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恋】初吻
在学校里，尽管有LOG的严查死守。但每天我都和小白鬼偷偷在一起。他再厉害，也不可能时时盯着我们。虽然有几次被他当场抓住，我们靠在一起，牵着手。但只要我们一笑而过，他也没辙了。在学校里，我们是一对人所共知的小情侣。不知迷死多少单身汉和孤独女。
熬过了艰难的十五天，又该放一次月假了，既然和小白鬼已经成为了男女朋友，约会是免不了的。不约才怪。下完上午第四节课。学校开始放假，假期为两天半，这两天半对于一个有计划的我来说可以做很多事。小白鬼和我约好在学校门口集合，匆匆的铃声加快了匆匆的脚步，整个学校都欢腾起来，随便收拾一下，便急急的下楼，伴着心跳般的脚步声，急奔学校门口。碰头地点。
阳光明媚的中午，门口挤满了学生，大约有百把人在等门卫开门。这赖皮的狗校长硬是要多留一下。强烈的阳光挡不住同学们的激情。我带着愉快的心情走向门口，小白鬼的白皮肤一下子就在人群中认出来了。这真是黑芝麻里挑珍珠，一眼识破。相距十米的距离。我看着她一步步走近，她正背对着我和其他人讲话，人群泳动。人声鼎沸。看不清谁和她也听不清说什么。还是一颗快乐的心伴随着跳动的脚步。想给她个惊喜。悄悄的走近。只有两米了，近在眼前，忽然，她一个闪身冲出人群，伴着笑声而去。我以为她发现了我在躲闪，扭头看向她，她在人群的另一边跑动，是一座无人的办公室，前面是一个男生的身影。笑着，跑着。原本欢乐跳动的心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我的笑声瞬间凝结。凭我的目力，这个男生是她的同班同学。以前不认识，也是追她的人之一。他也笑着跑，等着小白鬼来追。“为什么！”我的心跌进了谷底，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这样，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心里的痛感越来越浓。是失落，更是愤怒。我忍着气向她跑的方向走去，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步步接近他们，越来越近。他们已经追到一起了，在楼道的一个角落里拉扯，手碰到一起，你追我打。带着笑声，是那么刺耳。“你还想怎么？”我在他们的笑声中叫道。“你还想怎样？”这是愤怒的第二句，男的见了我变得慌张，停止了追打的手，站在阴暗处。小白鬼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声吓的不知所措。我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转身走了，那样带着痛走了。原本欢笑的两个人变得严肃起来，小白鬼在我后面追上来。
我的脚步并不快，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一步一步。走向人群。“你怎么了？”小白鬼追上我轻声说。我没回答。心中的火燃烧着，“有什么事你说啊，我少根筋的。”她变得焦急，声音充满了恳求。我还是沉默不语，就这样走到人群中，她一直跟在我后面。
沉默一会，她的哀求之声又起：“我以后不那样了。我和他只是同学，别生气啦。好吗？以后不理他还不成吗？”她拉着我的衣角说。我轻轻的推开她的手，没多看她一眼。她见我不理她，也就不说了。
还是沉默。在嘈杂的人群中，我好像听不到任何声音。心中的痛一阵一阵来，上帝的半颗心在滴血。“我们约好去银河尽头玩的，现在还去吗？”她哀求道。声音是那么悲哀，像一只将死的小绵羊一样。“不去。”冷冷的两个字，不带一丝情绪，没有任何感情。人群少了一个人，我幻作一道白光，在太阳的强光下，就那么消失了，留下这个悲痛之地。
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任凭后面的车声催促，仿佛时间停止了，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一切都是假的，为什么背叛我。”我自言自语道。朝自己家的方向飘去。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悲伤的我。漫不经心的掏出手机，是一条小白鬼的信息，上面写道：“我在银河尽头等你。一直。”我苦笑道：“何必呢。”关掉机，继续我的回家路。
心里的痛伴着沉重的脚步声。我幻作一道光向天空而去。下一个身影出现的时候，已经在银河的尽头。银河是一条很长的银色平路，闪着银光，通往二十八星宿和各个星球。可以说这是一条天路，漫长的看不到头。所谓银河尽头只不过是仙界路的尽头，脚下闪着银光，周围是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星光在闪烁，这条又大又宽的天路悬在空中，和立交桥一样，但却没有任何绳索支柱，我一步步走向约定的地点。远远是看着她靠在银河尽头的一个亭柱上，这是仙境的尽头。她没有任何声音，在这静的吓人的银河上，孤单单的小身影在柱子上显得那么微小。连影子都没有。“既然来了，就过去看看。”我心想，一步步走近她。笔直宽阔的银河没有一点坡度。也没有脚步声。“你在这干嘛？不回家吗？”我平淡道。她双眼微红，闪着泪花。像是哭过，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副落魄的表情。她知道我来了，也听见我这么说，低下头用手摆弄着裙边。眼泪没有掉下来，却一声不吭。“你在这一直等吧。我回去了。”我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转过身，眼眶已经红了，迈出第一步，看向远方，一步步离她远去。心中充满了痛。
笔直的银河路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无论走多久，都能看到她。在这闪着银光的大道上，一动一静两个身影是那么凄美。她已经低着头，等待着。我边走边想：不回去，绝不回头看。我累了，我要回家。说了不回头，就是不回头。”心里想着，带着痛。继续走着。
当脚步停止的时刻，一切都静下来，我伫立一会，猛地回头转过身，看着远处路头那一个形单影只的她，她也在看着我。笔直的银河上，四目交接是那么凄美。“不行，我得回去，有这么傻的女孩在等我。”心里想着，脚下加快的脚步。我越走越快，最后跑起来了。跑向那个等我的她。她抬起头看见我来了。兴奋之色一闪而过。我跑着，忘了时间，忘了呼吸，忘掉一切的一切。心里只有她，长长的银河路，在飞奔中，越来越近。
“你怎么那么傻，要等到天亮吗？”我拉起她的手骂道。“对。我等你回来，我知道你会来的。呜。。。”伴随着一声哭泣。她的手搭上了我的肩，紧紧的抱着我。头深深的埋进我的胸脯。我也死死抱着她，在她耳边说：“有你这样傻的女孩，我怎么走的了。好了，不哭了，恢复你的一切主权。以后都听你的。”她没回答我，在我怀里泪水尽情挥洒。打湿我的衣襟，却治疗了悲痛的心。
这样抱着她，心里充满了愉快。所有的痛像是消失了。怀里只有这具充满弹性的小身体。很久，很久。我们分开。她的眼眶还有点红，但脸上却变得红润。脸颊上有一抹晕红。心里变得豁然，“你不生气了？”小白鬼牵着我手小声问道。“生气啊，生你的气是一时的，喜欢你却是长久的，”我笑着回答道。原本悲伤的气氛在这一笑中化为乌有。“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春秋时代，孔子学堂。见见我们的祖师爷。”我带着轻快的语气说。“春秋？孔子？祖师爷！你病了吗？”说着摸摸我的额头。“那可是几千年前的人和物，怎么去啊？”小白鬼不敢相信。“呵呵，跟我来就是了。我会骗你嘛。”说着牵着她的手在银河上漫步，周围一闪一闪的星光像是为我们庆贺。她静静的在我身边，抓紧我的手，靠在我旁边，走着，走着。
“待会儿你先进去，记住，是春秋孔庙。只要你说一句，时间轮就会带你到那。”我认真的交代道。“那你呢？我一个人不去。”她坚定道。“要么一起去，我不想一个人，我怕失去你。”她的声音很沉重。“笨蛋，我得引开时间老人啊，你先去，我一定来。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记着在原地不要动。不然我到那找不到你。”我刮了刮她可爱的小鼻子柔声道。她点点头，柔声道：“那你一定要来哦。不然。。。。哼！”她掐了一下我的腰，我大喊“饶命”。
这样打着闹着，一路嬉戏，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时间宫门口。我向她点头示意，她也用眼神告诉我好了。我先推开门，叫道：“时间老人。老朋友来看你了。”“你小子还记得我，呵呵。”从里面走出一个白发白眉长长飘洒的老人。“你这么孤单，朋友当然的来陪陪你了。”笑着说着把我拉到屋外。“听月老那老头说，你有女朋友了，还是只鬼，哈哈，你可带她来了？还是有事相求？”“哪里哪里。老朋友来这就是想找你喝喝酒，后院的时间亭不是有美酒嘛。”“你这小子，就记着我那点宝贝，走，喝点去。”两人笑着离开了时间宫，向后院走去。我向墙的角落使了个眼色，小白鬼在暗处会意。趁我们走后，飘进了时间宫。
“这喝酒是假，调虎离山是真，说吧，有什么事？得单独问。支开你那个小恋人。”以我和时间老人的交情，去一趟春秋并不难，说几句好说就行了。“我这点小伎俩怎么能瞒的过您。单独找你，自然有事，不便她听到。”“有事干！说吧，我一定干。”说到干活，时间老人顿时兴奋。这个和地球一样大岁数的人悠闲了几十亿年。“我遇到了伤心事，你得帮我查一查那靠近小白鬼的同学是什么来路。”“小事一桩。”说着开始掐指盘算起来，只要是人间发生的事，只要是有时间这个因素，他都知道。“哦。查到了。这个男孩叫于田。是小白鬼的同班同学，智商一般，相貌一般，脾气很燥。心计很深。他的真实年龄是17岁，本性属暗。会点黑暗邪术。还有，他的真身是吸血鬼。”“吸血鬼！难怪他会有意靠近小白鬼。这小白鬼当他朋友，可别人却别有用心啊。吸她的血是最好的补药，一定功力大增。看来，我得管管了。”“那是你的私事。可你不能把他打死了，惹得一身官司，脱不了身。”“放心，我有分寸，教训他一下总可以的。”“没别的事，快去陪你的小恋人吧。我一个人喝酒了，独吞，哈哈。”老人凭空不见了。“谢谢了，下次一定陪你。不醉不归。”我向时间宫飞去。
“春秋，孔庙。”站在时间轮前，刚说完这四个字，眼前一片空白，进去了时间隧道。没多久，周围的世界变得清晰。“小白鬼，你在哪？”景物一出现，我便叫道。“在这呢。不许叫我鬼，叫主人。”外面传来了淘气的声音。我出现的地方是一条街头巷尾。周围都是墙。是一条死胡同。只有“一线天”。“这怎么这么窄啊。你让下，快挤死我啦”。我的背靠着一团软软的东东。没想到是她。“等下啦。怎么会在这啊。”我艰难转过身，这胡同只能通过一个人，牵着她的手侧着身子一步步往外走。胡乱绕过几个弯，远处传来了叫卖声。我知道快到大街了，便兴奋的加快了脚步。
“喂，GOD.你等等我啊！”后面传来了小白鬼的急叫。“我都快饿死了。有什么比吃的东西。快点啦！”我抱怨道。“是挺饿的。我们找家店吃饭先。走。”说着拉着我的手向人声中走去。好像她带我一样，其实我们两都没到过这。也不知道谁带谁了。
绕过一个弯，眼前的繁荣惊吓了我。两道旁小摊位不断，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人们穿着古代的长衣。扎着发，有的戴着帽，有的系着冠。都是远古时代的建筑群。“哦。。。到了。这是春秋。这是鲁国。他们穿的好好玩啊。和历史书上的一样。”小白鬼兴奋的在大街上叫起来。转着圈。“你们才穿的奇怪呢。”周围顿时围满了人，看着我们的衣服样子，一副见鬼的样子，即惊又喜。“这两个年轻仔疯了吧。”一个大婶说。“我看是的。要么怎么会有这么丑的衣服。”一个男高音说。“我想他们肯定是讨饭的。小兄弟，肚子饿吗？”一个大叔友好的走上来问道。我的肚子是很饿，回应道：“饿。”“你看，我说对了吧。”大叔向人群自豪道。“切，原来两个疯乞丐。”人群一哄而散。大叔掏出几个铜钱递到我手里，慈祥的说：“这么好的孩子长的真英俊，来，拿去买东西吃。”我奇怪的听着这句话，呆在那儿。一旁的小白鬼拉着我衣袖，在我耳边轻声道：“GOD.他们看我们的眼光很怪，还说我们是疯乞丐。”我被她的话叫醒，抖了一下，把大叔伸手的钱挡回去。笑着说：“大叔我们不要钱。大叔再见。”说完便拉着小白鬼躲进一家衣服店里。“这孩子真是疯了，钱都不要了。”好心大叔自叹一声，也走了，街上的人依旧如故。
躲在门后面，我和小白鬼缩成一团。还真像个乞丐。我对她认真的说：“忘了衣服不对。忘了带铜钱，忘了这事春秋。哎。。。”“嘻嘻。现在才想起来真是猪。那怎么办呀，我的肚子很饿。”小白鬼无辜的看着我，像是我把她害的，“得先搞套时代版的衣服。这21世纪的太显眼了。”说完拉着她来到衣服柜前，我笑着对老板说：“掌柜的，给爷和这位小姐来两件新衣。记住，不要最好的，合身就行。”“好嘞。”老板习惯性的答应道。但一看我们两个，便笑脸便哀脸：“去去去。哪来的小乞丐。充什么大爷，小柱子，把他们哄出去。别浪费我时间。”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小伙子便过来推我们。嘴上叫道：“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住手。你看这是什么。？”我虽没有银子，金子，但不会变啊。现在正是法力用的上的时候，我的手上托起一个大银锭，“哇。爷。快请进。小柱子，你他妈眼瞎啦，看我回头不收拾你。”说完向小柱子瞪了几眼，“是是是，小的不知天高地厚。两位爷请。”一老一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靠这个银锭子。“刚才爷说要衣服。我这可是全程最好的。。。”“别废话了，一件男装一件女装，要合身，布料要好的。”“是，是。小翠啊，快帮二位客官量身啊。”“是，老板。”一个妇女向我们鞠躬后，便开始量三围，量好后便走到后台去了。
“二位请用茶。一会就好。”老板客气道。我和小白鬼都被这老板的变化吓呆了。坐在木凳上，举杯呆呆喝着。“GOD.你说他们怎么对我们这么好？”“钱呗。生意人怎么会和钱较劲呢。”“哦”小白鬼继续喝茶。
一盏茶后，老板亲自送上衣服。笑着说：“二位请到后台试衣。”我和小白鬼应了一声，分别向柜台两边的门进去，穿着春秋时代的衣服，很长很长，大袖口，长领子。不过，倒很合身。这身淡蓝色的衣服四周有金边。布料很柔很滑。小柱子为我配上蓝色的腰带，穿上长靴顿时，把他们的目光都弄呆了。“哇，爷。你好拉风。好有型。”“是吗？不过这身衣服倒很舒服。”我转了一圈。全身很轻松，像是披了一朵云一样轻。我笑着推开门帘，看着隔壁门口。小白鬼从里面刚出来，她穿一身白色的纱衣，捆着黄绳腰带，里面是一件红色的内衣，配上原先的长发，好一个美丽的古人。她也看到我，两人呆了一下，相视一笑，来到柜前。“两位真是天生一对，男才女貌。穿上这身衣服如天仙一般。”“别吹了，开个价吧。”我直接了当的说。“爷真是爽快。我也给个优惠价，五两银子。”顿时，两个打下手的吃惊叫起来。原先在场的其他顾客也停下手中的活，呆呆的看着老板和我两。“不就是五两嘛。给。”小白鬼看着我，什么也没说。我递上那个大银锭。这是春秋最大的银锭，值十两。买两件衣服就去了一半，老板欣喜的接过银子，找了一袋子碎银给我。我们两扬长而去。这时有个顾客小声说道：“夫人。我看我们还是去别家门店吧。这两件衣服都快顶一个普通家庭半年生活费了。就是绸缎，也没这么贵啊。”“是啊。相公。这老板明显是欺负小孩子，我们走。”
又回到大街上，我可没有受骗的感觉。钱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交换介质。况且，历史不会因为那十两银子而改变吧。那能量化的银子等我走后，自然会消失。不知是谁骗谁了。小白鬼心情更好，高兴的跳着转着圈，说：“有钱啦，我们去吃饭吧。”看着这个白沙红衣仙女，我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去找吃的，街上看我们的眼光多了。这次是羡慕欣赏的目光。
随便找了一家面馆，靠窗坐下，里面的客人坐了七八成位置。倒很空旷，也很干净。“小二。来两碗上好的牛肉面。”小白鬼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安慰道：“不会饿死的啦。笨蛋，再等等。”周围的客人多看了我们几眼，回头率百分之二百。有些人干脆饭都不吃了，就那么盯着我们。“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我大声喝道。这大部分目光全是朝小白鬼看的。“切！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大家齐声说。便回头一挥衣袖继续吃饭。“你们活的。。。”“算了。”小白鬼偷笑着拉着我的手安慰道。“两位，面来了。请慢用。”气吁吁的吃着面，小白鬼把肉夹给我，我的气也消了。
吃完面，在街随便找了个人问。很快便走到孔庙怎么走了。这鲁国的读书人真多，满城尽是书生。不愧是孔子的故乡。来到孔庙前，门前的书生门卫看着我们的衣着相貌，恭敬的请进去，这时已经黄昏了，看来要在这过夜了。
一路进去，这里很大。都是木制的房屋，像一个花园，种满各种鲜花。柱上尽是对联，充满书香之气。读书人的地方果然雅致。绕过几间木屋。终于听到了朗朗书声。书生把我引到后院，也就告辞了。
这是一片大空地，台下坐着三千弟子。个个摇头朗诵读书，穿着一色的白衣。在台上有一老者，须发皆白。正闭目摇头听着，桌子上摆满诗书，“哇，这就是孔子和他的三千弟子嘛，场面好宏伟啊。”小白鬼感慨道。“嗯，那老头应是孔子了吧。”我叫道：“孔夫子，远方庶人求见。”“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三千弟子整齐的排着队作揖离开。“二位客人请随我来。让我尽地主之谊。呵呵。”孔子的声音充满了慈祥。我们随他来到一间书房，沏上茶，孔子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抚摸着白须，我和小白鬼坐在他对面。“孔夫子真乃博学，仁至义尽。”我夸道。“都老了，离西方不远了。”孔子慢慢的说。“孔爷爷，你教的真好，那么多人都听您的话。”小白鬼赞道。“呵呵，小姑娘真漂亮，想必来自未来吧。这的人思想古朴，自然好教。”“您知道我们的来处，能告诉我原因吗？”我疑惑道。“小伙子也很帅。原因是你们的气质和我们春秋人不一样。这是我们古代人没有的。三人行，必有我师。能告诉我还能活多久吗？”老爷子还是慢慢的说。“孔爷爷，书上说您能活到六十五岁。您现在几岁了？”“六十五啊。”“那不就死了？”“是啊。”孔子丢下这一句，就那么微笑坐着，低下头。奄奄一息。“真死啦？怎么会这样。”我感到他呼吸全无。小白鬼惊讶道：“这也可以。。。那我们该怎么办。书房就我们三人，他的弟子那么多，众口难辨，一人一口痰都把我们淹了。”“完了，这老头早不死，晚不死。现在死。不急，我想想。”小白鬼急的打转。“难怪他知道我们的来处，恐怕早死了，回光返早。现在去了西方极乐了吧。像他这样的千古伟人，怎么也是个半仙了。这具尸体可把我害惨了。”我分析道。“别唉声叹气的，这天都快黑了，怎么办啊？”小白鬼推着我急道。“没事的，大不了杀出去。”“那可不行，书上说他的弟子之一子路很厉害。我不希望你受伤。”“哎，那用钱收买他们？”“我看不行，都是圣贤。怎么会贪财。”小白鬼无奈的托着腮思索着。
“师父，吃饭了。”门外的敲门声打破了沉寂。“你先躲起来，我有办法了。”小白鬼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躲进书柜里。我幻作一道光，回到孔子那具身体里。借尸还魂。这具身体现在受我控制。“请进吧，把你的七十二师兄都招进书房里来。我有事交代。”“是，师父。”门外应了一声，便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脚步声四起，门外定有不少人。“师父。我们到了。”“子路，你先进来。”“是。师父。”子路打开门，看着孔子，低着头听训。“子路啊。为师将去，你们得继承我的儒学文化。教化世人。”“是，师父。”门外整齐应道。人虽多，却无一丝嘈杂。子路打开门，七十二贤节皆低头聆听。“我走后，由颜回担任院长。老夫休矣。”我从他身体里抽出。孔子变回一具尸体。“师父。走好。”七十二人泪泣。
夜终于到来，孔子的身体被搬进大棺木。各种白带挂满了整个书院。哀悼的人排成长龙。整个中原大陆举行国祭，远的披星而出，近的国王都来了。孔子的社会地位的确很高。我和小白鬼走出书房，来到一条长廊上。“GOD，你说我们有错吗？”“什么错啊。人又不是我们杀的。气数尽了自然归去。”小白鬼贴近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我们慢慢走过长廊，准备登上一座木楼看看人群和远方。在二楼楼梯的挂角处，我环着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她整个身子都贴近我的怀里，身上散发着她独有的幽香。“GOD .我喜欢你。”小白鬼柔声的对我说，双手也抱紧了我的腰。“我也喜欢你啊。”我轻声道。相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正式表白。我们都有点害羞，小白鬼纤细的慢慢上移，搭上我的肩，搂着我的脖子。抬起头，闭着眼睛轻轻说；“亲亲我好吗？我好怕失去你。”看着她柔柔的睫毛和小巧的红唇。我的呼吸加重，慢慢闭上眼睛，头一点点往下低。手也从她的腰摸上了她的背。轻轻的抚摸着。见我还没亲上，她温柔的唇轻轻的贴上我的下巴，那是和棉花糖一样的唇，慢慢上移，心跳的感觉越来越快。我抱的更紧了。她的唇像有粘性一样，一点点上移。终于，双唇贴在一起。她的唇是那么甜，我瞬间完全醉了，享受着这甜美的一刻。突然，她的小舌头像一条小蛇一样，慢慢的伸出粘上我的唇。我无力阻挡，任由她一点点进入我的嘴。两跟舌头一碰就躁动起来。却又不知所措。只有几秒，我们就分开了。毕竟都是第一次，我的初吻给了她，她的也给了我。原来相爱的两个人亲在一起是那么美妙。她还在我怀里，低下头。脸上很红。我轻轻的搂着她，轻轻的说：“我还要。”说完便主动头靠下去，两个抱在一起的恋人又开始了口舌之战。这次我不会担心碰到鼻子而迟迟不吻了。和她的舌头慢慢缠绕着，允吸着。世界都一切都忘了，闭上眼睛。只有彼此。
这次亲了两三分钟，我们分开，她在我怀里喘着气，我笑笑。拉着她登上了楼顶，看着远方的屋顶和排到长街的人群。“GOD.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她柔情道。“会的，毕业后我去找你好不好。”“我等你，一辈子等你。”她说道。外面哀声四道。后院却情意绵绵。这样搂着她看着古代的风景，忘了时间，直到她靠在我肩上睡着了，我才轻轻的抱起她送她到房间。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浅吻。退出房。关上门。一跃上了屋顶。心里暖暖的，吹着凉风，看着弯月。我想我会一辈子守护屋下这个女孩。
我们在孔庙过了一夜。第二天她醒来便到我房间找我，不见人。便慌的叫道：“你在哪啊？”我听到她的声音，睁开眼睛。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回声道：“我在这呢。我们该回去了。”“嗯。”她看到我总算松了口气。我牵着她的手告别众贤，回到衣服店取回原来的衣服。又从那个死胡同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