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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周黑牛的往事3

江湖险恶啊。

“哈哈”,我笑了起来,说道:“这个事,你们,他娘的,永远都不会明白了”。

我有脑子。

我有心眼。

马勒个巴子。

老子不是一个傻二缺。

我知道,如果我立即告诉他们原因,我会死的更快。

如果,我不告诉他们,万一我被他们制服,他们的刀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时,也许,他们还会停下手来问问我,而不是一剑直接刺死我。

算命先生轻轻摇了摇头,道:“我给你下了蒙汗药就是想让你睡死到天明…没有想到啊…哎…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啊。可惜啊可惜,周仵作,你是一个好人……”.

算命先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大胡子男人忽地咧嘴哈哈笑了起来。他说道:“周仵作,因为你是一个好人,所以,今日你必须得死”。

大胡子边说边看向算命先生道:“你说,可笑不可笑啊,哈哈”。

“因为,我可能知道了一个不是好事的秘密”,我说道。

“你是一个聪明人,周仵作。这件事情历经了几代人的努力和牺牲,不能坏在了你的手里。不管,你听到了什么还是没有听到什么,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今日,你出现在这儿,就不能再活着离开”,大胡子说道。

我舒了一口气。

我不等他把话说完,把被剑割裂的内裤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我转过身,让我的屁股面对着那位蒙面黑衣姑娘。

“混蛋,你怎么这么下流啊,赶紧转过去,不要把屁股对着我”,黑衣蒙面女子把脸转向一边对我怒斥道。

在这个时候,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料想这个十八九岁的蒙面女子还未经历男女之事,这样的一个纯情少女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突然故意把整个屁股蛋子坦露在她的面前,她会有本能的羞涩之情,她会生气,她会不知所措。

这个蒙面女子一瞬间的手足无措,已经足够我脱身了。

我头也不回,说了句“姑娘,对不住了。来日相见,必将请罪。”

我的话音未落,身子一跃而起,“嗖”的一声,我已经立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我的前方,就是刚才我和算命先生吃饭睡觉的地方,再往前数十步,就是那个坍塌了的古墓了。

其实,我真正的逃跑方向就是这个坍塌的古墓,而不是南边的那个树林子。

他们人多势众,还都是一些老江湖了,并且他们几个能够约在这儿见面,想来对此处的山形地貌必是有所了解,我即使侥幸逃进这个陌生的树林子里,也只不过是玩一场猎人与小白兔的猎杀游戏,很遗憾,我是那只小白兔,我终究逃不脱他们这帮子老猎手的联合追击。

所以,我只能声东击西,瞅准机会,逃向我真正的目的地---坍塌的古墓。

因为,我在跟着算命先生从古墓里逃脱出来时,我发现算命先生虽然很熟悉这座古墓,但是,他好像对墓里的一些地方有些个忌惮,并且,在逃跑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声音。

这些声音,我很陌生,说不上来是什么声音。

这响声听起来,极其令人不适,会使人浑身发颤,恶心欲呕。

如果非要尽可能精准的描述一下的话,那声响像极了刀尖一般的东西在光滑坚硬的瓷器表面上(玻璃上)用力滑来滑去的声音。

我觉得,在这坍塌的古墓里,除了那奇怪的女尸,吓人的大耗子,张老麻爷三和几个捕快神秘消失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不可描述的东西存在着,并且,我觉得这些隐藏在黑暗里的东西令算命先生也心生恐惧。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些话,不都是说的这个坍塌的古墓吗。

我想,通过算命先生在墓室里取走女尸嘴里的绿色石头和带我逃出坍塌的古墓的情况来看,这个大胡子和这个妙龄蒙面黑衣女子应该也是了解这个古墓的,也就是说,他们几个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古墓里的危险。

有时候,有些事,你越是了解的透彻,反而更容易产生畏惧的心理。一个六个月大的婴儿,两手不管抓到什么都可以放进嘴里,但是,一个大人是断不会这样做的。

我相信,算命先生既然已经取走了古墓里的绿色石头,目的已经达成,他们几个便不会轻易再进坍塌而危险的古墓里玩命的。

再者,我在跟着算命先生跑出来时,回头看了几眼,我看到墓室里面宽敞的过道因为坍塌变得面目全非,有些地方仅容得下一人爬过去。在倒塌的古墓狭小的空间里,他们三个在人数和兵器上的优势便会荡然无存。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我只需先跑进去,守着一个窄道向外扔石头蛋子即可从容保身了。

当然,他们完全可以以逸待劳,守在墓穴的入口处,拿一些枯草树枝放在洞口处点燃了,用烟熏死我或逼迫我自己出来。

可是,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现在,我离古墓的洞口只有二十几步了。

“混蛋,我要千刀万剐了你。”,一句凌厉的怒吼从我身后传来。

我知道,蒙面姑娘已经从少女的羞涩和慌乱中缓过劲来,她此刻正挥剑朝我疾驰而来,恨不得把我剁成肉酱。

我回头一瞥,她那两只露在黑巾外面的眼睛冷酷而坚定,紧紧地盯着我,喷射着怒火。

我跑到一片一人高的狗尾巴草丛前面,身姿放缓,慢了下来。

后面的蒙面姑娘一看我好似跑不动了,便加速挥舞长剑,朝着这一大片高高的狗尾巴草丛跃了过来。

我刚刚离开这片草丛七八步,她的双脚就已经落在了那里。

“哎呀”。

“啪”。

一声脆响。

我没有忍住。

“噗嗤”一声,我笑了。

那个黑衣蒙面少女双脚刚刚落到那一大片狗尾巴草丛里,便像一个背着壳子的小王八一样的,四仰八叉地一屁股摔倒在草丛里。

我微微一笑,风吹动着我的发梢。

忽然之间,我竟有一些怜香惜玉了。

我心里默念,姑娘,失礼了。

这一切,其实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原来,我在和算命先生逃出倒塌的古墓之后,坐在一旁大快朵颐时,我俩吃肉喝酒后,又吃了一大盘子香蕉,足有十八九根。

这些吃完的香蕉皮都被我扔在那一片高高的狗尾巴草丛里了。这些香蕉皮藏在深深的草丛里,除非把草都拨拉开仔细检查,否则,根本难以发现。

我故意跑向这里并放缓脚步,为的就是引她过来。

刚才,我亮出我的屁股蛋子,令她羞赧犹疑。

现在,她被草丛里的香蕉皮滑倒在地。

这两次延缓,我相信,已经足够我逃进这倒塌的古墓里了。

我忍不住,为我的完美计划暗暗叫好,我回头一瞅。

只见这个姑娘摔在草丛里后,怒斥了一声“好你个混蛋”,接着毫不停顿,一个鲤鱼打挺,瞬时又站了起来,朝我挥剑疾刺而来。

我觉得我低估了这位姑娘的身手,她几步腾跃闪挪之后,只离我有五步之近了。

刚才,我逃向树林子之时,看到只有她出手追击,为了不让算命先生和大胡子也加入战局,我并没有使出我全部的本领,看来,刚刚她也没有使出全力。

最令我想不明白的是,我回头一瞥之时,我看到算命先生和大胡子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好像很有把握我逃不掉一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

我正在边跑便疑虑之间,“刺啦”一声,我背后扬起的发梢被长剑斩断了一小绺。

身后的姑娘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

妈的,不想这么多了。

看来,我必须放大招了。

---------

我抓紧了那条一直攥在手里的裤衩子。

刚才,我在姑娘面前亮出腚锤子时,把它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我长吸一口气。

收敛心神。

气沉丹田。

听声辩位。

头也不回。

手臂一挥。

“咻”。

一声长啸,划破虚空。

手里的裤衩子旋转着飞了出去,利箭一般,射向我背后疾追而来的蒙面少女的脸。

“混……

……蛋”。

“蛋”字声音未落。

“唰”。

一声长剑斩破长空的声响自我背后传来。

“刺啦”。

“唰”。

“唰”。

“刺啦”。

“刺啦”。

……

……

我知道,那条内裤根本不可能击中少女的脸。我也无意于此,只是想延缓她追击我的节奏和步伐而已。

我知道,这条内裤已经随着她的剑雨和绵绵恨意化成了碎碎点点。

这些破碎的布片似是秋来风起的叶落一般飘零散落,会不会有那么几片落在她的身上呢?

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怀念它——这条陪伴了我一个月的藏蓝色三角裤衩子。

我继续向前飞奔了几步。

古墓塌缩的入口就在我的面前了,只有两大步的距离。

我笑了。

我用尽全力,脚尖蹬地,身子一跃而起。

风,吹着我被割裂了的长裤。

我的身姿在空中画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径直地跳向古墓的洞口。

“咦”。

我不由一惊。

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我来不及分辨清楚。

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东西是朝我而来的。

刚才,我这一跃已是用尽全力,跃起在空中的身躯已经没有时间和力气去躲避。

“啪”,我的肩头被重重一击。

我应声重重地仰摔在草地上。

我倒在地上后,一个人影轻盈的落在了我的身旁。

想必,刚刚,正是他飞踹了我一脚。

我吐出一口热血,抬眼一瞧,想看看这个混蛋到底是谁?

这一看不要紧,我顿时愣住了。

是的,我惊呆了。整个人,瞬间石化了。

这个人,我认识。

这个人,我宁可吃屎都不愿意去相信是他。

这个人,是张小麻。

我X。

他娘的大裤衩子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张小麻看着我,看着我懵逼的面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沙雕。他轻轻地笑着,对我说:“周仵作,别来无恙啊,哈哈。”

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点了点头。

我没有说话。

我哑口无言。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张小麻和在墓下哭爹喊娘的张小麻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没有问他,这是他大爷的怎么一回事情?

如果,别人不想说,你是问不出来真话的。

如果,别人想说,你只需愿意听即可。

有时候,死人能告诉你的比活人更多。

这是我当仵作多年悟出来的一个道理。

张小麻把目光望向我的身后,我也转过了头。

蒙面少女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张小麻,然后,死死的盯着我的双眼。

通过张小麻和少女对望的眼神,我明白了他们两个是认识的,但是,这个少女好像事先并不知道张小麻会出现在这儿。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算命先生和大胡子为什么不出手了。

他娘的,我就像是一只被猫用爪子拨来拨去的小老鼠,我觉得我能跑掉,其实,自己一直在猫的爪牙之下,我之所以可以跑来跑去,只是因为这只猫暂时并不想咬死我,它只是想多玩弄我一会儿而已。

孙猴子怎么逃得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呢。

我忽然觉得,有一些冷。

我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一个巨大的秘密的边缘,就像是身处在一个深邃的迷宫里。

作为一个仵作,在这生死时刻,我竟是有一点儿隐隐的兴奋。我对于这个大秘密或者迷宫很感兴趣,可是,我已经没有机会解剖切割、抽丝剥茧,调查清楚了。

今天,我将葬身此地了。想到这儿,竟有些遗憾。

我无父无母,无妻无家,本就没有什么牵挂。

天下万物各有其时,生有时,死有时。

既然,我的时候到了,也便无须过多纠结了。

可是,作为一个正人君子,为了逃生,竟对一个少女做出了下流之举,我心中有愧。

于是,我迎向蒙面少女冷酷的眼神,道:“姑娘,刚才失礼了,多有得罪”。

“切”,姑娘冷哼一声。

她抬脚跺向了我的脸,正中我的鼻子。

我流鼻血了。

血液顺着嘴角淌进了我的嘴里,我吐了一口血水。

张小麻一直微微笑着,他摇了摇头,道:“周仵作,你惹了谁也不该招惹这位姑娘啊。噢,对了,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啊?嘻嘻”。

姑娘冷眼望向张小麻,张小麻咧嘴一笑道:“好,好,不关我的事,我走”。

张小麻说完,走向了远处的算命先生和大胡子。

“混蛋,起来”,姑娘冷声呵斥道。

我爬了起来。

我看了看她,指着她的头发说:“姑娘,你头发上还有一片……”。

“噫...”,她赶紧甩了甩头,把裤衩子的碎片甩落。

“真恶心啊你这个混蛋”,她打了个哆嗦说道。

接着,她一脚又把我踹倒在地。

我又爬了起来。

张小麻也已经走远了。

这次,她没有再踹我。

我走了几步,“啪唧”一声摔倒在地,来了个狗啃屎。

不,准确的说,是啃了个香蕉皮。

原来,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我扔香蕉皮的那片狗尾巴草丛了。

刚刚,我被自己扔的香蕉皮滑倒在地了。

“混蛋,好吃嘛”,姑娘冷笑着问我。

我爬起来,嘴巴嚼了嚼,吐出了一根沾在香蕉皮上的草叶,回答道:“你...可以自己尝尝”。

“滚”。

“啪”,我又被踢翻在地上,嘴里又啃了块香蕉皮。

我吐出嘴里的香蕉皮,爬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道:“要杀便杀”。

“放心,混蛋,你死定了”。说完,她把长剑一挥,示意我继续往前走。

走了十几步,我停了下来。

因为,前面,已经无路可走了。

三步之外,便是万丈悬崖了。

我转过身,她也在看着我。

此时,她正背对着算命先生和大胡子,还有张小麻。

悬崖边上的风很大,从背后呼呼地吹响我,凌散了我的头发。

风,吹起了我被割裂了的外裤,两条被吹起来的裤筒就像两只大气球一样。

我说道:“谢谢姑娘相送,我明白了”。

说完,我便要跳崖。

忽地,我停住了脚步。

我看到。

这位蒙面姑娘望着我的眼神忽然变了,不再是冷酷,不再是冷漠,不再是无情。

至于是什么,我说不上来,这很复杂。

她露在黑巾外面的眼眸,在微微颤动。

她的长长的睫毛,在风里轻轻地,犹如羽毛一样地扇动着。

在我停住脚步,呆呆望着她的刹那之间,她突然挥剑直直地刺向我的前胸,接连刺出了三剑。

我只觉得胸口裂开,钻心般的刺痛,身体踉踉跄跄往后退去。

呼。

我的身体开始了极速坠落。

呼呼的风声,是死亡的号角。

在我坠崖的时候,我看到她手里的长剑掉落在了悬崖边上了。

-----------

“我擦”,在一旁的吴元直听到这儿,问道:“周将军,前胸被连刺三剑,又坠落悬崖,你却还没死,我想不明白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王小八呼了一口气,抓耳挠腮,一脸呆萌地望着周黑牛。

周黑牛哈哈一笑,不语,反而望向李南阳。

李南阳想也未想,说道:“元直兄,你刚才没有仔细听周将军说话啊。我提醒你一下,周将军在怀里揣了三块石头蛋子,那位蒙面少女曾问过周将军是否会游泳”。

吴元直听完低头沉吟着:“石头蛋子,三块,三剑,悬崖,水,游泳”。

“哎呀”,吴元直一拍大腿说:“我明白了。那蒙面姑娘刺出三剑,每一剑都刺中了一块石头上。周将军坠崖没死,因为悬崖底下有水,崖下定有一条河或者湖存在”。

王小八在一旁听了似有所解,随即又陷入疑惑,他问道:“为什么那位姑娘要放过周将军呢?”。

“这个吗”,吴元直摇了摇头,看向周黑牛。

周黑牛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算命先生、大胡子、张小麻还有那位蒙着黑丝巾的姑娘”。

李南阳问道,“周将军,算命先生说在你的酒里下了蒙汗药,而你喝了之后……”

“哈哈,因为我当时根本就没喝多少,所以我才会早早的醒来了。当日,算命先生问我时,我故作神秘,只是想吊起他们的胃口,好在他们击杀我的时候,为了想知道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而对我下手时留有余地”。

说完,周黑牛拿起一杯酒,在众人喝了起来。他喝的时候,看似喝得很猛很饥渴,实则酒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李南阳看着周黑牛,眼角微微一缩,随即微笑开来。

对于周黑牛的话,他半信半疑。

李南阳觉得,周黑牛隐瞒了一些个事情。他越来越看不透周黑牛了。

周黑牛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现在,李南阳对于这一点很肯定。

周黑牛扫视了一眼旁边被燃烧的木柴围绕着的死尸,看向李南阳道:“南阳兄,刚才我说的那些事,你相信吗?”

李南阳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他抬眼望了望夜空里的星星点点,说:“大千世界,万般离奇。有些事,不能理解,不代表不存在。”

周黑牛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古墓,算命先生,大胡子,蒙面少女,消失又现身的张小麻,奇怪的女尸,绿色的石头,嗜血大耗子,神秘消失、见血不见其他痕迹的的捕快和张老麻张大麻……直至今日,每当我想起这件诡异的经历,都觉得恍若梦中”。

李南阳拍了拍周黑牛的肩头,说:“我觉得,算命先生和大胡子说的那个秘密,肯定和古墓有关,和那块绿色的石头有关”。

吴元直点了点头。

王小八挠了挠下巴,说道:“在酒桌上,算命先生把古墓的事情故意透漏给张老麻等人,我觉得,定是算命先生觉得古墓里有什么危险的东西,需要牺牲一些人的身体”。

吴元直点了点头,说:“应该需要血。那具奇怪的女尸在得到足够的血液后,可能就不会醒来亲自吃人肉喝人血了”。

王小八打了个冷战。

吴元直接着说:“算命先生和大胡子口中所谓的秘密是什么呢?”

李南阳长嘘了一口气,道:“也许,关键就在那一块绿色的石头里。我觉得,算命先生已经知道那个古墓很多年了,他也许早就知道了墓里有一块绿色的石头,但是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也许,他在酒桌上透漏给张老麻等人的时候,也就是他觉得应该行动的时候了”。

周黑牛听到“也许,关键就在那一块绿色的石头里”这儿,他的嘴角稍许微颤。他把脸转向一边,吞咽了一下口水,接着拿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哎呀呀,真是想不到啊”,吴元直忽然说道。

李南阳等人一起看着吴元直,都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吴元直接着说道:“大家想一想,这英明神武,襟怀坦荡的周将军竟然拿着自己的底裤砸向一个纯情少女的脸......”.

哈哈......

众人大笑。

周黑牛笑完了,轻轻咳了一下嗓子道:“形式逼人啊...我不是也向那位姑娘道歉了嘛”。

吴元直嘿嘿两声继续说道:“不过,周将军,你那条内裤都穿了一个月,还是夏天,那味道...啧啧”,说完,吴元直还捂住了鼻子。

哈哈......

李南阳笑得差点岔气。

周黑牛抬脚体踢向吴元直的腚锤子。

吴元直屁股一耸,避开了这“轻描淡写”的一脚。

吴元直站定后,说道:“说实话,周将军说的这段奇异的经历啊,听起来真是令人过瘾啊。不过,大家也别忘了正事啊,呵呵”。

李南阳笑了笑,说:“对了,元直,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吴元直道:“刚才,周将军问你,为什么你随我来到军营后,在一见到柳二嘎子等人时,便掏出药丸给他们吞服,好像你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吐出尸虫一样。然后,你说起了你年轻时候的一些事。你说你年轻的时候跟着一位东夷术士学习炼制复活丹,这丹药需要一味药引子。这药引子就是湿尸的脑子”。

周黑牛笑着接话道:“呵呵,对,对,对。我听到南阳兄所说的取脑炼丹用的湿尸,就想起了那具古墓里的奇怪女尸。结果,最后说了这么多,讲了一大堆废话呵呵”。

“咦”。

这时,李南阳有一些惊讶的哼了一声,径直往前走了几步。

周黑牛,吴元直循着李南阳的目光望去,也是一脸不解的表情。

他们三个看到王小八蹲在离他们七八步的地上,好像在看着什么东西。

王小八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

王小八的样子就像是一个青蛙,身子一动也不动。夜风吹乱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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