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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质疑之声

15、远观玛雅金字塔。

中美洲特定的地理环境,产生了独特的玛雅文化。面对玛雅文明,人们不禁这样问道:难道玛雅文明是独立产生的吗?难道它们没有借鉴别的民族的文明成果吗?古往今来,众多的科学家、考古学家投入到此项活动的研究中。那么,最终的答案又是怎样的?

玛雅的“中国情结”

当年,印第安人的祖先长途跋涉,走过了一条历经困苦的阿拉斯加之路。当他们踏上美洲大陆后,发现越往南走气候越温和,阳光越明媚,植物越来越繁茂。他们认为这是一片充满生机的热土,并喜欢上了这片土地。后来,他们遍布北美、南美大陆各地。在迁移、扩展过程中,印第安人的族系、语言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形成了不同的民族与语言。他们这一段长达几万年的迁移、扩展、分化的历史,还有很多情况都没有弄清楚,至今仍是考古学家们努力研究的问题,但基本过程差不多是这样的:大约在4万至5万年前,人类跨过白令海峡来到阿拉斯加,然后由北而南,用了两万多年的时间分布于南北美洲两境,这些都可以从地质学和考古学中得到证实,也可以从印第安人的种族特征那里得到印证。

印第安人和东亚的蒙古人种很相似。如果把人类分为白、黑、黄三大种族,那么印第安人、东亚人和中国人同属黄种人。他们的肤色黄中透红,头发硬而直,黑黑的眼睛和方正的面孔看起来和中国人差不多。据说,即使在今天,在墨西哥的有些地区,印第安部族还极其酷似中国人,以至当地人亲切地称他们“中国人”。这种有趣的巧合,正好反映了印第安人从亚洲来到美洲的总的历史趋势。

最早来到美洲的印第安人处于旧石器时代。那时的人类只会敲敲打打,做一些简单的工具,比如把石头制成粗糙的工具,把石器加工成木制的角。生活来源完全靠猎取野兽和采集瓜果。虽然当时的人已经懂得取火用火,但在大自然面前依然十分弱小。

人们不禁会问:在印第安传统里,有没有亚洲(特别是中国)文化的成分?它和中国古文明是否存在某种联系?

这些问题从美洲两个最古老的文明之时起便已存在,不过它至今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然而,奥尔梅克和查汶这两个相隔几千里的远古文明,以其龙形的神像、类似饕餮的美洲虎头的造型,用玉的传统以及云雷回纹图案主题等等,使熟悉中国古代文物的人们感到似曾相识。这种和中国相似、接近的感觉在中美洲和南美洲文明中可谓无处不在,但又模糊而难于捉摸,所以它被称为美洲文明的最后一个难解之谜。

早在18世纪,当时对玛雅和美洲其他文明的学术研究还未开始,可是欧洲人已从怀疑美洲印第安人能够独立创立文明的角度,提出了所谓外来说或外部联系说,认为玛雅、阿兹台克等应该受到亚洲或者欧洲文明的影响才发展起来的,这显然有点轻视美洲的味道。当时,人们猜想埃及人、巴比伦人、腓尼基人、犹太人乃至希腊、罗马人都可能涉足美洲,在此播下过文明的火种;对于亚洲远东,人们也曾想到是不是有中国人渡过太平洋来到了美洲?这些猜想往往是无端猜忌的,不过有些人也想找出若干文献以为证据。法国的汉学家岐尼曾根据中国古史的材料,在1752年提出中国佛僧在5世纪来到美洲之说,后来他又在1761年将有关论点在法兰西作了报告,引起了强烈讨论。岐尼从中国史料出发,可谓独辟蹊径,研究十分严谨,但当时玛雅与墨西哥的考古发掘尚未开始,不可能在美洲本身得到确证,所以只能是一种假设。

这些18世纪的猜想和争论,到19世纪时由于考古调查,发掘的进展而显得苍白暗淡了,因为大量的事实表明美洲文明主要是或者完全是印第安民族独立创造的,外来影响之说,无论是来自西方或中国,看来都与人们通过直接观察、研究得出的事实不相符合。第一个实地考察了玛雅古迹的旅行家兼学者的斯蒂芬凭其游览过埃及、巴比伦的广泛经历和对玛雅文明成就的研究,指出玛雅文明是印第安民族独立创造的,绝不是亚非某个文明移植传播的结果。斯蒂芬的观点普遍被19世纪的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接受,虽然外来说的意见并未绝迹,却很少有人把它看作一种科学理论了。这种情况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又有了新的变化,因为越来越多的考古发现和出土文物向人们展示了更为丰富的资料,其中就有那些自奥尔梅克和查汶文化以来与中国文明相近的“蛛丝马迹”,这就不得不使人重新考虑美洲文明和中国文明到底有无联系的老问题,它明显地表现出美洲与中国的交往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焦点。于是,从20世纪初直到今天,这个问题不仅在学术界讨论热烈,也引起世人的浓厚兴趣。

有趣的“渊源论”

法国人歧尼提出的中国佛僧发现美洲之说,指的是晋朝高僧慧深,中国史书曾说慧深东渡扶桑,过去认为扶桑就是日本,但歧尼认为慧深达到的扶桑不是日本而是美洲的墨西哥。这个观点被日本学者白鸟库吉在1907年重新被提出来,引起了中国学术界的广泛注意。在这方面研究较多的有北京大学教授朱谦之先生,他出版了《扶桑国考证》一书,后来又在北京大学学报发表《哥伦布前一千年中国僧人发现美洲考》一文。与此同时,北京晚报的《燕山夜话》也刊载了邓拓的文章,指出扶桑国就是墨西哥,到过扶桑的慧深就是一个中国人。类似的说法还有许多,还有人认为晋朝的另一个高僧法显也到过美洲。

之后,海内外有关的争论更加激烈了,有人提到春秋时期的史书曾有“鹢鸟退飞”的记载,世界上能退飞的鸟只有美洲的蜂鸟,而这个记载说退飞的鸟见于齐国的都城,因此春秋时就有中国人到过美洲,从那带回了蜂鸟等等。也有人根据李白诗中有吸烟或烟草之词,就说李白曾到过美洲或接触过从美洲旅行回来的中国人,因为当时世界上只有印第安人吸烟。甚至还有人认为杨贵妃也到了美洲,据说她没有在马嵬坡死去而是逃亡到外国,先是到了日本,最后到了美洲——这些说法听起来很有趣,但缺乏科学根据。近年还有人认为印第安人是殷商的后裔,因为印第安一词是“殷地安”的谐音;也有人说蒂亚华纳科靠近的“的的喀喀湖”是汉语“弟弟哥哥湖”,可见中国人那时已经来到了南美洲,这几乎是一个笑话。因为“印第安”是哥伦布的”错误“造成的,他以为美洲是印度,所以把美州人叫做印第安人。但关于这方面的研究总的说来还缺乏科学的证据。

从美洲各古代文明出土文物中寻找中国影响的研究,也仍然处在“事出有因、查无实据“的困境中。近年来不少学者力求在美洲文物上找到中国汉字的踪迹,有人曾认为秘鲁出土的一块碑石上就看到“武当”两个汉字,可能是武当山道人来到美洲所刻;也有人认为奥尔梅克一座墓葬中的几块玉笏上的刻痕类似中国的汉字,可惜都没有得到学术界的承认。与此相似,要想在美洲文物上找到中国的直接影响的努力,仍然尚未获得显著成果。不过,那些探讨所谓“中国气派”的研究却以其丰富多彩、鲜明灵活而引起人们浓厚的兴趣。

从大的方面说,我们从奥尔梅克到玛雅、墨西哥的文物,从查汶到印加的工艺品,都可以找到其风格、图案、纹样乃至造型都与中国文化相近的东西,是不是美洲与中国存在某种关系呢?他们的龙和奎特查尔羽毛蛇是不是中国的龙的化身?他们的美洲虎头,无论是笑虎抑或恶神,是不是中国的饕餮形象的回响?玛雅众多的玉米神像是不是中国佛像的模糊的翻版?这类问题在我们中国人心上一直盘旋着。

在玛雅东部,曾经出土一批很有“中国气派”的器皿,有人认为它们上面的雕刻装饰深受中国艺术风格的影响。这些石制器皿在玛雅陶器中依稀可见,石盆类似玛雅的浅腹钵,盅形瓶则有点像玛雅的深腹大钵或绘像陶瓶,但又不完全是地道的玛雅器形。它的装饰题材——龙头,回纹或云龙纹图案,兽形手柄等等,就是玛雅器物中少见,而“中国气派”很浓的东西,所以有人认为多半是从流传到玛雅的某些中国器物上的装饰题材演化而来。从地理位置看,玛雅东部,面向大西洋,从中国传来之物则应从玛雅西部和南部经过太平洋沿岸而辗转到达,所以它的影响是比较间接的,但由于有中国之根,这两件石制器皿上的“中国气派”就相当强烈。

根据同样的推论,在玛雅古典文明的中心——危地马拉佩腾地区的玛雅中部一带,也应有类似的“中国气派”的工艺品,因为它位于由西到东、由太平洋到大西洋的传播路线,而我们也确实找到了这样的代表——龙头石磨。它虽然按照玛雅人每天做玉米饼必备的磨石与擀面棒之例刻制,但从其精美程度看,恐怕不是普通农家之物而是显贵家庭的礼器,因此它的装饰也非同一般,它用一个精彩造型的龙头作为石磨之首,三足如鼎却各有气势,前足斜立以示磨前部的挺拔有力,并列的两后足则端正竖直,表现它们承重的本事,磨石边沿的龙形回纹着墨不多,却起了很好的装饰作用。

像这样的珍品身上的“中国气派”或“中国风格”恐怕都会得到许多人的首肯。可惜的是,有关它们的研究目前尚告缺如,我们只有等待……

相似之处

玛雅文明与中国文明在很多方面有相似之处,这是一个巧合还是另有隐情?那么就让我们试着比较一下,看看它们是不是有很多相似之处。

玛雅文字大约形成于公元左右,而且这些文字大多刻在石碑上或者金字塔的台阶上。由于西班牙征服者的肆意践踏和破坏,已经没有人能够识别这种文字了。50年代,前苏联学者克诺罗索夫采用汉字表意和表音相结合的构字方法,释读了部分玛雅文字,打开了研究玛雅文字的大门。60年代,经过苏联学者的进一步研究,发现玛雅文字既不是表意文字,也不是表音文字,而是跟汉字类型一致的一种“意音文字”和“意形文字”,即表意兼表音。玛雅文字中的基本符号大多可以用作音符。音符且都是单音节的,分为“元音、辅音加元音、元音加辅音”等结构。意符占有一定比例,还有常常出现的定符。所有这一切,表明玛雅文字也是“意音文字”。当今世界上,意音和意形相结合的文字很少了,现在还在应用的只有汉字了。

从形状上来看,玛雅文字与汉字很不相同,但是它们却在实质上存在着相同之处。大多数玛雅文字写成方块形,即使不是写成方块形,也要用方框线条围起来。这一点,与中国汉字写在方格子里很相似。

玛雅人有在城市里立柱记事的传统,他们会每隔一段时间,一般为20年,在每个城市建立一根石柱,在上面刻上文字,详细记载在这一段时间内发生的重大事件。这些石柱,既是优美的艺术品,也是一部记录城市的日记本。在中国古代,也有这种刻碑记事的习惯。

玛雅文化在宗教上也有与古代中国相似的东西。在很早的时候,中国人就有了天堂和地狱的界限,并坚信天堂是美好的,地狱是惩办坏人的地方。玛雅人也有类似天堂和地狱的说法。在中国古代,也有自然崇拜的思想。他们对那些不能解释的自然现象或者是自然力束手无策,都统统转化为神,如风婆、雷公、龙王、山神等等,并对他们充满敬畏和虔诚。玛雅人也是典型的自然崇拜者。不仅如此,玛雅人的许多雕刻绘画中的形象与中国许多神像也是十分相像,如玛雅和印第安人的壁画或雕刻中的形象与贵州的傩戏面具竟如出一辙,一脉相承。中国古代一些凶神恶煞的神像,比如四大金刚、阎王判官等也可以在玛雅文化中的神像里找到原型。

玛雅人与中国人同属一个人种。人类学家已经达成共识,认识美洲的印第安人是从亚洲过去的,属于蒙古利亚种。玛雅人自然而然也属于蒙古利亚种。只要去过玛雅人生活地区的人,都会看到玛雅人与中国人长得很像。中国学者对此也有研究,他们在很早就提出,在公元前1200年时,中国的殷人就来到了美洲。但是由于当初证据并不是很充足,此结论一公布,立即引来非议,被一些人视为荒谬,简直是“天方夜谭”!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考古取得的一些进展,这个昔日的“天方夜谭”已经成为事实,这是因为殷人到达墨西哥的说法已经有了铁证如山。

在美洲出土了许多奥尔梅克时期的文物,可以明显看出具有殷商文化的特征。在墨西哥的太平洋沿岸出土的玉器与殷商的玉圭如出一辙。还有更惊人的呢!1996年11月1日纽约的《世界日报》曾这样说道:来自北京的甲骨文专家在华盛顿举办的一项美洲奥尔梅克文明展览中,意外地发现一件墨西哥出土的拉文塔第四号文物的玉圭。玉圭上面刻有四个符号,经过仔细辨别,才发现者竟然是3000多年以前中国商代的甲骨文。这位专家释读出了这四个符号的大意:“统治者和首领们建立了王国的基础。”报道一经传出,立即引来众多议论之声。美国俄克拉荷马中央州立大学的华裔教授许辉终于找寻到奥尔梅克的200多个的玉圭、玉雕,也发现在其上面刻有与甲骨文相似的符号。他认为:美洲文明之母“奥尔梅克文明”和中国商代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许辉曾携带者其中的146个甲骨文千里迢迢的,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向数位中国甲骨文权威专家请教,没想到得到了答复是一样的:“这些字属于先秦文字字体”。许辉收集到的这些奥尔梅克玉圭、玉雕上的文字符号包含的内容包罗万象,有表现农业生产方面的,如雨、水、天、禾、田、木、树苗、太阳及方位;还有表现拜祖祭祖和巫术神法的;除此之外,还包括中国所特有的天干地支、数字和卜卦等符号。

能够独自创造出惊人的相似的文化,这不得不让人惊叹!据历史记载,殷纣王儿子武庚禄父在国家灭亡后,为了能够生存下来,远离故土,带领族人往北边迁移。他们很有可能渡过白令海峡,到达过中美洲。美国哈佛大学学者艾克霍姆认为玛雅文化可能起源中国商朝,他曾说过:“美洲文明可能起源于青铜时代的商朝,因为太平洋两岸同时期拥有类似的艺术风格和宗教意识。”

关于玛雅文明是否起源中国这一问题,还有待进一步研究、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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