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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两个蠢人来搜府

“快说说!”宝梳搁下笔道。

“我一路跟着她们,先去了凌峰寺里烧香,后来又去了离凌峰寺不远的一个尼姑庵,那庵堂叫冷梅庵,是五六个尼姑的道场。初凝初蕊好像是头回去,海樱却像是去过好几回了,跟庵里一个叫智晓的尼姑挺熟的。初凝初蕊在庵堂后院折栀子花的时候,她便跟那个叫智晓的尼姑进了后院一间禅房,说了好久的话才出来。跟着三人在城门外一人吃了碗牛肉面就回来了。”

“那智晓多大?长什么模样?”宝梳问道。

“三十岁左右,模样还齐整。海樱一去,她就迎着了,像是很熟的。”

宝梳问初真道:“你听海樱提过这么一个人吗?”初真点头道:“听倒是听过一回。海樱说那冷梅庵里的姑子人挺好的,素斋不错,她去过两回,还叫我哪日也带着丁香去逛逛,顺便替丁香求个寄名符。近来总不得空,就一直拖着没去。怎么了?你觉得那智晓不妥当吗?”

宝梳微微颦眉道:“我也说不上,只是觉得有必要查一查那个智晓。对了,乐乐,跟智晓一块儿的还有些什么姑子?”

“两个老的,像是师傅,余下都是比智晓小的,十八十九岁的样子。你要查那智晓?这个容易,我再跑一趟就是了。”

“不慌,你先歇会儿,我让侯安另外派人去查。你把那个叫智晓的姑子长什么模样先给我画出来,能把那几个姑子的长相都画出来最好了。”

“行,给我半个时辰的功夫,保准都给你画出来!”

乐乐走后,宝梳抿了抿下嘴唇,盯着桌上的文竹发起了神。初真敲了敲桌面问道:“想什么呢?在想海樱的事儿吗?”

“要是阮曲尘那番猜测是对的,那么这个智晓就可疑了。不过想来想去,我和阮曲尘好像都没有和姑子结过仇呢!这么一个姑子为什么要跟我们过不去?”

“兴许是受人指使的也说不准呢?眼下我们在城内最大的敌人就是施府上的那两位,而这两位在城中都颇有些身份,愿意替他们办事儿的那自然就多了。”

“这样最好,”宝梳松了一口气道,“至少可以表明并非海樱故意泄露出去的。”

“是啊,”初真点头道,“我也不相信海樱会出卖我们,到底是十几年的姐妹,她是个什么人我还是清楚的。这回她是情迷了心窍,一时没有看透彻罢了。经一事长一智,想必经过这回詹媛的事情,她能有所领悟吧!”

“但愿如此吧!”宝梳伸了个懒腰道,“她再不长长记性,我们也拿她没辙了!对了,你家戚大猫跟你说了吧?今晚的事儿?”“说了,等天黑后,我会把丁香带到你那边去。两个孩子放在一块儿看护着,要放心多了。虽说现下还不知道对方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但曲尘说得对,对方恐怕不止是想要二十万两银子那么简单。以防万一,我们得先把孩子藏起来再说。”

“嗯!那待会儿就得多吃点,晚上还有一场防守战要打呢!”

这天的夜幕来得比往常稍微快一些,因为快天黑时,忽然来了几朵乌云,跟着没过多久就铺天盖地地下起了雷阵雨。雷阵雨向来来得快也去得快,半盏茶的功夫后,一滴雨珠子也没有了,只听见屋檐边上滴答滴答的水滴声。

雨停后,曲尘和夏夜便带着那二十万两现银,以及八个手下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城去了。汝年没有回来,因为临时换班,晚饭都是在官署吃的。整个阮府被雨水洗刷后,显得格外清静安宁。

“你说今晚会有动静吗?”坐在宝梳房里的初真望着外面透进来的淡淡月光问道。

“没动静就睡觉,有动静更好,”宝梳倚在窗边,嘴角勾起一丝蔑笑道,“正好本老板娘许久没动过手了,最好来几个顶尖的叫我过过手瘾!”

“你还是算了吧!汝年早在外头布置好人了。”

“可别小瞧了我,”宝梳往旁边伸手道,“元宵,上道具!”

“什么道具?”初真好奇地问道。

元宵从宝梳梳妆台旁边抱了个大盒子过来,打开盒子后取出了一张小巧精致的弓和一支翎尾箭递到宝梳手上道:“已经照你的吩咐,所有箭头都涂了一层你配制的九霄散,保准谁中谁知道!”

“那就好!嘿嘿!”宝梳拈弓搭箭地比划了一下笑道,“只要有人敢闯进来,本老板娘这箭就嗖地一下飞过去――保准谁中谁立马晕过去!初真,你要不要来试试?”

“你还备了弓?这也阵仗也太大了点吧?”

“玩玩呗!我闲着没事儿让阮曲尘给我捣鼓的,花了好几百两呢!打算往后让末儿学着打猎……”

猎字还未说完,侯安忽然跑进了院子里,推开门进来道:“老板娘,有个姓聂的官爷带了十几个人闯进府来说要搜府!”

“姓聂的?没听过啊!”宝梳挑了挑眉头问道。

“他说他是平安侯的手下,怀疑我们府内窝藏细作,一进来就要查,我让护院们挡在了前厅那边,您看怎么办?”

“哦,我明白了,”宝梳玩着弓笑道,“人家不跟我们玩荆轲刺秦王,要玩假公济私,那好,我且去陪他过几招。侯安,你派三个手脚利索的,到我们府邸四周转转,有可疑的人立先盯上。”

“知道了!”

“元宵,走!”宝梳拿着弓和箭,挥挥手道,“姐带你去见见大世面!初真你和钟姐姐就在这屋子里待着,看着末儿和丁香就行了。”

“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宝梳!”初真担心道。

“放心,一会儿就回来!”

说罢,宝梳就带着元宵往前厅去了。到了前厅,两队人马果真还僵持着,互不相让。那聂官爷见宝梳出来了,大声叫嚣道:“就出来了个婆娘?你们府里的男人都死光了?叫了你们老板阮曲尘出来!再拦着,统统带回去严审!”

“你男人才死了呢!”宝梳挥挥手招呼护院们退下去,走上前单手叉腰道,“这位官爷,城里的姐儿都死光了吗?今晚怎么这么热血沸腾地想报效朝廷啊?不过,是不是走错地儿了?我阮府里好像没什么细作吧?”

聂官爷也上前一步,架势十足道:“我不想跟你个妇道人家废话!赶紧叫了阮曲尘出来!”

“我相公不在,有什么事儿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跟你?哼!我向来不跟娘们废话!既然你家男人不在,那就先搜了再说!我们侯爷收到风声儿,说你家藏有一个可疑的女人,怀疑是上回暗杀了吴勉吴公子的金国细作,侯爷特意吩咐本官前来搜查,这是手谕。你认字儿不认字儿,要不要本官给你瞧瞧?”聂官爷扬了扬手里的手谕道。

“呵!”宝梳抖肩蔑笑了一声道,“问我识字儿不识字儿?那行,本人不识字儿,所以你那张什么手谕也不用看了,你自己揣着回去供你家神龛上吧!”

“不看就算了!”聂官爷收了手谕道,“横竖你看不看都是一样的!我劝你识相点,让你这些护院都退下去。我们例行公事地搜查完毕后,倘若没有,自然还你们一个公道,若要强行阻拦,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来人,分两队给我搜!仔仔细细地查清楚每个角落,有可疑的人立刻押下!”

话音刚落,那前院穿风堂内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聂兄弟果然在这儿啊!”

宝梳抬头一看,原来是个穿着体面的富家公子领着十来个人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门子急忙跑来向宝梳禀报道:“夫人,他说他是城里的华监当,非要往里闯……”

“罢了,我知道了,”宝梳打断了门子的话道,“你去把大门关上,谁来都不许再放进来了!”

“是,小的这就去!”门子立刻飞跑而去了。

这所谓的华监当就是之前曲尘在夜月阁遇见的华少。只见他腆着微微外凸的肚子,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还若无其事地跟聂官爷拱手寒暄了起来,俨然没把宝梳这个女主人放在眼里。宝梳也没理会他,转头附在元宵耳边嘱咐了几句后,元宵忙转身往后院跑了。

“聂老弟可真是辛苦啊!”华少还在客套着,“这大夜里的还带人出来办差,这城里有几个能像你这样的?一会儿差事儿办完了,请你到我府上小酌几杯慰劳慰劳!”

聂官爷笑道:“华少客气了!不敢当呐!这头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置得干净,还请华少先回吧!改日老弟再来与你对饮。”

“怎么?”华少瞟了宝梳一眼,笑眯眯地问聂官爷道,“这儿的事儿很棘手吗?要是聂老弟有需要兄弟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我刚才听你说要搜府是吧?这阮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聂老弟带的人不知道够不够,若不够的,我这几个手下倒可以借给你用用!”

“真的?那怎么好意思呢?”

这两只花栗鼠在一唱一和地演对手戏时,宝梳早就看出动静来了。这华少带着十来个手下上门,分明就是来帮聂官爷的,还说什么只是碰巧路过而已!今晚这戏应该就是这两人唱主角,平安侯则在背地里做总指挥!哼,原来是那个跟施老爷颇有交情的平安侯啊!知道是谁在背后捣乱,那这戏就好应付多了!

“哎,我说你,”华少忽然朝宝梳喊了一声道,“没听见人家聂官爷的话吗?叫你这些凶神恶煞的护院全都退下去!若敢阻拦公差办事,仔细拖你一家大小去衙门里关着!”

宝梳轻蔑一笑道:“我有拦着吗?你们要搜就只管搜,最好你们俩亲自去都行!我们阮府没做过亏心事儿,不怕鬼上门儿!”

“哟,小娘子……”

“娘谁的子呢,肥溜?谁是你家小娘子那么命苦?”宝梳冷冷地打断了华少那一口调戏的腔调道,“你嘴里再不干不净点,我立马找人报官去!别以为衙门是你家开的,任由你在这儿张狂!要搜便搜,不搜就给我滚出去!敢在这儿言语轻浮,仔细你自己的舌头都保不住!”

宝梳说罢,转身走到主位上坐下,啪地一声将手里的弓箭拍在了案几上道:“护院队长在哪儿?”

府里的护院队长走出来拱手道:“小的在!夫人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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