兴,干脆佯作睡着,充耳不闻,由着他一个人碎碎念好了。

同类推荐
  • 重生完美福晋

    重生完美福晋

    雍正的皇后乌喇那拉氏讷敏重生之后很烦,她本来是想仗恃着自己有过一世经历来改变些什么的,能获得雍正的由衷宠爱是最好,至不济也要保住儿子弘晖的性命,开始时进行得也还算不错,只是随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新月格格的进了宫,以后的日子就都乱了套,端亲王、荣国公、宁国公、硕亲王、齐亲王......这些上一世绝对没有的人,都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 皇后天然呆

    皇后天然呆

    什么?我穿越了?什么?我穿的还是个皇后!还有,谁说当朝皇帝天天醉心政务无暇光顾后宫的!这个天天在自己面前耍流氓的男人又是什么!范婉婉欲哭无泪,谁来告诉她,以她这种只适合穿小清新种田文的智商,怎么能在宫斗文里活到第二集!
  • 妖孽,何弃疗

    妖孽,何弃疗

    睁开眼,她成了失宠王妃,本想安心做个透明人,奈何王爷侧妃脑子有坑,王府阴谋多,江湖套路深,为了美好的明天,她卷卷铺盖归隐去也……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
  • 绣倾天下

    绣倾天下

    作为司徒家族嫡长女,画纤与世无争,只愿与一人常白首;却被白首之约的未婚夫跟最亲的妹妹陷害致死。意外重生成为家族外放的私生女。凭靠一身刺绣绝活,在乡间扬名。人生短短,不该有恨,不该用别人的错虐待自己。此生唯愿,远离尘世喧嚣,寄身乡野。【铭煌,你要江山还是要我?】【画纤,答案就在江山的后面,没有江山,我用什么来护着你?】人生离苦,悲欢无常。她在浮沉之中等待,刹那白头……
  • 替嫁弃女:仙医有毒

    替嫁弃女:仙医有毒

    她生而非人,一朝身死,再睁眼,竟成了体弱多病的农门娇女。身世成谜,家徒四壁。面对这穷到即将吃土的日子,云翎决定撸起袖子挣钱养家。结果钱还没挣,神秘亲人就先找上门来,要她替嫁!据说,骊王容貌倾城,眉眼皆可入画,可惜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性格偏激,行为乖戾,还善食人心!婚后,某女打量着眼前的白面汤圆,心想传闻果然不可尽信。直到后来被吃干抹净,某女才意识到,汤圆是白面的没错,然而问题它是芝麻馅的!#传闻不可尽信之骊王版#本以娶了朵身娇体柔易推倒的小白花,那曾想,小白花嘴里长着食人花的獠牙!亏得本王牙口好,不然谁下得去嘴?
热门推荐
  • 谁的成长日记

    谁的成长日记

    刘雨梦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所以在对待学习上不知道努力,到了大学毕业时才幡然醒悟,痛恨自己变成了自己最看不起的那类人,用着父母的钱还不知道努力,“百无一用是书生”在自己身上清晰可见。因此,刘雨梦下定决心努力赚钱,不管多苦多累,用经验来弥补其它的不足。
  • 夙爱启芫

    夙爱启芫

    15岁女高中生,荀芫,一朝穿越,穿到了一个小奶娃的身体里。一照镜子,这不是她小时候吗?懵……关键是一身破破烂烂流浪在大街上,什么鬼?直到遇到了他……他或许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可她对他又算什么……“阿启,我不要做你的妾,我要做你的妻。”“小芫,现在还不可……”
  • 叛师从斗破开始

    叛师从斗破开始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个叛徒!一人走过斗破,秦时明月,诛仙,斗罗,大主宰,遮天……
  • 娘子又想回星际

    娘子又想回星际

    新书无限流《炮灰无限试炼乐园》已上传,求票求投资~ 穿书成重生女主家隔壁的炮灰女配。顺从原著乖乖等死?是不可能滴!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网游之剑雨江湖

    网游之剑雨江湖

    提壶饮酒垂钓客,湖面风过雨垂帘。忽而扁舟波澜起,剑气纵横风雨斜。且看大学生胡飞羽如何复仇,称霸剑雨!ps:没有特异功能,没有游戏bug。在ps:没有后宫,追人极难。在在ps:反派隐藏的不算太深胡飞羽:那我有什么金手指。作者:家传武学算不算?胡飞羽:这武功很厉害么?作者:武功被撕了一半,目前只能打过小喽啰。胡飞羽:@–(《@+……–(;(……~))》)
  • 佳偶天成

    佳偶天成

    被批拥有克夫命的辛湄一直期盼能在十六岁生日前找个好看又好用的相公,因缘巧合撞破皇陵的阵法,被镇守皇陵的骠骑将军陆千乔软禁。在与陆千乔斗智的过程中,辛湄豁然开朗,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舍陆千乔其谁?于是彪悍的辛湄在狗血的折子戏编剧赵官人的指导下,死缠烂打追求陆千乔。奈何陆千乔实为战鬼后裔,即将面临变身之劫,生死难料。不想辛湄日后伤心的陆千乔隐忍着对辛湄刻骨的爱,刻意疏远辛湄。陆千乔的变身之劫遭逢异数,未死却再也不记得辛湄,而现在,她是他最鲜美的毒药,只要杀了她,从此世上再无牵挂,成就完美战鬼之身,守护族人的安危;可是这世上少了她,终究是极荒之界,上穷碧落下黄泉,他再无处可去。
  • 田园闺秀

    田园闺秀

    唐雨茗,传奇毒门的继承人,一朝穿越,成了一个乡下人家的女儿。父亲被征发从军,母亲一人撑着家,虽然日子过得不算好,但母亲疼爱,哥哥关心,加上一个天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小妹子,雨茗觉得做个村姑也没什么不好。某天遇上一个俊美师兄,从此有人保驾护航,更演绎一段青梅竹马的童话。雨茗站定身子,抬头去看马背上的人,只是,还不等雨茗说话,马上的少年就直直地从马上栽了下来。雨茗低头看自己面前摔得龇牙咧嘴的少年,幸灾乐祸的拍着胸口,道:“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掉下来的!”少年气的咬牙切齿,却只得看着眼前只能称作女孩的雨茗,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给他狠狠按上脱臼的脚踝,飘然离去。那时十岁的女孩子精致的小脸在十三岁少年心中再也挥之不去。老者看向雨茗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老夫见你骨骼精奇,欲收你做关门弟子,待得他日,必定成为一代女侠!”“…”雨茗挑眉,看向眼前貌似仙风道骨的老头子,半晌,憋出一句话,“老头子,我没钱的。”“铿——”少年一剑劈在石头上,嘴角微抽地看向雨茗,对老人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接着练剑。而老人,身子一僵,许久,才道:“我是骗子?小丫头,江湖骗子有我这样仙风道骨吗?江湖骗子有我这么玉树临风,武功高强?小丫头你什么眼神啊——”那天清俊如寒梅的俊美少年成了雨茗的师兄,从此宠之纵之,就是不许她离他远去。
  • 极品嘲讽系统

    极品嘲讽系统

    罗辰:我乃谦谦君子,凡事尽量多动口,实在不行再动手。某武圣:我呸!某灵尊:我呸!某妖王:+1PS:非种马,无后宫,热血青春,肆意绽放!
  • 凰权弃天下

    凰权弃天下

    天宫之上的寂寥,命中注定的缘分,几世逃不开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