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这位大小姐,长的他妈的还真是漂亮,不愧被称为鄘城第一绝色,上次在南郊球场见过一面,一向清冷君子的苏大少在她面前都俨然一副妻奴模样,不过两人倒是也般配。”
花雨臣轻挑的笑着道。
谢西园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抽着烟,没说话。
裴郁东也插了一句,“老谢,那小丫头,小时候是不是跟白老爷子住‘青林’,我记得见过她在园有桃和你那外甥召南玩。”
谢西园敛了敛神,道了句:“嗯”。
“不过,不是说虞卿暖行事向来霸道,即使虞荣岑失踪,受到影响,虞氏市值庞大,而且虞氏算是上是虞荣岑一生的心血,这小丫头主动交出股份倒是稀奇!”裴郁东说。
“我的人回信说,虞荣岑失踪前,虞卿暖和那养子恋爱也有两年多了,虞荣岑一直不同意,才没有公开!”素来有薄冷煞之称的薄雨臣说。
“怕是虞荣岑那只老狐狸也没想到,好不容易说服虞氏智囊团服务那位小公主,结果不到两月,小公主主动就献出了股份,要是虞荣岑真死了怕是也要气的棺材板也压不住!”花雨臣狐狸眼荡着笑说。
谢西园眉眼沉了沉,有些不耐烦的抿了一口酒后,问薄雨臣:“虞荣岑还没消息?”
“人没死,而且是那个老狐狸自己藏起来了,其他的还在查。”薄雨臣说。
几人又闲聊了聊鄘城的局面后,准备散了。
下了楼,司机早已在等着。
裴郁东是贵客,花雨臣、薄言归要送人离开才走。
因身份特殊,裴郁东稍微挪一挪地方,就会人心惶惶,为避免麻烦,久居帝都,不常出来走动,自然在九城也没有房产,以往私下来九城,一般都住在园有桃老宅那边,这次因和谢西园还有要事要谈,定了去谢西园私宅庭花月。
虽是私人行程,裴郁东也有专门卫队随行,因此不会和谢西园同车。
知道裴郁东从未去过庭花月,谢西园嘱咐了声,“东子,一会儿叫你的人跟我的车。”
裴郁东应了声,和几人道了别,就上了车。
随后几人也打算上车。
见谢西园打算上车,云席瑶难得见的,扯住谢西园的衣袖。
谢西园回过头,几乎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却也没什么进一步动作,“有事?”
云席瑶不似在包房的从容大方,略带些许紧张的说:“嗯。”
随后松了手,恢复了往常知性大方的模样,笑着补了一句:“不耽搁你时间,就几句话。”
谢西园关上门,走了几步到没人的地方,淡淡的说:“就这儿吧”。
随后云席瑶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装精致的礼盒,递给了谢西园,笑着说道:“今天见大家都没带礼物过来,在包房想着,我带的也不是什么难寻的东西,也就不拿出来了,出来又想了想,还是拿给你吧,木串珠一般人也没有收藏爱好。”
谢西园点了根烟,抽了口,才把礼盒接过,没什么情绪的说:“席瑶,谢家一两个月内会和帝都池家联姻。”
云席瑶笑着的脸突然僵住,带着明显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