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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眠月封臣

整个上午,侯王府热闹非凡,不断有人马到来,车马院中人声鼎沸。午饭结束后,阮小翠让两个女孩自己去书屋继续念学,下午她要陪同丈夫接见众封臣,儿子们也一同参加。崔铃儿和柳倩坐在书屋里,面对着枯燥的书卷,哪里看得进去?窗外阳光明媚,已经是五月初夏,蝉儿在树上聒噪,铃儿趴在书本上睡去。

“醒醒。”柳倩推搡她,大眼睛一闪一闪。

“别闹,让我再睡会儿。”铃儿嘟哝着,将书卷盖在脸上。

“去不去偷听父亲议事?”柳倩贴着铃儿的耳朵说。铃儿一骨碌坐起。“被抓到会挨骂吗?”

“抓不到的,我偷听过好多次了。”柳倩得意地眨眨眼。

“走,这书念得我闷死了。”铃儿从椅子上跳起来。两个女孩跑出书屋,顺着回廊来到议事厅。

“这边。”柳倩一猫腰,钻进议事厅外墙旁边的树丛里,铃儿赶紧跟进去。议事厅的北墙顺着星月峰的山坡由下往上修建,柳倩手脚并用,抓住盘根错节的树根往山坡上攀爬。铃儿抬头望去,上方墙头有个小小的露台,里面是扇打开的窗户,柳倩已经从山坡上跨进露台,蹲伏在上面冲她招手。铃儿当即快速爬进露台,伏在柳倩身边。从窗户望进去,议事厅里坐了不少人。柳长兴坐在北端高台的桌案后,从上方看过去,正对着他的头顶。阮小翠坐在他身边,而柳杰柳飞兄弟俩则分坐高台下两侧最靠近父亲的位置。除此之外,大厅里还坐了大约十几人。一名花白胡须的健壮老者正大声说道:“侯爷,每位封臣都要出‘四武’骑兵一百,这可不是小数目。”

“说话那人是青泽将军胡显。”柳倩在铃儿耳边悄悄说。

“所以不是找大家来商量嘛。”柳长兴答道。

“为什么要召集这么多兵士?跟最近风传的立新君有关系么?”一名骨瘦如柴,身材颀长的中年将领发问,银色盔甲软踏踏披在他身上,活像条蛇,精光闪闪的头盔上顶着一簇橙色羽毛。他是姐妹泽的封臣刘远山。

“父王只说召集封侯祝寿,其他什么也没说,立新君的事我并不知道。”柳长兴语气平和。

“那侯爷要这么多兵士干嘛?”刘远山追问。

“大家想必都听说了,我在正阳岭遭暗算,我要查明背后主使之人,发兵讨伐。”

“有线索吗?”一个胖子尖声尖气地问,汗珠挂满他的额头,他没有穿戴盔甲,而是身着柔软的红色丝袍。

“那个胖子是落雁泽的将军郝东。”柳倩再次轻声说道。

“还没有,不过快了,等我到了长生城,自然就会知道。为此,我需要率领足够的人手前往长生城。”柳长兴说道。

“封侯面君,随从护卫不得超过一百,侯爷想必还记得吧?”一名女将军说,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作为将军来说算是很年轻的了,五官清秀,隐隐显露英武之气。

“还有女将军?”铃儿惊讶地问。

“那是望海泽的将领方淑敏,她父亲方翔一共生了七个女儿,她排行老二,继承了望海泽将军之职。”柳倩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议事厅,随口答道。铃儿不禁佩服,柳倩才十一岁,却对这些封臣如数家珍。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母亲没事就给我们讲这些封臣的家谱和琐事,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柳倩作了个鬼脸。

“为什么他们头盔上的羽毛都是橙色的,而义父的却是红色的?”

“那当然。”柳倩得意地眨眨眼,“父亲是封侯,才能饰以赤羽,而这些封臣只能佩戴橙羽。其他还有很多颜色呢,视官阶的高低不同而变化。”

柳长兴似乎听到了女孩儿们的对话,眼睛往窗户斜了一眼,然后冲台阶下的柳杰使了个眼色。柳杰会意,起身悄悄走出议事厅。柳长兴直视方淑敏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只会带一百人进入长生城,其余兵士在城外待命。望海将军,你愿意支持我吗?”方淑敏以一个年轻女子身份继任将军之职算是破格,当初方翔携方淑敏到星伴城为女儿请任,柳长兴亲手为她戴上的将军头盔。

“望海泽自然会鼎力支持,侯爷需要什么只管开口。别说一百人,再多我也出。”方淑敏答道。

“望海泽当然大方,毗邻大海,鱼获颇多,财大气粗。可是我恶水泽就不同了,总共只有三百骑兵,侯爷您要走一百,只剩下两百人,万一山精林怪作恶,谁来保护子民?”开口说话是恶水泽将军钱大同,他今年五十,一张茄子脸上满是黑斑,愁眉苦脸,身上的链甲有好几处锈斑,是封臣中最穷的一个。

“侯爷,您究竟想要带多少人马去长生城?”最后一位封臣问。他是来自五色泽的余双柏,他的属地五色泽以风景美丽闻名,每当晴天,湖面反射阳光,会出现五种不同色彩,堪称奇观。余双柏和柳长兴差不多年纪,两年前刚刚从病危的父亲手中接过将军之职。

“一千五百骑兵。”柳长兴回答。众封臣咋舌,立即在心中盘算,六家封臣每家出一百,总共六百人,柳长兴自己还要另外出兵九百人,那几乎是星伴城的所有兵力。星伴城的兵力总量只有一千,其中还包括新近损失的一百精锐,难怪眠月侯要借兵。

“一千五百人可是一支大军,侯爷难道您真想开战?”余双柏问,他虽然岁数不大,但是心思缜密,行事稳妥。

“暗算我的人动用了一千人设伏,无论他是谁,必然已经知道我没死,肯定会继续发难。我需要足够的兵力支持才能与之对抗。”柳长兴眼睛一一扫过表情各异的封臣,他们有的脸露惊惧,有的惊疑不定,有的神情亢奋,有的面带深忧。封臣们心中雪亮,暗算眠月侯的人必然是另外两位封侯之一,柳长兴的某个亲兄弟。眠月侯此去长生城,与亲生兄弟同室操戈看来在所难免。

“咳。”恶水泽将军钱大同咳嗽一声,“侯爷,容我说句实话,我们是眠月封臣,其实谁当君王对我们来说都一样,只要是姓柳的就行了。我们不应当介入王室纷争。”

“老钱你说什么?你是老糊涂了么?”青泽将军胡显把面前的小桌案拍得砰砰响,“我们当然要支持侯爷。不管封侯是谁,封臣都应该无条件服从,更何况自从侯爷接管眠月之泽,眠月封地兴旺繁荣,远胜过往。”他年岁和钱大同差不多,在六位封臣中属于最年长的,但是老而弥辣,性如烈火。

“胡将军别拍桌子,侯爷和夫人都在,不要失了礼数。”姐妹泽将军刘远山慢声慢气地说,“我同意老钱,倘若是为了替侯爷讨伐敌人,借兵自然没问题。但是如果这个敌人同为柳家宗室,那就需要从长计议,毕竟我们不光是眠月的封臣,我们也是百泽的臣民。”

“刘将军说得不错,和我想法一样。”落雁泽将军耗东出声附和,胖子长着一张精明的商人脸,身上的丝袍红得像木棉花。

“不错个屁!刘远山,郝胖子,我最看不惯你们两个的阴阳怪气。平日里口口声声说侯爷怎么怎么好,自己如何如何敬重,事到临头,却推三阻四。”胡显大声说道。

“我说的是从长计议,不是推脱。胡将军果然是老了,耳朵不太好使,嘴巴倒很利索。”刘远山人长得像条蛇,说话也如蛇一般毒。

“就是。”郝胖子取出丝绢擦拭满脸油汗,仿佛在喃喃自语,“尊重是放心里的,不像有些人动不动挂在嘴边。”

“你们两个说什么?”胡显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胡须气得不断抖动。他的两个儿子分坐在他左右,双双起身,指着刘远山和郝东说:“你再说一次试试!”

刘家子弟和郝家子弟当然不甘示弱,也纷纷站起朝着胡显和他儿子怒目以对,双方骂骂咧咧,就差动手了。

“够了。”柳长兴大喝一声,“我请你们来是商议,不是比武。大家如果觉得许久未见倍感亲切,晚些时候我可以安排一场演武会,让你们尽情切磋。但是现在,请列位大人坐下说话。”众人这才气呼呼坐下,议事厅中剑拔弩张的气氛得以稍稍缓解。

“侯爷,几位大人说得其实都有道理。”余双柏站起身,“区区一百人马是小事,没有人拿不出。只是如果要和其他封侯刀兵相见,请务必三思而后行。眠月封地地处南疆,相对贫瘠,也是分封最晚的封地,比高丘和垂枫根基都浅,一旦开战,我们绝对讨不了好。其次,近些日子不太平,山精林怪活动频繁,各地警报频传,我们也确实需要加强防备,保护子民。在这种时候抽调大量兵力离开封地,不是明智之举。”

“是啊,这阵子风向不大对,那些妖魔鬼怪动作特别大。百泽还好,听说千岩谷地的一些山岭部族从深山里被赶出来,损失惨重,他们的属地大部分被山精占去了。无家可归的部族流窜到云台境内到处抢掠,已经和云台的骑兵干过好几仗了。”钱大同补充。

“没错,我们的军队是用来对付精怪的,不是用来打自己人的。”刘远山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嘴。

“各位大人。”阮小翠突然开口说道,“我丈夫,你们的侯爷,为了追捕林怪,差点连命都没了。而想要他命的并不是什么精怪,是人,是自己人。”她语调轻缓却吐字清晰,她这一开口,众封臣立即闭上了嘴巴,阮小翠在眠月之泽深得百姓爱戴,威望一点不输给侯爷本人。

“列位大人。”柳长兴接过妻子的话头,“我今年三十六,有一天也许能当上百泽君王,届时我会安排长子接任眠月侯。如果没人再来暗算我,估计我至少得在位个二十年左右,这期间,眠月封地将受益良多。这一次长生城之行,势在必行,我会尽可能多带人马过去。各位大人今天刚到,舟马劳顿,我们不必现在匆忙作决定。大人们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明天给我答复就行。借兵的事先放一放,我们久未会面,先将其余公事处理了再说。”

阮小翠看着自己深爱的丈夫微笑,柳长兴轻描淡写地提及了他继位的可能,可就在刚才他还否认选新君这件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封臣们果然大为触动,柳长兴是当今百泽君王的长子,素来人望很高,品行端正,深得父王器重,继位的可能性极高。对于眠月封地来说,这是极大的好处。

“对对,侯爷说得对,先不谈这个。趁着大家都在,我们先解决一些实际问题。”郝东当即附和,胡显看不惯胖子见风使舵的丑态,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

“胡老将军嗓子不舒服?”刘远山阴沉地笑着问。

露台上的铃儿和柳倩依然全神贯注地偷听着议事厅里的对话,全然没发现柳杰站在她们身后已经有一会儿了。柳杰轻轻拍了拍两人,女孩们不约而同跳起来,柳杰赶紧伸出双手,分别按住两人的嘴巴。“嘘,别出声,父亲发现了你们在偷听,快跟我离开。”说完他跨出露台,顺着山坡下去,朝女孩们招手。铃儿冲柳倩作了个鬼脸,两人一起下了山坡。

“会挨骂吗?”铃儿问柳杰。

“你去问父亲。”柳杰回答。

“死相,老是装高深。”铃儿在后面冲柳杰的背影扬起拳头。柳杰回头瞥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继续往前走。

柳倩惊奇地问:“大哥,你最近的脾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

柳杰停下脚步,皱着眉头问妹妹:“我以前脾气很坏么?”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你跟父亲一样,死板得很。”柳倩说道。铃儿冲她竖拇指,引得她咯咯笑。

“好,回头我问问父亲是不是我和他一样死板。”

柳倩朝铃儿使个眼色,两个女孩一左一右夹住柳杰,一人挽住他一条胳膊摇晃。“好哥哥,开个玩笑嘛,怎么当真了?”柳倩撒娇。

“好哥哥,开个玩笑嘛,怎么当真了?”铃儿依样画葫芦再来了一遍,声音比柳倩更做作。还没等柳杰有反应,两个女孩已经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柳杰拿她们没办法,只有板着脸低头走路。

“喂,说正经的。”铃儿止住了笑问道,“义父想问封臣要兵,直接下令不就行了?跟他们商量来商量去的干嘛?难道他们还敢抗命?”

柳杰朝铃儿看看。“你要学的还多着呢。小妹,解释给她听。”

柳倩立即神气活现地卖弄:“百泽的封地向来不封外姓,封侯只能姓柳,由现任君王的儿子担任。换一任君王,封侯也会随之更迭。比如说,如果父亲有一天成了君王,那么三大封地就要易主,我大哥和二哥都会成为一方诸侯。”

“那剩下的封地怎么办?义父不是只有两个儿子?”铃儿问。

“这就看父亲愿意留下哪块封地给原有的封侯咯。”柳倩眨眨眼睛,“母亲告诉我,柳家因为种性使然,血脉不旺,子女从来没有超过五个,其中儿子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所以历代下来,始终只有三大封地。”

“那万一不小心生了第四个儿子怎么办?”铃儿又问。

“什么叫不小心?”柳倩掩着嘴笑,“我们柳家可巴不得多生几个儿子呢。”

“笨死了,再划出一块地成为封地就行了啊。”柳杰插口。

“你聪明!”铃儿朝他瞪眼。

柳倩接着说道:“不过封地的这些封臣就不同了,他们都是当地的世家大族,传承了几十代,根深蒂固。封侯一直在换,而这些传统士族生于斯长于斯,根基深厚。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每一任封侯总要多多少少给他们些面子。如果封侯行事不当,这些士族是有权力直接上报君王的。这就是为什么父亲找他们商量,而不是直接下命令的原因。”

“说得很好,理解透彻。”柳杰夸赞妹妹。

“封侯换了人,那么原来的封侯干嘛去?那不也是柳家的人?”

柳杰不由朝铃儿瞅了一眼,铃儿反应之快出乎他意料,自己第一次听父母讲述的时候可没想到过这一层。

“原有的封侯迁回长生城,在朝中任职。”柳杰替妹妹作了回答。

“哦……”铃儿似懂非懂地点头,眼睛骨溜溜一转,一本正经地评论,“一千五百人都凑不出,还得问下面的封臣借,看来义父这个封侯干得不怎么样啊。”

柳杰又露出了那副铃儿最讨厌的高深莫测的表情。崔铃儿一肚子的讥讽之词刚涌到嘴边,被柳倩的回答堵了回去。“直属封侯的军力是有限制的。封侯的兵力最高一千,而所属的每位封臣拥兵不得超过五百,这是百泽的律法。”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书屋。“继续在这里念学,就算装,也要装到母亲到来,不然你们就等着挨尺子吧。”柳杰最后丢下一句话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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