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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重见天日

梅如血冷冷说道:“原来是这样,唐晓风如今大官的做,位高权重,难怪他看不上盟主位置,不过,再大的官也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唐晓风欲壑难填,是不是还有野心要夺权篡位,想当当皇上?那样的话,老夫绝不敢助纣为虐,数典忘祖,做乱臣贼子,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唐晓风和你们这些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假剑魔这才明白梅如血根本就不会听命自己,恼羞成怒道:“好你个梅如血,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能抵抗住百花迷心丸药力,就有恃无恐?实话告诉你,刚配制成功的‘千虫万毒膏’就是为你准备,你还不知道它的威力,比百花迷心丸强之万倍,服用后就是大罗金仙也得听命与我,若不是对你还有几分敬重,那还需要和讲这么多废话?索性对你使用‘虚魂大法’,做我的杀人工具即可。”说完甩袖离开。

等假剑魔离去,唐天峰急忙问道:“父亲,这贼说的是真是假?难道真的会有如此厉害的毒药?”

梅如血点点头道:“此人为人凶狠奸诈,却很少拿话唬人,又善于制毒,怕是真的研制出这样的毒药,我对他说的倒也不觉意外,所以担心心性迷失后再做出愧对梅家名声的事情,早就自毁筋脉,其实为父现在就是一个废人而已。”说完,抬起双手,萎缩如同鸡爪,分明强行把手上筋脉震断,再也不能使用兵刃。

唐天峰大惊失色,捧着梅如血的手颤声道:“父亲何苦自废武功,你已经找到密室暗门打开方法,何必如此?”

梅如血苦笑道:“为了能杀了唐晓风那个奸贼,报了梅家的血海深仇,为父才有了坚持活下去的信心,暗门虽然可以打开,凭我一人之力,为父手上缚着的铁索烤镣又如何去除?想出去还是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不得已狠下心来先自废武功,天意安排让风儿你回来了,梅家的大仇就要靠你来报。”

梅御风道:“唐晓风得到梅家剑谱,如果也练成梅家剑法,彼此熟知,再以梅家剑法赢他怕是很难,父亲放心,孩儿必定能报了梅家的血海深仇。”

梅如血点点头道:“剑谱是练习绝剑七式的入门基础,需要潜心专研才悟出其中剑意,唐晓风虽然得到梅家剑谱,但他欲念太重,心思不纯,难以悟透剑意,也就不能发挥绝剑七式的最大威力,当年为父隐居太原,十年之功才悟出梅家剑法绝剑七式的最高剑意,无招无式,剑随意发,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战败过当时江湖用剑最负盛名的十七位高手,才有了剑魔称谓,你是梅家后人,梅家剑法必传之人,为父要尽快全部传给你。”

唐天峰想到端王口中的唐晓风,不无担忧道:“唐晓风天生习武奇才,对天下武学无所不窥,参悟梅家剑意不足为奇,更传言他这多年蛰伏朝廷,就是为了修炼盖世神功‘玄龙功’,怕是再以剑法赢他很难,还得另想办法。”

“唐晓风心魔太重,欲念横生,不可能那么容易把梅家剑法的绝剑七式剑意悟到,梅家剑能屹立江湖几百年不倒,自有独到之处,梅子雨对梅家忠心耿耿,为父曾把绝剑前三式传他,就可以崭露头角,如他能安心练习,也必能在江湖有一席之地。”梅如血自信满满的又说道:“这么多年为父困在密室,心无旁骛,就一心悟剑,在绝剑七式的基础上又悟出两式,一式是攻剑,可破万物,一式守剑,可挡万击,只要学会这两式,唐晓风无论练成什么神功,都是不惧,只是要学这两式必须先学绝剑七式,为父直接传你剑意,十年后或许能参悟我所创的攻守两式。”

唐天峰忍不住念道:“……意随念动,剑随心走……”,把在济南大明湖祖父传给自己的绝剑七式剑意缓缓背诵一遍。

梅如血听后惊讶之情溢于言表,等梅御风背完,梅如血大叫道:“风儿你见到你爷爷了?我父亲尚在人间,他、他老人家还好吧?”

唐天峰知道无法隐瞒,便把如何在济南见到祖父,如何传授自己的绝剑七式都讲述一遍,最后道:“祖父看破红尘,和我授业恩师还有黑白子前辈随仙师云游海外去了,不想让人知晓,所以不敢轻言。”

梅如血欣喜交加,原以为梅家家破人亡,没料到父亲和孩子都还好好活在世间,“哈哈”大笑不已,半晌停住笑声道:“风儿原本就是酒仙徒弟,又学会奇丐酒鬼的剑法,自己悟出玄冥剑气,这就非常了不得了,又得到你爷爷指点,传你绝剑七式,现在必定把七式都完全忘记了吧,如此更好,现在你就可以参悟为父的攻防两式,也就是梅家绝剑的第八、九剑式,你到我近前,我把剑意说给你听,能参悟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梅家所有最精妙的剑法都融入在这两式中。”

唐天峰不敢不从,挨着父亲坐下,梅如血在他耳边喃喃细语,唐天峰面色凝重,牢记在心,等父亲讲完,居然迷迷糊糊,似记非记的样子。梅如血见状喜道:“风儿身上流淌着是梅家血液,对剑法参悟有如神助,日后成就远超于我,前途不可限量,武林盟主非你莫属,绝剑山庄必能位列江湖第一。”

唐天峰忙道:“孩儿学梅家绝剑只是为了报仇,名利对我是过眼云烟,王侯最终荒冢一堆,青史不过浮名一篇,等了却恩怨,咱们父子也学我祖父那样,归隐山林,远离尘世喧嚣吧。”

梅如血一愣,叹息道:“学成一身本领岂可与草木同朽?大丈夫不说叱咤风云,也应志在四方,年纪轻轻如何甘愿平淡,老死荒芜?”

唐天峰低头不语,父子二人略显尴尬,梅如血暗道:“风儿一定有他的苦处,以后慢慢再劝他吧。”想起暗门那边的程沧海等人,忙触动机关,石门打开,程沧海和张聆雨早已焦急万分,不住按动机关,见到二人安然无事,才放下心来。

唐天峰道:“父亲已经惹恼他们,武林大会将至,接下来就会对父亲痛下毒手,咱们走吧,免了到时多费手脚。”

梅如血点点头道:“我这一走,任谁也猜不出我怎么出去的,肯定猜疑出了内奸,既然如此,索性留下点线索,唐晓风知晓,必然会怀疑到这个装扮成为父的假剑魔。”

唐天峰心领神会,用手指在石壁上画出不少梅家剑法的剑式在上面,说道:“唐晓风垂涎梅家剑法,这假剑魔一样想得到,唐晓风不见父亲在密室,必怀疑是这假剑魔放了父亲换取梅家剑法。”

梅如血哈哈大笑道:“正是此意。”便和众人都躲进暗道。

程沧海关闭暗门,梅如血行动不便,暗门夹住了他破旧的衣衫,微一用力扯断,暗门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异样。

没有经过孙溪风银针刺激丹田要穴,丹田内几股真气博弈,冷热交替,梅如血见到也是吃惊不已道:“这位就是长风镖局护送到山庄的公子吧?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为父平生未见,三十年未曾出过密室,想必江湖早已物是人非,江山代有才俊出,现在的江湖是年轻人的江湖了,我是老了呀。”感慨不已。

梅如血对于暗门夹住衣衫一直闷闷不乐,唐天峰明白他的想法,便安慰道:“暗门宽厚,断了的衣衫肯定在墙里,里面是看不到的。”

梅如血忧虑道:“都是为父不小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他们识破,就可能被他们发现暗道,前后堵截,咱们在这里就如同瓮中捉鳖,小众已太不安全。”

张聆雨忙道:“如果觉得在暗道危险,不如就离开这里吧?”

梅如血知道儿子是受人之托,保护明月和风云剑到武林大会,现在外面敌我不明,又干系朝局大事,提前出去恐节外生枝,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听你们说武林大会就在山庄前面钱塘江边举行,你们见到那附近有一座塔没有?”

程沧海忙到:“父亲说的莫非江边的占鳌塔?”

梅如血道:“正是,那塔顶端可俯瞰四周,武林大会也尽在眼底,修建占鳌塔是为了震住钱塘江中兴风作浪的鳌鳖鱼怪,传言塔内神秘之极,终日塔门紧锁,无人敢进去。”

唐天峰本就不相信什么玄秘之事,问道:“父亲莫非是想让我们到那塔上?当然比在这不见天日的密道好很多,可我们如何能不被察觉进去呢?”

梅如血道:“绝剑山庄修建之初就建有密道,一条连接盐官镇,还有一条直通占鳌塔,进山庄从盐官镇最好,出去的话到占鳌塔最佳,那占鳌塔下四通八达,又临近钱塘江,咱们去到塔顶可比在密道好上百倍,还有就是他们发现暗道也不会找到我们了。”

唐天峰等人闻听喜出望外,张聆雨更是高兴,多日在此,能出到外面当然求之不得,连声叫好,程沧海亦道:“如果能到塔上,也可关注武林大会进展,抓住机会揭穿冯隐阴谋。”张聆雨抱起明月,程沧海收拾好物品,跟着梅如血顺着密道去占鳌塔。

密道进入山庄,果然还有一条岔道,隐秘曲折,也不知走了多久,才来到尽头,沿着砖梯上去,打开隔板,落下无数灰尘,刺眼斜阳直射进来,梅如血大叫一声,捂住双眼,程沧海忽然明白,急对唐天峰道:“我好糊涂,父亲在密室多年,再见天日必会对眼睛造成极大伤害。”赶忙取下包裹,把梅如血的眼睛蒙的严严实实。

梅如血忽然道:“风儿,你看到砖梯最下面哪块石头没有?你把它取开再上来。”

唐天峰不解,料定父亲必有用意,找到哪块凸出来的岩石,用力推它不动,张聆雨道:“唐大哥,让聆雨来试试。”然后运功到拳,拳头发着淡淡黄光,猛地打在岩石上,过了以后,只听各支支声响,岩石裂开缝隙,越来越碎,最后变成了粉末,唐天峰和程沧海齐声惊叹道:“聆雨妹子的天刚拳又精进不少。”

张聆雨自从依照仙师传授的心法练习天刚拳,功力日日不同,进展神速,现在已不逊父亲张霄汉的功力,听到夸赞,还是面色一红,道:“全仗仙师传授的心法,才有小成。”

梅如血听得真切,问道:“小娃娃年纪轻轻,拳劲如此刚猛,不逊丐帮沈布衣的莲花落掌力,岩石已碎,江水马上就到,你们快上来吧。”

正说着,碎石中慢慢渗出水来,越来越多,最后潮涌出来,唐天峰和张聆雨连忙上到楼梯,梅如血道:“密道连接钱塘江,这巨石就是打通江水的通道,钱塘江水注入,用不了多长时间,密道里面就全是江水,就算他们发现暗道,想抽干的话除非把钱塘江抽干。”说完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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