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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军报

因路上耽搁,来到军营,已傍晚。

帐中,诸经衍神情冰冷到极点。

“出去。”

张裕与陈淦不敢出声,相互对视,听从指令,静静的退了出去。

诸宁安低头沉默的站着。

诸经衍实在没想到,遂城突发洪灾如此凶险,洪水还未得到遏制,女儿怎么有如此大的胆子跑到这儿来!陈淦也是糊涂,陪她胡闹。

眼前的人静静的站着,面上静如淡水,毫无波澜……

顿时心中更是冒火,沉声斥问:“谁让你来的?”

“是我……想来找你。”诸宁安垂眸。

“胡闹。”

他大声呵斥,耳膜一震,猛地抬头,那刚毅的脸上毫无慈爱,只剩斥责与严厉。

诸宁安顿时感到委屈,胸中满满酸涩,眼中泛出水光来。

她来本是为了问他,是否真的如信上一般,多年记挂着她,不曾想却换来胡闹二字,至此,低下头去忍不住掉起泪来。

女儿低着头并不说话,肩膀抖动,忽觉不对,弯腰探看,那白皙的小脸上全是泪痕,似乎在控诉,指责他。

顿时严厉、气愤通通不见,赶忙抹去女儿脸上的眼泪疙瘩,无奈叹道:“哭什么,还没训责你呢。”

一句软话,诸宁安再也忍不住,飞身扑到他怀里。

“爹……你怎么那么凶……我以为你并不在意我……”

她哭的厉害,一抽一抽说的委屈。

她说他凶,还说以为并不喜欢她。

不明白女儿态度的变化,也不明白怎会有这么大的误会,诸经衍长臂搂住女儿:“傻丫头,爹怎会不喜欢你……你来,爹是担心。”

女儿的哭声狠狠揪着他,实在不忍她再哭,不自在说着心里话。

诸宁安忍不住,等了十四年,终于等到一句关心的话,头使劲往他怀里埋:

“爹,我想你,好想好想你,你再不要送走我了好不好,我就要跟着你,你去那儿,我去那儿!”

诸经衍胸中胀满酸胀,只紧紧抱着女儿,不知该说些什么应她。

“爹,你娶张姨娘,是为了给我车河子,是不是?”

他骤然震惊手一松,低头见那水灵的杏眼红通通的,紧紧抱他并不撒手,幽幽又说:

“爹为了娘才从军的是不是?”

“爹,是为了找那长生花?”

“你……”

一连串的质问,诸经衍疑惑顿下。

“爹,你别问我如何知晓,你就说是与不是。”

不等他答,埋进他怀又哭了:“爹,我都知道了!长生花,血症,我都知道了,你怎么能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为我做好,什么都自己担着。“

诸宁安一抽一抽的停不下来。

刚知道那晚,她就想这样问了,爹好傻,可她,更傻,竟然会认为爹不要她。

委屈了爹,委屈了她。

诸经衍默不作声。

从震惊中恢复,猜到女儿是看了静思楼的资料。

女儿柔柔弱弱扑进他的怀里,仿佛又看到十四年前,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如今不知不觉长大了。

她是他惟一的女儿,他与华声的女儿,他的珍宝,他怎会不疼她。

帐中烛火映着二人的身影。

诸经衍感慨万千,安抚的拍着女儿的头,带着怀念,带着他多年说不出口的心情,胸中满满胀胀,许久后才回:

“因为,我是你爹啊。”

一句我是你爹,便天经地义的为你,毫无道理的对你,血缘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言!

父女俩相互拥抱着,秉烛夜谈,只觉得从此以后无论前路多么艰辛,也不怕。

这漫长的交谈一直持续到二更天,父女俩终于消除间隙,分账睡下。

只是躺下没多久,四更时雷声滚滚,电闪雷鸣,大雨瓢泼着砸在军营的账布上。

“将军,不好了。”张裕冒雨掀开帐篷闯进来。

早在听到雷声诸经衍就应声而起了,刚穿上长靴,见张裕披着雨披火急火燎的喊,心中有了猜测。

“咱们新修的堤坝,被雨冲垮了……”

果然!

“走,去看看。”

诸宁安同样被雷声惊醒,帐篷外似乎传来快速的脚步,忽觉不好,快速的穿好衣服。

“少爷,少爷……”账外陈淦急叫。

“出了何事?”她快步掀开帐帘问。

“暴雨突发,水流暴涨,冲垮了堤坝,水流来势汹汹,将军命咱们跟着迁营的部队走。”

“我爹人呢?”

“将军已去了坝边……”

若是去坝边,河流湍急,定是场面混乱,不一定能找到爹,反而会令他分神。

“我们现在就走。”

披上陈淦递来的斗篷,二人跟着迁营的队伍走到一处高丘地,才驻扎下来,此时天已微亮。

帐篷重新被军立起来,雨势逐键弱下,站在山丘,侧面沟壑的泥水从高处流到她的脚边,再从脚边流往山丘下,在低洼之处汇聚成一股泥潭,泥潭中的水浑浊不堪。

这水……

心中一紧,想起昨日被喜悦冲昏了头,忘记告诉爹一件重要的事。

她神色突然慌忙,四下环望中找准人群,拉起斗篷跑到一男人面前,撩开兜帽问:

“大哥,我初来乍到,敢问这遂城有几处用水的地方?”

男人正在扎营,听见有声儿,粗黑的手臂停下,眉宇间带着些许不耐烦,回头却见一五官精美,面容白皙的少年朝他问话,不觉回答:

“就两处,一处就是那正泛滥的河水,一处是城中水井。”

“城中难民,所饮何水?”

“堤坝修建并未完工,井水浑浊,城中难民都是饮用雨水或者打来的井水,沉淀下的。”

诸宁安淡唇紧抿:“那军中也是用那井水?”

“将军吩咐扎营要靠近堤坝,这样方便建坝,因此每日所用都为河水。不过,重修遂城开仓济粮的城中军所用都是井水。”

眼前闪过街头所遇的青紫儿童……洪水很可能已经引起疫症。

诸宁安心有猜测谢过男子,心绪越发不安,叫来陈淦,让其速去通知父亲。

诸经衍得知情况,找来遂城知府丘仁,共商计策,写了奏折,连夜派人送往京都。

不过十日,从京都长安调来粮草与药物,之后遂城再未下雨,可疫症慢慢成片的发出来了。

好在,经诸宁安提醒应对得当,病人不多皆已隔离,

一边堤坝建起大半,连续月余的险情得到遏制。

将士们多日辛劳,也总算迎来第一次休息。

连日的奔忙,诸宁安没见到父亲,今日去找,走到帐前,撩起帐帘正要进去。

忽身边一手握长柄、身着铠甲的壮士,先一步迈进账内,见到诸经衍单膝跪地:

“诸将军……”

“萧将军,你这……”

跪地之人名叫萧江,该城驻扎北伐将军萧铁慕的儿子,与诸经衍同为四品。

萧江行此大礼,诸经衍不明何意,忙去拉他,听他沉痛不起道:

“萧大将军,昨日……昨日病故了……”

萧江的父亲,萧铁慕病故?

“怎这么突然?”诸经衍大惊,双手紧托萧江肩臂让他站起。

“将军年岁颇多又多年征战,年初已不稳固,几日暴雨沉珂旧疾突发,便……”

诸经衍吃惊之余一番思索,语气凝重:“将军故去可对外透漏?”

萧江悲痛中还未来得及答话,账外却又有人求见。

来人正是张裕,张裕身披铠甲神情肃穆,见诸宁安立在帐前,向她点头,知账内有人,求见后进账去了。

“将军,大辽得知遂城洪灾,举兵三万,向徐水逼近……”

账外的诸宁安越听越心惊,萧铁慕她听过。

萧铁慕为北伐大将军,多年驻扎遂城就是为了抗辽,如今遂城洪灾,辽军竟举兵三万此时朝徐水逼近,这是要趁火打劫!

若是萧铁慕故去消息外露,辽人怕是再无顾忌……

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事关军机不好再听,诸宁安转身退离帐前。

路途中,心思翻涌。

洪水、难民、粮饷、辽军……多少事情都往一处发。

虽有知府又有朝廷,可辽军事务却是武官在管,天高皇帝远怕是得先一步出对策。

若她是父亲,如今之计,暂时秘不发丧,只是不知父亲会如何计划?

如果父亲要排兵,圣上是会把父亲调离遂城对付大辽么?

如此,父亲可否会让自己同去?

怀着心事,一下午过得并不十分安宁,知父亲忙着也不去打扰,只是不料,傍晚时诸经衍却主动来找。

他面露为难,进账便说:

“宁儿,爹怕是又要和你分开了……”

原因虽已知晓,亲耳听见心仍是一沉。

此事事态严重,事关家国,不能阻挠。只是战场凶险,父亲一定不让她跟去。

“爹,你此去一定要小心。”

说完有些犹豫,对于自己的去留,她心中早有准备,只是不知当不当说,抬头对上那眼角处淡淡的皱纹,心中微动,咬咬牙道:

“宁儿有一事相求,请爹答应。”

“说罢。”诸经衍有些诧异,却没阻止。

“宁儿今日在账外听到家国有危,父亲身担重任,这些宁安都知道,只是有一件事求您……我不想归家!”

盘算了一个下午,想来想去,她担心爹的安危虽不能同去,但若留在此地便可先一步得知消息。因此一早就想好,不能归家。

诸经衍原本就是来告知他的安排,却被诸宁安抢先,不想归家他从未料到,他眉头紧拧,似乎不悦:“为何?”

“家国安危之际,遂城饿殍遍地,如今大辽蠢动,我如何能退缩至温饱之地,安稳度日?何况爹已打算今后让我在军中历练,难道现在不是恰当时机?”

诸宁安声音不大不小,却一字一句坚定有力,柔光中面庞平静淡定。

一番话让诸经衍劝她归家的打算,变得不知如何再提。作为父亲,明知女儿说的有理,但依然不想她留下吃苦,于是软下声来劝:

“爹知你懂事,想早日历练,本不想拦你,可离开在即,并不能安顿好你,你身娇体弱不似一般男儿,爹又如何放心你留在军中?”

话语句句担心却不强硬,诸宁安便知道还有机会。

她露出柔柔的笑,拉着父亲的手臂来到塌前,蹲他身前道:

“小时候爹不在身边,祖父亦悉心教导,说女儿家身子娇弱,该懂些防身之术,因此曾教女儿用做暗器傍身,加上多年与子华哥在一起,对治病救人略懂一二,两军交战不免伤残众多,爹若不安心,让我随军为军士疗伤,并不去前线,也并不辛苦劳累,你看可好?”

诸经衍听得仔细,心中不由叹息,一则叹他对女儿的知之甚少,二则是女儿在自己身边却不能护她周全,一时看着她懂事的模样感慨万千。

但再琢磨,女儿话中思之甚详,疫症一事到今日一番说辞,足见她聪颖有主见,女儿已长大成熟,他对她考虑甚少,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你这是早就思量好了?为何今日才告知?”

见话语松动,还透出些不满,诸宁安忙揽着他的手臂微微摇晃:“爹,我想跟着你却不能,如今只想为你分担,您就让女儿呆在这儿,既能帮别人,还能尽早知道你的消息,您就答应女儿吧,好不好?”

女儿的撒娇让诸经衍很是受用,便不逗她应道:“好。”不过转眼又说:

“如今军中人员不够,近日要在城内募军,募军之后就立即出发,我走之前会为你安排妥当,只不过,答应爹,你会紧紧跟着陈淦,不能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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