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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帅克在萨尔摩瓦大街的警察局

帅克在精神病院的美好时光已成往事,接踵而至的是饱受迫害的日子。警察分局局长布劳恩像罗马暴君尼禄统治时期的扈从一样接待了帅克。那些残暴的扈从会说:“把这个混蛋基督徒扔出去喂狮子。”而布劳恩也同样冷酷地说道:“把他丢进监狱里!”

他们说话的语气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就是警察局长布劳恩眼神里会有种近乎变态的喜悦。帅克鞠了一躬,得意地说道:“大人,我已经准备好啦。我想监狱不过就是牢房,那应该不算太差吧。”

“可别太放肆了”,一名警官呵斥道。可帅克大声答道:“不管您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十分感激的。”

牢房里,一个男人正无精打采地坐在木板床上沉思着。自钥匙在牢门锁孔里转动的那刻起,他就不相信开门是要放他出去,这一点从他表情就可以看出。

“先生,见到您真高兴,”帅克边说边坐到那个人旁边。“现在大概是几点啦?”

“我不管几点了。”男人答道。

帅克继续找话题:“这儿挺好的,至少这块木床还是刨过的。”那个男人仍然一脸严肃,不理他。然后,他站起身来,在门和床之间的狭小空间踱来踱去,好像急着要去抢救什么东西似的。与此同时,帅克开始关注墙上的一些潦草字迹。一个未署名的囚犯庄严地向天发誓他要和警察一战到底。上面写着:“你们什么都得不到。”另一个囚犯写道:“去你妈的,一群混蛋警察。”

还有一个犯人记录得倒很平实:“我于一九一三年六月五日被关押于此,未受太大虐待。约瑟夫·马雷切克,来自维尔索维采的一名商人。”还有一位写得既深奥又震撼:“老天爷啊,发发慈悲吧……”下面是:“闻我的‘p’”,然后又把‘p’划掉,改成‘后衣襟’”。

在这些字旁边是一位大诗人写的诗词:

“满怀悲伤坐溪边,

残阳西下山后藏。

山顶余辉放光芒,

道是佳人在何方?”

那个在门和木板床之间来回踱着步,似乎是要去赢场马拉松比赛的男子,终于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坐回到位子上,双手抱着头突然大叫道:“放我出去!”

“不,他们是不会放我出去的,”他自言自语道,“他们不会。不会的。我早上六点钟就在这了。”

然后他突然想跟人交往了,直挺挺地站着,问帅克:“你有皮带吗?快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这我倒是很乐意帮忙,”帅克回答道,解开他的皮带。“我还从没看过在牢房里用皮带上吊。”

“糟糕的是这儿没有吊钩,”帅克环顾了一下四周,继续说道,“窗子插销可承受不了你的重量,除非你跪在床上吊死。就像是以马忤斯修道院的那个修道士那样,为了一个年轻的犹太女郎把自己吊死在十字架上。我可爱看别人自杀了。你快点啊,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

那个满脸沮丧的男人,看着帅克塞到他手里的皮带,突然把它扔到墙角,嚎啕大哭起来。他一边用脏兮兮的手擦眼泪,一边痛苦地尖叫道:“我还有孩子呀!因为酗酒和行为不检点就被关到这里。老天呀,我可怜的老婆啊。办公室的同事会怎么说我呢。我可是有孩子啊!就因为酗酒和行为不检点被抓……”他就这样没完没了地唠叨着。

可是,他最终还是平静了一些,走到牢门边,开始踢门,用拳头不停地砸门。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你想要干什么?”

“放我出去!”他好像已经失去活着的目标,绝望地喊道。

“去哪儿?”外边的声音问道。

“去我的办公室!”这个集父亲、职员、酒鬼和浪子于一身的倒霉蛋儿回答道。

寂静的走廊里传来好几阵笑声。那是可怕的笑声,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那个绝望的人再次坐到帅克身边。帅克说道:“我觉得这人这样嘲笑你,肯定是讨厌你。”

“像那样的警察在生气时肯定做过很多坏事。如果他更生气的话,情况只会更糟。你要是不自杀,还是安静地坐着吧,看看事态如何发展。我承认,倘若你真的是公职人员,有老婆又有孩子的,这的确很惨。要是我没弄错的话,你肯定认为自己会被解除公职。”

“我也拿不准,”他叹息道,“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只记得他们把我从某个地方赶出来了。而我就是想回去点个烟。刚开始很不错的,我们科长升职了,邀我们去酒店庆祝,接着我们又去了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第五家、第六家、第七家、第八家、第九家……”

“要我帮你数吗?”帅克问道,“我可擅长这个了。我曾在一天晚上去了二十八家酒馆。但是,对天发誓,我在每一家酒馆喝的啤酒都不到三杯。”

那位高调庆祝升职的科长的倒霉下属继续说道:“总之,当我们在十二个不同的酒店喝酒后,我们找不到科长了,尽管我们已经用绳子绑好了他,就像牵着小狗一样带着他。

我们分头去找他,最终,不仅没有找到,连我们自己也走散了。我自己则走进了维诺赫拉迪的一家高档夜咖啡厅。在那儿,我直接对着瓶子喝白酒。后来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我只知道被带到警察局这里后,两名警察说我喝醉了,行为不当:打了一个妇女,从衣帽架上把人家的帽子拿下来用小刀切成一堆碎片。又轰走了一个女子管弦乐队,当众污蔑一个酒吧领班,说他偷了二十克朗。还打碎了座位上的大理石板,又故意往邻座客人的咖啡里吐唾沫。

我再没做什么其他的事了。至少我记得就这么多了。而且,请相信我,我是个体面、聪明的人,一心只顾着家。你觉得呢?我真不是流氓混蛋。”

帅克没有回答,只是感兴趣地问道:“你是费了好大劲打碎那个大理石板还是一下子就打碎了?”

“一下子就打碎了。”聪明人回答道。

“你这下完了,”帅克若有所思地说道,“他们肯定控告你练了什么功夫,你吐唾沫的那杯咖啡里有没有朗姆酒?”还没等那人回答,帅克继续分析道:“如果有朗姆酒,你就更糟了,那得多贵呀!在法庭上,他们会把账一笔一笔都算清楚了,再加起来,好让你够得上犯罪。”

“法庭上……”这位尽职尽责的一家之主沮丧地喃喃自语,低着头,就像是一位良心饱受谴责的人一样陷入了悲伤的境地。

“你家里人知道你在这儿坐牢吗?”帅克问道,“或者等到上了报纸她们才能知道吗?”

“上报纸?你觉得可能吗?”这位替自己领导背黑锅的男人天真地问道。

“这肯定瞒不了,”帅克坦率地回答,因为他从来不会隐瞒什么。“读报纸的人都会为你的所作所为震撼。我也特别喜欢报上有关醉酒和耍酒疯那样的专栏。前不久,‘圣杯’酒吧就有个顾客什么事都不做,就拿着玻璃杯砸自己脑袋。他把酒杯往上抛,自己则站在下方。他们把他带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在报上看到了这条消息。在本德洛夫卡,有一次我打了一个殡仪人员耳光,他也回了我一记。为了结束这场‘战争’,我俩都被抓走了,接着那天下午的报纸就有报道。还有个参议员在‘考普斯’咖啡馆打碎了两个杯子。你以为他们会饶了他?哼!第二天就见报了。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报上申明此事与你无关,你不是当事人的亲属,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你还得写信给家里人,让他们把报纸上的申明剪下来保存好,这样你出狱时还能看得到。”

“你觉得冷吗?”帅克看到那位绅士在颤抖时,同情地问道,“今年的夏天变得真冷啊。”

“我完蛋了,”那个人开始抽噎,“我的前途都毁了。”

“那是肯定,”帅克毫不迟疑地回答道,“要是出狱后你的单位不要你了,我不知道你那时能不能很快地找到工作。因为不论哪个老板,哪怕是皮革商,都要看工人是否有犯罪前科。哎,为了一时快乐,这实在是不值啊。你在服刑的时候你老婆、孩子有生活来源吗?或者是你老婆要出去乞讨,再教你的孩子们走上歪道?”

抽泣声又开始了。“我可怜的孩子啊!我可怜的老婆啊!”

这位没良心的忏悔者站起身来,谈起他自己的孩子们:他有五个孩子,长子十二岁,现在参加了童子军,只喝白开水,应该成为他父亲的好榜样,虽然他父亲这也是第一次犯错。

“童子军?”帅克惊呼道,“我就喜欢听童子军的故事。有次我们九十一团正在兹利夫附近的米德罗伐瑞训练,那地方属胡波卡区,由契斯科-布杰约维采警察局管辖。附近的农民正在寻找教区树林里的童子军。他们抓住了三个,把其中最小的一个捆起来。他又哭又叫,弄得我们这些硬汉都看不下去,只好走开了。农民捆绑这三个童子军时,有八个被咬伤了。最后,这几个童子军被桦树条鞭打之后,在镇长面前承认,他们晒太阳的时候把那个地方所有的草地都夷为了平地。还说拉齐策附近未收割的庄稼被烧光完全是偶然。当时正值秋收前夕,他们在教区林子里逮到一只鹿,就在庄稼地中间用木棒烤鹿肉吃,结果不小心把麦地都烧光了。在树林中他们的藏身之处还发现了不只一百斤重的啃过的家禽和野味,还有好多的樱桃核,成堆的尚未成熟的苹果核和许多其他好吃的。”

这位童子军可怜的父亲伤心透了。“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我的脸都丢光了。”他哭叫着。

“嗯,是的。”帅克以他那特有的坦率说道,“这一切毁了你一生的名誉。当你的朋友们在报上读到有关你的新闻时,他们还会再添油加醋。他们总是这样做,你也别担心。世界上名声坏的人是名声好的人十倍!这点琐事不算什么。”

走廊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一个警察拿着钥匙开了门,叫帅克的名字。

“对不起,”帅克带着骑士风度说道,“我中午十二点才到这儿,但这位绅士早上六点就来了。我不是很着急。”

还没等到回答,帅克就被警察那只有力的胳膊拖出去了,一声不响地被带到二楼。在二楼的第二个房间里,一位警官正坐在桌子旁。那位警官胖乎乎的,面容和蔼,对帅克说道:“你就是帅克?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是这个世界上最平常不过的事了,”帅克回答道,“一位警官陪同我来的。因为在精神病院不给吃午饭就把我撵出来了,对此我忍无可忍。他们对待我就好像是被赶走的妓女。”

“那好吧,帅克,”警官友好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在萨尔摩瓦大街惹事呢,我们把你送到警察总局如何?”

帅克淡定地回答道:“这儿你做主,在黄昏时分漫步去总局倒也是很惬意的。”

“很高兴我们能达成一致,”警官开心地说道,“大家都同意最好,你说是不是,帅克?”

“我也真心愿意采纳任何人的意见。”帅克回答道,“长官,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的好意。相信我,我会永远记住的!”

帅克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就随着警官来到了警卫室。一刻钟后他又出现在耶奇纳街拐角处和查尔斯广场,此时正由另一位警官押着。那警官胳膊下夹着一本厚厚的犯人记录本,上面用德文写着“拘捕名册”。

在斯帕雷纳街的拐角处,帅克和押着他的警官看到一群人挤在一个公告栏前面。

“这是皇帝陛下发布的宣战诏书。”警官对帅克说道。“我早已料到,”帅克回答道,“但是精神病院的长官们都还不知道,他们本来应该消息更灵通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警察问道。

“因为他们那里住了好多军官呀,”帅克解释道。当他们遇到挤在另一个布告栏前的一群人时,帅克叫了起来:“弗朗茨·约瑟夫万岁!我们定将赢得这场战争!”

狂热的人群中突然有个人重重地敲了一下帅克的帽子。好兵帅克就这样穿过人群,再次来到了警察总局。“我再说一遍,诸位,这一战我们赢定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帅克就和簇拥着他的人群辞别了。

古老的欧洲历史上有这样的箴言:今日的计划明日将化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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