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肄冷眼看着言氿。
言氿并没有生气,眼里闪过一丝偏执,他看着纪肄一字一顿的说道。
“小傻瓜,你忘了我吗。”
纪肄后退了一步,言氿看她的目光让她感觉不舒服。
“言总,我们不熟。”
言氿没有步步紧逼,只是微微上前,伸手轻轻摸了摸了纪肄的头。
纪肄连忙整理好自己的头发。
“言氿,你怎么又把我的头发弄乱了。”
话刚说完,纪肄猛然一怔。这话明明就是脱口而出,不经过大脑的,说明自己说过很多次了。
为什么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纪肄的脑海里闪过一抹记忆。纪肄还未来得及捕捉就消失不见了。
听到那句熟悉的话,言氿笑了笑。
“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
言氿没说话,但眼神不以置否。
纪肄没再说什么,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小傻瓜,你会记起来的,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言氿看着纪肄离去的背影,轻声低喃,眼中的偏执和占有欲越来越强。
纪肄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管家,我十分钟左右到那里,所有亲属,开会。”
“好的,小姐。”
管家虽然特别疑惑,但不该问的,他绝不会去问。
纪肄将别墅开到一幢复古的别墅前停下。
别墅矗立于半山腰上,风景别致,鸟鸣声清脆入耳,高大的树木遮挡,斑斑点点阳光撒在别墅上,别墅墙上爬满了青绿色的爬山虎,别墅区旁种满了大片的熏衣草和各式各样的玫瑰。
在走近别墅的路上有大片的紫藤花,许是刚下过雨的原因,些紫藤花飘落到地上的。
纪肄喜极了紫色和红色。
红色像极了她个性张扬,不喜按正常的套路出牌的性格,但紫色像她喜静遇到不认识的人不爱说话,对人淡淡的感情的行事作风。
纪肄慢步走进了别墅,别墅里叽叽喳喳,人很多。
“纪肄那个死丫头,怎么还不来,让我们长辈等她一个人,尊卑都分不清楚了吗?”
“就是,现在都不来老宅了,要不是看在那个死丫头还会分点钱来,我早就打死她了,死丫头一个。”
“那个忘恩负义的jian蹄子,当年……”
“逼逼够了吗?”
纪肄还未入门,便听见家里那些在她面前唯唯是诺,关心至极的“亲人”,所谓的亲人。
“关你什么事,再说话我就让纪肄那个死丫头打死你,那个死丫头最听我的话了,只不过对她好点就这么听话,真傻。”
妇女不屑的嘲讽道。
纪肄又怎么会分不清谁好谁坏,不过是看在亲缘上得过且过,罢了。
既然,他们这么想挑明,那么她也不想给他们留余地。
“不对……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那个死丫头的声音。”
妇女转头向门口方向望去,纪肄正倚在门边上看着这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