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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施蒂弗特(5)

今天他俩再也下不了山、回不了家啦。可姗娜并不像他哥哥想的那样非常非常难过。要知道,刚才的过度劳累——孩子们压根儿不清楚自己累得有多厉害——使他们感觉现在坐着很舒服,舒服得简直没法说。因此,他们也就尽情地享受着这种美好的感觉。

可是,这时肚子也感觉到饿了。兄妹俩几乎同时从口袋中掏出各自的面包吃起来。接着又把外祖母塞在他们衣袋里的东西——几块小饼,一些杏子和核桃,以及其他小零食——一口气通通吃掉了。

“姗娜,现在咱们可得把衣服上的雪抖一抖了,”哥哥说,“要不我们身上会变湿的。”

“嗯,康拉德。”妹妹回答。

俩孩子走出石屋,康拉德首先帮助妹妹清除身上的雪。他抓住妹妹的衣襟抖了抖,把他戴在妹妹头上的帽子摘下来,磕去上面的雪,实在磕不掉的,就用一条头巾来掸。临了儿,他才尽可能地把自己身上的雪也清除干净。

这时雪已完全停了。孩子们感觉不到任何一片雪花又落在自己身上。

他们重新回到石屋中坐下来。刚才站了一下才使他们感觉到自己有多么疲倦,这么坐着真是快意极啦。康拉德放下小牛皮缝的背囊,从中取出姥姥包在一个盒子和几只小纸袋外面的披巾,把它缠在自己肩膀上,使身体暖和一点儿。他并且从背囊中掏出那两个白面包,一齐递给小妹妹;小妹妹接过去便大口大口吃起来,吃完了一个,另一个面包妹妹刚咬掉一块,就把剩下的递给了哥哥,因为她看见哥哥没有吃。康拉德接过面包,吃完了它。

打这时起,两个孩子才坐在那儿东瞅瞅,西瞧瞧。

在浓重的暮色中他们看不了多远,到处都是泛着白光的积雪。雪地中这儿那儿有几小块特别平,开始在昏暗中闪射出异样的光,仿佛是白天吸收够了光线,现在又放射出来似的。

高山上的夜幕降临得总是很快,不多会儿四周便一片漆黑,只有积雪仍微微泛着白光。天空不仅停止了飞雪,云障也已开始变得稀薄、零散,孩子们甚至看见了一颗闪闪发光的小星。由于白雪真像在放射光芒,天上的云幕也已经拉开,孩子们从自己所在的石屋中就能看见,那一个个雪丘如何轮廓分明地衬映在黑暗的夜空中。石屋里比他们一整天待过的任何地方都暖和,小兄妹紧紧偎依着,不声不响地坐在一起,甚至忘记了对黑暗的恐惧。紧接着,天上的星星也开始增加,一会儿这儿出现一颗,一会儿那儿出现一颗,好像满天都不再有一点儿云雾似的。

此刻正是人们在山谷中点起灯来的时候。人们会先点燃一盏放到桌子上,给房间照明。或者点着的只是一片木柴,只是一盏油灯上的小火苗;但只要有人住的房子,窗户中总会透出光来,在雪夜中显得分外明亮。特别今天,在圣诞夜的前夕,会点起更多更多的灯来,以便把为孩子们摆在桌上或者挂在圣诞树树枝间的礼物,照得通亮通亮。是的,今晚这会儿肯定已点起无数的灯,因为在每一所住宅中,在每一幢茅舍里,在每一间小屋里,都有一个或者几个孩子,将要得到圣婴送来的礼物,为此就得点上许多的灯。男孩本来相信他们很快就能下山去的,可今晚山谷里那许许多多的灯一盏也不会到他们山上来,他们只能看见白茫茫的雪地和黑沉沉的天空,其他一切一切都留在了远远的、看不见的山谷中。此刻,在所有的山谷里孩子们都在接受小耶稣送来的礼物,唯独他俩坐在山上的冰坡旁边,而那些他们本来该今天得到的极其珍贵的礼品,这会儿却封在纸盒里,装在背囊中,躺在岩顶下。

冻云已完全降到四周的山脚,孩子们周围张开了一顶暗蓝暗蓝以至近乎黑色的天穹,繁星密布,闪闪烁烁,其间还呈现出一条宽宽的、明亮的、乳白色的带子,这带子他们在谷底里也见过,但却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看得清清楚楚。夜,前进着。孩子们不知道,星星是不断向西方移动的;不然,他们就能通过看星星的位置,来判断夜前进的速度了。可是,旧的星星隐去了,新的星星又出来,孩子们却以为永远是同一些星星。在星光映照下,他们的周围也亮一些了,然而,他们还是看不见山谷,看不见任何地方,看见的唯有雪——没完没了的雪。只是,在白茫茫的一片中;依稀可见着这儿那儿黑糊糊耸立起一只羊角,一个脑袋,或者一条胳膊。天上哪儿也不见月亮,也许和太阳一块儿早早地落下去了,也许还不曾露脸。

过了好一阵,男孩说:

“姗娜,你可千万别睡觉,你知道,爸爸怎么讲来着。人在高山上一睡,他就一定会给冻死,跟那个住在树林中的老猎手一样;他死了还坐在石头上,整整四个月谁都不晓得他上哪儿去了。”

“不,我不会睡。”小姑娘困乏地回答。

康拉德抓住妹妹的衣襟,晃了晃她的身子,使她清醒过来,明白他讲的话。

随即又是一片沉寂。

过了一些时候,男孩感觉胳膊受到什么东西的挤压,而且越来越沉重。妹妹睡着了,倒在了他的身上。

“姗娜,别睡啊,我求求你,别睡啊。”哥哥呼唤着。

“嗯,”妹妹迷迷糊糊地喃喃道,“我不睡。”

男孩抽开身子,想让她动一动,谁知小姑娘往地上一倒,躺在地上继续睡起来。他只好抱住她的肩膀,摇晃她。男孩这么用力活动了一下,才发觉自己也很冷,甚至他那条胳膊都已变得沉甸甸的。他吓了一跳,从地上跃了起来。他抓住妹妹,更加猛力地摇她,嘴里嚷着:

“姗娜,别睡了,站起来,咱们站一站就会好一些的。”

“我不冷,康拉德。”妹妹回答。

“你冷,冷,姗娜,快站起来。”哥哥大声喊着。

“皮袄穿着挺暖和的。”她说。

“让我来扶你。”男孩道。

“不。”小姑娘应着,然后便不吭声了。

这时,男孩儿心里另有了主意。姥姥可是说过,只要把浓咖啡喝上一小口,胃里就会非常非常暖和,天再冷身体也不会冻着的。

他取过小牛皮背囊,解开来,在里边掏了很久很久,找到了外祖母捎给他妈妈的那一小瓶黑咖啡精。他取出小瓶,解掉捆在外面的封皮,用了好大的劲儿才扳开瓶塞。然后他向姗娜弯下腰去,说:

“喏,咖啡,姥姥捎给妈妈的咖啡,喝一点吧,它会使你暖和。只要妈妈知道我们为什么喝它,她也一定会给我们喝的。”

小姑娘实在困得要命,答道:

“我不冷嘛。”

“只喝一点点,”男孩说,“喝了我让你睡觉。”

睡觉对姗娜可是有很大诱惑力,她强打起精神,把几乎是灌进她嘴里的一点点咖啡咽了下去。随后,男孩自己也喝了一小口。

这点极浓极浓的咖啡立刻起了作用,尤其孩子们一生中从来还不曾尝过一口咖啡,所以作用就更加强烈。小姗娜不睡觉了,而是精神兴奋,说自己身上很冷,但是身体内却已开始暖和,手和脚也跟着暖和起来了。兄妹俩甚至还聊了一会儿天。

于是,一旦那咖啡的劲儿开始减弱,他们就拿起来又喝一点儿,尽管味道是那么苦。如此一点儿一点儿地喝下来,俩孩子稚嫩的神经被刺激得兴奋到了极点,以至抗拒住了沉重的瞌睡的诱惑。

这时已到午夜。他们由于年龄还小,每逢圣诞夜尽管都高兴到极点,但夜一深身体仍支持不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所以从来没听见过节日之夜教堂的钟声和做弥撒的管风琴声,虽然他们的家就在教堂旁边。今夜此刻,所有的钟又敲响了:米尔斯镇的钟敲响了,格沙德村的钟敲响了,还有山背后一个小教堂的三只声音清脆的小钟也叮当叮当地响了起来。在山外边那些遥远的国度里,还有无数的教堂和无数的钟,这会儿全都一齐在敲着,声浪从一个村庄传到另一个村庄。是的,穿过落掉了叶子的树林,人们常常可以听见从遥远的地方送来的钟声。只是任何一点儿声音也不曾传到两个孩子身边来,因为这儿没有什么值得向人宣告的。此刻,在山谷中曲曲弯弯的小路上,已经有灯笼火把在一串串地游动,在有的院子里还拉响了小铃铛,提醒人们该上教堂去啦。可这一切,在山上更看不见和听不见。这儿只看得见亮晶晶的星星,它们仍一个劲儿地闪烁着,眨着眼,不出一点儿声音。

尽管康拉德时刻叫自己想着那个冻死了的老猎人,尽管俩孩子一口一口几乎喝完了那一小瓶黑咖啡,加快了自身血液的流动,但是,也正因此,随后出现的困倦就更加厉害;倘使不是伟大的自然来帮助他们,在他们内心深处唤起一种巨大的毅力,使他们一次一次抵挡住了十分甜蜜的睡眠的诱惑,两个孩子是无论如何都坚持不过来的。

在这笼罩一切的深沉的寂静中,在这连一团雪从高处掉下来都无声息的死寂里,突然,孩子们听见背后的冰坡发出三声巨响。原来,这是那看上去最牢固、实际却最脆弱、最不稳定的冰川崩裂了,接连发出三下十分可怕的响声,好像大地都崩裂了一样。这声音在整个冰坡中散播着,通过它的无数小血管传遍了全身。俩孩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仰望着石屋外的星空。

对于他们的眼睛来说,这时也开始出现某种奇异的变化。当他们望着天空出神的时候,星群之间绽露出了一团淡淡的白光,白光随之又化作一道穿过星群的弧线,天空中射下来柔和的淡青色的光。那光弧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直到周围的星星全都黯然失色,害羞地隐去。光弧还把自己淡青色的光辉散射到天空的其他部位,散射到其他的星群中,如此柔和,如此富有生气。接着,在光弧的顶上,又出现一束束灿烂的光芒,就像一顶王冠上面的金色光芒一样。这光芒轻轻闪动着,照亮了邻近辽阔无声的夜空。不知是天空中的云朵,在一场空前的暴雪后化成了这道光弧,放射出无数美妙柔和的光芒来了呢,还是神秘莫测的大自然另有什么奥妙!渐渐地,光弧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光芒也熄灭了。最后,光弧缩小得再也看不见,留在夜空中的仍旧是成千上万颗普通的星星。

俩孩子谁也不对谁说一句话。他们就这么一直坐着,瞪大两眼呆呆地望着天空。

这以后再没出现任何异常现象。星星闪烁着,颤动着,眨巴着眼睛,只是时不时地有一颗流星从星群中划过。

夜空中长时间只有群星辉耀,月亮始终不曾露脸。这样过了很久很久,情形终于发生了变化。天穹开始亮起来,亮得很慢很慢,但仍然可以察觉。已能辨认出天空的颜色了,最苍白的一批星星首先消逝,剩下来的也不再那么稠密。接着,更亮的星星也悄然隐去,高坡前的积雪看得越来越清楚了。最后,天空的一角染成了黄色,旁边的一条浮云更变成一根闪闪发光的金带。周围的一切又历历呈现在眼前,连远处的雪丘也在天空下变得轮廓分明了。

“姗娜,天亮啦。”男孩说。

“嗯,康拉德。”小姑娘应道。

“只要稍稍再亮一点儿,咱们就可以走出岩洞,下山去了。”

天更加亮了,满天不再有一颗星星,一切都沐浴在曙色中。

“喏,咱们现在走吧。”男孩说。

“好的,咱们走。”姗娜回答。

兄妹俩站起来,试着活动了一下此时才感到腿脚酸软。尽管他们一会儿没睡,仍因清晨的到来而精神抖擞。男孩背好背囊,替妹妹把小皮袄扎得更紧一些,就领着她出了岩洞。

他们一个心思只想着快下山去,也没考虑到是否该吃点东西,检查检查背囊中还有白面包或其他什么吃的没有。

天气十分晴朗,康拉德希望从山上能看见下面的山谷,以便从中认出格沙德村来,好直接走下去。谁知他却根本看不见,仿佛他们不是在山上从上边俯看下边,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奇特的世界里,周围全是没见过的东西。今天,他们还看见了一些在远远的雪地上兀立着的更可怕的巨岩,看见了冰墙,看见了雪丘和雪坡,而在这一切的背后,要么是天空,要么是一座在极远处耸峙着的山峰的蓝色峰尖。

太阳出来了。

一个巨大的、血红的圆盘,从雪坡的边缘升上天空,顷刻间孩子们周围的雪地都染成了红色,宛如撒上了亿万朵玫瑰花一样。山包和峰尖都在雪地里投下长长的淡青色的影子。

“姗娜,咱们现在继续往前走,走到山坡边就可以下去了。”男孩说。

兄妹俩踏着雪走去。一夜下来,地上的雪更干燥了,踩在上面更显得松软。兄妹俩使劲儿地往前赶着。走一走以后,他们感觉四肢已灵活有力了一些。只是他们老走不到山的边缘上,老看不见下边,一片雪地接着一片雪地,雪地前面又总是蓝天。

他们不顾一切地往前走着。

突然之间,他们又到了冰坡上。他们不明白这些冰是怎么一下子跑出来的,但却感觉到脚下挺光滑;虽然还看不见跟他们过夜那地方一样大得怕人的冰块,但也这儿一堆,那儿一堆,并且越来越多,越来越逼近他们,使他们无可奈何,又只好从上面爬过。

可他们仍然不改变前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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