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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林向西日记摘抄:

九七年九月四日 傍晚有小雨

今天是个划时代的日子,黑洼这个大家庭一下子增添了五个新成员。至此,黑洼已经有了六家工业企业,提前三年实现了财富黑洼的目标。这五家乡办工业的集体过户是县长促成的,县长同时还给了二百万贷款指标,志在打造一个亿元村。这个使命历史的落到了我的肩上。黑洼要发展,县长要政绩,我要实现人生价值,一石三鸟。不尽人意的是五家过户单位无一盈利,都是应该申请破产的死厂。村委班子的意见因此存在严重分歧,这个时候我需要有坚强的神经,我必须表现得信心十足,因为我没有退路。县长已经把我架到了能人的高度,大会小会吹捧,媒体也跟着起哄,我是下不来台了。

九七年十月一日 早晨有雾

今天是盛大的节日,我的心情却很抑郁。一大早就接到县长秘书的电话,让我带十万块钱去见县长。我不能愚蠢到问他为什么,只能坚决照办,还笑得象受宠似的。到了县宾馆,出来见我的不是县长,是县长秘书。好象为了打消我的顾虑,秘书说了县长要十万块钱的用途。原来市长贵体欠安,县长要去医院探望。秘书说:别有想法,以后慢慢就理解了。我不明白他说的“理解” 指什么,但对“以后” 充满了恐惧。秘书又说,不是哪个村长都有这个机会。这话我信。

网上陆陆续续披露了十几篇日记,日记的指向越来越明显,看来是奔一个目标去的。肖凡接到任务,要去黑洼追查那本日记。行前去见梅子,告诉她此去的意义在于保护英雄名节。政府不会放弃,你要有点耐心。肖凡这么对梅子说。梅子显得心事重重,对肖凡的热情缺乏应有的态度。肖凡当她悲观,说了许多安慰的话,劝她别背太重的包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眼前最重要是找到那本日记,不能让它继续在网上散布。梅子恹恹地问:找得到吗?肖凡说,我们试着排查一下,看最有可能在谁的手里。梅子茫然地看着肖凡,肖凡只管按自己的思路说:我估计日记不一定是在出事现场流失的,网上的说法很有可能是障眼法。现场人那么多,谁要想掖走那么大个本子不被人发现很困难。再说他图一个本子干什么?当场又不可能阅读,怎么知道本子里边的内容日后有利用的价值?梅子被肖凡说得越发茫然了,不是在出事现场流失的难道是在他生前丢失的?肖凡说,我就是这个意思,林向西一定是在生前把本子交给了谁。而且一定是在不得已的时候拿出来的,这个人一定还是他信得过的人。梅子大为不悦:肖秘书你不会认为是我吧?肖凡揺头,说:你具备了受他托付的条件,但不具备散布日记的条件。这个散布日记的人一定和林向西有仇怨,要么就是跟你有仇怨。另外还要具备一定的文化知识并且懂得电脑。你想想,具备上述条件的人最有可能是谁?梅子吃惊地瞪着肖凡,肖凡说,我相信嫂子想到这个人了,对吧?梅子说,我知道你在说谁,但这决不可能。肖凡说,可能不可能不是你一厢情愿的事。梅子忧心忡忡地说,肖秘书我希望你别把事情弄大了,以后我还要回去见他们的。肖凡说,不恢复英雄的名誉你怎么回去都不好见他们,这点你比我清楚。梅子无言以对。她之所以在县城租房子,一半是为儿子,另一半的确有这层原因。但目前她顾不了这头,儿子的事还操心不过来呢!

肖秘书对不起,我现在要去见儿子的老师。

肖凡问:儿子有什么问题吗?

梅子说:有点情况。

肖凡问:要帮忙吗?

梅子说:谢谢!需要帮忙我再跟你联系。

梅子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中间隔几块苗圃地。这里是未来的城市公园,县一中是去年才从城区迁出来的,工程未尽完善,卷扬机的长臂还吊在空中等着启用。新筑的大马路空荡荡的,一辆手扶拖拉机不可于世地从她身边跑过去,突突的黑烟直扑口鼻。她有点恼火,这么宽的路没你跑的啊?

在门房填了会客单,按指引找到语文组办公室,问哪位是二三班的张老师。里面有个中年老师抬起头问:是林小西的妈妈吧?她说,是。张老师便收拾了办公桌,走过来说,我们换个地方谈话。

梅子随张老师出了办公室,穿过一片教学楼到了校园的后院,这里是老师们的生活区,有两栋宿舍楼和一栋二层平房。平房是老师们的伙房,餐厅内开辟了一个喝茶会谈的地方,供老师们接待来访。张老师带梅子进了会客厅,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问:还没来过我们学校吧?梅子说,没来过。张老师说,以前都是老林在往学校跑,每个月总要来两趟。听口气跟林向西很熟。梅子说,如今他不在了,我一个山里女人,也不晓得外面的礼行,张老师多担待啊!张老师说,别客气,主要是为了孩子。老林生前没少操心,林小西的潜质也还不错,作为他的班主任,我不希望看到他半途而废,这才不得不请你来。梅子问:他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很不好啊?张老师说,这样对你说吧,是有了很不好的苗头。张老师便把林小西最近的表现讲给梅子听:各科老师都在向我反映,林小西上课走神,不回答课堂提问,也不完成作业任务。从最近几科的测试成绩看,名次掉后都在十名以上。这种情况不止在他身上不应该出现,就全班而言,出现这种情况也是罕见的。更严重的还不是学习成绩,而是行为规范出了问题。前天和同学打了一次架,昨天晚上又翻墙离校,据反映是在外面上网。张老师说,我跟他谈了两次话,效果都不好,还有抵触情绪。张老师问: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梅子说,我只看到他情绪低落,前天跟我说他不想读了。张老师问:你有跟他交流吗,他为什么不想读了?梅子说,他不肯说。不过你刚才说他在外面偷着上网,我估计他一定看到了网上有关他爸爸的东西。张老师“喔”了一声,说:这倒有可能。

和张老师的这次谈话给梅子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她不知道该怎样解决儿子的问题。听张老师的口气,儿子小西现在基本上是个坏孩子了,而且还在继续下滑。过去她对儿子的教育问题一直很少操心,儿子在家里有他爷爷,出了家门有他爸爸,她这个做母亲的是真正意义上的衣食父母。现在突然面对如此严重的教育问题,她感到力不从心。俗话说儿大不由娘,要调教比她高出半个头的儿子,她缺乏底气。

儿子中午放学有一个小时,减掉吃饭和走路的时间,剩下最多三十分钟。通常这三十分钟是用来午休的,不能占用,要谈话只能在他吃饭时间谈。梅子端着饭碗等儿子接过去,儿子刚夹了一筷子莱,梅子就小心翼翼地说:小西,妈妈有几句话想跟你谈谈。儿子的筷子停在半路,怅然望着妈妈。梅子说,你吃饭你吃饭望着我干啥。儿子说,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梅子说,妈妈说话你吃饭。儿子说,你说话我吃不进去饭。梅子听得一愣,愣后叹道:那你吃饭吧!儿子吃饭时间不能打扰,午休半小时又不能占用,只能等下午。下午放学也是一个小时,减掉吃饭走路时间也剩下最多三十分钟。通常这三十分钟是锻炼时间,儿子一般会去打半场篮球。梅子等儿子放下碗,又小心翼翼地说,今天不打球了跟妈妈说会儿话吧!小西说,有作业。跟着又说,也可以不做。梅子又叹了一声:算了还是做作业吧!这一来又得等到晚上。晚上十点钟下晚自习,下了晚自习又有一堆作业,有时候作业任务重儿子就不回来。梅子这场谈话拖不得了,因而要求儿子:今晚回来睡听见了吗?儿子抱着一摞书低头走了,对妈妈的话毫无反应。十点三十分儿子抱着一摞书回来,人已经疲倦得像个象皮人儿。梅子看着心疼,敢紧打了半盆热水端到儿子面前,说:先洗洗换个精神。儿子说,妈我要洗澡。梅子放下水盆给儿子拿换洗衣服,回头又提来一只热水瓶放在水盆旁边,预备儿子水洗凉了添加。安置好后梅子掩上门出去了。房子只有一间,儿子洗澡没个进退的地方,她只能躲到走廊里来。等儿子洗完澡,她才进去把儿子换下来的衣服泡到盆子里,然后又端到走廊里来洗。这个时间正是儿子做作业的时间,她不能在里面防碍到他。儿子做完作业十一点五十五分,明天早晨六点钟又得起床,连头带尾只有六个小时,她又实在不忍心占用。算了吧,还是等两天,等双休日再跟他谈。没想到就是这一等等出了新的问题,让她后悔了好长时间,总认为是自己的疏忽害了儿子。

林小西有个同学叫梁星,是后垱中学一个老师的孩子。老师的孩子一般上学早,梁星十五林小西十七, 两个人站在一起差一大截。因为都是后垱人,梁星爸爸有两回搭乘林向西的车一块去学校看过孩子。其中有一回是梁星爸爸请客,梁星爸爸在饭桌上要梁星管林小西叫哥哥,并说,以后小西哥哥要多照顾弟弟,别让坏孩子欺负他。这话从大人嘴里出来也就是随便一说,但孩子却当真了。从那以后梁星就黏上林小西了,一遇有人欺负他就向林小西寻求保护。林小西也还真的当起了哥哥,遇到危难便挺身而出。几天前林小西打的那一架,就是为梁星。起因是梁星在窗口买饭,退出来时不小心踩了后面同学的脚。那个同学不是一个班的,互相不认识,就在梁星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这一脚踹出去产生了连带效应,梁星手里的菜汤泼了另外一个同学半条腿。这个同学也不是一个班的,互相也不认识,无缘无故被泼了半裤腿菜汁,自然不答应,出手就是一耳光。梁星不敢作声,事情是他惹起的,不管是踹屁股还是打耳光都活该他受。关键是林小西不在,没人护他。他以为一耳光就过去了,噙着眼泪要走。谁知没过去:你就这样走?梁星这时不知哪来的勇气,横眉立目地问:你还要咋?被泼了裤子的同学“嗨” 了一声,劈手夺了梁星的碗,拎起梁星的后领就往脊梁里灌······

林小西那一架也不光为梁星,还为他自己,为他爸爸。他去找对方的时候没准备打架,那个同学他认识,也是篮球场上的骁将。他只想让他给梁星说句对不起,算是对梁星一个安慰,毕竟梁星是弱者。谁知人家不买他的账,不仅不买账,还捎带把他骂了一顿。还捎带把他爸爸也骂了:你真以你爸是英雄?我呸!你爸就是个流氓、混蛋、脏官。你去网上看看,看你爸是个什么东西。这才是他打那一架的动因。那一架他没拣到便宜,两个人势均力敌,算是打了个平手。打完架他就上网去了,网上他爸爸的日记和网民对他爸爸的抨击让他陷在里面不能自拔,哪还记得打架那回事。这天他正恍恍惚惚往学校走,突然被梁星拦住了。梁星说,有几个混子在学校门口等你,要拿走你一条胳膊,我是翻墙从后门溜出来给你报信的。林小西说,在学校门口他们也敢?梁星说,怎么不敢?他们是混子。林小西犹豫了,混子就敢公然砍人,这没什么桸奇。他说,那我们就不去学校了吗?梁星说,我们去找我表哥。梁星的姑父在县城作生意,表哥从小就在街上混,不读书不做事,就会滋事,也算一害。林小西也没多考虑,就随梁星去了。在市场见到梁星表哥,林小西心里先有了几份畏惧。这人生得肥头大耳虎背熊腰,一张有棱有角的方脸红得象鸡冠。板刷一样的平头居中分开,一边染成红色,另一边染成黄色。眼下已经深秋了还晾着光膀子,林小西相信他晾的是膀子上的纹身,那是两条龙。“表哥” 很仗义,没等梁星说完就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拍得梁星嘴一裂。别废话我不需要理由,前面带路吧!

林小西稀里糊涂地跟着走,过西街口的时候他和梁星的口袋都被“表哥” 翻了。表哥用他们的钱给自已买了一条“红金龙” 牌香烟,给他们一个人买了两串烧烤。走到学校门口正赶上下第一节课,梁星指给表哥看那几个混子,表哥把他的烟往梁星怀里一塞就大揺大摆走过去了。一对四, 力量悬殊出手要重,一拳下去必须让对方丧失还击能力,这才有决胜把握。混乱中不仅伤了混子,还伤了两个学生,其中之一就是和梁星、林小西结了梁子的那个,就是他找来的混子。

这件事引起了很大反响,误伤的那个学生是教委干部子弟,教委干部把孩子直接领到教委主任面前告状。这还了得,出这么大的漏子学校是怎么管理的?教委主任说:不是管理问题,是治安问题。是治安问题那就不是学校的责任了,是公安局的责任。关于学校周边的治安问题,县政府有过专门指示,必须确保。公安局不敢懈怠,立即安排警力进校。前有教委的问责电话,后有警察进校,这事儿校方再不引起重视就不行了。于是问责问到了二三班班主任张老师的头上。张老师有点脾气可以理解,他的第一反应是给两个学生家长打电话,告诉他们:学生在学校出了严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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