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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淑女之家(2)

简其明的深情感慨并没能打动林仲杰。

“据我所知,你的沈女士并不是第一次失去丈夫。在苏志文之前,她就曾经结过三次婚,除了第一任丈夫是离婚的,后面两任丈夫都死得很突然。第二任丈夫是在开会的时候突然心脏病发作,第三任丈夫则是不慎从楼梯上摔下来跌死的。”

简其明回头盯着他。

“你是在跟我闲聊,还是在指控什么?”

“你的当事人有多次丈夫突然死亡的经验,所以……”

“所以什么,老兄,说话前最好想想清楚,可不要让我抓到什么小辫子,你也是快退休的人了……”

“威胁我没用,我只相信事实,你的女主顾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林仲杰还想往下说,但这时候,他忽然看见沈碧云的大女儿方琪正站在大门口跟两个人说话,他马上对简其明说:“喂,门口的是不是你儿子?”

简其明抬头一看,马上露出惊异的表情:“是他,小丫头也在,他们怎么会来?”

“谁知道。”林仲杰说。

“凌戈这小丫头可是越长越漂亮了。”简其明津津有味地看着大门外,对林仲杰说。

“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林仲杰已经忘了两人刚刚的争吵了。

“不清楚,两人都说是普通朋友。不过老林,凌戈是我儿子二十八年来第一次带回家的女孩,也是第一个被允许进入他房间的女孩。我觉得一点都不普通。”简其明嘿嘿笑起来,“小丫头还认认真真给他缝纽扣呢,老实告诉你,我亲眼看见我儿子故意把纽扣全部剪掉让她钉的,等她钉完了,他再拆掉让萍姐重新钉。”

“你儿子真会搞事!”林仲杰瞪圆了眼睛,心里由衷地同情凌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说是跟小戈闹着玩。”

“你儿子跟你一样刁。”

“应该说他比我刁得多。不过呢,”简其明又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他从来不让别人碰他的东西,但是我有一次看见凌戈在他的床上睡午觉,身上盖着他平时盖的毯子,他在旁边上网。咳……我看小两口感情还不错嘛。”

“小戈这丫头也真够糊涂的。关系没确定怎么就……你儿子这样简直是耽误小戈。”

“确实是这样,老林!”只要是谈起凌戈和简东平的事,他们两人的意见就会空前一致。

“他们现在还没定下来,全怪你儿子!”

“一点儿没错!老林!得怪他!”简其明点头赞同。

两人说着走到了大门口。

这是一间面积不会超过15平方米的小房间,虽然地方不大,但地上铺着精致的波斯地毯,红色沙发上罩着薄薄的镂空纱帐,茶几上摆放着大束艳丽的香水百合绢花,就连小小的烟灰缸外面也包了一个带白色花边的真皮套子,简东平觉得这里处处体现着一种优雅、精致的女性情趣,不禁感叹,有钱人家的女子永远有闲心在细节上下功夫。

经过父亲简其明的介绍,简东平和凌戈顺利进入沈家别墅,并受到沈碧云的邀请在沈家吃晚餐。现在他们在别墅的小客厅里跟方琪面谈。

方琪是个身材颀长、神情略带冷漠的冰美人,五官长得跟沈碧云有七分酷似,只是骨架大了一轮。她的身高超过170公分,穿着一身驼色的职业套装,长长的头发滚着大波浪披在脑后,看上去就像个独当一面的公司高管。

“真没想到你是简律师家的人。”方琪坐在沙发上,用冷清清的眼神打量着简东平,轻声说。

“我也没想到我父亲是沈女士的法律顾问。”简东平轻松地说,“只怪我平时跟他沟通太少,不过这大概也是时下年轻人的通病。”

方琪抬起头,乌黑的大眼睛里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你说得对,这大概就叫代沟吧。东平,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她问道,声音很轻,非常有距离感的语调而且还带着装饰性的滋滋声。

“当然可以,方琪。”简东平彬彬有礼地说。

“这位是……”方琪看了一眼坐在简东平身边一直盯着她看的凌戈。

“我是……”凌戈声音响亮,听上去像要宣布自己的警察身份,简东平吓了一跳,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她是我的女朋友凌戈。”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凌戈,她正朝他瞪眼睛,好像准备反驳他。他向她皱皱眉头,暗示她别说话!他希望凌戈能看懂他递过去的眼神,通常她都能看懂,但为了让她更明白点,他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肉鼓鼓的,他曾经握过很多双纤细美丽的手,但唯有这双手,令他想到超市肉柜台上摆放的小猪蹄,这让他心情愉快,很是舒服。这下凌戈不说话了,只是怪怪地看了他一眼,便别过头去了。

“你们真般配。”方琪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简东平好像隐约从她的语气里听到一声叹息。

“其实这次来,也是为了她。”简东平摇了摇凌戈的手说,“她是周瑾的读者。”

“周瑾?”方琪轻轻蹙眉。

“她是我旅游专栏的作者。”简东平说。

“我订过你们的周刊,不过,我很少看旅游版,我只看财经版。”

“为什么?旅游版很好看哪。”凌戈插嘴道。

“我没时间旅游,我工作太忙了。不过我以后,有时间会看一看……”方琪温和地说。

“这么说你不认识周瑾?”简东平问道。

“不认识,我根本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她是谁?为什么来问我?”方琪的眼珠在他跟凌戈之间移来移去,略显不安。

“她失踪了。”简东平平静地答道。

“失踪?”方琪很惊讶。

“周瑾最后使用她的手机是在5月7日晚上五点四十五分,我查到她5月7日下午四点左右给你打过电话,这个电话持续了七分半钟。”凌戈道。

方琪警觉地扫了一眼凌戈,笑了笑道:“你对这事还真热心啊。”

有的人即使每分钟都在微笑,你还是会觉得她是块冰,方琪就是这样的人。

“她在电话局工作,再说她又是周瑾的读者,所以也可以算是利用工作之便吧,顺便查了查。别见怪,她年龄小,不懂事。”简东平笑着打哈哈,随后道:“不过,看起来周瑾好像真的认识你,否则她怎么会打电话给你?也不像是打错了电话,因为七分半钟可以说不少话。”

简东平说完便静静地注视着方琪。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方琪把目光移开了。

“5月7日下午四点,让我好好想想。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我恐怕是……”方琪好像挺为难。

“那天是沈女士结婚周年纪念日后一天。”他提醒道,顺便放开了凌戈的手,凌戈在桌子下面悄悄踢了他一脚。

方琪的眼睛忽地一亮。

“啊,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一个电话。”她犹豫不决地说,“那天我是接到过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哦?”简东平马上来了兴趣,心想她记性也不差嘛。

“你说的周瑾,应该是个女人吧。”方琪问道。

“对。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

“嗯……打电话的女人好像是很年轻。”方琪慢悠悠地说,“我确实不认识她,但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年轻……”

“她说了些什么?”

“让我想想……她首先问我,是不是方琪。我说是的。我很奇怪,问她是谁,她说我们不认识。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她只想听听我的声音。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又问她有什么事,我觉得她这是在骚扰我。”方琪耸了耸肩,马上严肃了起来,“我告诉她我一般不接陌生人的电话,如果她没什么事,我就挂了。那天我正在书房整理各专卖店的销售报表,等妈妈回来我得向她报告。妈妈喜欢听精确的汇报,我一般用数字来说明,所以这样我就得做很多计算和分析,一般那时候我不喜欢被人打扰。她求我等一等,于是我又问她,到底有什么事?她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身在福中不知福。”

“身在福中不知福?那是什么意思?”简东平问道。

“我也不明白。”方琪略显无奈地一笑。

“你问她了吗?”

“她没回答。”

“然后呢?她还说什么?”

“她说要送一份礼物给我。我说我不会随便接受别人的礼物,而且我又不认识她,没做过什么需要她感谢的事。她说,礼物就放在你家底楼小客厅的花瓶里,也许你不知道它的意义,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它对你有多么重要了……对不起,我想不起原话了,但她大致就说了这些。”

“她给了你什么礼物?”凌戈瞪圆眼睛,好奇地问。

方琪微微一笑:“一把钥匙。我不知道是哪儿的钥匙。”

“那把钥匙还在吗?”

“我随手一放,不知道放哪儿去了……”方琪好像看出了凌戈脸上明显的失望,像哄小孩似的说,“好吧,我找找,等找到了,我给你看。”

“是把什么样的钥匙?房门钥匙和保险箱钥匙在外形上有很大的区别。”简东平道。

“说不清,是把很普通的钥匙,不是房门钥匙,应该是把抽屉钥匙,很普通。”方琪把手背放在嘴边,低声清了清喉咙。

“小客厅应该就是这里吧。”简东平问道。

“是的。”

“钥匙是放在哪个花瓶里的?”简东平问道。

“就是那个。”方琪指了指窗台前的那个雕着梅花的白瓷花瓶。

简东平看了一眼那个花瓶,中等个头。地点,窗前。只要开着窗,外面的人可以轻易将钥匙扔在花瓶里。

“她在电话里还说了些什么?”

“后来她就挂了。”方琪淡淡地说。

“就是很单纯地说再见吗?还是……”简东平假设道,“‘我家有客人了,有人按门铃,我得去开门了。’‘对不起,我现在有事,有人喊我了。’……很多人在结束电话时都会来这么个结束语。周瑾给我打电话时,常常会找这样的理由结束,还有什么要出去,等会儿有事之类的。”

“东平,你真麻烦,让我想那么多,你以为我是电脑吗?”方琪带娇嗔着笑意抱怨道。

“擅长用数字分析销售报表的人,一般记忆力都很好。方琪,我相信你只要稍微运用一下脑细胞,就能回想起来。”简东平不失时机地捧了一下对方,这一招马上见效了。

“好吧,我再好好想想,等我想起来再答复你吧。”方琪一边说,一边望向窗外的庭院。简东平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一对男女正向这幢房子走来,年轻女子手挽着男子的胳膊,两人好像在亲切地交谈着什么。他听到方琪说,“那是我妹妹曾雨杉和她的丈夫向兵。他们刚刚结婚一个多月。”

“他们现在也住在这里吗?”

“不,他们住在向兵家,只是每周来一两次看妈妈。”方琪笑着说,“他们很恩爱吧?”她眼中含着笑意,声音里好像充满了羡慕。

“好像是的。”简东平回应道。

“雨杉很爱向兵。虽然妈妈一直反对他们在一起,但她最后还是嫁给了他。其实真的结婚了,妈妈也拿她没办法。”方琪说。

简东平从方琪的语气中又听出了一声叹息。

她在羡慕妹妹的幸福吗?她有没有属于自己的爱情呢?难道年仅二十八岁的她要把自己全部的时间都奉献给事业?他正思索着,忽然听到凌戈在问方琪。

“方琪,你有没有男朋友?”虽然简东平觉得她问得鲁莽,但他也想听听方琪的回答,于是推波助澜道:

“凌戈,这还用问吗?方琪是美女兼才女,而且还是大企业的女继承人,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她身后的追求者一定排成长龙了。”

方琪淡淡一笑。

“东平,你错了,我没有男朋友,也没有追求者。”

简东平还是有些吃惊。

“你太谦虚了,一定是不想说。”他道。

“不,不是谦虚,我选择独身。”方琪坦然道,“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妈妈毕生的心血——妙龄公司打理好。妈妈老了,虽然她很坚强,但她总有一天要退休的。”

简东平看着方琪,心想,这是真心话吗?如此美丽的女人真的会心甘情愿把青春全部耗给事业吗?这种奉献的背后难道另有隐情?莫非这是沈碧云的希望?如果沈碧云真的对方琪的奉献无动于衷,听之任之的话,那她可真是个非常自私的母亲。

“独身?你跟我一样耶。”凌戈忽然回应了一句,把简东平吓了一跳。

“你怎么跟我一样?你有东平啊。”方琪笑道。

“别听她的,方琪,她就爱凑热闹。”简东平想用眼神向凌戈表示不满,却发现她并没有朝他看,而是目光忧郁地盯着方琪,好像方琪是某个电视剧中的悲情女主角。糟糕,她的同情心又在泛滥。

简东平赶紧转换了话题。

“今天还有谁会来?”他问方琪。

“晓曦要回来,她是我大姐的女儿,在读私立高中。”方琪的口吻突然变得冷漠起来,“她是我妈妈的心头肉。现在在这个家里,我妈妈最宠她了。”她忽然站起身,“如果你没什么问题了,我得走了。在这个家里,关起房门谈太久会引起猜疑的。东平,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今天跟你说的话,我不想让人议论,更不想让我妈担心。”

“当然。我明白。”他答道,说完拉起凌戈的手腕一起站了起来。

“我们一定要在这里吃晚饭吗?”凌戈问道。

“你别拘束,只是家常便饭而已。”方琪客气地说着走到门口,现在她的语气有点职业女性的味道了,“你们现在可以到客厅去喝茶吃点心,我得去厨房照应一下。”看来她真的是这个家的大管家,简东平想。她正要开门出去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来说,“对了,我想起那天周瑾在电话里的结束语了,她说我的时间到了,接着跟我说了再见,还祝我幸福。”

如果方琪没记错的话,周瑾那天应该这么说的,“我的时间到了,再见,祝你幸福。”

确实耐人寻味!

“谢谢。”简东平一边回应方琪,一边在想,时间到了,什么时间到了?他忘了凌戈滑溜溜的手腕还在他的手心里。

方琪走后,凌戈猛然甩掉简东平的手。

“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女朋友?!”她怒气冲冲地问他。

“难道你想告诉她你是警察吗?还是个停职的警察?她凭什么接受你的盘问?”简东平压低声音说。

“那你可以说我是你妹妹!我又不是你的真女朋友。”

“轻点声!哪有带妹妹满街跑的男人?”简东平斥道,他看着她因生气而微微泛红的脸,低声说,“那好吧,以后你别跟我出来,免得别人误会,怎么样?”

凌戈仰头看了他一会儿,凑近他,义正词严地说:

“简东平,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冷血动物,我是个容易动感情的人。你老是这么说,我会误会你喜欢我的。我不想这样,既然做普通朋友,就该单纯点。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扮演你的女朋友!”

“我是冷血动物?!”简东平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自己,他很吃惊。

“其实,我觉得你更像个大冰箱,里面放了很多好东西,但是拿出来件件都是冷的。你没有人的感情,你说话做事也从来不管别人的感受,我讨厌你这样的人!”凌戈说完,鼻子冷冷地“哼”了一声,赌气地头发一甩,开门走了出去。

大冰箱!这比喻是否可以理解为在称赞我有内涵呢?有内涵的人通常都比较冰冷,但是我真的有那么冷吗?简东平觉得冤枉死了。

晚餐比预料的丰盛许多,中西合璧,不仅有葱油海蜇、红烧香菇面筋、炭烤五花肉、雪菜银鳕鱼、油焖黄鳝,还有新鲜的三文鱼片和口味独特的土豆鲜虾色拉。简东平一看见那盘切得整整齐齐搁在冰块上的三文鱼片就食欲大增,可惜三文鱼片放在桌子的另一头,他一个客人想要尽情享用,恐怕不太方便。他正在为此遗憾的时候,方琪很体贴地将三文鱼片送到他面前。

“刚刚问了简律师,知道你很爱吃生鱼片,所以特地到附近超市去买了一些,不知道是否合你的口味。”她礼貌地朝他一笑,把盛放芥末酱的小碟子“笃”的一声搁在他面前。

“谢谢。”简东平感激地说。

“你别客气,我们都不爱吃三文鱼。”方琪说。

“专门为我准备的?”简东平问道。

“是的。你第一次来我们家,应该好好招待你。”方琪说。

简东平笑着举起了筷子。

“方琪,你真是善解人意。”他道,心想她真是热情周到,她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他一边把生鱼片放入嘴里,一边别过头去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凌戈,凌戈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并用嘴型诅咒了他一句,SARS!

方琪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连忙夹了两块炭烤五花肉放在凌戈的盘子里:“烤肉很香,你尝尝。”

“噢,谢谢。”凌戈不自在地朝方琪笑笑。

“别客气,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好了。”方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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