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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古今中外玉门关(5)

太阳射进屋内,小岛也开始热闹起来,窗户外面有人在来回走动着。昨晚围坐在一起听波罗讲故事的几个少男少女冲向波罗的房间,房门锁着,他们拼命地敲门。

他们边敲边喊:“波罗,波罗,开门,波罗……”

波罗光着脚,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说:“嘿,早啊,伙计们,不是约好晚上再见的吗?”

一个男的说:“嘿,波罗,也许这是个不太好的消息,但是我们确实在海岛边发现了一条船,好像是你祖父的那条。”

一个女的补充道:“是的,他说的是真的,一条船的残骸。”

波罗如梦初醒,瞪大眼说:“什么?”随即拨开眼前的几个伙伴拔腿冲出了门。

几个伙伴紧随其后,大喊:“波罗,等等,波罗……”

祖母端着碗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看见波罗他们,笑意盈盈地说:“噢,我的孩子,你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波罗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光着脚穿过居民区,伙伴们紧随其后,此时正是早间集市时间,鸡鸭鹅鸟、鱼虾海鲜等均可以拿来交换,好不热闹,波罗等人的行为惊吓到了缓步踱行的路人。

各种声音掺杂着:“嘿,波罗!”、“早啊,伙计们!”、“噢,天呐,一群疯子!”、“噢,该死!”

波罗跑得比较快,并不跟路人搭话,倒是跟随其后的一群伙伴在应付被惊坏的路人。

有个卖鸡的人鸡笼被搞翻了,伙伴们仓促地安慰卖鸡的老板说:“噢,对不起,你的鸡会因你感到骄傲,它们也会祝福你,祝你好运。”

伙伴们又用双手开路嚷嚷着:“不好意思,借过,借过。嘿,波罗,等等我们。”

波罗冲到海岛边的时候,伙伴们也气喘吁吁地赶到,这里是岛的最边缘,可以眺望一望无垠的蔚蓝色海洋,太阳升起没多久,距离海平面很近,微风拂过,整片海洋波光粼粼。

波罗看见了岛边礁石旁有一艘船的残骸在晃荡着,以及漂着的那块印有一个大圆圈的帆布,那是祖父画的,而祖父,连“残骸”都找不到。

一个女孩子搂住波罗说:“对不起,我们发现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我们没有看到你的祖父。”

波罗默默掉泪,说:“谢谢你们。”

波罗转身面朝大海,双膝跪地,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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