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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超级“屌丝”(2)

那男人说:“真他妈不是男人!要不我找人修理修理他?”

白玉兰说:“没必要。不就是想摸我的手吗?又没说摸别的地方。”说着又有些淫荡地笑起来。

那男人鼻子里极轻蔑地“哼”了一声,说:“真给男人丢脸!”

白玉兰说:“我们单位来了个小伙子,小贾,气质挺好的。”

蹲在主编老李写字台下的贾成功心里咯噔了一下,使劲侧着脑袋听下面的话。

白玉兰说:“整个杂志社只有他气质好,一看就是那种很有内涵的人。个头也高,身材也好。”笑得有些放荡:“他这个年龄吧,俩小时三次还差不多。”

贾成功在老李的写字台下张着大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他裆里那东西正在遭罪。

白玉兰说:“不知道他为什么拉广告。他从鲁西南一个小县城来的,在济南啥也没有。”

贾成功心想,是的,刚被小县城的女人甩了,还挨了老K一顿打,来到济南一个多月了,一分钱的广告还没拉到手,可以说是一无所有。这时他裆里那东西又萎下去了。

那男人说:“我现在行了。”

说着,那男人三下五除二把白玉兰脱光,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这一次持续的时间较长,大约20多分钟。白玉兰变换着好几种姿势,叫声也比第一次更恣意、更忘情。

像第一次那样,完事后两个人去了趟卫生间,从卫生间回来相拥着半躺在沙发里。那男人往外挪挪,白玉兰就往外跟跟,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那男人挪到沙发头上的时候,白玉兰长长的胳膊环绕着他的脖子。

那男人懒洋洋地说:“我得回去了。”

白玉兰说:“你不是跟她说两个小时才回去吗?现在才一个小时多一点儿。”

那男人打了个哈欠,说:“我真得回去了。”顿了顿又说:

“我真得回去了。”

白玉兰鼻子里“哼”了一声,笑着说:“还三次呢,两次就这熊样了。也快40岁的人了,别再嘴硬了。”

那男人自嘲地笑着说:“好好好,我不嘴硬了,我哪儿都不硬了。”

那男人先走了。白玉兰站在窗前,嘴里轻声地哼着歌: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红尘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

还没唱完,她忽然骂了一句:“他妈的!”优美的歌声和粗俗的骂声反差太大,以至于贾成功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样的话怎么会从这个高贵美丽的女人嘴里吐出来?她又在骂谁?

过了十几分钟,白玉兰也走了,轻轻地锁好了门。房间里弥漫着由高档香水味和某种腥味混合而成的气息。贾成功从主编老李的写字台下钻出来,伸了伸腰,浑身的关节嘎嘣嘎嘣地响。在写字台下蜷缩了大约一个小时,贾成功浑身难受。他有些口渴,要倒水喝,就开了灯。沙发上有一副金项链,闪着耀眼的光。贾成功把金项链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扔在沙发上。

他又关了灯,在黑暗中又坐了一会儿,想了想朱蕊,决定回宿舍。

走到门口,他又折回去,摸索着找到了那副金项链,装进了自己口袋里。他觉得这么贵重的东西丢在沙发上不安全。他想明天上午早点去办公室,争取第一个去,把金项链再放到沙发上,看着白玉兰把它收起来。他没有多想,只想学雷锋做好事。

没想到,这副金项链给贾成功带来了麻烦。

贾成功打算尽快把金项链还给白玉兰,可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却一直没有机会。他出差了,跟着费志高和吴富贵两个人拉广告去了。白玉兰和那个男人幽会是星期一晚上。星期二一早贾成功跟费志高去了济南北部的德州市齐河县,当天就回来了。星期三他又跟着吴富贵走了,星期四晚上才回来。

贾成功来《星期八》已经一个多月了,一分钱的广告还没拉到手,他很着急。他曾咬着后槽牙发誓一年挣10万,可是这样下去,别说10万,1000也挣不上。每个月100元的基本工资,连吃饭都不够,只能动用在桃城工作时的一点积蓄。

费志高、吴富贵他们经常几千几千地拿钱回来,再上千上千地提成,是两个出类拔萃的“狗”。贾成功想跟们学学。

费志高拉广告的诀窍是脸皮厚,全省各地到处跑,见了工厂、乡镇政府和富裕的村子就进,去了就坐那儿不走。这次出去,费志高领着贾成功来到了德州市齐河县的一个乡政府。之所以去齐河,是因为在济南长途汽车总站恰巧看到一辆去齐河的车马上就要开了。之所以去那个乡镇,是因为长途汽车正好路过那个乡政府大院门口。

费志高是1958年出生,之前是济宁某中学历史老师。他戴着金丝眼镜(因年代久远,金丝已变成了铁丝,还生出了绿色的锈),看上去像个迂腐又清高的知识分子。人并不算太瘦,腰却很细,还有些驼背,上半身向前倾着,给人的感觉是永远都在挨饿,渴望吃一顿饱饭,喝一顿大酒。初次和他打交道,都会觉得他有些难以接近,因为他不说不笑的时候,那张白脸看起来有些阴。等碰了几次杯,脸开始发红,表情就活泛起来了。这时会发现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说话风趣,能讲笑话。

别人笑得前仰后合,他依旧不动声色。他出去拉广告,“套路”

是先和客户吃一顿饭,酒过三巡,称兄道弟,开口要钱。

这次,费志高和贾成功10点左右就到了乡政府大院,正好乡长在,就把乡长堵在了办公室里。费志高稳稳地坐在棕色假皮沙发上,像长在了上面。乡长问他有什么事,他不说,只是掏出名片递给乡长,和乡长闲聊。没话说的时候,就沉默着,场面很冷。很显然,他是在等中午那顿饭。不断有人来找乡长谈工作,用陌生的眼光打量他们一眼。贾成功如坐针毡,觉得这样等一顿饭太不要脸了,就像要饭的一样。他真想替费志高告诉乡长,他们是来拉广告的。但费志高一点都不着急,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表情。终于到午饭时间了,乡长居然没赶他们走,还安排食堂做了一桌子菜招待他们。菜都很“硬”,光猪肘子就有两个,在一个大搪瓷盆子里冒着热气。乡长叫了副乡长、办公室主任和宣传委员等人作陪。几杯酒下肚,费志高的话多起来,人一下子可爱多了。他的荤段子不时逗得一桌子人哈哈大笑。别人敬酒,他统统笑纳,然后再回敬每个人。他酒量大,敬得别人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同时也很感动。别人平均喝了半斤,他最少喝了一斤。不知不觉间,他开始称呼乡长“老弟”了,乡长则称呼他“老大哥”或“老费”,彼此之间已没有一点距离感。这时,他终于切入了正题,谈起了拉广告的事。

他的“老弟”很痛快,马上安排宣传委员整理一份宣传材料寄到《星期八》,并让财政所长汇款。

等了一上午,吃了一顿饭,喝了一斤多酒,认了个“老弟”,3000元的广告费就到手了。

出了乡政府大院,费志高找个没人的地方撒了一大泡尿,然后蹲下来,手指伸进嘴里,抠了一下喉咙,“哗哗”地呕吐。

他要把肚子里的那一斤多酒吐出来。他用一个破手绢擦了擦嘴,自嘲地说:“什么叫白吃白喝?我日他姐,这就叫白吃白喝,吃多少吐多少,喝多少吐多少。”

贾成功笑着说:“老费,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一副挨饿的样子了。不过,今天拉了3000块钱,挣了900块钱提成,值!”

费志高弓着腰,揉着肚子说:“值是值,可苦了我这胃了。”

贾成功说,在乡长屋里干坐着等上午这顿饭,有些死皮赖脸的。费志高说,不死皮赖脸是不行的,要是不等着吃这顿饭,很快就会被乡长打发走,一分钱也拉不到。当然,今天算是顺利的,有时候在外面跑几天,只是混了几顿饭,混了一肚子酒,钱一分也没拉到。有的客户当时说得好好的,可是酒劲一过,说过的话就被大风吹走了,再打电话催,人家就不认识你了。

俗话说“脸皮壮,吃得胖”,只要能挣到钱,就不管脸是啥腚是啥了。

贾成功觉得,费志高的这一套他学不来,打死也学不来。

如果让他长期干这个,他情愿再回桃城县工业局写材料,庸庸碌碌熬到胡子白。

吴富贵拉广告也不比费志高高明多少,总的来说是半斤八两。如果说费志高最大的特点是脸皮厚,吴富贵最大的特点是能蒙。他是1960年出生,之前是泰安市某县工商局的办公室副主任,因和主任共事不愉快,一直受压制,提拔无望,就出来了。他人高马大,很有派头,如果在县政府大院里,和副县长站在一起,他绝对像正县长。他要进了乡镇大院和一些不太大的企业,一看就是“上面”来的人,谁也不敢怠慢。

这次贾成功跟吴富贵去了莒东县。和费志高去齐河县一样,吴富贵去莒东,也是因为在汽车站正好遇到一辆去莒东的车马上就要发车了,车上还有座位。到了莒东,天已经黑了,二人住在汽车站附近一家破旧的小旅馆里。简单地吃完晚饭,贾成功问吴富贵到底去哪儿拉广告。吴富贵说不知道。贾成功很纳闷:来莒东拉广告,却不知道客户是谁?晚饭后百无聊赖,吴富贵找旅馆服务员要了一张《莒东县报》,斜躺在床上看。忽然,他一拍大腿,说:“有了!明天最少能拉到4000块!”

贾成功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吴富贵只是得意地笑,把那张《莒东县报》折叠起来装进口袋里。

第二天上午,两人花了6块钱,坐机动三轮车来到距离县城10多公里的一家镇办企业。一进厂办公室,吴富贵就说找老侯。办公室的人说,厂长不在,去镇政府开会了。吴富贵说:

“马上把他叫来。”是一种命令的口气。办公室的人问有什么事,吴富贵说:“玉山叫我们过来跟他说点事儿。”办公室的人马上把二人请到接待室,上了好烟好茶好水果。办公室的人打了一通电话,不到10分钟,厂长就回来了。

厂长看上去50岁左右,矮胖,红脸膛,眼珠子有些黄。

吴富贵说明了来意,并说多次听玉山说这家企业效益不错,老侯也很有能力,是个人才。听吴富贵这么说,厂长有些兴奋,不住地拭去红鼻头上冒出的汗,当即吩咐会计将4000元的广告费汇到《星期八》的账户上,吩咐办公室的人尽快把广告稿和照片寄到《星期八》。厂长提出中午在镇上最好的饭店宴请他们。吴富贵婉言谢绝,说中午还有事。厂长说,无论如何也得吃个便饭。吴富贵这才说,玉山那边安排好了,在县政府招待所。厂长讪笑了一下,不再说什么,让司机把他们送到县政府招待所。临上车的时候,厂长紧紧地抓着吴富贵的手,悄声说:

“老弟,等见了马县长,麻烦你给我捎两句话。第一句是我今年其实只有45岁,身体很好,精力旺盛,每天工作15个小时都不累;第二句是我和那个姓薛的十几年都没来往了,今后也不来往。就这两句话,别的不用说。”吴富贵把那两句话重复了一遍,说:“放心吧,我一定把你的话一字不漏地捎给玉山。”

白色面包车把两个人送到县政府招待所。两个人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看着面包车驶出了院子,这才步行去汽车站附近那家破旧的小旅馆。贾成功惊魂未定,担心那个看上去50岁、其实只有45岁的厂长领着公安局的人找过来。

吴富贵问:“怎么样?过瘾吗?”

贾成功说:“老吴你是个大骗子。你骗人的手段简直炉火纯青。”

吴富贵“嘿嘿嘿”地笑。

贾成功问吴富贵,“玉山”、“马县长”、“老侯”到底是怎么回事。吴富贵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皱皱巴巴的《莒东县报》

递给他。贾成功看到小报上有一篇关于那家镇办企业在厂长侯某某的带领下大搞技术革新的报道,大约1500字;还有县长马玉山一篇《大力发展龙头企业,促进农业产业化再上新台阶》

的讲话。

贾成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不过他有些担心:这不是钢丝绳上跳芭蕾——玩悬的吗?那个厂长什么时候见了县长,如果说起这事来,不就穿帮了吗?吴富贵故作高深地笑了笑说,这你就不懂了,厂长肯定认为他和县长有什么特殊关系,拿出4000块钱的广告费,也算送了县长一个人情。不过,厂长见了县长肯定不会提这事,那样会让县长面子上不好看。

中午,两个人躲在汽车站附近一个脏乎乎的小饭馆里,花了不到30块钱,要了一盘酸辣土豆丝、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凉拌黄瓜、四瓶啤酒,吃起来喝起来。吴富贵说,现在是他人生的低谷,他想干点大事,可是没有第一桶金,没办法,只能这样连坑带骗。他也觉得这样做有点坏良心,但干大事不能有妇人之仁。等有了一定的原始积累,他就离开《星期八》。

贾成功问他想干什么大事,他城府很深地笑了笑,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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