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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小三通(4)

英一门心思要让黑浮出水面,黑却想着突出重围。他拿着毕业证书去找学院的老院长,要求调到学院教书。那时的海关正是如日中天,跟银行一样,是个香饽饽,地方政府和企业争来抢去。学院尽管地处远郊,却也感受到了外面世界的热火朝天,老师们终于不甘寂寞,纷纷要求调入海关业务一线,不让调就跟你撂挑子。别小看这些老师,他们育人多年,学生遍布五湖四海,大多有个一官半职,能量大得很。老院长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大开方便之门,然后再从业务一线聘请兼职老师。在这样的时刻,居然有人愿意来学院教书,哪有不成全的道理?老院长看着黑的毕业证书,满口应承。黑尽管是师范毕业,却没有一天教学经验,老院长却愿意拿关龄当教龄,聘黑做讲师,而且许诺黑,只要教满五年,就提他做副教授。黑顺利地从千军万马中突围成功,解决了职称问题。这曲线救国的方针无疑得到了英的赞许,她觉得自己的男人并不傻。就是黑不能经常回家了,学院离市区远,每周只开两次班车,周三和周五。英觉得无所谓。儿子上幼儿园,上小学甚至上初中都在单位旁边,每天跟着班车来回。这是单位的好处。儿子一直是她带着,除了逗小孩玩,黑从来就没帮她做什么,也用不着他,家里的事,英一双手就收拾得利利落落,这是娶潮汕女人的好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到后来,黑周三也不回了,周五才回。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光黑这样,学院里其他同事,好多人都这样。一到周末,一家三口就走亲访友,逛逛公园,吃吃喝喝,倒也乐在其中。那时的英哪里想得到,这期间早有人已经横插了一腿。

黑除了教课,还替老院长做些杂务,这种事那时已经没人愿意做了。黑初来乍到,又对老院长怀了知恩图报的心思,不太计较。不久,黑就遇到一件很棘手的杂务。教国际贸易的贺国章老师,放着满世界的好女人不找,他又不是四川人,不知怎么搞的,偏找了个四川达县的女孩子,天天吵着老院长,要调过来。老院长是个好人,为了稳定师资队伍什么都愿意做。老院长让两人先登个记,他好拿夫妻的名分去扫平各种障碍。凭着海关在地方上如日中天的地位,加上老院长的一番热心快肠,这事很快就办妥了。那个女孩子很快就踏上了从成都到广州的长途列车。贺老师一高兴,约几个老友到楼顶的平台上喝酒庆贺,结果喝高了,把五楼平台当成了操场,一脚踏了下去。婚礼转眼变成了葬礼。可怜那个达县的女孩子,还在长途列车上做着新人的美梦呢。自然,到火车站接人的好事就非黑莫属了。黑顶着烈日站在出口处,左手举着一个蓝色的中国海关牌子,右手举着一块写着徐萍的白牌子,把那个达县女孩子从长长的队列里拉了出来。徐萍左手大包右手小包,身上还背着个手袋,黑一眼瞅见她身上的桃红色连衣裙,心就没来由地疼了一下。再看她的脸,她的样子,她的神态,心里叹息一声:还是个学生啊。黑是徐萍到广州遇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她抓在手里的一根救命稻草,她从此就没放开过。单位安排两位女同事全天候陪同徐萍,又把她宿舍安排在黑的宿舍旁边,好多个照应。贺国章的家人来了,父母兄弟姐妹,一大家子,把学院的招待所挤得人满为患,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来要钱的。徐萍却像个孩子一样,整天睁着双大眼睛,看不到人间的险恶。双方第一次见面就有些剑拔弩张。徐萍的眼里充满陌生和不安,显然她是第一次跟婆家的人见面,以她浅薄的处世经验,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婆家人看她的眼神则是生分和仇视,在他们看来,她不只是克死了他们的亲人,还要抢走亲人留下的一切。当然他们没忘记看一眼徐萍扁平如水的小腹,确信那里没有留下贺家的种,就放心地开始一场争夺遗产的战争。徐萍以为这场短命的婚姻留给她的只是一纸婚约,没想到还有抚恤金和房产之争。这个时候,除了单位领导,也就是黑能帮她讲句把话。譬如说,所有财产,包括抚恤金,她都是第一继承人,当然房子是单位分的,还没办产权手续,估计也办不了了,贺家人搬不走也卖不掉,她却可以住下去,并以她的名义办理产权。所有这一切徐萍都懵然不知,她心里想的是,贺国章跟她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她不能占他家人的便宜。尽管跟贺国章几乎没有感情,跟他家人更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她还是愿意放弃一切。

一场婚史换来一个户口和一个稳定的工作,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伤心。除了黑,大概也没有人设身处地地想这个问题。不管如何,徐萍成了学院的英语老师,跟别的老师一样,上课,在校园散步,在食堂吃饭,有时去城里逛逛。时不时的,她会跟同事结伴去校园旁边的田野里走走,边走边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有时还咯咯笑几声。自然每次都有黑同行,不论是大队人马,还是散兵游勇,如果没有黑,就不可能有她。这种时候她总是显得面无表情,大家都以为她是新寡的缘故,或者还是新来的缘故,都不跟她计较,也不把这种刻板当回事,大家相信时间可以抹平一切创伤,甚至抹掉记忆。徐萍内心里实际很愉悦,在她的感觉里,路上只有两个人,她和黑,两人尽管不说话,或者说很少的话,眼神却在说话,心在交流。内心里隐约觉得,那个引领她来的人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茫茫人海里,似乎只有一个人跟她有关。另外,时不时的,她也会参加一些饭局。学院的学生全是在职培训,能够参加这种培训的大多是单位的骨干,前途看好,学历却偏低,他们基本上都是“地方一霸”,都是呼风唤雨的主儿。一到周末,他们无所事事,就到处找饭局,自然打的招牌都是请老师,像徐萍这样的美女经常就会受到邀请,这样的邀请放在别人身上,总是笑着高兴地满口应承,到她这里就有些变化,她总是面无表情地问,都有谁呀?一大串名字里面如果有黑,她就满口应承,如果没有黑,她就一脸失落,然后就说,不去了,晚上要备课呢。似乎是心有灵犀,有人请黑时,黑也会问一声,还有谁呀?听说徐萍也去,他就答应了。如果没有徐萍,他基本上都拒绝。跟外面的山珍海味比较起来,他觉得跟徐萍老师一起吃学院的食堂更有味道些。在这群伪学生眼里,这两个老师有些怪,不太合群。

两人的心里都这样想着,大家都把对方当成自己人,但日常生活却恪守着朋友或者说同事的规矩。偶尔,一起去食堂吃饭,有时两人单独坐在一起,有时跟大家一起坐,但无论哪种状态,就跟在外面散步一样,在两人的心里,周围的人全是空气。大多数时候,他们打了饭回到宿舍,像约好了似的。这时候,中间那堵墙就是透明的,他们吃着饭,时不时瞅一眼对方,有时会心一笑,一不小心一句关心的话就出来了,吃慢点,别呛着了。你也是,吃饭时别喝水,说过你多少回了。自然,说的和被说的都满心欢喜,细咽慢嚼着一种被人关怀的快乐。接下来就该发生点什么了,那是顺理成章的。有那么一天,黑和徐萍都没课,两人都在宿舍猫着。徐萍备课累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瞅一瞅窗外的蓝天白云,就对着那堵墙说,真想出去走走。那堵墙还真是透明的,一会儿,黑就穿着休闲服站在门口,看着她说,阳光多好,去田里走走吧。徐萍脸上飞起一片红云,转身拉开衣柜的大门。黑就扭头看天空,阳光灿烂,一片丝绸一样的云彩飘了过来,多好啊,真想扯下来给徐萍做件衣裳。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啊?似乎他的世界里只有徐萍,再也装不下别人了。至少那么一瞬间,他把妻儿扔在脑后了。

走的那条路显然是精心挑选的,它喻示着一个看似老实的男人渴望浪荡有着不甘寂寞的贼心。两人在田间小路上一前一后走着,走了很远。一开始,路很平,也很直,你可以一边走一边欣赏两边的美景,正在拔节的水稻,开着紫色或红色小花的野草,一只不知名的小鸟蹦蹦跳跳走了一路,突然吱呀一声叫,振翅飞走了。空气是甜蜜的,你甚至能听见花儿的笑声。接下来的路就没那么好走了,除了窄,不时就有一道沟一道坎,这时黑就伸出手,算是拉一把的意思。开始那么几回,徐萍拉过了就放手,如此反复几次以后,徐萍就抓住不放了。这也没什么,一路上都是沟沟坎坎的,说得过去。两人顾不上看风景,都全神贯注走路。可是前面的路突然变得平坦起来,是一块大平地,两边种满了芭蕉,一片绿浪奔涌而去。黑心想该放手了吧。似乎是为了对黑的心理一个回应,那只手不仅没有放开的意思,还有意抓紧了。以黑的身份和个性,要他主动去勾搭女同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这事摊在徐萍身上就不同了,自从在火车站一眼瞅见那个一身红色的女孩,他的心就放不下来了。他心里很清楚,一旦女方采取主动,他就只能束手就擒。可他心里不踏实,他不知道一个新寡的女人在男女关系上该持什么样的心态。他看了看徐萍,徐萍却不看他,她看着面前的芭蕉林,突然地,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脚迈了进去。黑几乎是给她他扯进去的。接下来是黑采取了主动。他双手一环,抱住她,吻她。开始是试探性地浅吻,当一根舌头跟另一根舌头相遇后,两人都有些狂乱起来,像得了热病一样,颤抖不止。

后来两人都有些精疲力竭,不得不坐在地上休息,直到天黑尽了才回到校园。接下来的游戏就在两间宿舍里进行,大多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要么她留着门,他进来。要么他留着门,她进来。似乎不转移一下阵地游戏就进行不下去了。黑开始拿两个女人进行比较,英的沉静和徐萍的放浪刚好形成互补,把黑的欲望填得满满当当的。黑开始周三也不回家了,这样一周至少有四晚可以跟徐萍同床共枕。当然周五是铁定要回去的,雷打不动。黑周末在家里陪老婆儿子时,有时会想起徐萍。一到周末,除了几个单身的,老师大都回城了。他不在的时候,她该如何度过?她快乐吗?有一天,两人亲热时,黑就问徐萍,周末都干什么呢?徐萍说,吃饭看书散步,跟平常一样啊。她回答得很轻松,她对不同的地方视而不见。所有的假日都不是她的,她从不奢求。她是一个很守本分的女人,哪些是她的哪些不是她的她看得一清二楚。

黑尽管是个过来人,却从来没想过要为女人的安全问题负责。他觉得那东西长在女人的身上,她们该为自己把关。让他意外的是,徐萍根本就不会替自己把关。有一天,黑发现徐萍的腰围变粗了,腹部鼓起来一小块,还以为她长胖了。徐萍笑着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黑说,有了你的种了。黑顿时吓得目瞪口呆,一时手足无措。这太意外了。黑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徐萍笑着说,我故意的,我就是想要个孩子。黑猛然觉得,他掉进了一个温柔的陷阱。这个女人有些不可思议,她说得多轻松,要个孩子,好像孩子是商店里的商品,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黑说,你想要孩子,你可以结婚呀。徐萍笑着说,恼我借你的种了?黑把头低垂下,低声说,你这不是害我吗?徐萍不笑了,却也不恼,平静地说,你可以放心,孩子不姓陈,姓徐。黑在心里掐算时间,徐萍似乎看穿了他,说,不用算了,贺国章碰都没碰过我。又说,我只想要个孩子,我没想要个家。

有了孩子,徐萍就不让黑碰她了。黑也没心思动她。可是徐萍却说,三个月后再给你。这跟当年英的口气如出一辙。她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了,会不会要他离婚再娶?他如何面对两个家庭?男人在这件事上总是自私自利的,他们总是先想自己的处境,然后才会想起身边的女人。

黑开始做徐萍的工作,要她把孩子打掉。徐萍瞪眼看他,不答应。她说,我会跟校长说,这是贺国章的遗腹子,跟你没关系。黑一下子傻眼了,他陷入了哑巴吃黄连的境地。人家心甘情愿替他养儿子,不占他的名,不沾他的利,他还要怎么样?黑说服不了徐萍,也拿她没办法,只能看着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黑只好回过头来说服自己,拿高来对比,高能在外面养情人,养儿子,他怎么就不能呢?老天既然要这样安排他的生活,他就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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