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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脱困

曲桐昕没有直接去客房休息,她独自一人在药庐附近转着。不知不觉循着药味来到了一处已经干涸了的池子。池中泛着极刺鼻的药味,寻常人根本不愿意在边上旧站。而她呆立在一旁,望着前方,有些出神。脑海中有不同的杂乱声音浮现。

“那年,他曾经给了你一瓶调理内伤的伤药。”

“昕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的恨和痛苦,我会替你分担。”

......

忽然,山谷中传来了号角的声音。她记得这号角声。这是长青院紧急调动人手的声音。看来乔娅已经带人出发了。曲桐昕捏了捏眉心振作了精神。她很清楚上天并没有留给自己那么多时间去沮丧。现在她必须尽快养好内伤,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天荡与三派的大战无疑是她查清当年事情的最佳机会。至于小雨那边,她只能选择去相信乔娅。

此时,距离百草谷三十里的一座凉亭中,秦邵和秦家的小厮正在等着什么人。

“少爷,这来信的是何人,竟让少爷干等了这半日,您这身上还有伤呢。”

“多嘴。”秦邵在赶路途中被一队人马拦了下来。来人递给了他一封信,将他约至此处。看到信封封口处的徽记他心中便猜到了几分。即便如此,他心中仍然无比忐忑。

“少爷,你看。”

不远处驶来一辆马车。驾车的车夫虽然衣着朴素,但鞋靴却是官制,腰间别着配刀。秦邵示意小厮去一旁守候。

马车缓停在亭前,车夫迎下一位神姿明俊的翩翩公子。虽然早就听闻太子容姿不凡,面如冠玉。但亲眼见了才知所言非虚。秦邵虽为男子但也为其美貌愣住了片刻。

“咳......”太子注意到了秦邵的出神,轻咳了一声。

秦邵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慌忙行礼。只是他重伤未愈,站立慢行已是勉强。行礼的动作颇为迟缓。“参见......”

“欸,免了。在外称呼本公子为季公子便是。”季嬴并不在乎这些俗礼。

“是,不知公子传唤,所谓何事......”秦邵虽知道父亲在为东宫办事,却不明白为何太子会突然召见自己。太子殿下的仪仗此时应该刚刚从雍都启程,往逸清居方向前进才对。

“无需拘谨,坐。本公子奉命出游,若要回到雍都怕是要数月之久。早听闻子期博闻强记,在武学造诣上亦是江湖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故而想当面邀请子期助我成就一番大事业。不知子期,意下如何?”

“公子谬赞了。我学艺不精,不然也不会伤重至此。幸得公子赏识,在下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能为朝廷效力是秦邵一直以来的心愿。只可惜从前并没与什么机会。秦大人并不希望他过早涉入朝局故而未曾引荐。现在得到太子当面邀约,秦邵自然喜不自胜。

“好,子期果然是个爽快之人。我现在就有两件事要交给你。倘若真能办的妥帖,本公子定会许你锦绣前程。”

“公子请吩咐。”

“事情不难,却非子期莫属。首先,本公子希望你能尽快回到雍都养伤,待到年底天荡与三派大战时,巩固飘渺阁的防守。本公子已经收到消息,我那三弟已与天荡有所勾连。虽然他暂时还不敢对我动手,我可以暂保逸清居。但琰月山庄已遭重创,飘渺阁极有可能是他们的目标。这也是我和尊师一致的看法。”

这事就算太子不提,秦邵也会这么做。太子殿下没有道理不清楚这一点。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在下义不容辞。只是,公子是否还有些别的吩咐?”

“哈哈哈哈,子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不错,除了协助防守。本公子要你监视叶清涟,找到谚星诀。”

谚星诀?为什么太子殿下也想要得到这东西?虽然秦邵知道太子师承逸清居,身手不凡。可却没听说过他痴迷武学。而且,为什么要监视师父?太多的疑问,秦邵迅速在脑中想着各种可能,却仍猜不透这其中的联系以及季嬴的意图。“不知公子为何对谚星诀如此感兴趣,而且师父她......她既与逸清居为盟必不会与公子为敌,为何......”

秦邵的疑惑全写在脸上了,季嬴将折扇收起,逐一解释道:“我知道子期不明白个中缘由。这就得从谚星诀说起了。世人大多只知道谚星诀是绝世的武功秘籍,却甚少有人知道,谚星诀里记载了一个宝藏的位置。它本是东榆国南旖族的至宝。百年来真正习得谚星诀的均是南旖族中族长或长老之女。但凡习得此法的女子便会嫁入东榆皇宫,或为皇后或为后妃。以此,巩固东榆国皇室的权力。南旖一族因为与皇室的联姻,加之势力的庞大,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然而二十二年前,谚星诀失窃。并在不久传出它在我国境内出现。东榆国君以叛国通敌的罪名,一举剿灭了南旖族。”

“他倒是逮住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消除了动摇他皇权的隐患。谚星诀的功夫谁学了去并不重要,可宝藏却绝不能落入旁人之手。”

季嬴嘴角微微扬起。秦邵确有些本事,不枉他绕路与他一见。

“可在下不明白,这与家师有何关系?”

“叶清涟是东榆国出身。我曾一再派人去细细查探,却都了无音信,人间蒸发。如此神秘,只怕是不简单。你是她的爱徒,她对你的防备多少能少一些。不需要探个究竟,只需要监视住叶清涟,若有异动及时向我汇报便可。当然,这是数月后的事了。眼下子期还是把伤养好要紧。我已经吩咐人送了些进补的药材到你府上。至于另一件事,我也已经吩咐令尊,届时他会跟你细说。”

“多谢公子体恤。在下必定不负公子所托。”

“哦对了,飘渺阁,是不是有个叫齐景晰的弟子?”

晰儿?殿下怎么会忽然提起师妹?“她是在下的师妹。公子为何忽然提起她?”

季嬴从袖中取出一个已经打开过的信封。“这是我才拿到的加急秘文,但是需要向你求证一二。打开看看吧。”

飘渺阁弟子齐景晰身负谚星诀下落之谜,勾结天荡,叛出师门。在前往百草谷途中失去踪迹。

“一派胡言!”秦邵看了内容一时激动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态。“在下失礼了,还望季公子恕罪。”

季嬴玩味地看着秦邵,仿佛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看来这个齐景晰与秦邵交情不浅。“此密报的消息来源十分可靠。子期,说说你的看法吧。”

“师妹她十二岁进入飘渺阁,五年来从未下山。如何能跟魔教勾结。如果密报属实,这当中必有误会。没想到我才离开了十几日,竟然出了这等事。”晰儿,你现在在哪里......

“好吧。此事我会让人跟进的。倘若你有关于她的消息,可通过令尊通知我。时候不早了,这次绕了些路过来,还得抓紧赶路方能不误日程。就此别过吧。”季嬴将密文取回,只一瞬间,密文便燃了起来。秦邵有些惊讶,如果没有猜错,这便是逸清居除紫云真诀外另一大功法,烬日息。

送别季嬴,秦邵陷入了沉思。方离开十几日,师妹叛离师门,师父也成了太子眼中的潜在威胁。家中还有一门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处理的婚事等着他。秦邵感到无比的头疼。纵使心中思绪万千,他现在还是更关心景晰的安危多一些。以他对景晰的了解,除非有人事先埋伏伏击她,不然她脱身的功夫并不会让他担心。事出突然,按理说不会有人能够提前铺排好这一切。也就是说,景晰失踪应该是故意在半途改道,掩去了自己的行踪。

“沿途留意一下有没有琰月山庄弟子的动向。晚点我画副小像,到了下个镇子歇脚时你打听一下。”秦邵思索了一番,想要看看有没有景晰的踪迹。虽然他离开的较早两三日,可毕竟是马车慢行。如果景晰真的朝这个方向来了,算着时日也差不多该到了。这附近的山路偏僻难行,若是要追求速度,这条大道则是必经之路。

“少爷,您这一身伤的,还操这份心。”

“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你去就去。”晰儿,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景晰和凌严已经被困岩洞数日,干粮和水源逐渐消耗殆尽。用来包扎伤口的布料也已经不充足。这几日他们两人尝试寻找其他出口,或是攀爬岩壁都没能成功。景晰本就心中乱成一团,现下更是烦躁。凌严倒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可实际上凌严把大部分的干粮都给了景晰,保持镇定只是为了多少省点力气罢了。

“小丫头,我问你,你单腿能到什么样的高度?”

“单腿哪里使得上力?就算没有受伤,我也是需要稍稍踩踏一下岩壁借力的。我是轻功很好,可是我不会飞啊。”景晰朝他翻了个白眼。凌严一副严肃的表情注视着她,这让她觉得十分别扭。“大概两个半身位吧。离出口还好一段距离呢。”

“好吧。”凌严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留了标记?指望你的手下找到那些标记。他们就可以准备香烛纸钱来拜我们了。”

“你省点力气吧。有那力气骂骂咧咧的,不如商量一下怎么出去。”凌严被景晰叽叽喳喳念叨的颇为头疼。她恐怕是惟一一个敢在他面前这样闹腾的女子了。

“说的好像你有什么办法似得......”景晰撇了撇嘴。她也知道自己暴躁了一些,但她真的很讨厌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仿佛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一般。

“如果说我真的有办法呢?当然,尝试的机会只有一次,若是失败了,就真的没法子了。”

“说来听听?”

“你伤了一条腿,我却没事。你虽然轻功颇佳,但以你所述你单腿的爆发力来说是欠缺了一点。究其原因是你内力不足。我可以适当传些功力给你。你踩在我肩上,我会用内力再助你一程,如此说不定你还能出得去。”

“不行。你虽然腿上没伤,可若是你用内力助我,伤口必然撕裂。你高热刚退,若是伤情反复随时有再烧起来的可能。这方法若是成了还好说,要是不成,我这里包扎用的布料、止血的药粉都已经没有了。你是找死嘛?再说,你就不怕我出去之后把你丢在这里等死?”

凌严愣住了片刻。他原以为景晰会很干脆的答应。毕竟就算失败了,对她也没有什么损失。“你这是在担心我?”

景晰也同样愣住了片刻。凌严这办法无论成败好像对自己都没什么影响,担心他做什么?“你就这么信任我?”

凌严冷笑道:“你想太多了。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我就算送了你出去,可你的行囊、石盒都在我这里。你不救我出去,你一个正在被追缉的女子如何能在茫茫江湖生存下去?我也大可在我死之前,毁了你爹娘留给你的东西。这么说来,就算你出去之后没有找人来救我,和大家一起留下来等死,从结果上来说,没什么区别。”

“你!”果然他就是个阴险小人。景晰这般心里想着,嘴上脱口而出。“卑鄙。”

“行走江湖,凡事都得给自己留个保障。我这可是在教你生存之道,想来叶清涟应该不会教你这些吧?怎么样,跟我合作,或者大家一起留下来等死?”

凌严嘴上毒了些,可景晰也明白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对自己更加百利无一害。本来她也没打算把凌严一个人丢在这里,刚刚也就是说说罢了。“我出去之后要如何救你。现在还不好判断这个出口通向哪里。”

“出去要是能找到些树藤绳子之类的固然好。如果找不到,你就去镇上的米铺。拿着这块玉佩,自然会有人联系我的手下。”凌严解下腰间的青竹玉牌交给了景晰。

景晰老实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将玉牌收入怀中。他俩前后盘腿而坐。凌严运功提气,手掌轻推向景晰的后背。灼热的触感从后背传来,景晰有些不适应。但她可以明显感觉到内力散发到脉络各处,与自己平日里体寒的感觉完全不同。凌严见差不多准备收势却发现自己的内力持续被景晰摄取着,他只得强行打断传功。

这是怎么回事......

凌严胸口一阵抽痛,脸色煞白。景晰见了简直吓坏了。“你没事吧,凌严!”

“一时走神。不碍事。来吧。”凌严扎稳步子,双臂交叠,对她点了点头。

景晰深吸一口气,向后退了几步。与从前在师门修习的基础内功不同。飘渺阁的内功讲究静气、运气、御气。而凌严传功给她后,她只觉得体内有种强大的爆发力几乎快要破体而出,体内气息霸道无比。她单脚起跳,精准的踏在凌严的肩上。凌严用力助她成功离开了洞穴。

不知是贸然接受传功身体吃不消还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原因。景晰落地之后有些眩目。她使劲甩了甩头希望能保持清醒。她对着洞穴喊道:“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然而凌严没有回答她。贸然打断传功,内力反噬心脉,凌严再也无法克制,不住地口吐鲜血。背部的伤口也呈现出撕裂的迹象。他来不及思考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便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景晰发现洞口外有一条颇长的通道,通道半途有一处跟密室内相仿的石门阻断了去路。所幸机关还能运作。走到底往上看竟然是口枯井。井口不是很宽,尽管费力了些,可景晰双手撑住井壁靠一条腿也能逐渐挪上去。枯井坐落于曲府后巷一间已经废弃的仓库里。她有些狼狈的从井里爬了出来,摸了摸怀里的玉牌。看玉牌还在,轻舒了一口气。她随手捡了根木棍撑住身体,朝街上走去寻找米铺的方向。

还未走出仓库,只觉得又是一阵目眩伴随着剧烈的头痛。耳畔的风声仿佛化作了无数刀刃碰撞的刺耳响动。景晰惊觉不妙,这是上次她在竹林中的那种感觉。她不断的默念告诉自己这是幻觉。靠着凌严传给她的内力,景晰竟能渐渐抵抗住目眩之感。她挪着踉跄的步子,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院子。

米铺......到底在哪儿啊......景晰拖着伤了的腿在街上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寻找着。夜色深沉,实在也找不到个路人询问。深更露重,微风袭来,景晰不禁打了个寒颤。忽然,不远处一辆马车飞速驶来,景晰连忙跃起躲了开来。不料落地时踩在地上的石子上滑了一跤。车夫驶近了才发现景晰,赶紧拉住缰绳。眼看马蹄抬起就要踏向景晰。马车上窜出一个身影,迅速将景晰拽走。玉牌从景晰怀里跌落出来。

“谢谢......”

“姑娘下次可要小心。夜里独自在这街上走动,太过危险了。”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听声音知道这是个女子。她身上传来颇为淡雅的熏香。能这么迅速的将自己从马蹄下救走,轻功算是相当了得。

“请问,这位姑娘知道镇上的米铺怎么走嘛?我有很要紧的事......”景晰拾起玉牌用手拭去附在表面的灰尘。

女子迟疑了片刻没有吱声。车夫提着灯走近了一些,景晰这才看清楚女子的样貌。她肤若凝脂,双目澄澈,眉不画而翠。景晰差点以为自己撞见了仙女。

“可否借我此玉牌一观?”

景晰这才晃过神来,但玉牌事关凌严性命,她犹豫了。

女子莞尔道:“姑娘放心,只是借来一观,此物似是熟识之人身配的物件。故此想要确认一下。”

“你认识凌严嘛?”

她观察了一下玉牌,确定了这是凌严的信物,点了点头。“姑娘是从何处得到此物的?”

“快跟我去救他!”

“冯良,扶着这位姑娘。姑娘请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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