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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三通(2)

三姐妹和三兄弟,就像两张三足的桌子。其中一条腿走了,另外的两条就失去了平衡。高和黑基本上不做饭了,每人买个铝质饭盒,每天下班前,在楼下的单位饭堂打了饭,坐上单位班车,回到单位宿舍吃。吃完饭也不打游戏了,各自躲在床上看书。周末,两人偶尔结伙在外面吃炒粉或粥,大部分时候则是各吃各的,球则基本上不打了。英时不时会躲在幼儿园的窗后,看着下面的平地,希望那两个人会出来,打球或散步。但她时常看到的只是一块平地。三姐妹白天还在一起忙,有说有笑,下了班就散了。虹回她的小家过她的小日子。蔓也不怎么住宿舍了,她尽管不是广州本土人,父母却在广州工作。蔓的家英去过,两房一厅,一家四口,有些挤,但蔓的弟在武汉读书,等于蔓有个独立的闺房了。蔓和高谈恋爱了,两人时常结伴回去,把房门一关,那个小天地就大起来了。英很替他们高兴,心里却酸酸的,她的宿舍住了两个人呢。黑住的地方倒也是个两室一厅,却是集体宿舍,原来住了六个人,搬出去两个,如果再把高排除在外,就剩下三个了,两人住房,一人住厅,各有各的天地。黑和高住了个大房,高不在的时候,等于黑一个人住,可是宿舍里毕竟还有两个人,总归不方便。所以英和黑拍起拖来,常去的地方就是公园,旁边的草暖公园、流花公园不知留下了他们多少脚印。虹一怀上孩子就休起了长假,后来干脆辞了工。这事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娃娃。他知道老婆家有钱,但没想到很有钱,老婆居然可以不做事。那个时候,广州的二世祖还没有形成市场呢。娃娃的压力一下子就大了,吃住都在外父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表面上看起来倒是很爽,从早到晚笑眯眯的,内心里却不简单,天天在敲小鼓。有一天娃娃跑来找高和黑喝酒,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气得高直想抽他耳光,这同是找老婆,他就能找到不做事的,啥世道啊。高和黑更想不到,这同样是上班,三人的际遇却大相径庭。娃娃尽管长了副娃娃脸,仕途却很通达,三年提副科,五年提正科,八年提副处,成了单位最年轻的处级干部了。高和黑呢,别说副科长,连副主任科员都不是。当时的规定,提副主任科员要工作十六年,比当副处长还难。两人比较起来,高还好一些,他有个专业,考了个工程师。黑是职称和职位都没有,单位前两年还评个内部职称,助理关务监督、关务监督、高级关务监督之类,到他这里却突然停了。

黑本来不是个对升迁之道感兴趣的人,从农村考出来的,有个稳定的工作,每月有几千块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架不住单位和社会上的排队,分房、开会、吃饭甚至出差,都得排,这一排就有些触目惊心,一起来的,后来的,都在你前面,大家嘴里不说什么,看你的目光就有些异样。要说能力和水平,你似乎也不比别人差,可是每一个游戏,你总是失败者。一步差,步步差。这就有些非同小可了。黑开始在家里长吁短叹,时不时喝个闷酒。还有,闷头抽烟,把屋里抽得乌烟瘴气。儿子陈根那时五岁了,受英的指使,开始干涉黑喝酒和抽烟。黑就经常躲到外面,喝个够抽个够再回来。

周末,英的表弟开车回家,把英一家三口捎了回去。黑算是找到感觉了,一家人把他奉为上宾。外父是个中学教师,外母是个家庭主妇,英的两个哥和姐都是生意人,就他一个政府部门的人。外父和大哥二哥餐餐敬他酒,烟是一包一包往他面前放。英和陈根也不管他了,放任自流。这感觉好,有点像娃娃在社会上的地位。要说呢,以前也经常回家,外父一家人也都是这样对待他的,那时的心态不同,没找到感觉。那时的感觉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找个潮州老婆是男人的福气。与高和娃娃不同的是,黑的福气在这里。只是他一直浑然不觉而已。英看到黑笑声爽朗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知道是回家的好处,就时不时借口表弟回家顺便把他们捎回去。黑后来才想明白,表弟哪有那么多空闲回家啊,全是英指使的。什么东西都架不住深想。平心而论,家里人对他都是真心实意的,是真的敬重他,尊重他,比娃娃们在社会上那些虚的东西实在得多。社会上那些人,敬重的不是娃娃,是娃娃的位子。哪天娃娃不坐那位子了,在别人眼里,他就狗屁都不是。可是娃娃坐在那个位子上了,他就是个牛人。人家至少还坐着那位子,他从来就没坐过,他从来就狗屁都不是。周末,英又安排表弟顺便捎他们回家,黑就说,回什么?你就别折腾表弟了。英一听就傻了,不由得叹了口气,头低下,眼帘也盖住了。黑倒有些过意不去,说,咱们去逛公园。英脸上飞过一片红霞,扭头看了眼陈根。黑知道她是想起了拍拖时的美好时光,不知该把陈根送到哪里去耗一天。黑就说,带陈根去放风筝吧。陈根一听高兴坏了,吵着要跟大头哥哥一起放风筝。英瞅了黑一眼,说,也好,两家人聚聚吧。高和蔓结婚比他们早两年,孩子却是同一年生的,大头比根大四个月。两个小家伙自小就一起玩,后来蔓搬回娘家住了,孩子却还在单位的幼儿园里上,蔓每天上班时带来,下班时带走。两个小家伙的感情很好,像亲兄弟,比较起来,黑和高倒显得有些生分。他们两家一直没断往事,与其说是两老兄弟在走,倒不如说是两小兄弟在走。黑给高打电话。高说,好啊,正想约你呢,你在家等着,我开车来接你。电话叭地断了。黑有些傻了,开车来接?高有车开了?娃娃已经是监管处主持全面工作的副处长了,都没有专车呢,用车还得找单位要。高就开上车了,他啥时考的牌啊?

一会儿,高在外面按门铃,大声喊黑子,黑子。大头也喊,阿根儿,阿根儿。黑动作慢了点,怀里的BB机就响了,高在催他呢。三人急急忙忙出门,高拉开外面的铁闸门,就看见一辆半新不旧的标致轿车横在门口的空地上,高手里抓着一个大水壶(手机)。黑夸张地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呢。高嘿嘿一笑,说,看个头,上车。拉开车门,护着英和根上去,捶了黑一拳,让他坐副驾驶位。两个女人和两个小家伙挤在后座。黑扯上安全带,扭头问:唱的哪一曲?高说,本人炒了马老板的鱿鱼,另谋高就了。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车开出大院才明白马老板就是马关长。黑呵呵一笑,说,你倒成了海外兵团,去了哪里?高说,我跟海外兵团没关系,是一家科技公司,搞专业。黑仍然呵呵笑,打破沙锅问到底:哪家?高说,万方科技。黑就笑出了声。高说,笑什么?黑说,不笑什么。的确不好笑,万科吃的是技术饭,与其说海关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还不如说他们是海关的生命源泉。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家看中的大概不只是高的专业水准,还有他将近十年的海关经历。高的确不能算海外兵团,他不过是一家跟海关合作良好的科技公司的一个技术专家而已。

有车等于有脚,可以走远点,去了南湖乐园。两个小家伙玩疯了,把所有项目都过了一遍,放风筝倒成了个点缀。两个风筝捏在蔓和英的手里,她们坐在草地上聊,高和黑站在湖边侃。中午吃了个大餐,鱼翅宴,一天玩下来,花了好几千,把黑吓了一跳,高却笑着说,没关系,全在业务费里开支。高笑着说,老板傻得可爱,业务费月月往上涨,生怕他们花少了。他这是逼良为娼。

回到家,黑又喝起了闷酒。人就怕比,一比就把自己吓着了。弟兄三人,娃娃仕途走得快,高下了海游得畅,他这条船就猫在家庭的海湾里,倒是风平浪静。英炒了几个下酒菜,往他面前一搁,由得他喝闷酒。她呢,领着阿根回房看电视了。英跟蔓在南湖,手里扯着风筝线,嘴巴一刻也没闲着,聊单位的事。幼儿园要散了,老园长准备退休,幼儿园的老师和阿姨全得重新安排。英还不知道,一听吓一跳。铁饭碗一样的工作突然就没了,这可如何是好?姐妹三人,虹是多年没上班了,蔓呢,仗着老公有钱,不怕,最不济,调去老公的单位,做个文员啥的,人家老总都应承了。蔓看着天上的风筝,一脸的春风拂面,好像天上飞的是她,扯着那根线的是风筝。

第二天一上班,英就去找老园长。她推开门,也不说话,直走到办公桌前,眼泪就哗哗掉。老园长一看,倒吓了一跳,说,这是怎么啦?英头也不抬,脱口而出:您欺负人。老园长哎了一声,大声说,我欺负人?我欺负谁了?英说,幼儿园都要解散了,您就瞒着我。老园长哈哈一笑,说,你消息倒挺灵通的,谁说幼儿园要解散了?英说,不管谁说的,我反正知道了。又说,您得给我安排工作。老园长给英泡茶。英看出那茶叶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岭头单丛。老园长就喜欢喝这个茶。英每次回家都给她带,都给她带了十年的茶叶了。英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任它哗哗地流。老园长批评说,还没个完呢?英伸手擦了把泪,扭头就往外走。老园长喝道:你去哪里?坐下。英只好走回来,扯了把椅子坐下,却把头扭向一边。老园长把茶杯往英面前一放,说,喝口茶,润润嗓子。英瞅一眼茶杯,抬眼瞪了老园长一眼。老园长说,看你平时不声不响的,还有点脾气呢。英不管不顾地说,都是给您逼的。老园长倒笑了,说,我怎么逼你了?我还能逼着你发脾气呢。英不接茬儿,说,幼儿园是不是要散了?我去哪里?老园长说,你担个什么心?满园的人都不安排,也得安排你。这话说得英心花怒放,忍不住笑了,哼一声,说,我哪有那么大的荣幸。老园长说,你哪,剩下的都是你的。英就哼一鼻子。是撒娇,也是不满。老园长就叹了口气,说,你们三姐妹吧,我是看走了眼,原来还指望虹,虹指望不上了,我又指望蔓,现在看来,都错了,只有你指望得上,她们俩吧,太浮,你跟她们不同,你内秀。英听得满脸通红,有这样夸人的吗?老园长可从来没这么夸过她。英说,我哪里比得上她们两个。老园长说,比不比得上我心里清楚,干活去吧,不用担心工作,会让你满意的。英还是不放心,说,不满意怎么办?老园长说,不满意你就跟我回家。英说,我才不呢,跟一个退休的老太婆有啥出息。老园长佯装生气,说,这孩子,学着狗眼看人低了。英一颗心算是落到实处,放心地回去做事。

过了三个月,幼儿园果然就解散了。老园长退休,在园的幼儿由单位出面转到别的幼儿园,临工辞退,正式工转到行政处,像英这样的所谓干部,也就那么几个,基本上都分到业务现场,英果然去了一个好地方,政工办,搞团委工作。

幼儿园吃散伙饭,园长让英把虹叫了回来。三姐妹又见面了,大家都说虹长胖了,又白又胖。虹说,还真胖了呀?走到镜子前照了照,叹了口气。蔓也走过去,拿自己跟虹比,自嘲地说,再胖也我小一圈。蔓是属于短胖的那种体形,跟虹的高挑岂可同日而语,大家都笑。虹推了蔓一把,走过来跟英说话,顺便帮着英布置餐桌。英就问了下娃娃,问了下文章,虹淡淡地说,都好。虹看着英说,祝贺你啊。英说,祝贺什么?她结婚和生小孩,虹都没正儿八经地祝贺过。虹又不经意地叹了口气,说,能安排到政工办,还不该贺一下呀。英说,你说这个呀,托园长的福。吃过饭,虹借口家里有事,先走了。接下来是茶话会。英忙到最后,是跟老园长一起离开的。英把老园长送到大门口,想着以后见个面不容易,不由得有些伤感,鼻子酸酸的,说,园长,您慢慢走。老园长却开起了玩笑,说,傻丫头,都大半夜了,我还慢慢走,走到天亮也到不了家。英也开玩笑,说,那就快走。园长却没动,倒问起了陈赫。英说,他不就那样。园长叹了口气,说,上周我跟林处长吃饭,问起陈赫,他硬是想不起来,你说一个处才百来号人,他一个名牌大学生,怎么就浮不起来呢?英给问得满脸通红,吭哧半天才说,他就那样。

英去政工办上班了。果然是忙,忙得焦头烂额。不过有种新鲜感,比幼儿园的事做起来带劲。跟小朋友打交道和跟小青年打交道,显然有些本质的区别,不过英适应得很快,上头交代的工作,她做得绵密而有条理。交代她的事,她都以百分百的热情去做。这实际上是在幼儿园练下的基本功。自然,叫好声一片。英从没想到她要在仕途上有发展,像她这个起点的人,不太敢有想法。说好听点,就这么做下去,说不好听点,就这么混下去,再过个二三十年,混个主任科员,也就该退休了。英只是可惜了黑。他还是个大头兵,而且看不出一点升迁的迹象。难道他也要让时间做决定,通过熬年头来解决自己的职称问题吗?有一天,英正在处理一份关于干部任命的文件,猛然想起幼儿园散伙那天,老园长站在大院门口说过的话。她不会无缘无故提一下陈赫的,她显然在提示什么。怎么就浮不起来呢?英哎呀一声,猛拍脑袋,把旁边的小陈吓了一跳,盯着她看。英就抱歉地笑笑,脑子里却开始策划如何让黑浮起来。自然先得让黑引起注意,既然领导在单位里没注意他,那就送上门去。

自然这事还不能跟黑说,前面的准备工作都是她在做,让表弟从家里带了些特产,再从南方大厦买了若干礼品。这天下午,一个电话打给黑,让他下了班不要坐班车,在饭堂随便吃点,八点钟在同福西公交车站站牌下等。这时间英是想了半天的,去早了,人家还没吃完饭,去晚上了人家该准备冲凉睡觉了。八点钟似乎不早不晚。英在饭堂随便吃了点,又回到办公室看文件,精神却集中在墙上的挂钟上。她不知道黑在单位是怎么过的,除了像她一样六神无主,是不是还多了分疑惑?英提着大包东西走到同福西时才突然担心起来,担心黑对自己擅作主张产生反感。可她也顾不得多想了,紧走几步,走到黑面前,把东西往地上一放,搓了搓有些红肿的手,看着黑说,跟你商量一个事。黑说,啥事?英说,去看看林处长。黑瞪眼说,这是商量吗?不去。英恳求说,去吧。黑还是那句话说,不去。英突然就生气了,说,不去我们就离婚。黑吓得跳了起来,离婚?这还得了,离婚从女人嘴里说出来,那还不等于天塌下来了?不到走投无路,哪个女人会出此下策?黑说,你疯了?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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