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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动摇

邺城方面,因为景晰出逃,叶清涟再也无法出言反驳景晰魔教的身份。好在田万青出言维护,加上岚潇也不希望就这么内乱。叶清涟如何收留景晰的事情面儿上就这么翻篇儿了。但赵正桓心中怒火难平,他的愤怒从就不是为了叶清涟做出了什么背叛同盟立场的事。他私下找到叶清涟将她约至曲译和齐雪心的墓前。

“你还是不肯解释吗?”

“解释什么?”叶清涟避开赵正桓的目光,看似轻描淡写的望着一旁,实则心里有些忐忑。

“你当年是不是早一步进了曲府,带走了齐雪心的女儿!为了庇护她!你不惜牺牲我!”四下没有旁人,赵正桓终于把埋藏在心中数日的话用几近咆哮的方式吐露出来。“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情绪激动之下,他双手死死抓住叶清涟的肩头。

“赵庄主请自重。”她的话音依旧是那样清冷,但心中已做不到从前那般毫无波澜了。以往每次见面,纵使心中有疑,赵正桓还是顾及他们俩掌门的身份,比较有分寸。可这一次,他没有放手,甚至加深了几分力道。他直勾勾的望着叶清涟,眼神中除了愤怒还有急切的企盼。叶清涟依旧把头别开,她知道自己如果这么直视赵正桓的目光,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你看着我,看着我!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叶清涟用力撇开他的手。“为什么?若是当年是你先发现了晰儿,你会怎么对她?你在世人眼中是一代大侠,正义凛然。但你是不是忘记了,或许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你对谚星诀的觊觎这么多年来有增无减。我曾经多少次告诉过你那是门邪性的功夫,练了会有性命之忧,你听过吗?我问你,若是当年让你在我和谚星诀之间二者选其一,你会怎么选?如果你回答不了,就不要再问我为什么!”

赵正桓迟疑了。

叶清涟冷冷一笑,但眼中有些许湿润。赵正桓的反应她早就预料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些什么。“你在众人面前揭露晰儿身世把她逼得背叛师门。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若是赵庄主没有别的事,我先回了。”她一字一句说的缓慢却有力,咬牙切齿的忿恨直摄赵正桓的心头。叶清涟留下赵正桓独自呆立在竹林之中,匆匆离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景晰睡醒,缓缓睁开双眼。凌严好像早就醒了,他坐在一旁看着一封信。信?景晰瞬间清醒过来,摸了摸自己腰间,她一下坐了起来。力气用的不太对,腿上的伤口有些疼。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

“还给我!”景晰气冲冲的把手摊开让凌严把信还给她。

“你不会连这种话都信吧。这种承诺一点儿谱儿都没的。”凌严对于信的内容嗤之以鼻。看她一副快要急哭了的表情,也不想因为这个闹起来,干脆就还给她了。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景晰小心翼翼地把信叠好放进信封收入怀中。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还没有什么心思静下心来考虑秦邵和她的事。其实凌严说的话,正戳中了她的心事。她心中对于秦邵的承诺一点底也没有。景晰明白,以她现在的处境,这一纸承诺实现的可能更加微乎其微。不过明白归明白,被人当面道破连逃避现实都不得成功,她心中似是有什么在翻涌着。

“上次交手时也没发现那小子有什么好的,竟也值得你这般上心?”凌严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半晌他才记起来刚才的发现。“你睡着的时候,我查看了一下四周岩壁颇为湿滑,就算你我没有受伤怕是也不易出去。不过,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他指了指一处已经被打开的暗格。

景晰的伤口虽然已经止住了血却不能正常行走。她拖着一条腿单腿蹦跶到了暗格旁。暗格内放了一个被青苔覆满的石盒。石盒顶部有一处嵌孔,似是解锁的关键。东西放的如此隐秘,莫不是谚星诀?

凌严倒是不认为里面会藏着什么秘籍,可收藏的这样谨慎,定是什么紧要的东西。说不定是出路的机关布置也未定。

“你不是厉害的很么,干嘛不把石盒直接劈开?”景晰还在为刚刚的事生气,语气中处处透露着嘲讽。

“原本还觉得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么快脑子就不转筋的?”凌严立刻就呛了回去。“你再仔细瞧瞧。石盒上的青苔有几处比较薄,虽然形状并不清晰却约莫是手印。我也查看过暗格内和周围的地面。虽然有人可以隐藏了痕迹,却还是有一些没有清理掉的血迹。”

景晰一瘸一拐的挪着步子前去查看血迹的分布情况,在角落里瞟见了一条紫色的绒线,有些眼熟。她也渐渐明白了凌严所指的含义。“你是说有人曾进来过,但是没有拿走石盒?不......不是没有拿走,而是拿不走!看来是有机关......可是......”

“你也想到了?曲府之事已经过去数年。根据青苔的痕迹,明显近两年这个暗格才被发现。我与苏玉都曾派人大肆搜索曲府但都没有发现密室。密室机关非内家高手根本就打不开。那么,谁又能知道这个密室,从而打开这个暗格呢?我记得之前你曾经说过这么一个人。”他话中所指已十分明显。虽然景晰背对着他,但他依然从景晰颤抖的双手察觉到她强烈的不安。“你说,她到底是偷偷来曲府,找什么呢?”

“这又能证明什么。谁知道究竟有多少人知道这间密室的事。”景晰只觉得指尖发凉,不自觉地握了一下拳。“你曾经说过,你认识小时候的我。那你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你跟我们家又是什么关系?再没有弄清楚整件事的真相之前,我不会对任何人轻下判断。”

在凌严看来景晰是个很矛盾的人。看上去极感性,却能在一些关键问题上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强行保持理性。左右现在对于出去的方法毫无头绪,告诉她一些权当是打发时间了。

“这事儿说来话长了。对了,天荡是怎么建立的你可知道?”凌严见景晰摇了摇头,便继续说了下去,“你爹原本是长青盟的盟主,凭借绝妙的剑法和广阔人脉在黑白两道中都颇具威望。但长青盟与被定性为魔教的诸多教派来往甚密。因此也被正道三大派围攻。这场所谓的正邪之争持续了数年,遭到围剿的各个门派势单力薄。无法与三大门派结成的联盟抗衡还是败了阵。后来老掌教忽然出现在江湖中,迅速将诸多受挫的门派收归麾下形成了天荡。你爹的长青盟便是其中之一。因长青盟的地位颇高,加上你爹又曾鼎力支持老掌教。所以你爹成为了天荡的右护法,现在的长青院便是长青盟的总坛旧址。我还年少时,曾是你爹手下的一个堂主。你爹隐退时天荡的局面早已稳定远不似建立之初时那般动荡。曲护法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曲桐昕是曲护法的原配夫人所生,也是我的妻子......”说到曲桐昕,凌严的神情显得有些暗淡,语气中也尽是失意。

“等等,那你岂不是我姐夫?”莫名其妙的自己就成了魔教叛逆便罢了。现在倒好,又蹦出来个当了天荡右护法的姐夫。景晰是多想避开天荡的种种,可似乎是无法如愿了。“那我姐姐她......”

“死了。”凌严的语气越发阴沉。

“对不起......”凌严满脸的忧愁在她看来确实情真意切。像他这种常年在魔教中混迹的人若非是痛彻心扉情难自抑,断不会轻易流露出这样真实的情绪。

“无妨。只是,接下来的事,我也有很多疑惑之处。我犹记得当年老掌教为了独揽大权逐渐向你爹施压。更是多番调动他手下的人,大多是明升暗降拆分再整合。即便如此你爹的势力依旧庞大,此事便也渐渐搁置。再后来老掌教不知从何得知谚星诀的上下册在你爹娘手中,便用计偷了出来。随后开始了找人做练功胚子的疯狂计划。”

“那是什么?”练功胚子?闻所未闻。

“你知不知道内功是可以让渡的?”凌严忽然意识到,现在的景晰可能还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知道啊。但是这必须是双方自愿的情况下。”

“没错,但不尽然。谚星诀修炼极易走火入魔,若非心思极致纯粹之人,随时有癫狂致死的可能。老掌教觊觎谚星诀的巨大威力,却并不想冒这个风险。于是他抓来了很多幼童或者少女修炼。打算在当中找到成功之人,再用他独门的内功强行吸取他的内功和气血。”

“他傻吗?等人家真的练成了,还不毙了他。还等着他去吸不成?”景晰对自己方才所闻感到惊骇之余,也表示出了她的不理解。

“他当然不傻。之所以选择少女和幼童,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心思单纯。二来是因为他们极易控制。他在每一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用了毒或者蛊。就算功成,也仍要受他所控。你和你姐姐也是其中之一。”

“什么?!”凌严所述的每一句都是那么的令人难以置信。如此匪夷所思又复杂的事并非像是他一时间凭空捏造出来的。但这之中仍有许多的不合理,更何况自己对此丝毫没有印象。

凌严的目光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他目光直接扫向景晰与她的目光相接。“而我最不能理解的,是你,曲桐雨。当时你和你姐姐虽然都练功有些成效,但都已经出现了疯癫发狂的症状。我救了你们两个出来的时候你的情况要更加严重一些。可如今你功力记忆全无,身体并无异状。而昕儿日日受发狂疯癫的折磨,最后为了保你被苏玉带走折磨致死。你们两个际遇的分歧点就在于当初她被我带回了长青院,而你在曲府出事当日被你师父带走了。加上密室的事,这么多疑点,你还认为你师父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你让我好好冷静一下。”景晰靠着岩壁像失了魂一样瘫坐了下来。她咬着嘴角几乎要把自己咬出血来。倘若凌严没有骗她,那师父在发现她的经过和谚星诀这件事上就有所隐瞒。可即便如此仍然不足以说明师父参与其中。她坚信师父这些年对她的关心照顾绝非虚情假意。然而细想师父执意不肯传授自己武功的原因,是否真的如她所述的那般,让景晰有了疑问。只是她对凌严说的也存有质疑的地方。自己为什么有武功又会尽失;失忆的原因从何而起;既然已经发狂疯癫为何如今却心智正常?她所听到的与她这些年的经历和回忆产生了强烈的冲突,这让她一时之间乱了分寸。“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景晰的声音十分低沉,混着些颤抖。

“你爱信不信。我只是说出我知道的部分。现在咱们都不一定能出的去,我骗你作甚?”凌严知道她不会轻易相信,但他也没打算非要取信于她。看着景晰慌乱的样子,凌严心想,就算她看上去再理智再成熟,终究也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罢了。这样的事,对她的冲击力是大了些。“苏玉是老掌教唯一的弟子。我向他确认过。你体内是有寒蛊的。他通过安插在飘渺阁内的暗线一直在你的餐饮中定期投放压制蛊虫的药物。因此叶清涟这些年才没有发现。这也是我要带你去百草谷找百草医鬼的原因。不过你上次离开天荡后多日没有服药,你当真没有一点感觉?”

景晰仔细回忆着这些日子自己身体的异状。“我确实从小体寒经脉不畅。但是师父告诉我,我幼时气海受创才会如此,便没有再多注意。但......”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在竹林中看到幻觉发狂的事。这一点算是稍稍和他方才所说有几分契合。虽说凌严名义上是自己的姐夫,可说到底也就是名义上的罢了。他告诉自己这些的企图是什么还不清楚。景晰并不打算把什么都告诉给他。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因为你气海受创被废了内功,你以为,谁最有这个可能?”

景晰起初是想表达自己体寒并不一定是因为寒蛊而是受伤。可凌严提起这事儿,再一次让景晰心中起了动摇。只是她已经叛出师门遭到正道门派的追捕。现在更是困在这个密室里根本看不到出去的希望。如果真的有机会,景晰真的好想当面问问师父是否真的有所隐瞒。“所以,你之前说的受人之托是受我姐姐之托。而我对于你的利用价值,是谚星诀的秘密么?我是当初修炼谚星诀唯一一个活下来并且保持理智的人。所以苏玉也是为了这个,抓走我,是么?”

“不错嘛,你的领悟力还真是非常人所及,是个明白人。我说过,我不是善人,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善举。保你性命是对昕儿的承诺。而你身上藏着的秘密才是我真正想要得到的。”凌严感觉自己越来越欣赏这姑娘。极强的分析能力,上等的轻功,涉世不深却能如此快判别出自己的处境。就算她身上没有谚星诀的秘密,他也有点想把她揽入天机堂了。稍加栽培,应该能是个可用的人。“你有没有想过出去之后要如何?不如加入我的麾下。我可以帮你查探到你想要知道的,我要的,只有谚星诀。”

凌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和目的。景晰过往从未见过这样的人。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却坏的明明白白没有丝毫遮掩。一时之间,她都分不清楚这样的人应该被称之为光明磊落还是厚颜无耻了。“想都别想。为了承诺也好,为了我自己的性命也罢。出去之后我会跟你去百草谷,但是仅此而已。”

“呵,罢了。强迫你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说说这个石盒吧。你猜里面放的是什么?可惜打不开,没准能指条出路也未定。”反正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答应与否,无非就是一句话,不要便罢了。

“该不会是谚星诀的秘籍之类的吧?不过,应该也不会。密室里湿气这么重,不可能用来放书籍。照这么说总归也不会是地契。没准是什么珠宝首饰吧。首饰?”景晰看着石盒上的嵌孔,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拿出了自己的黑晶吊坠。果然没错!原来从小佩戴的吊坠就是这石盒的钥匙。

凌严起先还不知道她在捣鼓些什么。但听到了石盒被打开的声响。他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安耐不住,走上前凑近了也想一观盒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宝贝。

石盒内是被动物皮子包裹住的一块薄石板以及一块跟景晰吊坠材质相当的黑色晶石。她细细端详着石板上拓着的内容,不自觉的放声大哭了起来。凌严被这莫名其妙的哭声弄得摸不着头脑。定睛一看,原来石板上拓着的并不是出去的方法,也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上面拓的是景晰出生时的一对脚印。一旁还刻上了她的生辰八字,名字。除此之外还有一行小字:愿雨儿能够一生幸福,平安。非常简单的祝愿,却直戳她的心窝。景晰没有从前的记忆,可以说对父母全无印象。声音相貌、往昔回忆都一片空白,连点模糊的轮廓都没有。这一块被视作珍宝收藏的石板,在外人看来或许只是一个有些意义的纪念与祝愿。可对景晰来说,这是她第一次最直观感受到爹娘对她的爱。只是,这份爱,也只能留存在这一块石板之中了。毕竟,景晰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与他们重逢。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活下去,查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他们报仇雪恨。

看着失声痛哭的景晰,凌严忽然想到了曲桐昕。当年她也是哭的这般撕心裂肺。只是她们姐妹二人的悲伤还是有着一些不同。现在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轻轻拍着景晰的后脑,就像在安慰马儿一般。

另一边,乔娅已经把曲桐昕悄悄送到了百草谷。刘胥之见了她二人倒也不感到意外。什么也没说,一边翻着以前的脉案一边给她诊治。乔娅看着他眉头紧皱,心中有些情急。但她也知道这位百草医鬼的性子古怪不敢轻易发问,只能来回的踱步以此消减几分焦虑。

“能不能安生片刻,来回来去的在我眼前晃悠,前世是只扑棱蛾子不成?”他有些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对曲桐盺说,“你本来身子就已经难以负荷了,这次竟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

“不过,想来您是不会轻易让我死的。”曲桐昕心里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几年。但眼下若是没得救了,医鬼怕是也不会跟她多啰嗦这么多。

“我这百草谷要是死了人,那老夫一世英名岂不毁在你的手里?这些日子安心在我这里修养,切忌与人动武也不要运功。晚些时候老夫给你配一副药,每日加入浴桶泡半个时辰。自己去找间客房吧,我要去药庐了,没有其他事莫要来打扰老夫。”他在脉案上又记下了几笔,甩手就离开了。

乔娅这才安心下来。若是医鬼说没事,那便是真的没事了。“阿昕,有件事,我没告诉你。跟着凌严的弟子回报,凌严和你妹妹一起在曲府遇到伏击。宅子失火,两人下落不明。庭中发现了大量的血迹。”

“你说什么?!”一时太激动,曲桐昕只觉得气血翻涌,胸口隐隐作痛。

“我已经通知当地弟子加紧搜索,等你这边安顿好了,我就立刻动身去寻。”乔娅扶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只希望她能稍稍好过一些。

“好......”她思索片刻。凌严只要还有野心就不会轻易让小雨出事。只是,他定会想法设法接近小雨。“阿娅......你帮我个忙。”

“你尽管说。”

“我调理内伤还需要一段日子。你若真的找到他们两个,一定要提醒小雨。切莫轻信凌严,我不想看着她重蹈我的覆辙。”

“嗯,你放心。那我这就动身了。好好照顾自己。”乔娅明白她心中所想,也深知她的担忧。当年曲桐昕那满眼的恨意、怨愤是至今都让她记忆犹新的。

乔娅走后,曲桐昕呆坐在椅子上,仰起头闭目不想眼中的泪就这么不争气的落下,可泪水的滴落从就不由人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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