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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江少杰不过是个打工的,”黄伟浑身不自在地说,“至少是我决策无误。”

“那才是笑话。你以为混一张名牌大学文凭就有本领了?不是你死爹苦心孤诣安排的角色,你怕是还在满大街找工作呢。江少杰小地方师范毕业,可他是个天才……”

黄伟恼羞成怒地喊了起来,认为母亲拿他和一个乡下人比是在羞辱他,质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很简单,我不想眼看着黄氏家产毁在你手里,它不是你一个人的。必须把真正能为我们家创造财富的人提拔到最高管理层,保持酒店应有的繁荣。”

黄伟脸白了,他的直觉是母亲要找人取而代之。

“害怕了?”兰妮继续道,“你爸爸不是封你个终身位置嘛,怕你失业吃不上饭。我不过是想提议增设一名副总,候选人嘛……”

“江少杰?”

“对,”兰妮泰然若素地盯着面前的两个人,“是他。唯一的人选。”

黄伟惊奇地向齐贵山望去。后者慢吞吞地磕了磕烟斗,慢吞吞地开口了:

“我不同意。酒店从来没设过这个位置。小伟一直干得很出色。”

“我也反对。”黄伟鹦鹉学舌一般。

没主见的东西。兰妮心里骂了一句,嘴上说:“我真是弄不懂,提拔一个能为你们装满腰包的人竟会横遭阻拦。他冒犯了你们?危害谁了?”

黄伟气势汹汹地强调了江少杰杀害他父亲的嫌疑。

“你比警察和肿瘤医生更高明?收起你的小心眼吧。得,现在我改主意了,改提议为任命,江少杰出任酒店副总,即刻生效。”

“这不可能。”黄伟和齐贵山一起跳起来。

兰妮再次举起那份委托书:“你们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大股东的代言人,拥有65%的一票否决权。”

当着他们的面,兰妮找来酒店办公室主任,命令他为即将上任的副总经理江少杰安排新办公室。

“一切昭然若揭了。”待兰妮走后,齐贵山自言自语道。

黄伟这才不情愿地想到:齐叔可能是对的。

任免通气会上,江少杰是唯一的发言人:“感谢董事会对我的信任。少杰才疏学浅,只知笨手笨脚干活,蒙此厚待实在惭愧得很。我和黄总之间永远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大家也是如此。酒店是各位的饭碗,在绝对服从黄总的前提下让我们共同珍惜吧。我没什么就职宣言,有的只是满腔走上新的工作岗位的热忱和衷心感谢。”

当天晚上,江少杰坐进了新办公室——毗邻总经理室的一个大套间。

“怎么样,三儿,够派吧?”

曲三的小刀条脸笑成了一朵花:“像,像个大老板。”

大班椅上的江少杰开怀大笑,直笑出了眼泪。

冬冬长到七八个月,杏妹才抱孩子回了趟大岗村。她逢人就讲,儿子只有4个月大。乡亲们莫不惊奇:4个月的小孩儿长得忒大了!

杏妹连父母都瞒过了。

此前,家里对老丫头婚恋的变故已经知道头尾,都无话可说,只夸成子本分,傻人有傻福。成子的父母不明就里,自是拿冬冬当孙子稀罕着。

忽一日,杏妹的二哥也就是冬冬的二舅指着小外甥冒出一句“我咋瞅着这小子跟江少杰小时候有几分连像”,杏妹这才慌了手脚,裹起孩子逃离娘家。

两个月不见,成子抱着冬冬使劲亲着。看到当家的眼里那种少见的慈爱光芒,杏妹心里踏实了。

孩子一天天大了,生计问题便摆在了面前。

“我早寻思了,咱家的日子,光指你那点死工资不中。”杏妹说,“冬冬现在也硬实了,我想出去找点事干。”

成子只说等儿子大一些,其实他也是一筹莫展。

“咱儿子又不是金枝玉叶,跟我吃点苦怕啥。”

杏妹说干就干,背着冬冬上街转悠几天,告诉成子想去市场卖菜,上菜的批发点、地摊她都找好了,只等他去给办下有关手续。

成子将信将疑应诺了,第二天给妻子骑回一辆二手倒骑驴,还有执照和一盘台秤。地点成子给挪到了他责任区内的一个露天农贸市场,那里人头熟,好有个照应,他上下班还能帮着干点儿。

就这么,杏妹的小买卖玩儿似的开张了。

自从江少杰履新,齐贵山每天都泡在黄伟的办公室里。

黄敬凯意外死亡,一下子激起了齐贵山的贪欲。当年,他正是仰仗当过黄敬凯老大,以收取保护费的名义强取豪夺了希格尔10%股权。这个万贯之家没了顶梁柱,现在不下手更待何时?不料江少杰在兰妮的支持下冒了出来。其实齐贵山并不关心他们的男女关系,但兰妮的这一手显然带有压制他齐某人的倾向。虽然还没盘算好如何向希格尔这块大蛋糕下嘴,未及动手便给人夺了刀叉,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在他的眼中,江少杰正在壮大为一个最可怕的对手——现在是副总,将来很可能是常务副总,再将来呢?齐贵山不晓得江少杰的胃口,只是本能地认定这小子绝非等闲之辈。

搞不好,他们看中的是同一块肉。

所以,齐贵山愈发起劲地怂恿黄伟搞掉江少杰。

“无需旁证,你妈完全被江少杰操纵了。”齐贵山赤裸裸地说,“你是她儿子,就是明明白白告诉她,你除掉了江少杰,她能把你怎么样?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也许我妈说的有道理,江少杰是个有益无害的人物,至少现在是这样。”

骨子里,黄伟从没动过杀人的念头。

“你怎么这么糊涂。老凯凭什么叫我做掉他?难道这还不够?”

“追杀令不是又被老爸取消了吗?杀人可不像拍死只苍蝇……要不,干脆撵走算了,这不难做到。”

齐贵山心里冷笑:你撵得走吗?

“小伟,你真叫我失望。杀父之仇,可能还要加上凌母之辱啊!要我替你决定吗?或者,让老凯的临终嘱托继续生效?”

黄伟抬不起头来,也不敢抬头。

“江少杰势头这么猛,很快就要骑到你脖子上屙屎了。如果老凯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同样没咱爷俩好果子吃。等有迹象就太迟了……也罢,我自己动手。”

黄伟听不出这话的真伪,只是恐惧地嗫嚅着:“齐叔,您老人家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齐贵山想找一只替罪羊的努力就此失败,只有亲自出马了。他从袖筒里顺出那支从不离身的锯短枪筒的5连发猎枪,举在灯光下面看着。

杏妹的菜摊摆了一天,只卖出不到三成。和她挨着的左右菜摊差不多全卖光了。

成子下班帮她收摊,见状也是一脸苦笑。

杏妹抱孩子坐在丈夫骑着的倒骑驴上,一路磨叨着:“旁边的胡大哥比我上得多,可人家全卖完了,还比我卖得贱。我算了算,我照他那价卖,连裤子都得赔上。”

韩子成安慰妻子,干啥都讲门道,劝她多留神学着点,看看人家怎么卖的。

第二天,韩子成帮妻子把菜送到农贸市场,上班走了。杏妹把摊摆上,对比老胡的菜摊,又傻眼了:老胡上的是新鲜菜,而她的菜是头天的剩货,既不好看又不新鲜。

杏妹灵机一动,去买了一盒好烟:“胡大哥,来抽一支。别客气,抽一支吧。”

“大妹子,你这是干啥?”

老胡是近郊农民,农闲时便进城摆摊卖菜。按他的说法,卖菜比种地还实惠。

“胡大哥,不瞒你说,俺弄不明白,在一个市场上批的菜,来价一样,你们都能卖出钱来,俺咋不行呢?大哥别客气,教两手吧。你瞧俺拖孩子带崽的,混口饭吃也不易……”

老胡抽足了,这才狡黠地嘿笑着给她上了第一堂课。他让杏妹像他一样,把菜先挑一遍,好次分开,老嫩两样,价格也要区别对待。杏妹将信将疑照着做了,有起色,但成效不大。

头一车菜卖掉,不赔不赚,自家闹个吃菜没花钱。

杏妹感到很满足。会好起来的。她每天都这样想,只要肯干。

雨从头天晚上开始下,到早晨还淅淅沥沥不肯放晴。杏妹大喜,她知道这种天气菜好卖,价儿还可以高一点。于是她不顾成子的劝阻,把冬冬寄放在邻居家,顶着雨骑上倒骑驴奔蔬菜批发市场而去。

蔬菜批发市场在容海西郊,来回近30公里。由于是雨天,所以杏妹特意多批了一些,满满地装了一车。

通往批发市场的公路修在海边。去时下坡多,回来又是满载,便十分累人。偏偏海上也不消停,大风小嚎的,让杏妹一直咬着牙赶路。

一道漫长的缓坡出现,杏妹骑不动,只好下车拖着走。下雨路滑,杏妹拖得很艰难。雨水顺着雨衣敞口淌进脖子里,她都觉得热。

忽然间,杏妹觉得省劲多了。诧异地回头望去,原来有一个人正在雨中低头帮着推车。杏妹心头一热,喊一声“谢谢了”,遂浑身使足力气拖着倒骑驴往坡顶爬去。

坡顶终于到了。杏妹抹一把脸上的雨和汗,回过头去向那人道谢,却愣住了。

车后的人是江少杰。他没带雨具,就那么在雨中淋着。

杏妹的心直发颤:怎么会是他……

江少杰笑着,看着她,笑得仍那么迷人。自从分手,这对昔日的恋人有一年半没见过面了。这是一次纯粹的邂逅,他原本是驾驶酒店配给的小汽车去外地,碰巧遇上了雨中拉车的杏妹。

渐渐地,杏妹有了出不来气的感觉。雨披的帽子早被掀下去了,雨水淋在头上、脸上。她不知是怎样爬上车的,不知为什么浑身无力蹬不动车子,只觉得脸上湿漉漉的,有咸的有涩的,有冷的有热的,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迎面飞驰而来一辆小轿车带着风声与倒骑驴擦肩而过,杏妹毫无知觉,只恨脚下使不上劲。但随即轰的一声她听见了。

起初杏妹以为是雷声。抬头一看,天上没有闪电。

又一声闷响,杏妹听清了,声音来自身后。她忍不住回过头去,吓傻了。

刚刚过去那辆小轿车停在不远处,一个蒙面人倚在车门上,双手平端一支锯短枪筒的猎枪在射击——目标已经被打倒了,在地上连滚带爬奔向自己的小汽车。

被打倒的是江少杰。

第三枪,霰弹将他车的挡风玻璃轰碎了。

杏妹脑子里仿佛出现了空白,眼睁睁看着那个蒙面人,一步一步朝江少杰走去。

完了。杏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那人是来杀江少杰的……

忽然,手上的倒骑驴动了,顺坡往回滑去。车子的这一动,仿佛点燃了杏妹的生命。她想都没想便掉转车头,带着浑身燃烧出的莫名火焰拼命蹬起车子向坡下冲去!

风声,雨声,蒙面人的脚步……枪举起来了……她甚至看见蒙面人勾在扳机上的手指开始发力了……随着杏妹没命的一声喊叫,她看见蒙面人被倒骑驴撞飞起来,被抛到十几米外。

她是眼看着这一幕发生的,并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闭上眼睛。

顺着雨水淌过来的血再次让她醒悟过来。车后面的江少杰人已经吓瘫了,一只胳膊流着血。

“你还能动吗?”

江少杰拼命摇头,话都说不出来。

看看前后没有过往车辆,杏妹当即掀翻满车的菜,生拉硬拽把江少杰拽上车,拼命向市区蹬去。

手术是在郊区一家部队医院做的,它刚好在回城的路上。

杏妹始终陪在旁边。她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从江少杰胳膊上取出的7粒枪砂却是实实在在的。好在医生说伤势不算严重,但要每天换药。

扶着虚脱一般的江少杰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两个人相对无言,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还是杏妹忍不住了,要拉着他去报警。江少杰坐着不动,依旧沉默着。

“死人!有人对你下死手,为啥不去找警察!”杏妹喊了起来。

“不必了。”这是江少杰跟昔日恋人说的第一句话,“这不关你的事。你走吧。”

这话噎得杏妹差点掉出眼泪,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江少杰用余光觑着她的侧身,用没受伤的左手从脖子上取下木制护身符。

他打算借这个机会把它还给她。

同样是在一个雨天,在乡卫生院值班室的床上她亲手把护身符戴在他脖子上的。时过境迁,已物是人非。

“谢谢。”他说,“我会好自为之……你也多保重。”

杏妹走了。江少杰手上仍攥着那枚护身符。

韩子成到家的时候,已经知道杏妹没去菜市场出摊,他下班没接到她。

杏妹晚饭也没做,抱着冬冬失魂落魄地坐在炕头。不等当家的一口气喘匀,她便把早晨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有人持枪追杀杰哥?你不是说笑话吧?”

“不是我,那个蒙头盖脸的家伙当时就要他命了。”杏妹喃喃着,像是不知道自己已是泪流满面,“想起来我都后怕……他为啥不肯报警呢?”

韩子成猛然想起,江少杰曾说过他处境危险。成子原以为那是甩掉杏妹的借口呢。他心知不妙,立刻赶往派出所。

李所长听罢成子的汇报,开车迅速来到西郊杏妹描述的事发地点。在那里,他们果然找到了江少杰开的车。可惜除此之外,所有的痕迹都被雨水冲刷掉了。接着来到那家部队医院,也证实了杏妹的话。

联系郊区公安分局,他们当日没有接到报案。

最后决定找江少杰,却到处都找不到。

没有人知道江少杰正和兰妮在一起,而且是在外县。江少杰走出医院和杏妹分手后便离开了容海,到地方给兰妮打的电话。她一见到他就哭了。

兰妮这一哭让江少杰感到了些许安慰,眼下他正需要这个。眼泪是装不出来的。

“一定是他。”兰妮在泪光涟涟中咬牙切齿,“我找那个老流氓算账去!”

江少杰两眼空洞,梦呓般地说:“你想怎么做呢?枪是他的,我认识,人却不是齐贵山。兰妮,该清醒了,你保护不了我。”

兰妮哭得更厉害了,哽咽道:“这回没得手,下次可就难说了。咱们逃走吧,明天我就回去卖房子……少杰,带我走吧,我再也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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