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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病赌徒豪赌

甫进入二院,便看到满是头戴傩舞面具的,看不到容貌,那面具竟都是夜叉面具,獠牙外露,似是张口嗔叫,只是颜色各异罢了,那些人衣衫又不似正邪两道门派装扮。公仲鹰暗道:“难道他们都是刻意隐瞒身份吗?”

公仲鹰问道冲水:“二院赌具真和前院大同小异?”

冲水道:“不错。只是有两样较为新鲜,不过也非是很难的玩意。”

公仲鹰道:“既然如此,我们自行玩便是了,不打扰冲大招手招呼其他客人。”

冲水本想再做向导,由公仲鹰他们身上看看能有什么油水抽头,占个便宜,也为自家店东留心新来客人。但听公仲鹰这么说,却不好再厚着脸皮跟下去了,便道:“那四位玩儿的开心,有什么需要,再吩咐小的。”说罢,走回了前院与二院之间的管事房内。

四人在院内漫步,却看不到前院的关扑。这时,只听“喝”的一声,接着又有“当”的一声响。四人甚是起兴,循声望去,在一处地方,就看到有数人围着。

四人靠近观瞧,原来她们围着的是一个水缸。水缸里面盛满了水。水下像是有无数鹅卵石。就看到有四人像是对角而立,其他几人像是看热闹一般。

其中三人头戴夜叉面具身后皆有物件,身前皆有石刻棋子三四个不等。这第四人并无面具,似是评判者,评判者道:“我左手边‘弗字儿’大爷,现在是十七点。其余‘来字儿’大爷是十点,‘鬼字儿’大爷是九点。还要继续吗?”

只听‘去字儿’,道:“我才十点,若是不继续,不就输了吗?”言罢,摆开架势,只运起内劲。向水缸一击,那缸内顿时激起一枚棋子。落在他身前,正是九点。

评判者即刻道:“超。”那人便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这时头戴黑脸夜叉面具的‘鬼字儿’,笑道:“他运气不好,多一点而输,我就划算多了,就算是满点也赢。”

这时众人看向他身后的物件,是一包袱皮儿,里头隐约是一本武功秘籍,秘籍书签赫然写道‘白猿长拳’四字。

澹台捞月一怔道:“这秘籍!”

公仲鹰似是明白其中窍门,轻声道:“不是九点或八点就输了,他因何这么有信心。”那人似是听到了公仲鹰的话,往了公仲鹰一眼,公仲鹰摆手示意他继续。

只见他站立马步,双臂平胸弯曲,跟着运劲高举,随即向下平击,同时身躯向前一跃。跃至缸前,双掌拍缸,只见缸内水波溅起,附带着一粒棋子飞出,那棋子落地后,竟是八点。

那缸内顿时激起一枚棋子。那棋子落地后,竟是八点。

澹台捞月又喃喃道:“这招难道是?”

这时评判者道:“双方十七点,和。”

双方叹了口气,收回了各自身后的物件,便离去完他样了。这时公仲鹰对评判者道:“那那人输的物件呢?”

评判者道:“方才赌局无赢家,赌注自然归赌坊所有。”说罢便命人收了那包袱。

评判者问道:“阁下是否有兴趣来玩玩?”

公仲鹰摇手道:“不急不急。”公仲鹰等人怕是令箭,便尾随那收去包袱的人而去,只见那人穿过二院内屋,来到了后院门口的回事房。四人怕被发现,依靠在二院内屋照壁墙上,偷偷观瞧。只见管事房柜上有一管事。那收去包袱的将包袱递上,那管事解开包袱皮儿,四人乃练武之人,眼尖的很,是一五尊冠,五尊冠以七宝石为材,顶上金莲花种镶有一夜明珠,十分珍贵。

四人看了一会儿,那管事已将包袱拿进后院。

公仲鹰道:“你们看尚方令箭会不会是在后院呢?”

墨铗衣道:“很有可能。”

这时澹台捞月喃喃道:“他究竟是谁?”

墨铗衣听在耳里问道:“澹台大哥,谁究竟是谁啊?”

澹台捞月道:“方才那戴黑脸夜叉面具的‘鬼字儿’。”

公仲鹰问道:“你认识他?”

澹台捞月摇了摇头,道:“他戴着面具,不能确定。”

公仲鹰道:“对了你知道那「白猿长拳」秘籍?”

澹台捞月道:“是我侠盗门的功夫。”

三人听后大吃一惊,澹台捞月又道:“但我很是奇怪,侠盗门中究竟是谁好赌呢?!”

公仲鹰道:“你不识赌博,你爹自然也不会好赌。听那人声音好像是个年轻人,那只有你几个师兄了。这门功夫有几人会?你可认得他的声音?”

澹台捞月道:“侠盗门中除了我爹爹外只有大师兄袁星。”

“声音!他带着面具,声音听不大清,有几分像我大师兄!”

公仲鹰又问道:“那他的身形可像你大师兄?”

澹台捞月道:“我三位师兄实际身形相差无几,他上身又穿着垂胡袖氅,看不出手上功夫如何,我也不确认。”

公仲鹰道:“那他方才击打水缸的招式难道是白猿长拳里头的?”

澹台捞月道:“我对白猿长拳并不十分了解,但看着像是白猿长拳里的一招——仙猿引路。”

公仲鹰道:“你大师兄秉性如何?”

澹台捞月回道:“大师兄敦厚纯良,不像是个赌徒。”

独孤柔道:“莫非拳谱是被偷的?”

公仲鹰道:“那必须找到方才那人问个明白了。”

澹台捞月道:“但看那人方才的内力,不像是个旁人。看来必须找到那个人了,才能知道事情原委。”

四人冲回到二院院内,一番搜寻。只发现二院花园之内,到处是那种赌具用的水缸,到处有人进行击缸的赌博,却不见那戴黑脸夜叉面具的之人。

四人只得暂且作罢,往屋内而去,希望能在屋内寻到他。

边走着,公仲鹰见墨铗衣若有所思,当即道:“铗衣在想什么?”

墨铗衣道:“师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袁星的石洞里曾发现一个上锁的大箱子。”

公仲鹰道:“你的意思,箱子里的都是他的赌本?”

墨铗衣却不肯定的“恩”了一声,公仲鹰若有所思,此时他们已认定六七分,可公仲鹰还是谨慎道:“看来只有找到那人才能验证真相了!”

正说着只见屋内与前院屋,虽格局相同,但赌博方式却有些不同,无论骰宝、马吊、牌九都无人坐庄,且好像无掩钱番摊。

四人在一桌马吊前驻步,与那前院与庄家对赌的二人马吊不同,此处马吊四人对赌,每一局赌的也只是普通银钱,不过与前院的银两不同,此处确是重金底钱。

公仲鹰四人正看到面前这人听了一副‘十三幺’,只差一张‘发财’便能胡牌,且是门前清,若是胡牌,番数不小。

就在此时,从门外由远即近传来三人对话,三人中有两个声音甚是耳熟,四人循声望去,声源处有三人,一个好像是赌坊伙计、一人是冲水、还有一人是便那‘鬼字儿’。

四人喜出往外之际,就听面前这人,道了一句:“哈哈,自摸发财,赔三家。”言罢,他自三人手中接过不下万两的银票。公仲鹰叹道:“真是‘赌坊一局马吊,远胜江湖辛苦钱。’啊!”三人皆道:“好句。”公仲鹰只道见笑。

四人望那厢瞧,原来是这‘鬼字儿’输了,来这借钱。

只听那伙计道:“冲大管事,他又来借钱了。”

‘鬼字儿’却急了,道:“唉?!我借钱怎么了?你们赌坊哪条规矩不让我借钱啊?”

这话对,赌坊有这个,伙计当时没话说了。可冲水却一脸没好气:“又借啊?借多少啊?”

‘鬼字儿’道:“三千两!”

一听这数目,冲水笑了道:“怎么又是借三个底钱?欠账未清,你还想这么玩啊!?”原来这‘鬼字儿’每次借钱都借个底钱之数去耍,输了便来借钱还账。隔三差五再来,当然来时也带来些稀罕玩意抵些账数。

‘鬼字儿’笑道:“手气不好嘛!我要是这回手气好,就把上次的欠账还了。”

冲水道:“你上回也是那么说。我们东家人好,前几次就借了。可你三天两头,有出无进这可不成。”

‘鬼字儿’听了不耐烦道:“这次准赢!”

尽说便宜话,冲水也是无奈道:“要不是看来我们东家吩咐过了,我会再借给你这赌鬼?”

一转头见伙计愣了,忙道:“还不上账房给赌鬼大爷支银子却!”

那伙计道:“哦,哦!”伙计刚要下去,那‘鬼字儿’叫住伙计道:“我要散钱啊,整的我可不要。”

伙计道:“真麻烦!”

他却不理,拱手对冲水道:“谢过冲大招手了,如果方才那把赢了,那无量教至宝七宝五尊冠和官道禁宫珍藏镔缕宝甲,那还不抵了先前欠下的账了啊!”

见伙计进账房,冲水、‘鬼字儿’二人对面无语,墨铗衣便问道:“师兄,他们刚才说的无量教是什么教派?我怎么从未听师父师伯提起过?!”

公仲鹰摇头道:“中土教派,我只知佛道两教,无量教倒是未曾听过。”说着望向澹台捞月,道:“捞月,你江湖阅历深。应该知道吧!”

可澹台捞月也是直摇头,此时独孤柔道:“据传闻,无量教是西域近一甲子来最大的教派,西域人士中有一多半皆是无量教信众。”

公仲鹰、墨铗衣只当是增长见闻,皆颔首以应。可澹台捞月自幼好事,又道:“这么说比顺心宫还厉害?”

独孤柔先是一愣,接着道:“听爹爹说过,当年曾有意去信约谈结盟之事,可他们都未曾有回信。”

公仲鹰与墨铗衣又是点头,澹台捞月却道:“那是。但凡教派怎么会甘心屈从于强权之下呢!”

澹台捞月言罢,那独孤柔也不知说什么好了。过了良久,独孤柔道:“啊!我想起来了。好像上次来过天孤峰,可他们就是说至宝丢失,无心结盟什么的。”

墨铗衣道:“无心结盟怎么大老远的往顺心宫跑呢?”

独孤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澹台捞月又问:“那后来呢?”

独孤柔道:“后来爹爹有些不舒服,就没留他们了。”

说到这,公仲鹰道:“这么说来这七宝五尊冠看来是真的?!”

也无人知道答案,此时那伙计以托盘盛了三张银票,递到案上。那冲水瞄了一眼将托盘推至‘鬼字儿’面前。‘鬼字儿’刚要拿,就听冲水喊道:“喂!”

那‘鬼字儿’被吓了一跳,生怕他反口。那冲水却道:“这次你要再还不上,就拿你那拳谱还债。”

‘鬼字儿’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原来盯着我那拳谱,早出声嘛!废那么些个话。”说完便满心欢喜的拿了借银而去。四人听到‘拳谱’二字面面相觑,便打算跟着他看个究竟。

‘鬼字儿’也不答话,径直走到了一桌马吊上的一处空位,抽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略微弓着背,俯下身子,高声道:“来来来,洗牌洗牌。”

只听一阵洗牌、码牌、敲牌的声音下,桌上四个人打了一局牌,就看他很快就自摸。刚赢了钱,这人就对桌上另外三人拱手道:“列为稍待,稍待啊!”说着就起了身回到案上,道:“我前后一共欠多少来着?”冲水查了账,可是不少。可他这一副番数不少,也够还账了。

冲水见他赢钱了,一脸沮丧道:“我以为只有我们东家这是无本买卖,没想到啊……”

‘鬼字儿’一听冲水这话,脸上得意道:“人可不能老是走背字儿的,是吧!”说着开始将分摊:“这是还的,这是赢的。”

将钱还了,他还嘀嘀咕咕说:“刚才那个牌,我就知道够还账了。真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

欢欢喜喜地回到桌上,又重新开局。足足半个时辰,他的竟然输得只剩一半。公仲鹰四人跟在他身后,将他的牌面看在眼里,他不是点背,好牌最后流局;就是坏牌又不信那邪,被人拿话一呛便自以为是的点炮;这最后一局对家自摸,他居然怀疑人家是不是出千,骂骂咧咧的道:“他娘的,也不知道是你们出千还是我又手背。不玩了,今日马吊不利于我。”

站起身来转身就走,四人远远地跟在其后,那墨铗衣笑道:“他怎么翻脸如此之快?”

四人也是好笑,见他往骰宝那儿去,二院的骰宝与前院的骰宝也有不同,前院的骰宝是赌客猜大小,但二院的骰宝却是赌徒摇骰比大小。就看他‘啪’的一拍将五千两全部押上,赌坊伙计递上一个骰盅,骰盅里三个骰子。不一会儿,来了两个赌客,一个。伙计各递上一个骰盅。

伙计道:“各位请摇骰吧。”

三人拿起骰盅,各自姿势摇晃,‘鬼字儿’摇骰时同样稍稍偻背,当骰盅撂下解盅后,便分胜负。只听“啪”的一声,三个骰盅撂下,就看他的自信满满,率先解盅,道:“三个六。”众人一看果然是‘六六六,十八点’

见伙计还没反应过来,他嚷道:“伙计还不报点!”

伙计连忙道:“六六六,十八点。两位还要再摇骰子吗?”

那两人汗如雨下纷纷再摇骰子。

两人摇了又摇,他却道:“你们好了没?输就是输,才五千两。”

两人听后再看周围都看着,只能无奈解盅,伙计一看,一个‘五五五’,一个只是‘六六五’,‘鬼字儿’显然是赢了。

这时墨铗衣道:“这人真是个烂赌鬼。自家赢了就让人家愿赌服输,人家赢了就怀疑人家出千。”

澹台捞月却对其余三人道:“他莫非是我三师兄弥孙儿?”

公仲鹰道:“怎么说?”

澹台捞月边答边指着他弓背道:“我记得我三师兄弥孙儿天生稍有偻背。”

公仲鹰道:“看来他赌性毕露,没有掩饰下做出的,莫非真是个驼子?”

就在此时墨铗衣对公仲鹰道:“师兄,那冲水又在张望了。”

三人观瞧在眼,无奈只有下场赌博,结果自然是输赢参半。而同一时间‘鬼字儿’又在骰宝、牌九的赌桌上兜兜转转一个多时辰,竟然输的抵掉。他想再借钱,结果就连冲水也不买账了。

正当他无奈想离开赌坊时,冲水却道:“这样就走?你输怕了?”

‘鬼字儿’道:“我哪有怕!只是没钱了。”

冲水道:“谁说只有钱能当赌本。武功秘籍、奇珍异宝,更值钱哩,你不想翻本?”

这‘鬼字儿’本就是个燥脾气,被冲水拿话一激,当即就打算孤注一掷。当即返回屋内,从怀中掏出本拳谱,正是那白猿长拳拳谱。

寻来寻去,来在了一个牌九桌前,只见这桌上已有两人,却并未开赌。这时‘鬼字儿’将拳谱拍在桌上,叫嚣道:“还没赌?来来来大爷也来参一脚。”

那两人看了他一眼,其中一身穿黑袍的人道:“你拿什么赌?”

‘鬼字儿’抄起桌上拳谱,高声嚷道:“侠盗门的白猿长拳拳谱应该够了吧。”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哗然。皆知道侠盗门是隐匿于世的门派,各自抱着好奇之心,都围了过来,人越聚越多。

这时那黑袍人道:“牌九是上下两组牌,你一本拳谱,只能压一组。若无第二宗物件,就不和你赌了。”

这周遭人群中,也有好事者,这个说:“你到底有没有第二样啊?”那个道:“没有第二样趁早走人,换击缸也行,别浪费大家时间。”

‘鬼字儿’被众人说的下不来台,这时道:“别急别急,我找找。”说完便在身上摸索。摸索了半天,又有好事者说:“找着没有啊?”

这时他突然从神背后的包袱皮里掏出一宗物件来,众人一看是一尊佛像,有明眼的就道:“这是不动明王像”,只看这不动明王像一尺来高,全身黢黑,身上饰物鎏金,雕工精细。身上好似暗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赌桌上那人道:“这铜佛像能值几个钱?”

‘鬼字儿’道:“这列位就不懂了吧,这佛像是佛图寺的。听说上头的梵文写的一门禅功秘籍。”

人的名树的影,佛图寺何其大名,从寺庙里流出来的这宗物件,也是值钱的。就有那明眼人道:“这莫不是年前净州城乡绅与佛图寺在净空塔做救济场时,请的那尊佛爷吧!”另有一人附和道:“好像是的。”

这时赌桌上另一个青袍人听在耳里道:“即是如此,那便让你玩。可还缺一人呢?!”

就在这时,打人群中走出来一位,头戴白脸夜叉面具,穿着白衣缎袖袍,开口道:“我也来玩玩。”言罢上来就将一顶珍珠凤冠、一条金龙玉带,压在了台上道:“这两件是寰朝初年皇室旧物。”

此时澹台捞月一听他的声音小声对公仲鹰三人,道:“他的声音也有几分像我大师兄!!”

公仲鹰听了也是一头雾水,四人只得继续观赌。这赌坊伙计不识这两件东西,急忙喊大管事验看。大管事本在柜台端坐,手捧茶壶,细细品茶,早就听到有人道‘两件前朝皇室旧物’,见伙计喊,不紧不慢的放下茶壶,道:“等着!!”

言罢撩袖过来,嘴里叨叨道:“让我来看看。”

分别拿起两件细细端详了半晌,嗯啊啧啧声连连。周围伙计赌徒全围了过来,只听有人道:“大管事见多识广是个行家,如此反应定是真品!”

那伙计早回了柜上,取过大管事方才搁下的茶壶,来到大管事身旁候着,见大管事有条不紊的一一将两件东西放回案上,连忙递过茶壶,大管事对嘴抿了一口,伙计将茶壶交到大管事之手,大管事接过后,正色道:“是真的!”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周围赌徒伙计皆不走了,定要看看这两件传世宝物花落谁家。这边伙计对那头戴白脸夜叉面具的人道:“您报个字儿吧”

那人想了想道:“我叫够字儿的!”

这场四人赌局就此开始。因物件都价值不菲,故大管事亲自掷骰发牌,一局定输赢。

发牌后,四人纷纷看牌组合,再上下两组对应下注。

这时只听大管事道:“好了,就开上组牌。”

只看那两人率先开牌,黑袍人开牌是‘至尊’,青袍人开牌是‘双地’

接下来‘够字儿’开牌,乃‘孖和’

最后那‘鬼字儿’战战兢兢的开牌,为‘孖长’

这时候大管事道:“至尊赢上组。”

说着‘鬼字儿’无奈的将不动明王像移到了黑袍人哪儿,戴白脸夜叉面具也将金龙玉带移了过去,青袍人所压何物不题。

管事问道:“下组还赌吗?”

其余三人道:“赌啊,怎么不赌。”

管事道:“那请押物开牌吧。”

牌开出来,黑袍人‘孖板凳’,青袍人‘双天’,鬼字儿‘孖人’,够字儿‘孖梅’。

那管事道:“双天赢了下组。”

就见青袍人收过其他三人的物件,那‘鬼字儿’,又暗道:“这两人定是用内力出千,一个双天双地,一个有至尊,哪有那么巧的。老子今天尽碰上老千,输的都底掉了,不玩了。”

言罢走了出去,见他走了出去,那黑袍人与青袍人竟走向后院,就见他俩与冲水交头接耳后,将赢得的物件悄悄的交予冲水。公仲鹰与‘够字儿’都看的分明,公仲鹰心道:定是这赌坊出千耍诈骗取了那拳谱与佛像。

却也不想声张,澹台捞月气的要与其理论,公仲鹰却摆手对澹台捞月道:“我们尚要想法进后院,不宜现在就翻脸。既知落入后院,不比落入他人之手强。”澹台捞月听后也只得作罢。

此时白脸夜叉面具的早已不见踪影。四人到了一空处,澹台捞月道:“鹰,我一定得知道这‘鬼字儿’到底是我大师兄袁星还是三师兄弥孙儿。”

公仲鹰道:“先前进屋时,我见院内似有比武擂台,想也是赌博之设,你不妨与他一睹。”

澹台捞月一听恍然大悟,拍了下脑门道:“是啊,只要对招就能知他之身份了。”

这时墨铗衣道:“可是他已输的什么都没了,拿什么和澹台大哥赌啊?”

这时公仲鹰笑着伸手抄起澹台捞月酒葫上的‘侠’字葫芦吊坠,道:“这个。”

澹台捞月恍然大悟道:“不错,若是我门中人定有这葫芦吊坠的。”

言罢,四人在二院内一通找寻,终于在二院边门处看到了他。此人正要自边门离去,澹台捞月上前一把搭住其肩头道:“这么快走啊?不再多赌一局?”

‘鬼字儿’以为是冲水,不耐烦地道:“都输得精光了,还拿什么赌?”说着转身甩开澹台捞月的手,却见拦住他的四人皆头戴面具,不由得道:“你等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澹台捞月道:“方才见兄台豪赌,不由得钦佩,想来于兄台赌上一把。”

‘鬼字儿’听了后,道:“想和我赌啊?你们拿什么来和我赌?”

这时公仲鹰从怀里掏出一张先前义兄安通给的银票,道:“这个。”

‘鬼字儿’一看,十万两的安通宝钞,他知安通钱庄遍布正道九州,若得了这张银票往北州城而去就能换现银,不由得两眼冒光。但又心想自己已然输的身无分文,拿什么赢这张银票,只能道:“我没那么多钱。”

这时公仲鹰示意澹台捞月上前,只看澹台捞月在那戴黑脸夜叉面具的身上一阵乱摸,从他身上便抄出个‘侠’字葫芦吊坠,公仲鹰道:“你便拿这个做赌注吧。”

‘鬼字儿’一看自己的吊坠被人抄出,不免起疑,自忖道“他怎知我有这个吊坠儿。”

却当即赌气攻心顾不得许多,只想着以小博大之赌,输了也不算吃亏。

便一口应承了下来,见他应承下来公仲鹰四人便引着他来在了一处比武擂台。

只看这擂台设在园内一处空旷之地,擂台旁有棵参天大树,树上钉了个木牌,似是告示。擂台二丈方圆,上有缰绳缆围场。

公仲鹰等因不熟这里的比武规矩,故来到木牌前观瞧,木牌上有题目‘斗奴’二字,下写道:「双方可各派一人上场武斗,以评判者上抛武斗钱为始,至一方认输下场为止。若武斗钱落地,仍未分胜负,双方平手论,可收回各自赌本,且赌本不限。」

进赌坊赌博大家皆是以小博大,用不到生死相搏,故此这斗奴的场子,鲜少有人开台。

众人来在了擂台切近,只见擂台下一小桌,睡着一伙计。桌上摆着一钱斗。左右各有一画上的白圈,众人拿眼往钱斗里面观瞧,里面似乎便是规矩上写的武斗钱。

这时公仲鹰,握拳轻敲门台面,只听:“咚咚咚”三声,伙计被惊醒,睡眼惺忪揉着眼,连声道:“谁在敲门?”

独孤柔与墨铗衣见状,笑的前仰后合,公仲鹰道:“开台了。”

伙计打眼一瞧不是敲门真是开台,连忙道:“哦,是是是。请押下赌本。”

说着公仲鹰将银票押上了那张银票,那戴黑脸夜叉面具的,将吊坠押上,匆忙上了台。

这时伙计看着台上道:“那位爷押的这东西,好像不值银票的数啊?”

公仲鹰却道:“不妨事。”

独孤柔道:“你们规矩上也没写明双方赌本必须等价。”

伙计听了也是有理,问了字号,写上坐实,又唱名道:“鹰字儿大爷押十万两安通宝钞银票、鬼字儿大爷押破烂吊坠一个!”

‘鬼字儿’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对公仲鹰道:“赌本押了,快上台来。”

却听公仲鹰怡然道:“不是我和你打。”

‘鬼字儿’听后,诧异问道:“那是谁?”

欲知究竟何人上台,且看续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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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比浓墨还要黑的黑暗,比邪魔还要无情的存在!墨可邪,拥有穿越次元空间的强大能力者!却被父亲算计,来到了母亲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美其名曰寻找感情放松心情,实则是灭掉了一个影响夫妻生活的小灯泡。冷情是表象,腹黑是遗传。她在一个非常恰当的时机把‘恩情’还了回去,换来母亲回娘家宣告冷战开始,被父亲戏称是面瘫的她,笑了。力量虽被封印,不过,好在双戒在手,吃穿不愁。丹药一堆吃不完、武器一打用不完,可惜,这些东西常常被她忽略,一对浮萍拐,从容抽飞所有障碍!还有那萌宠幼兽两只刚刚好,一个负责攻击,一个负责防御,大架之余,还能忙里偷闲,磕磕瓜子儿,喝喝果汁儿,真惬意!极品丹药、稀有异兽、旷世宝器还有……极品美男!力量被封又怎样?她依旧强大!猛开外挂!终有一日,君临天下!====★====1v1成长强强宠文。女主成长型,非苏非善类,个头是硬伤。男主……简单来说就一目中无人的抽货。====★====【女主语录】①。“发丝掉落的声音也能吵醒我。”②。“怎么?想被抽飞吗?”③。“不是人形的圣兽我不太想要啊……”④。“看不顺眼的人,见一次揍一次。”【男人语录】抽风时:“想杀小邪儿?这可不行哟~小邪儿是我的,要杀也只有我可以呢~所以,你先死好了~”暗黑时:“死掉了,丢到垃圾堆不就可以了?”变态时:“嗯哼~?真想剖开你的胸膛,撕裂你的肌肤,抚摸你的骨骼,碾碎你的灵魂……吶?给我玩玩你的身体嘛?嗯~?”温柔时:“于这乱世,最美的不过是陪你成长,看你君临天下,不离不弃!”====★====娱乐之作=纯属虚构=切勿当真=友情留言=谢绝恶意攻击。完结文:盛宠——帝尊邪皇:妻主太无能(np):====★====一句话总结:其实这就是个冷情(误)腹黑女跟妖孽变态精分男相‘虐’相‘杀’,斗智斗勇,你追我赶,狗血鼻血齐喷(误),刷新节操与下限的玄幻文(大误!)入坑谨慎!!戳开必收藏!收藏必留言!不收乃总受!留言乃必攻!(っゝω<)っ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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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荒天域,群雄四起。少年叶轩,身怀绝世灵体,天纵气运,向大道求索,一路征途……登至尊大道,成无上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