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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段纯粹的插曲(4)

而就在巴普蒂斯塔结婚的第一个月里,于落日前的某个傍晚,她正站在住房旁边的花园里,这时看见一个人沿路走来;他身穿一件有油污的黑衣,头戴一顶磨损的大礼帽,这在城市的贫民区虽然很普通,但在圣玛丽亚岛却显得古怪。他像个游民,立即注意到了他——既没戴帽又没作什么掩饰,面容特征清清楚楚——带着朋友那种吃惊的神态靠在墙上。

“什么!你不认识我?”他说。

她隐隐记得他的面容,但说自己不认识他。

“唉,当然是你的证人呀,夫人。你和你未婚夫到教堂里去结婚时,我正在那儿修复窗户,执事叫我从梯子上下来,我就去作为证人写下了我的名字和职业,难道你不记得那个男人了?”

巴普蒂斯塔慌忙看一下四周,见她丈夫在听不到说话的地方。要不是这个人所证实的婚礼并非是她与黑德甘先生的,而是她前一天与另一个男人的,事情就没有这么要紧了。

“那以后我遇到过不幸,把我给拖垮了,”她朋友继续说。“但你现在刚结婚,别让我提那些具体的事让你扫兴。是的,后来我有了变化,虽然只是在前不久——让我想想,要下周才到一个月,我想,因那是在8月1日或2日。”

“对——就是在那时,”另一个男人说,他是个水手,嘴里含着烟斗走过来,觉得有必要这样做(巴普蒂斯塔这时已退开以免再说什么)。“因为那是我第一次踏进巨人镇,就在当天她丈夫娶了她。”

两个男人于是就在墙外对着话,巴普蒂斯塔情不自禁地听着。

“哈,我在那本使他们结为夫妇的册子上签了名,”这个境况不佳的上釉工人重复道。“她老公在哪里?”

“就在房子周围吧,可你不会看到他们经常在一起,”水手低声回答。“你瞧,他比她大。”

“大?根据我自己的观察我可决不那样认为,”上釉工人说。“他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

“英俊?瞧,他在那里——咱们可以自己看看。”

大卫·黑德甘的确这时正好从花园上端出现,上釉工人迷惑不解地从丈夫看到妻子,发现后者脸色苍白起来。

唔,这个境况不佳的上釉工人也是个很有先见的狡猾男人,他太有先见太狡猾了,要让自己通过简单直接的方式谋取利益——所以他先默不作声,直到能够更加清楚地看出这个谜所包含的意义时,才漫不经心地说:“啊——婚姻确实改变一个男人,真的。我简直认不出他来了!”

然后他奇怪地盯着惊慌不安的巴普蒂斯塔,往前走到可以再次和她说话的地方,让她为他做一件好事,因为他曾经为她做过一件好事。她明白他指的是钱,就给了一些,他拿到后表示感谢,便马上离开了。

7

巴普蒂斯塔这次幸免于把事情暴露,可此事让她难以对付,使她想到这个秘密迟早会泄露出去的。事实上,她猜想无论如何还会听到那个上釉工人的消息。

一两天后,她丈夫去了岛子另一面的老镇,这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她第一次婚姻那个可敬的证婚人再次出现。

“我花了数小时才知道谜底——数小时!”他说,那眼神好象与她是老谋深算的同谋,使她的自尊受到很大伤害。“不过幸好我脑子不笨,明白了这个秘密。瞧,夫人,我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即使像这样一个好故事。但我要回大陆去了,如能给我一点帮助,就好象是雨水落到了干渴的地上。”

“两天前我帮助过你,”巴普蒂斯塔开口说。

“不错——可那是啥帮助呀,我的好女士。我是为了你才来的,我认为什么地方存在着秘密。现在我必须自己回去。注意——假如你丈夫知道了会很麻烦的。他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尽管他也许多情。”

她和来客一样清楚这事有可能弄得她多么难堪,因此那天她付出了很大一笔“封嘴钱”。不过她满意地看到那个男人上了船并消失在远方。可巴普蒂斯塔发觉,她为了堵住对方的嘴而花去那么多钱后,内心却不得安宁了,尤其是如果此事继续下去的话。

她没再听到上釉工人的消息,希望这个麻烦已过去。但又一周刚过,她在“巨人道”(供散步的路)上漫步时,再次遇见那个人,他旁边有个拿着一包东西的胖女人。

“就是这位女士,亲爱的,”他对同伴说。“这,夫人,是我老婆。我们来这个镇生活一段时间,如果能找到房子。”

“你们不行,”她说。“没有特许的人谁也不能住在这里。”

“我有特许,”上釉工人说,“我要在这儿工作。”

巴普蒂斯塔没有理会他们,但下午那个男人的老婆又来拜访她。这个直率的女人开始用强有力的音调描述着让他们守口如瓶的必要。

“我会向我老公为你求情,夫人,”她说。“只要对付得好他还是个忠诚的男人,我会求他考虑你的处境。你们这座房子真不错呀,”她补充道,环顾四周,“为了不失去它作点牺牲也是很值得的。”

不幸的巴普蒂斯塔像前两次一样第3次避开危险。但她下了决心,如果他们再次来攻击她,她就会勇敢地把事情告诉丈夫——虽然现在情况一定比她最初试图花钱堵住对方的嘴更糟。找她麻烦的人根本没想到她能够照着这想法去做,就又来了;她当着他们的面一下把门关上。他们走了,嘴里嘀咕着什么,而她则来到了房后,大卫·黑德甘在那儿。

她看着他,他还完全蒙在鼓里。这种情况是严重的,她十分清楚;而她现在已比最初喜欢他了,这就让事情变得更加严重。可正如她自己开始看出的那样,这个秘密肯定是会暴露出来的。她与查尔斯的名字永远写进了登记簿里,尽管时间才过去了一个月,但她与他秘密结婚的事尚未被朋友们发现,这的确是个奇迹。于是她激励自己面对不可避免的事,对黑德甘说:

“大卫,到屋里来一下。我有事要告诉你。”

他最初看也没看她一眼。她已经觉察到最近一两周来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好象被什么私事套住了。她再次要求他进去。他叹息一声说:“好吧,行,亲爱的。”

他们来到起居室关上门后,她又低声说:“大卫,我有事要告诉你——是一种我隐瞒了的悲剧。你会恨我欺骗了你这么久,不过也许我自愿说出来会让你对我的看法好一点。”

“悲剧?”他说,产生了兴趣。“亲爱的,你在世上才活了多久,以后你能知道的悲剧多着呢!”

她看出他一点也无疑心,就更难以启齿了。不过她继续说下去。“是关于发生在我们婚前的事,”她说。

“真的呀!”

“就在不久前——没过多久。是关于一个情人,”她支支吾吾。

“我并不怎么在乎,”他温和地说。“确实,我还希望有更多的事呢。”

“希望!”

“对,不错。”

这使她鼓起勇气作出必要的努力。“我遇见旧情人了。他蔑视我,责备我,激将我,我就和他结了婚。我们本来是要直接来这儿告诉你发生的一切,可他淹死了,我想对于他的事什么也不要说:为了和睦平静,我嫁给了你,大卫。我极力向你隐瞒,可发现做不到。瞧,就这么回事,你永远永远也不能原谅我,我肯定!”

她失望地说着。可她丈夫并非在极度愤怒中变得阴郁沮丧,或把她杀了,而是一下从椅里跳起来,欣喜若狂地在屋里雀跃着。

“啊,好事情呀!这结果太好啦!”他惊叫道,把手指在头上捻着啪啪响。“哈哈——结终于割开了——我明白可以摆脱自己的麻烦啦——哈哈!”她一声不响地看着他,见他高兴得笑个不停,最后她才说道:“啊——你这是啥意思!是要折磨我吗?”

“不——不!啊,亲爱的,你的故事把一个可怜的男人从最痛心的困境中救了出来!你瞧,是这样的——我也有一个悲剧,除非你有一个悲剧告诉我,我是怎么也无法讲出自己的!”

“你的是什么——是什么?”她问,对事情产生了一种全新的看法。

“唔——是弥天大罪,我犯下的是弥天大罪!”他说,盯住地面,擦拭着眼睛。

“不比我的更糟吧?”

“这个——要看你怎么看待此事。你的悲剧只关系到过去,我不在乎。你瞧,我们已结婚了一个月,它并没有使我产生那种刚结婚一两天时可能产生的不快。而我的悲剧牵涉到过去、现在和将来,所以——”

“过去、现在和将来!”她咕哝道。“我从来没想到你也有一个悲剧。”

“可我确实有!”他说,摇着头。“事实上是4个。”

“那就说出来吧!”年轻女人叫道。

“我会的——我会的。不过求你体谅一些吧,亲爱的。瞧——我和你结婚时并不是单身汉,正如你不是未婚女人一样。你成了一个寡妇,而我成了一个鳏夫。”

“啊!”她说,十分惊讶。“不过就这些吗?——那么我们很好地扯平了,”她补充道,感到安慰。

“不——还不只这个呢。问题就在这里。我不只是个鳏夫。”

“啊,大卫!”

“我是一个有4个悲剧的鳏夫——就是说,有4个高大健壮的女儿——最大的一个比你还高。别显得那么吃惊,像哑了一样!情况是这样的:我在彭热儿与那个可怜的女人——她们的母亲——相识了几年,长话短说,我赶在她去世前终于悄悄和她结了婚。我没有告诉别人这事,可这儿的人逐渐知道了。长期以来我都同情孩子们,有责任把她们带到这里来,为她们做点什么。我没有勇气告诉你,但最近我看出不久你就会听说的,这使我焦虑。”

“她们受过教育吗?”这位前女教师问。

“没有。我遗憾地说她们被大大地忽略了,的确,她们几乎不识字。所以我想娶一个年轻的教师,就可以让她在家里教她们知识,使孩子们变得有教养,而不用花一分钱。你看,她们长得太高了,无法送去念书。”

“嗳呀!”她差不多呻吟起来。“教4个大姑娘的基础知识,一天到晚和我在家里拼写学习她们的课本。我讨厌教书,它会要我的命。这是在重重惩罚我呀——是的,是的!”

“你会习惯她们,亲爱的,现在秘密互相抵消——我的和你的——你会产生一种公正感,得到安慰。这周我就可以让她们来——我会的!的确,今天也可让她们来。巴普蒂斯塔,你让我所有的麻烦都消除了!”

就此事而言,这次谈话结束了。巴普蒂斯塔十分茫然,无言以对,她回到自己房间,被黑德甘的欺骗行为羞辱得哭了。教书可是她唯一讨厌的事呀,而这样欺骗一个年轻的妻子不可耻吗!

又该吃饭了。他们坐下时,巴普蒂斯塔并不看他一眼,保持沉默。他也不打扰她,不过时时看着桌下,对目前的事态满意地吃吃发笑。“我们是多么完美的一对呀!”他说,轻松自在。

次日船到达时巴普蒂斯塔看见丈夫冲过去接它,不久4个无臀无肩的高大姑娘出现在她家门,个子从年龄最大的到最小的逐渐变小,像一排“排箫”;黑德甘站在最前面。他透过灰白胡须露出愉快的笑容,转身对姑娘们说:“现在上前来,好好与你们的继母握手。”

她就这样认识了她们;他出去了,把她们留下。她经过仔细检查后发现这些可怜的女孩不仅相貌平平——这一点她本来还可以原谅——而且愚昧无知得让人可悲,简直别指望可以让她们作伴。即使最大的孩子——年龄几乎和她差不多——念两个音节的词都困难,而对于服饰的欣赏她们真是一窍不通。在将来漫长的岁月里,她看见的只是在自己厌恶的老行道里下苦力,并且得不到奖赏。

在随后几天里她非常绝望地走来走去,成了一个结婚不到6周却深感失望和不幸的女人。她什么也没告诉父母。以前黑德甘的熟人中只有少数几个才对他的秘密一无所知,而她的父母便属于其中,他们眼见这样一个现成的家庭强压到自己唯一的孩子身上,气愤不已。然而她对于他们的抗议并不支持。

“不,你们并不了解全部情况,”她说。

这样巴普蒂斯塔十分理智,看到此问题这种公正的报应。有一段时间,只要她与黑德甘一谈话——虽然并不多——她总是说:“我很痛苦,你知道。但我并不希望事情是另一个样子。”

可是有一天他问:“你现在觉得她们怎样?”她的回答出乎意料。“比以前好多了,”她平静地说。“也许有一天我会非常喜欢她们的。”

对于精神受到磨练的巴普蒂斯塔·黑德甘而言,她更加宁静的日子从此开始。确实,她从自己不受欢迎的女儿笨拙粗俗、不善言语的外表下,发现了她们那种几乎完美到极点的慷慨无私的本性。在母亲的错误被纠正以前,她们年轻的生命曾受到严厉的惩罚,但这并没有把她们压垮,而是使其超越了一切个人的野心。她们用一种纯客观的方式看待这个世界及其所抱含的实质内容,似乎只把自己的命运也看作是其余某些人的命运,她们知道那些人的麻烦,但自己并未遭遇过。

对于巴普蒂斯塔这样的一个女人,这可是在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待生活;她们最初只是引起她注意而已,如今却使她深感兴趣了。她的心不知不觉地与她们的心产生共鸣。她的悲喜剧、她的生命中的语句,以前一直模糊,现在也日益清晰了。她生活在姑娘们当中,随着时间一周一周过去,她也从她们身上懂得了对人类没有什么可以厌恶的,而只有无限的同情。她对这几个看似毫无前途的女孩越来越喜欢,并由喜欢上升到疼爱,最后她们竟在她与丈夫的兴趣之间形成了一个意外的连接点,使这一对夫妇至少产生出一种纯正的友谊,而他们过去本来觉得这一生无论爱情还是友谊都是不可能得到的了。

1885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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