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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偶遇

“师妹......”秦邵恢复了些许意识。他依稀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靠在床榻边守着自己,像是睡着了。虽然视线一片朦胧,但他能感觉到那就是景晰。秦邵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景晰模糊的轮廓。小时候每次他因为练功受伤或是感了风寒,景晰总是像现在这样一直陪着他。这次伤的这样重,她定是吓坏了。就这么靠着......会着凉吧。秦邵心中暗暗担心着,可惜他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想为她加件衣裳也有心无力。

叶清涟前来查看情况,发现秦邵已经醒了赶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秦邵还只能发出些呓语,她听的不甚清楚。“邵儿你别着急说话。解药还需服食四次才能将余毒彻底排除。”秦邵服药后叶清涟替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长舒了一口气。景晰这些日子过度劳累,依然睡着,叶清涟给她盖了件衣裳以免着凉。可她刚把衣服盖上去就发现了不对劲。景晰体温凉的犹如死尸。叶清涟连忙探了探景晰的脉象惊觉她竟然脉象全无!她立马抱起景晰回了她的房中。秦邵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只觉得师父仿佛十分紧张,有些担心。可服药后眼皮越来越沉,几度挣扎,还是昏睡了过去。

叶清涟抱着景晰回房的路上撞见了季宣。“宣儿,赶紧打盆热水来。然后速去请你田师叔过来!快!”

“是!”

“晰儿,晰儿!醒醒!”她拍打着景晰,可景晰没有任何的回应。她勉强支撑起景晰的身子让她盘腿坐下,随后运气将极强的真气直接打入景晰体内。照理说用这样强的真气刺激她的心肺是有会有损人体的,但也只有这样才能打通她闭塞的经脉。

赵正桓闻信赶来,上前出手想要阻止叶清涟继续给景晰疗伤。叶清涟一脸不解,心急如焚。她单手给景晰输入真气一边和赵正桓交起手来。“赵正桓你要干什么!”

赵正桓受伤不轻,但叶清涟数日以来连续耗损真气,两人此刻倒是半斤八两。他拼尽全力打断了她,可自己也口吐鲜血。“你...总是这样冲动。你徒儿发了寒症闭塞了心脉。你内功极寒,若是平日你还可以救她。但你如今功力大损,随时会被寒气反噬,你这样会害死你自己的。”赵正桓插手,强忍着伤痛给景晰疗伤,脸色已是煞白。

“你一个受伤的人又怎么能救她?!”无奈之下,叶清涟只好帮助赵正桓护住心脉,由赵正桓替景晰疗伤。

“呵,涟儿还是你聪明。”如此,叶清涟便可不直接接触景晰,把自己极寒的内功通过赵正桓的转化正常的输送给她。赵正桓不禁感叹,她还是如当年初见那般聪慧机变。

“专心点,小心走火入魔!”即便她再不喜欢赵正桓这样唤她,眼下也没有闲暇纠结这些了。

季宣和田万青稍后赶来时,景晰的脉象已有起色。田万青拿来丹药给叶清涟和赵正桓服下。景晰突发的寒症来势凶猛但看不出缘由。叶清涟心想莫不是凌严在天荡给景晰使了什么毒物?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拿出给秦邵的解药,轻轻嗅了嗅。难道是晰儿试药的时候跟她体内的什么毒素相冲了?可......与之药性相冲能触发这样症状的,莫不是......

季宣扶叶清涟坐下,递上了茶水。“师父、赵庄主。季宣有一言,虽知现下您们需要休息,可......实在拖延不得。”

“说吧,宣儿你向来能够洞察先机,判别情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如今,师父和赵庄主重伤急需修养。逸清居掌门应已在准备赶来邺城。届时逸清居防守空虚。而从地理位置上来说,飘渺峰与天荡总坛路途最近。倘若此时魔教大举袭击飘渺阁或是逸清居。恐派内无人能够镇得住场面。”

赵正桓认同地点了点头,说道,“这正是目前的难处,不知师侄有何破解之法?”

“确有一法,可施行起来颇有难度。不仅需要准确的调度,更需要一些人脉为我们给东宫送个消息去。”季宣将一张信笺从怀中取出。“这是我从探子处得知,朝中禹王已经得到了天荡的支持。而他与太子是完全对立的两个政党派系。太子殿下师承逸清居。若是能请太子殿下以探望师长的理由出访逸清居则可保逸清居一时的安全。”

“你说的这些我也曾听我胞弟提起过。可禹王难道就不会趁此机会对太子殿下下手嘛?太子就算是愿意,他的一干谋臣怕是也会多加劝阻。”赵正桓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确实是太难了。

季宣这才想起来,赵庄主的胞弟是禁军都统,这样的事他应该是知道的。“据我所知,陛下除了太子和三皇子禹王还颇为器重四皇子邑王。现在都知道天荡支持禹王。若是太子在逸清居期间逸清居遭到天荡袭击,那禹王必然难辞其咎。就算太子出了事,好处也会落到四皇子手中。因此在下认为,禹王必定会插手阻止苏玉和凌严。若有他掣肘,天荡的大致行动方向便不难掌握。更何况听闻太子殿下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只要坦诚相告,阐明利害,相信还是有一线希望的。”季宣见赵正桓仍然眉头紧锁,大致猜到了几分他的顾虑,补充说,“当然,晚辈江湖上的一些朋友自然有些门路可以将消息带给太子的近臣。这不必劳烦庄主和赵都统。”

“哈哈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涟......咳,叶阁主门下弟子真的是能人辈出啊。唉,反观我琰月山庄这年轻一辈实在是人才凋敝。”有晚辈在场,赵正桓还是稍微注意了一些对叶清涟的称呼。

“那如此,确实解了逸清居之危。届时我与赵庄主和岚掌门一齐镇守琰月山庄。再由宣儿你代领年轻一辈的弟子先行回到飘渺阁守住山门。飘渺峰易守难攻,最不易偷袭。倘若天荡短期内的目标不是逸清居,咱们几派的调度都不会太难。”叶清涟对这个调度方案倒是没什么异议,不过这法子能不能成功完全要依仗太子是否愿意相助。看季宣如此自信,或许是真的有些门道。众多弟子中,季宣行事是最为稳妥周全的一个。若没有一定把握,应该不会提出这样的法子。

“正是这个理儿。先前我也和逸清居的周姑娘讨论过此事。如果师父与赵庄主都无异议,那我这就去着手准备。”

叶清涟和赵正桓都赞许的点了点头。这样默契的举动使得叶清涟微微皱起了眉头。顾及景晰还要休息,即便是屋内只剩下他二人和田万青。很多话他们还是憋在心里硬是压了下来。

风,格外的凛冽。四周传来了尖锐刺耳的武器碰撞声、厮杀的叫喊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让人颤栗——

昏睡了足足七日的景晰一下子惊醒,从床上坐起。额头上不断地冒着虚汗。原来都是梦,为何会做这样可怖的梦......为何梦境这般的真实。虽然还正值盛夏,但景晰穿好衣裳却仍觉得自己身子发冷。只得多披上一件外衫。秦邵已恢复了意识,只是还不能多走动,此刻正在庭中小坐。他见景晰走出屋子想要迎上去,可断掉的肋骨还不能让他突然有这么大的动作,不然就会传来强烈的疼痛。

“师兄!”景晰瞬间将那个噩梦抛诸脑后。一个箭步兴高采烈地上前抱住了秦邵。“太好了师兄,你终于醒啦!”

“晰儿,快,快放手。”景晰力气使的有些大,这让秦邵的伤处一阵绞痛。“晰儿你再不放开,你二师兄我可就要变成死师兄了。”

景晰这才慌忙松了手。喜悦的泪水再也挂不住,奔腾而出。“太好了,师兄。你终于醒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秦邵伸手就是一个脑瓜蹦,笑着说:“你呀你呀,说什么呢。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这些日子没见你这力气倒是见长,差点被你勒死。”

景晰揉了揉脑门儿,擦干了眼角的泪珠。“师兄你一醒过来就欺负我。”

他二人互相倾诉了近日来发生的一切。听了景晰这些日子的遭遇,秦邵心中隐隐作痛。自己醒来这些日子居然没有一个人向自己提起过。大概是怕自己伤势未愈太过担忧。温柔怜惜的目光落在景晰有些消瘦的脸庞。景晰不好意思被这样一直盯着,用手在秦邵眼前晃了晃。

秦邵回过神来,赶紧拉着景晰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他有些哽咽地轻声呢喃道:“晰儿,是师兄不好,让你为我涉险了。”

“师兄......”景晰像只安静的猫儿安分地靠在他肩头。耳畔传来了强烈有力的心跳声。她抿着嘴唇也难掩甜蜜的笑容。清风拂过,风中四溢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带走了夏日的闷热。

不过月余,天荡约战三大门派的事情就已经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根据先前的安排,季宣和周晴带领逸清居和飘渺阁的随行弟子赶回了飘渺峰。景晰和秦邵因为伤势未愈不宜挪动留在了邺城,随叶清涟、赵正桓等人准备与逸清居掌门岚潇接洽。东宫那边给出了回复,太子将藉巡查盐税顺便探望师长为由,将居处暂定在了逸清居。现如今,万事俱备,只不知天荡要如何出招。

“师兄!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景晰人还没到,犹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就已经飘入秦邵耳中。

他放下手中的书简,只见景晰推了一辆轮椅进来。“怎么,想让我陪你出去玩儿啊。”

“什么呀,师父都说了你虽然伤势还要修养,但也应该适当的走动一下。”其实景晰当真是在这宅院里闷得紧。“你看,有了这个我就可以推着你出去走走啊。听说啊,不远处的山林里有瀑布甚是壮观。而且山路经过乡绅修葺,颇为平整,就算推着你也不会很费劲。是不是一个好去处?”

“说了半天不还是想出去玩。我啊,还是想在房里多看看兵书。”秦邵故意拖长了音背过身去,眼神却在偷瞄景晰,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打小秦邵就爱看景晰费尽心思求他陪着她去玩的样子。

“师兄,你最好了对不对。之前你还说要陪我逛市集,可是我考虑到市集人多,不利于你养伤,才向田师叔打听了这么个好地方。我们就去看一看嘛,好不好。”景晰轻轻拽着他的袖口,乞求着。

“好,怕了你了。不过要早去早回,现在几大门派战事一触即发,过几日逸清居掌门差不多就该到邺城了。咱们也不能在外游荡太久。”

山路果然如田万青所说很是平坦,路用石板铺成,坡度也不是很陡。景晰很轻松就能推着秦邵上山。偶尔几缕微风拂过翠竹的枝叶簌簌作响,鸟虫齐鸣谱着自然的乐章让人身心舒畅。阳光透过交错的青竹枝叶洋洋洒洒地落在地上。蒸起的泥土清新合着竹香沁人心脾。果然是个调养身体的好去处。

“师兄,你累不累啊?”

秦邵宠溺的一笑,用手帕轻轻擦拭着景晰额头上的汗珠。“都是你在推着我走,我哪里会累。倒是你,不要太操劳了。师父说你为了给我试药诱发了些伤身的病症。你以后可不能这么胡闹。”

“没事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诶,师兄,你听好像有水声?”想来瀑布就在不远处。两人加快了脚程,不一会儿便循着水声到了地方。“白驹潭?”景晰读着一旁石碑上的几个大字。

“好个白驹潭,这瀑布水流奔腾而下,好似百匹白驹一般。若不是这一身伤,倒是真的想舞剑了。”已经许久没有练剑,秦邵自觉懈怠。在这样壮丽的景色前更是让他内心激荡。

“师兄你还说我胡闹,你这一身伤舞什么剑啊。”

“说说嘛,我啊,现在坐在轮椅上别说练剑了。这会儿是连你都打不赢了。”

景晰嘟起嘴好像在想什么的样子,居然还忍不住笑出了声。秦邵忽然有什么不太好的预感。景晰拔出了秦邵的断水剑,说:“师兄,你看这样的好景色。你又不能舞剑不如我代替你啊?”

果然,不好的预感应验了。从小景晰就时常缠着秦邵,希望能学一点剑术。可是师父命令禁止任何弟子私自教景晰武功。“你想师父一刀劈了我啊?小时候我就是拿了本剑谱给你看,师父就罚我面壁了一整个月。我要是敢教你剑术,这让师父知道了还得了。再说,你看我这剑都断了。”

“这四下无人的,你就偷偷教我一点嘛。你想啊,现在师父功力大损,赵庄主和你呢都受了重伤。这万一再有敌人来袭我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虽然秦邵知道景晰只是扮着委屈的样子想要偷偷让他教她武功。可景晰说的也不全无道理。思来想去,他觉着教给景晰一些防身的剑法倒也无妨。“剑招是现在不怎么能教你了。不过教你一些基础还是可以的。师妹你记得挥剑的时候不要光挥动手臂,手腕要用力。晰儿,你要把力量汇集于剑刃如此出剑的时候才能有威力。你且试试。”

“轰隆!”一声,一旁刻着白驹潭的石碑被劈成了两半。这让秦邵惊得差点没从轮椅上跌下来。“景晰你......你怎么......”

景晰连忙摆摆手解释道。“这,这不是我啊。”

“一个残废教一个蠢材练剑?这场面也未免太难看了。”他们俩身后不远处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带着面纱身着黑衣的女子。剑气杀伤力之大就算是秦邵没有受伤也是远远不及。从声音和衣着打扮判断,应该要比他二人大上几岁的样子。只是看不见面容,也就能估计个大概。

“师兄......”景晰警觉地执剑护在秦邵身前,见那女子一步步上前,景晰心里已是慌成一团。若真是歹人,他俩此刻插翅也难飞。

陌生女子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景晰一个没握住,剑落在地上。景晰想挣开手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动弹不得。这女子再使劲一点便能轻松捏碎她的骨头。景晰瞳孔放大呼吸也急促起来。

“蠢材,看着。剑不是你那么用的。”

说罢,那女子竟然开始自说自话的演示起剑法来。她的剑招繁复多遍,虚虚实实之间处处攻人要害。如此激进的剑招却几乎看不出防守上的破绽。她对空横削一剑,十步外的竹子竟也切口平整的齐刷刷断掉。

江湖中除了师父,从未听说过有女子的剑法能有这样的威力。她演示的剑法不仅招式利落,难看出破绽。能发挥这样的威力,内功也不能小觑。就连正邪两道第一剑的师父和姜弘在这样的剑招下也绝讨不到什么便宜。之前还觉着她狂妄,看来她确实有这样的资本。这人没有展示出什么敌意,难道真的是偶遇高人?一个拥有卓绝剑法的隐士高人在天荡与三大门派下了战书后忽然出现在邺城附近,真的只是巧合吗?秦邵也希望自己是想复杂了。

“蠢材,记住了。这套剑法好好练,够你用的了。若是下次有缘再次相逢再让我看到那么拙劣的剑法,我就一剑毙了你。”说罢,黑衣女子便施展轻功离去。

“谢......谢谢高人指点。”这......不是踏浪袭风吗?景晰从她的轻功路子上看出了些端倪。乍看之下虽然不明显,但毕竟是她从小就在练的身法,景晰不可能看错。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打算先问过师父,没有告诉秦邵。待确认她真的走了,景晰长舒一口气,一下子腿软,瘫在地上。这一场遭遇可算是把她吓坏了。“师兄,这事儿咱要不要告诉师父啊。”

秦邵再三思量,景晰偷学剑法肯定会被师父责罚。但突然有绝世高手出现在邺城周边,再怎么说也是要紧的消息。“师妹,眼下局势不明。虽然她没有出手伤我们。但这样的高手忽然出现我们又不知道她和魔教有没有关联,还是通报师父一下的好。只是这样......你可能要受委屈了。”

“师兄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咱们在这里小憩一下就回去吧。”

“好。”秦邵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晰儿你这样识大体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你!”景晰抡起拳头装作一副要打他的样子。

“来来来,给你打,舍得吗?”秦邵笑着向前微微俯身把脸凑了过去。

“哼,走啦。我们赶紧回去吧。”景晰起身推着秦邵就向前跑去。

“晰儿,晰儿!你慢点,我都要颠下去了!”

竹林中回荡着鸟啼、虫鸣和两人说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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