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5700000031

第31章 安娜胜利了 (7)

第六章安娜胜利了 (7)

她激动过,过去的激动劲儿反复出现过。她坐在卧室的窗前凝视着绵绵的细雨,想得很远很远。她骄傲,很快慰地坐着,当没有共同欢度时光的人时,那得不到满足的灵魂就要跳舞,就要玩耍,于是一个人就要在那难以名状的东西面前跳起舞来。突然,她意识到这正是她想做的,尽管她怀着身孕,身子重了,可她仍然自己一个人在卧室里跳起舞来。她对着幽冥冥的世界抬起了双臂和身子,那里有选择了她的冥冥的造物主,她是属于造物主的。她秘密地跳着,她的灵魂在快乐中得到了升华。她在造物主面前秘密地跳着,脱掉衣服赤身跳了起来,她为自己的身孕感到骄傲。跳完了,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她恐惧地退缩着。她现在这是对谁脱掉了衣服?她有一点儿想告诉自己的丈夫,可又退缩了。她一个人无休止地畅想着。她喜欢大卫的故事,大卫就是在上帝面前快乐地脱去衣服跳起舞来的。他凭什么要在米凯尔这个普通的女人面前脱掉衣服?他是在上帝面前脱掉衣服的。(《圣经》传说。大卫是牧人的儿子,战胜了腓利斯巨人戈利亚。后来他迷上了以色列王索尔的竖琴并娶索尔的女儿米凯尔做妻子。)

“你向我走来,带着剑戟和盾牌。可是我以上帝之名向你走去——这是上帝的战争,他会把你送到我们手中。”她的心随着这些话震响起来。她在自己的骄傲中徜徉着。她心中的斗争是她自己的上帝的斗争,她的丈夫被打败了。这些日子里,她没有去理会他。他是谁,凭什么跟她作对?不,他甚至连腓利斯的巨人戈利亚都不是,他却像索尔王(索尔王(死于公元前1012年),希伯莱的第一个国王,团结希伯莱人与腓利斯人斗争,一次战败后自杀,由女婿大卫接替王位。)那样称王称称霸。她暗自发笑:他是谁,敢来称王称霸?她的心骄傲地笑了起来。

她要避开他,自己尽情地跳舞。他也在这幢房子里,她不得不避开他,才好在造物主面前跳舞。一个星期六下午,她在卧室里生起火来,脱掉衣服,缓慢、有节奏地举起手、抬起腿兴奋地跳了起来。他就在这幢房子里,所以她越发傲慢了。她要用跳舞来冷落他,她要对着自己冥冥的上帝跳。听到他往楼上走,她退缩了。她的踝骨和脚上像燃烧着火,赤身站在下午的光影里,头发挽了起来。他吃了一惊。他站在门道里,黑黑的眉蹙紧了。

“你这是干什么?”他恼火地问,“你会着凉的。”她理都不理他,抬起手又跳了起来。她缓慢优雅地跳着走到了屋子的远处。她通过炉边时,火光在她的膝盖上徐徐闪过。他远离她站在靠门口的黑影里,呆若木鸡地看着她跳。她拖着缓慢沉重的舞步前后移动着,就像一株饱满的玉米,在黄昏时显得苍白。她在火光前荡着步子,忘记了他的存在,跳着走向上帝,跳着,达到了兴奋的极点。他看着她,灵魂都冒火了。他转过身去,看不下去,这太刺眼了。她那秀美的小腿抬起来了,抬起来了,她的头发髻着,她硕大、惊人、可怕的肚子直向上帝挺起。她欣喜若狂的脸是美的,她一个劲地在她的上帝面前狂热地跳着,忘记了任何人。他看着她这样。就像生死攸关时那样痛苦。他感到他正被活活烧燎着,陌生感和她跳舞的威力毁灭了他,他被烧着了。他琢磨不透,理解不了,被冷落一边,等待着。然后,他的眼睛看不见她了,透过他们中间这层看不见的纱帐,他用刺耳的声音冲她叫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走开,”她说,“让我跳我的。”“那不是跳舞,”他厉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又不是跳给你看的,”她说,“走开。”她那膨胀得令人吃惊的肚里有他的孩子啊!难道他没有权利在那儿么?他感到他的存在是对她的冒犯,可他有权利在这儿。他走过去坐在了床上。她停下不跳了。她跟他面面相觑,又举起纤瘦的胳膊去搅动自己的头发。向他裸露着的躯体让她感到受了伤害一般。

“在我的卧室里我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她叫道,“你凭什么要干涉我?”她穿上一件晨衣,蹲在火炉前。她穿上了衣服,这让他感到自在多了。她的幻影总在折磨他,她一直是一个高高在上、跟他没关系的人。

从这天起,他心上的门似乎就关上了。他的眉头紧锁着,变得无动于衷了。他的双眼不再去看什么,他的双手滞住了,他的意志就像一只动物蜷曲了,藏在内心的黑暗处。不过,这意志在潜在地动着。起初,她还跟身边这位关上意志大门的人愉快相处着,后来,他的魔力开始攫住了她。他那看不见的、沸腾着的潜在力量,那种深藏着并把她的意志摧毁、自由奔跑着的动物的力量渐渐开始在她身上起作用,就像一只藏在树林深处的老虎,随时都在清晨击倒并杀死在岸边饮水的小动物。虽然他阴郁地躺着,一动不动,但她知道他是在等她。她感到他的意志紧紧缠着她并把她击倒,即使是在他沉默的时候也是这样。她发现他碍手碍脚的。渐渐地,她识到,她被压倒了,被他压过来的沉重力量压倒了。他把她摧毁,就像一头豹压向一头野牛那样,先让她精疲力尽,然后扑倒她。

渐渐地她意识到,她的生命,她的自由都沉陷在他的意志沉静的控制中了,他想把她置于自己的力量之下,从容不迫在把她吞下去,占有她。最后她明白了,她的睡眠是一阵长时间的痛苦,疲惫和消耗,因为他在夜间躺在自己身边,他的意志纠缠着她。她全明白了。在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疾速运动着的生命中出现了一段短暂的停顿。然后她对他发起怒来,跟他斗。他可不能对她这样,那是可怕的。他想怎样可怕地控制她的躯体呢?他为什么要拽倒她,还要在精神上扼杀她呢?他为什么无视她的精神呢?为什么他无视她的精神生活,只把她当作一具肉体呢?他是要她肉体的所有权吗?在她看来,他似乎代表着某种可怕的黑暗世界。她叫道:“你对我都做了些什么?你都做了些什么坏事?你对我施加压力,你让我睡不成觉,你不让我活。你每时每刻都对我干些可怕的事,要毁灭我。可怕,你骨子里阴险、野蛮。你想让我干什么?你想把我怎么样?”

听她这么一说,他全身的血都激怒了,变成了一股可怕的力量。他让她气晕了头,他陷入了一个黑暗的地狱而不能自拔。他恨她说的那些话。难道他没有把一切都给她吗?难道她不是他的一切吗?他心中的羞惭真是一股痛苦的火——她是他的一切,除了她以外他一无所有,可她却拿这个来伤害他,而他又偏偏无法解脱!这股火在血管里变成了怒火,他不管怎么摆脱也摆脱不掉。她是他的一切,她是他的生命,是他的衍生物,他依赖她。要是她走了,他就会瘫痪,就像一幢房子的中心柱子被移掉了一样。她恨他,因为他是那么完全地依赖她,他让她害怕。她想把他丢开,推到一边去。多可怕呀,他会冲向自己。那么近,那么近,就像一只豹子跳到自己身上,紧紧地缠住自己。一天天地,他就在气愤、羞惭和失意造成的阴郁中度过。他折磨自己,要离开她,可又离不开,她是他脚踏着的一块石头,周围都是深深的、起伏着的水,而他又不会游泳,他必须站在她的上面,必须依赖她。

除了她以外,在生活中他还有什么呢?什么也没有,其余的是波涛翻腾的洪水。没有她,生活就是黑夜里翻腾着势不可挡的洪水,他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洪水,他拼命地、可怜巴巴地依向她。她却把他打退了,打退了。可是,让他转向何方呢?就像在黑的大海中游泳时被人从双手抓住的地方打落下来一样,他转向何方呢?他想离开她,为了他的灵魂,为了保住他的大丈夫气概,他必须离得开她才行。可是让他到哪儿去呢?她就是方舟,其余的地方都是洪水。惟一可见的,保险的东西就是女人,离开了她,他只能去找另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在哪儿?她是谁?他还会处于那样的状况中。

另一个女人还是女人,情况会照旧如此这般。为什么她是全部?为什么他只是为她才活着?为什么离了她他就会沉沦?为什么他像为了得到自己的生命那样疯狂地依恋她?离开她的惟一办法就是去死,这是惟一直截了当的办法。他阴郁、苦恼的心灵明白这一点,可他又不想去死。为什么他离不开她呢?为什么他不能奋不顾身地投入看不见的水中去呢?他不能,不能。不过,假设他离开她,马上离开她,并找到一份工作,重新找到住处,他可以像以前一样过日子的。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女人,他必须有一个女人。有了女人,还要不受她的控制。可他的地位还会如此,因为他离不开她。

一个人,如果脚下没有什么保险的东西他怎么站得住?难道一生都在不保险的水中跋涉能叫作站稳了吗?那还不如妥协,沉下去算了。可除了女人以外他还能站在什么上面呢?难道他就像那位摆脱不掉的海老人(见《一千零一夜》。一个老人外号叫“摆脱不掉的海老人”,他请求辛伯达背他过河,可过了河他仍然趴在辛伯达背上折磨辛伯达,直到辛伯达把他灌醉,才摆脱了他。),不站在另一个生灵的背上就不能行动吗?他是不能动还是跛了?是有毛病还是一块碎片?让人发怒、发疯的折磨——极度的恐惧,极大的欲望——这可怕的、震荡着的羞耻的回流。

他害怕什么呢?为什么没有安娜生活似乎就成了可怕的波浪,一切都在毫无意义、黑洞洞的洪水中翻腾?为什么如果安娜离开他哪怕才一个星期,他似乎就会像一个面临被洪水淹没的人那样疯狂地抓住真实的彼岸?可他仍然会滑到非现实中去被淹死,这可怕的下滑把他折腾疯了,他的灵魂在恐怖痛苦地呼叫着。而她正把他从自己的身边推开去,推到一边去,无情地掰断他那抓住她的手指。他想要她怜悯他,有时她也会可怜他一下,可她一定要推开他,把他推到深深的水中,推入让他发疯痛苦的动荡的水中。她就像一个疯女人那样对待他,眼里根本就没有他。她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冷峻的仇恨。他的心似乎要在最后的恐怖中死去。

她或许会把他推进大海里去。她不跟他一起睡了,她说他破坏了她的睡眠。于是恐怖和痛苦让他发疯了。她把他赶开了,他绞尽脑汁对付她,对她使坏。可她还是把他赶开了。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他觉得她似乎是难以捉摸的魔鬼,是残酷的源泉。尽管她有时会有怜悯心,可她仍然像宝石一样坚硬冷酷,她必须从她身边赶开他,她必须单独睡。她在小房间里给他支了一张床。他躺在那里,像被鞭子抽打了一样,他的灵魂几乎被鞭子抽打死了,但他的灵魂没有改变。他痛苦在躺着,被抛进了虚无中,像一个人被丢进大海里,一直游泳,直到沉下去,在这浩瀚咆哮的海面上,他什么也抓不住。

他没有睡,只是当脑海罩上了一层薄纱时,似睡非睡地眯了一会儿。他不能孤单,他需要用他的手臂搂着她。他不能忍受胸前空荡荡的空间,那里本来是由她来填充的,他受不了这种空旷。他感到好像他被自己的意志悬在半空中了。要是他放松自己的意志,他就会摔下来,穿过无限的空间掉进无底的洞中去。一直下降,不受控制地下降。他是不存在的,只是掉入了虚无中,下降,直到摩擦产生火焰,就像一颗殒落的星星。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早晨,他起床了,一脸阴沉相,晕乎乎的。她似乎又喜欢上他了,有点要跟他和好的意思。“我睡得很好,”她有点故作高兴地说。

“你呢?”“还可以,”他回答说。他决不会向她讲真话的。一连三四个晚上,他都是单独在似睡非睡中度过的,但他的意志没有变。他仍然紧张、专注。后来,她似乎是让他的沉默和表面上的默认欺骗了,同时也是怜悯心打动了自己,又喜欢上他了,她重新把他接了回去。一到晚上,他等待上床的时候,看她是否要把他关在门外。当她装着愉快的样子说“晚安”时,他觉得必须要么杀了她要么杀死自己。可是她请求他吻她,她那样子又羞涩又可怜。于是他吻了她,可他的心是冰凉的。有时他会外出走走,有一次在教堂的前廊上坐了很久才回来睡觉。天漆黑,风萧萧。他坐在教堂的前廊里,感到有安全感。可是天凉了,他必须回到屋里去睡觉。

夜幕垂下了,她的双臂搂住他,爱抚地吻着他说:“今晚我们在一起吧,啊?”他就留下了。可他的主意并没有改变,他要让她对他的感情固定下来。不久,她再次告诉他说,她必须一个人睡。“我不是要撵你走,我想跟你一块睡,可我睡不着,你不让我睡。”

他血管中的血都发怒了。“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弥天大谎,我不让你睡——”“就是。我一个人时总睡得很香,可你一来我就睡不成了。你对我做些什么动作,你让我头脑发沉。可我又必须睡,孩子就要出世了。”“是你自己。”他说,“是你自己的错儿。”

同类推荐
  • 红月亮(一)

    红月亮(一)

    苏州吴江蒲柳村陈家在地方上颇有名望,陈梓孝的祖父是明代嘉靖四十三年的进士,父亲是万历八年的进士,至天启二年,陈梓孝自己又进学做了秀才,可谓世代书香。不过祖父、父亲都亡故得早,陈家又是三代单传,陈梓孝年近不惑,尚无子嗣。秀才陈梓孝守着一份祖产,撑起个书香门第,无嗣继后真乃一件大事。陈家也不是没有努力的,祖父在世时,就及早撮合孙儿的婚事。陈梓孝18岁完婚,娶妻邓氏,五年内连续生了三个女孩。父亲着了急,就为他纳妾张氏,三年内又连续生了两个女孩,这时候祖父、父亲相继亡故,死不瞑目。
  • 鸣镝风云录

    鸣镝风云录

    本书讲述南宋时韩佩瑛、奚玉瑾等少年英雄抗击外族和各自的感情故事。南宋末年,金国声势甚微,蒙古帝国军威大振,计划着吞金灭宋大计,激起了北五省和江南各路英雄豪杰的奋起抵抗。洛阳大侠韩大维托震远镖局总镖头孟庭护送女儿韩佩瑛到扬州谷府与自幼指腹为婚的谷啸风成婚。不料谷啸风早与好友奚玉瑾成为情投意合的恋人。奚玉瑾为阻止该宗婚事,劫了韩佩瑛至百花谷,为其疗伤,迫使其感恩而自动退出情场。事后,谷啸风亲往洛阳向世伯韩大维负荆请罪,并请求解除婚约;奚玉瑾和其兄奚玉帆也为韩佩瑛的落落大方所折服,带上可治修罗阴煞掌毒的百花药酒到韩府请罪,同时也有为奚玉帆求得韩佩瑛之意。
  • 名剑之死(二)

    名剑之死(二)

    前面就是通往家中的路,中午的阳光刺眼地打在灰白路面上。家门就在眼前,艾小梅三步并作两步闯进去,无论是前院还是后院,所有地方都寂静无声,只有慢慢咀嚼草料的骡子,和自然盛开的花朵在空中摇曳,艾小梅习惯性四处张望了一下,她什么也没看到,所有的摆设都如离开时摆放妥当。艾小梅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下意识地看了柜底一眼:那是她放捡来的烧焦残肢的地方。它不在那里。
  • 丧钟为谁而鸣(全集)

    丧钟为谁而鸣(全集)

    美国青年罗伯特·乔丹在大学里教授西班牙语,对西班牙有深切的感情。他志愿参加西班牙政府军,在敌后搞爆破活动。为配合反攻,他奉命和地方游击队联系,完成炸桥任务。他争取到游击队队长巴勃罗的妻子比拉尔和其他队员的拥护,孤立了已丧失斗志的巴勃罗,并按部就班地布置好各人的具体任务。在纷飞的战火中,他和比拉尔收留的被敌人糟蹋过的小姑娘玛丽亚坠入爱河,藉此抹平了玛丽亚心灵的创伤。在这三天中,罗伯特历经爱情与职责的冲突和生与死的考验,人性不断升华。在炸完桥撤退的时候,自己却被敌人打伤了大腿,独自留下阻击敌人,最终为西班牙人民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 翘起后腿撒尿的母犬

    翘起后腿撒尿的母犬

    清晨六点,一阵刺耳的警笛骤然响起。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我浑身一激灵,迅速由熟睡转为了半清醒状态。警笛声越响越急促,红灯也闪烁个不停。尽管有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可我还是迅速地从热被窝里钻了出来,跌跌撞撞地来到放手机的茶几前,飞快地抓起手机摁下了接听键。“喂,懒鬼,赶紧起床,六点十分在南湖公园集合。”手机里传来严厉的命令。我此刻已完全摆脱了睡梦的纠缠,转为了清醒状态,当下赶紧哀求:“燕警官,多给五分钟行吗?好歹让我把衣服穿齐整了呀。”
热门推荐
  • 小故事大道理十年精选

    小故事大道理十年精选

    从全球万余种报刊、杂志、书籍中精心遴选出最有价值、最具智慧的638个小故事,囊括了人生、情感、事业、智慧等各方面,是我们生活、处世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
  • 梓青可安

    梓青可安

    千里江山,染尽寒霜;衰草枯杨,皂土为粮金戈铁马,血溅黄沙;山河无恙,与谁归然主角:李梓祎(字归然)魅惑双眸桃花万丈渊唇衔朱砂玉脂颜笑踏华绢承甘露千里乌云蔽青天权谋独他两面刚与柔最是无情善权谋一朝举兵覆朝野何人还念誓相守独归唯将丹心付天下赵家青花独不妍谁问苍天借来世踏遍千山为寻她赵青妍(号凤临)英朗九天云宫降凤凰眉眼俊秀气势狂武帅千军文压众总念苍生泪两行柔情道是铁心却柔肠巾帼难过真情关提剑策马从君去谁将热泪撒江山孤逝千里江山千般念犹愿归来群芳妍奈何桥上夜色冷花开彼岸忘前尘梓青初识相斗凤眉冷对桃花眸明枪暗箭两不休双捧肉糜天子侧每念苍生各自愁共处相知姣童皮囊将士骨无情却胜真丈夫千里乌云济世雨凤兮凤兮共归途征途相随琵琶衰草雁声寒月照衔枚映刀光疾风半卷中军帐日出东方整戎装相恋独守梦魂归落桑梓地皎月流光莼青时酒祭幽谷百花起痴儿痴儿可相思
  • 我的天空你的城

    我的天空你的城

    和风乍起,吹皱一纸桃花笺,梵音如水,看不尽草长莺飞。在时光签上写下有你的凡尘,从夏云冬雪到秋之斑斓,关于青春和爱情的记忆终将沉淀,凝固成一幅斑驳的画。滚滚红尘中寻找岁月的痕迹,青春的稚拙翻出词牌中久违的感动,一个梦让烟花不落,理智的剑挑不断牵肠挂肚的情结,一城终老的愿几世流转,年华是辗转的落寞,醉了相逢的泪眼。云淡风轻,鱼书凭寄,空等的轮回开出寂寞的莲花。水过无痕,青丝暮雪,弹不断相思的五月。躲在繁华背后看笙歌散去的黄昏,跋涉的足迹散落在彼岸,寂静的夜,刻画一个有你的细节……行走在季节深处,寻找生命中最美的相遇。
  • 山村鬼奇谈

    山村鬼奇谈

    为何每天早上床尾总是有一片地方是湿的,为何村子里面的总是接二连三的死人,为何半夜的房子里面会传来朗朗的读书声,跟鬼打交道有很多避讳的大家都知道吗。
  • 皇权攻略

    皇权攻略

    沈诺,沈氏遗孤,罪臣之女,身负灭门之仇,避世十年,始终未能卸下仇恨。宿慧之人,暗敛锋芒,隐姓埋名,一朝出谷,她将何去何从?拥有前世记忆的她,如何以一己之力搅乱这大周风云?她能否在这一条荆棘路上顺利前行?且看孤女沈诺,如何一步步踏上权利的巅峰,将皇权踏之脚下!下面是大型掉马甲现场:“请问,那位名动京城,包治百病的青衣神医是你吗?”沈诺点头:“是我。”“请问,那位一战成名,英姿飒爽的银甲神将是你吗?”沈诺淡笑:“是我。”“请问,那位权倾朝野,言辞犀利的玉面探花是你吗?”沈诺微笑:“也是我。”“传闻现在的苍南王容砚有断袖之癖,倾心于一神秘男子,请问是你吗?”沈诺疑惑,朝容砚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断袖之癖?”容砚伸手将沈诺揽进怀里,勾唇一笑:“是她。”(架空,1V1,女扮男装,男强女强)
  • 停住时光留住你

    停住时光留住你

    程渺被一个堪称极品的男人缠上了,经人提醒,她才想起这器宇不凡的男人就是当年那个瞎子。对此,程渺表示很苦恼,想她曾经待那个瞎子不薄,悉心照顾他的衣食住行,不过就是无聊时,欺负他看不见喜欢对他“动手动脚”而已。所以,他这是恩将仇报来了?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为善之道:《孟子》导读

    为善之道:《孟子》导读

    本书是一本帮助高中生理解《孟子》的辅助读物,引导学生领会如何“为善”。为善之道,即是“义”,即是“人路”。守善道、行人路是一个体系,首先要明白人路的依据,人为什么能够行人路;其次要明白人路的内容,包括其边界、标识、限定,行人路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最后要明白人路的实现方式,通过修养、经权,实现对人路的保证和坚守。本书结合史料,层层展开为善之道的体系,从而使青少年在哲学素养及健全人格方面获得有益启迪。
  • 快穿不如跳舞

    快穿不如跳舞

    过去的19年里,江童可是名副其实的咸鱼王,她本以为会平淡的过完一生,没想到一场车祸带她来到一个新世界,虽然肉身挂掉,但多了一个快穿系统,她以为从此走向人生巅峰。事实却与想象背道而驰,先是穿到一个大胖子身上,其次是猫?甚至还有太监?!凭借这些她还能牢牢抓住男主大大的心?PS:本文无CP,女主可攻可受,时而体贴时而霸道,可以理解为多重人格。
  • 径中径又径

    径中径又径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